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勇並不看他,望著自己眼前的茶杯:“許苗,她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女人,是我命不好。說真的,和你見面我本該有羞辱之感的,但對你這樣的一個年輕人,我實在生不瞭氣,但都隻是因為許苗,我準備調走瞭,最遲年底,會去眉山當縣長,許苗……還有你們的孩子,就都留下吧。我不離婚,你知道,從政之人有瞭離婚記錄是個致命的硬傷,你能理解吧?”
終於,妊娠三個多月的許苗經不住李星的一再哀求,和他見面瞭。此時也是2000年六月份瞭,在李星買的一套兩居室傢裡,他撫摩著許苗還一點不明顯的肚子,淚如雨下。
隻在李星畢業前夕實習期間的三個多月裡,紅燕物流就給他帶來瞭一百多萬的毛利潤,相對來說,兩間超市平均每月的兩三萬已經是毛毛雨瞭。
他對自己突然擁有這麼多錢,有些茫然,覺得這有點像做夢,不是真的一般。可能會在某天一覺醒來,一切都煙消雲散。於是他把這些錢都盡量安排掉,手上就留幾萬的現錢。比如買瞭這套八十多萬的房子,處在好地段,均價一萬多,這在21世紀初期的成都,是難以想象的瞭,屬於高級住宅。
公司買瞭兩輛車,一輛標志,一輛面包。標志先給王小娥開瞭,王小娥自然客氣瞭,李星說等到自己有瞭駕照再說,也暫時不把車子的所有權提明。面包主要是用來跑腿的。請瞭一個司機,叫周明君,一個退伍的小夥子,人很機靈響快,不過有時候有點偷懶。在李星猶豫再三後,給他漲瞭工資,他倒也是老實瞭。
周雲終於還是沒有過那道坎剛,面對瞭李星挺立如柱的東西,她膽怯瞭,死死地捂著自己的,盡管那裡也是一片汪洋:“小星,我怕,我實在是怕啊……”
她開始哭起來。
李星沒有辦法。這並不是他的提議,周雲早在兩年前就一再地提出瞭,但他私下裡專門請教過專傢,專傢告訴他,一個女人這樣的情況比男人更難以矯正。因為從心理學和物理學上來說,男人和女人就好比是矛和盾的關系。
矛象征著男人,盾自然是女人瞭。矛也象征著進攻,盾的作用是抵禦,進攻的一方永遠占據著先機,並控制著戰鬥的慘烈程度。而防禦的一方永遠隻有盡量減少傷害,但傷害或大或小,總是難以避免的。而人在長成以後,對矛和盾的關系是實質性的瞭解,也從心理上接受瞭它們之間的攻與被攻關系,所以女人在拒絕此事的時候,隨著年月的增加,會更根深蒂固難以磨滅。
周雲就屬於這樣的情況。在她受傷害的那次,也是她人生的第一次,無論是從身理上還是心理上,男人都給瞭她極其惡劣的印象,而這個印象在她二十多的人生中,沒有人刻意地幫助她化解,任其越來越深刻,在改變瞭她自己的滿足方式的同時,也將男人器具徹底排除出瞭自己的“體外”盡管她還不時是可以依靠男人器具激發自己的激情,但那已經完全是精神上的。
所以李星慎重地等到新世紀,才準備在她那惹火的身體上開始實驗,沒想到還是白費力瞭。橫呈,卻隻能看,不能用,那滋味別提有多鬱悶瞭。
周雲這身材,絕對是同齡的劉瓊無法比擬的,和許苗那極品的身材也有得一拼的本錢。要是她再年輕幾歲,消除掉小腹上那微微堆起的贅肉,那真就是一個許苗的翻版。
李星長嘆一口氣,就要提瞭褲子收場。
“小星,對不起。”
周雲坐起身來,一對晃悠悠的乳FANG有點微微下垂瞭,“我,我用嘴……給你……弄出來吧……”
李星有點猶豫,但他並不是謙謙君子,以為羞澀,而是真的有點礙難,似乎有點逼良為娼的嫌疑瞭。
見李星提著褲子忸忸怩怩,人生虛長瞭二十歲的周雲哪裡會不明白他的心思。當下也不征求他的意見瞭,一把拉著瞭他的皮帶,將他拖坐到瞭床上,便去吻他的嘴。
接吻這一樣事情,在他們之間倒是經常發生的。但李性從心底拒絕這事,他和劉瓊就從來沒這樣幹過,對周雲他也是敷衍。現在既然周雲主動要給他口活,他也就勉為其難瞭。
實話說,周雲還是知道李星反對接吻的,但她現在喜歡上瞭這件事,再說自己馬上要做出犧牲瞭,也就不管李星是怎麼樣的瞭。
周雲光著身子,將李星按在床上,騎到他身上,將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用手,或者用嘴揭開,然後從他脖子上,一路往下,胸膛,肚腹,那片茂密的毛叢,閉著眼睛終於銜住那根紫色金箍棒。
並沒有她想象的那樣惡心,雖然她憋著氣,也踮著舌頭,但那會隨意調整軟硬的如意金箍棒還是讓她漸漸放松瞭警惕和戒備,吞吐起來。
李星舒坦地享受著這個熟婦的侍侯,挺動,將金箍棒盡力朝她喉嚨裡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