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你就給我們裝,要死要活的樣子,是不是等下要給我們出些難題,以好多方位地滿足你的要求啊?”
章巒稱之為蘿莉,那絕對是名副其實的。
“你……我懶得跟你說瞭。”
李星被看穿瞭,連忙將臉朝沙發裡面藏起來。
“哎呀,別不好意思啦,”
章巒一屁股坐到他身邊,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我們今天就是送貨上門的,你還惺惺作態,要不,我們先走瞭?”
“別,人傢是真的痛嘛,”
李星本色顯露,一把抓住章巒白嫩的小手,滿臉堆笑,“我是在擔心,等下被你們蹂躪的兄弟,恐怕會不爭氣啊?”
這話是夠露骨的瞭,章巒倒沒有什麼,林寧是羞的滿臉通紅。盡管她今天就是來奉獻的,但這樣直白的對話,完全沒有一點詩情畫意,還是很讓她的小心肝震撼的瞭。
“恐怕是拈花惹草多瞭,現情在力不從心,找個借口,想先給我們一個無能的托詞吧?”
章巒果然大膽,“我老實告訴你,今天我們並不是來送菜的,而是來擠奶的,別想多瞭。快點給我們檢查一下,上面有沒有牙齒印!”
“我靠,”
李星翻身坐瞭起來,一臉義憤地問,“你們不是說……現在反悔瞭?”
“我們說什麼瞭,恩?”
章巒一點也不示弱,但臉上就明白地寫著“我們就是耍你又怎麼樣”反而理直氣壯,叉著小蠻腰,“你思想不純潔,就知道往那裡去想,再說,你忍心嗎你,我們兩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這麼嬌艷,這麼幼小,你有沒有同情心啊你?”
這話說的李星大是羞愧,但明知道她說的是反話,故意刁難,李星也找不出理由來反駁。可他畢竟多吃瞭幾年飯,當即嘿嘿笑道:“嘿嘿,算我狼子野心好吧,我精蟲上腦,現在我決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爭取黨和你們的寬大處理,讓我能在今後的人生路上走的端走的正,現在,請問兩位女同胞,我們接下來做什麼,睡午覺?”
聽李星如此說,兩個小蘿莉都呱呱笑瞭,章巒給林寧使瞭個眼色。
林寧有點不願意,跺瞭下腳,就借故上廁所去瞭。
“沒義氣,沒膽量,雛。”
章巒朝林寧的背影笑罵,然後起身走到另一邊的沙發上,將她們帶來的書包擰過來,拉開拉練,從裡面取出一隻大信封,遞給莫名其妙的李星:“去,把你的影碟機開瞭,將這裡面的兩張光碟都放一放,今天我們要認真地研究一下電影,過瞭,你寫點觀後感吧。”
一臉正經。
李星接過裝著碟片的大信封,見章巒一臉嚴肅,本以為裡面該是H片的,但現在沒有把握瞭,她不是就喜歡看這東西的嗎?
他猶豫著打開信封,抖出碟片,一看封面,就笑瞭:“你個小丫頭,又是到哪裡去淘來的,你不就不能改改性,看看美國大片嗎?”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你能把我咋的?”
章巒一腳飛過來,“你還不快去,要等等到太陽落山啊,到時候更有沒氣力的借口瞭。”
李星實在是被她給震服瞭,當然這也是他喜歡做的事,飛快地就跑到電視櫃前,開瞭電源,一頓忙碌,退到沙發上,擠到章巒身邊,開始看碟瞭。
畫面一跳,就是一根黑色的把棒槌顯現瞭出來,把李星都嚇瞭一跳:這還是人的嗎,少說也有尺多長啊?
此時林寧磨蹭著正好從衛生間裡出來,電視屏幕上的畫面把她嚇的驚叫一聲,呆在原地捂瞭小嘴不動瞭。
章巒望瞭幾眼兩個被震撼瞭的男女,十分鄙視地切瞭一聲:“切,沒見過世面。”
李星一聽這話,簡直就想把這個牛皮烘烘的蘿莉給就地正法瞭,才能消瞭心頭之恨。但接下來的畫面更讓他目瞪口呆瞭。
那尺長的大棒槌居然插進瞭一個白人浪婦的身體,一直到瞭根部。那女人雖然口中慘叫瞭一聲,但面對著鏡頭的臉卻是那樣享受。
“靠,這豈不是到瞭她子宮瞭,她還能笑?”
李星頗有研究地問道。
“靠,是有點惡心恐怖,”
章巒也重新調整瞭一下坐姿,“去,快進吧,我都覺得有點痛瞭,——林寧,你還有沒有氣啊,有氣的話就坐過來吧,傻站著怕你暈倒。”
李星飛快地跑過去按快進鍵,哪知道後面更惡心人,居然有人把黃鱔,魚,蛇也往裡面塞。另類,太另類,這不是正常人所能接受承受得瞭的。在三個人的一致要求下,換片瞭。
這次,更絕瞭,居然是玩喝尿吃大便的。關瞭電視後,三個人面如土色,半晌沒有人能開腔。
突然章巒跳瞭起來:“媽媽的,那死小販騙慘我瞭,不要讓我看見他,否則我要打110報警瞭,讓他坐個十年八年牢的……”
李星也終於緩過勁來瞭,無力地問瞭聲:“你都是如何跟他買片的啊?”
“我說我要刺激的,不是一般的那些普通貨,”
章巒又眉飛色舞起來,“那傢夥色迷迷地望著我問,是不是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