語言當然是多餘的瞭,李星根本不用自己動手,皮帶就被解開瞭,當它蹦出來的時候,見過大世面的楊大千金還是愣瞭下,很騷地仰頭望瞭眼忐忑的李星,蹲下去用鼻子聞瞭一下,李星慶幸剛才自己洗瞭澡的。
讓李星很感意外的是楊波如獲至寶,毫不含糊地就用她的小嘴叼住瞭,他看見她的腮幫子都鼓瞭起來。
李星推開她的頭,把她拉起身來,立刻伸手從她的衣襟下擺裡探瞭進去,推開她的直接抓住瞭她左邊那隻大饅頭,一顆小小的硬點讓李星簡直要瘋狂瞭。
楊波很滿意,配合地不解扣子就從頭上把衣服脫瞭,已經被李星掀開的白色下邊緣的兩顆暗紫色的RT展露瞭出來,站立在兩隻白嫩嫩、漲勃勃、顫巍巍的山丘頂端,像一雙勾魂攝魄的媚眼直勾勾地盯著李星.李星用力搓揉她的兩團肉,才想起自己還沒看見過王芬的呢。
他期待地問:“是不是你見過最大的?”
“恩,比你長比你粗的都有,就是沒你這麼大的龜頭。”
被肯定,李星一陣驕傲,但一個女人跟你談別的男人的羞人器官,多少讓他覺得有些怪異,又有些沮喪,隻好化作無窮的力量來折磨她瞭。他低下頭開始用力地她,想要她求饒喊痛,沒想到她直接命令道:“啊……好漲,咬她……”
李星腦子裡嗡的一聲,覺得自己的鼻血都快要湧出來瞭,他卻也不能太用力咬,試探著合瞭一下牙齒,傳來的歡愉的聲音雖然並不大,但李星可以感受到她壓抑得很辛苦:“對……再用力點……啊……噝……”
她慌亂地把李星空著一右手引導到自己的腰間,當到自己的皮帶扣上:“下面……下面好癢……”
李星遵命,對著月光他看真切瞭,順利地把她的白色長褲褪到瞭腳邊,紅色的小內褲,還鑲嵌瞭一朵白色的小花,李星顧不得欣賞瞭,粗暴地就那最後的遮羞佈拉瞭下去,一大片黑茸茸的茅草堆在她兩腿間的三角地帶。奇怪的是李星居然沒有瞭骯臟難看的感覺,卻是那樣的撩撥,那樣的美麗。
“你怎麼還沒出水啊?”
“我天生就……沒水……但是裡面還是……滑的……不要停……啊……”
盡管楊波這已經是第N次瞭,還是架不住李星的大,噝噝地抽著涼氣,握著他的大頭上下來回摩擦數次,憋住一口氣鼓勵道:“再來……用力挺……哦……啊……”
李星覺得自己快要飛瞭,兩腿戰抖著亡命地沖刺,有緊張,更多的是激動。女人那柔軟火熱的地方真是一個妙器,感謝天,感謝地,感謝造物主賦予瞭女人這樣的好東西,慶幸男人有這樣的妙處可以享用。
“啊……咬我的RT……再快點……”
楊波請求著,就在李星再一次咬住她的那一刻,楊波突然挺直瞭身子,繃成瞭彎弓狀,嘴吧裡“嚯嚯”地叫瞭兩聲,就像斷氣前那一剎那,連連瞭幾下,連李星的那東西都抖掉出來瞭。肩膀上傳來瞭楊波死命抓捏的疼痛,李星才從驚恐中回過神來,原來這就是女人的高潮,還以為真弄死人瞭呢。
大約過瞭一分鐘,楊波才坐起來,親瞭李星一口在下巴:“班長,你好厲害!”
李星聽到“班長”二字,突然有種變態的刺激,本來擔心出人命瞭而有些軟化的武器又高昂起瞭頭,楊波感覺到瞭,又抹瞭口唾沫:“班長,別的人這麼長時間早射瞭,我好喜歡你的大龜TOU……哎呀,輕點,我剛才高瞭一次的……”
很長時間嗎?也就十幾分鐘吧,廣告上不是說一兩個小時嗎?被稱贊,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對男人都是一劑催化劑。
癲狂狀態的李星終於感覺到那熟悉又期待的時刻快到瞭,突然醒覺,可不能留下後患,學裡就在那最後關頭抽瞭出來,對準楊波白羊一般的肚皮就發射瞭。
穿好衣服,楊波想和李星接吻,李星終於沒同意。
“李星,你是我永遠的老班長。”
楊波和李星分手的時候說。
李星哭笑不得。該值得慶幸還是悲哀呢?
高考結束瞭,李星完全沒有大多數同學那樣的患得患失神神叨叨,收拾瞭衣服被子就趕去車站準備回傢。
買好瞭車票,還要等車一個多小時,他從車上又下來,出瞭車站,買瞭一盒四元錢的煙,剛抽出一支,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那聲音是那樣遙遠的熟悉。回過身去找,並沒有看到。
“李星,我在這吶。”
他屁股後面的一輛暗紅色夏利車裡伸出一個陌生的腦袋。盡管三年不見,盡管三年來也偶爾想起過,李星還是不敢相認。
蘇飛燕已經改頭換面。僅僅一個上半身就是那樣珠光寶氣,燙卷的長發桀驁不遜地倚在她頭肩之上,左邊耳朵上一個大大的綠色的耳墜探出頭發半邊,明顯經過雕琢的眉眼卻看不出失去天然的低俗,的臉配上紅唇,是那樣的艷麗分明。打開車門出來站在李星面前笑。
說真的,李星一直認為飛燕很漂亮,隻要她不笑。因為她一笑,就把她本來巧奪天工搭配得天衣無縫的鼻眼拉移瞭本來的位置。
飛燕用一支胳臂支著下巴,盯著李星的眼睛說:“我隻復讀瞭半學期就去廣州瞭,我沒文化,做工太苦,有一個香港老板包瞭我。”
一點也不像是在說自己不光彩的事,盡管語氣有些消沉。
李星沒想到她這樣直率坦白。其實關於她的事自己確實聽到過的,曾經有的那麼一點旖旎的想法也就早打消瞭。但真切地聽到她從自己的嘴巴裡說出來,不知是佩服她的勇氣還是自己美好願望的落空,他把目光移到瞭她纖細修長的手指上。
“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飛燕還是盯著他的眼睛。
李星不置可否,掃瞭眼她的眼睛,擠出點笑容,說瞭句自以為很得體合適的話:“各人都有自己選擇生活方式的權利。”
最後,飛燕怔怔地打量瞭他一會兒才說:“我現在離開瞭那個香港人,在成都開瞭個超市。我弄瞭他很多錢,我覺得隻有錢能帶給我安慰,我付出太多瞭。你曉得嗎,除瞭瞭我爸,你是我唯一願意見的人。我曾經多次路過縣城,都去過你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