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李星害怕隔壁聽瞭去,但他還是忍不住露絲那樣狂野的挑釁。他想看看露絲究竟還有多少新穎的招試沒有使出來。
露絲問他:“你有很多吧,你這麼棒?”
說話這時候,她趴在李星身上,像隻八爪魚,和李星的頭,手,腳在一起。
但李星卻從她身上聞到瞭比較濃烈的西方人的味道。要是改在以前,或者說露絲進入傢門之前,他肯定退避三舍的瞭。但現在,似乎那刺鼻的怪味,都成瞭催化劑,一點點地註射進他的身體,迷幻瞭他的神經。
他對她的大西瓜愛不釋手,草捏的露絲嬌喘微微,甚至對她的肩頭上那雪白皮膚中的點點雀斑都毫不在意瞭,親吻著,吸舔著。這使露絲很激動,也很感動,在他身上也就使出瞭渾身解數,以報答他的國際友誼。
對露絲的問話,李星是被露絲用兩隻大西瓜覆蓋著臉回答的:“露絲BABY,你能問出這麼有深度的問題,你該是經驗很老道的瞭,你的猜測應該不錯的,嘿嘿……”
露絲強悍地朝前爬,直到把她的三角地帶頂在瞭李星臉上才停下:“我喜歡跟有經驗的男人ML……”
李星聽到這話,有些酸意,這恐怕就是男人的獨占欲吧。自己這是不好的,也是不夠人情味的,但有幾個男人難擺脫呢。
自己是個開明的現代人,他想,不如及時行樂,把那些傳統的,要不得的落後思想都拋開吧。於是深吸一口氣,認真地在露絲那裡工作起來。他原以為西方女人都是沒水的,但今天他見識到瞭,滴滴答答,猶如開瞭泄洪閘,突然一個詭異的念頭在他心中生成,他奮力掀翻露絲。
一巴掌拍在她肥大的屁股上,YIN笑著問:“BABY,如何才能把你插到撒NIAO呢?”
“WHAT?”
露絲沒聽明白,笑嘻嘻地打開他又去捅她後門的手指。
等李星給她解釋瞭一遍後,露絲死捏著他的RT說:“BABY,讓我怎麼說你呢,就看你有沒有這本事瞭?”
李星忙問要具有如何的本事才行。露絲又給你解釋瞭一陣,於是兩人各懷心思工作起來。
露絲是反坐在李星身上的,身體後仰,一隻手撐在床上,瘋狂地起落,另一隻手按在自己那三角區的小突起上猛烈地搓揉,隨著她高亢的叫著,李星也奮力往上頂,次次到底……
突然露絲站瞭起來,兩隻手都按在她敏感的地方猛力地搓,轉過身來對著李星,一道有力的水柱從那方才遭受狂攻的地方射瞭出來,李星嚇瞭一跳,連忙撐著身體後退,但還是遲瞭……
噠噠噠,那水柱射在瞭他的胸口上,水花四濺……
事後,李星望著一床的狼籍,又無奈地拍著露絲的屁股,實在不忍心呵斥這個國際友人,幹脆一把又伸進她那捅不爛的地方,表示自己的憤怒……
露絲用心幫助李星聯系上瞭她的堂兄,得到瞭那個前輩的指點,便開始籌劃他的建築公司來。
韓柳回來那天,許苗見紅瞭,必須馬上剖腹產,所以李星沒有去會韓柳,而是全程陪護許苗在醫院裡。
讓李星沒想到的是,蒲陽來瞭。雖然最近和她籌劃建築公司的事,經常在一起,但他實在不知道蒲陽是怎麼找來的。既然她找來瞭,李星也就不解釋瞭,但蒲陽臉上的復雜表情還是都看在瞭他的眼裡。
蒲陽現在已經失去瞭她在學校裡的天真爛漫,變的成熟瞭許多。而且皮膚也微微黝黑瞭,但豐韻不減,更增添瞭幾多現代女人的魅力。李星從她身上看到瞭第二個許苗的影子。
靜靜地坐在李星身邊,等待著產房的消息。蒲陽不時望一眼李星,似乎在重新認識自己這個好朋友。她長呼瞭一口氣後,一隻手隨意地搭在瞭李星的上問他:“什麼時候開始的?”
“十個月前。”
李星盯著蒲陽搭在自己腿上的手回答說。那是一雙五指修長的手,勻稱,光滑,富有朝氣和思想,“她丈夫沒有生育,甚至……”
他望一眼蒲陽,蒲陽正好望著他。他繼續說:“他不能人道。”
“所以,你就當是做好事瞭?”
蒲陽盯著他的眼睛,沒有一絲諧謔嘲笑的意思。
“我愛她。”
李星扭開眼睛,“一開始,是敬服她,後來是感謝她,再後來是同情,然後……”
“我明白,”
蒲陽收回瞭手,查看著自己的一雙手說,“如果我是個男人的話,也會愛上她的,所以你不用跟我解釋瞭,我理解你。可是……”
蒲陽說不下去瞭,倔強地站瞭起來,背對著李星一直朝產房門口跺過去,似乎突然下瞭決心,折轉過來,遠遠地望著李星,臉上掛著淚水,她也不擦拭,隻盯著李星的眼睛。
李星慌亂地扭開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又扭眼去看她,蒲陽還是那樣望著他。他坐不住瞭,站起身來,低著頭走到蒲陽身邊,也不抬頭看她,停瞭下來問:“什麼時候開始的?”
蒲陽雙手插在褲袋裡,無力地靠在李星身上,痛苦地說:“我自己也不知道。”
說望眼淚刷刷地下落,她也不掩飾,甚至渾身的顫抖也不隱藏。
“你男朋友提出的,還是你提出的?”
李星心裡有點發酸,覺得自己的眼圈也紅瞭。
“你真還以為我有男朋友?還是你從來沒在乎過我的借口?”
蒲陽靠在他身上一動也不動。
“我不想破壞別人的好事,尤其是對我的朋友,既然你口口聲聲的說你有男朋友瞭,我更不願意讓一個幫過我很多的朋友左右為難。如果我沒在乎你的話,建築公司是為哪個開的呢?”
“嗚……”
蒲陽嗓子裡的嗚咽引得走廊上很多人側目而視瞭,但她不在乎,她已經錯過瞭許多美好的機會瞭,再不把握現在的機會,她會後悔終身的,“可你從來就不說喜歡我啊,我等,我等瞭四年多……嗚—”
她哭的很傷心,想將自己多年來壓抑在心頭的憋屈和激情都釋放出來,但李星現在還能說什麼,嗅著蒲陽身上熟悉的幽香,一顆眼淚不爭氣地掉瞭下來,他飛快地抬手擦掉瞭,覺得自己的嗓子很哽,心裡堵著一口氣,卻無處發泄。收拾一下心情,抬頭望著手術室幾個字,他的聲音很低:“等我兒子出來瞭吧,等他出來再說好嗎?”
“你會娶許苗?”
和盤托出後的眼淚,似乎讓蒲陽一吐為快瞭,她掏出紙巾一邊擦著眼淚鼻涕。
“她是孩子的媽。”
李星這樣說,“而且,我還有不少女人。”
但他的目的並沒有達到,蒲陽似乎早就知道,或者說猜的到:“我不是傻的,飛燕走瞭後,我就知道你不會寂寞,”
她站到李星眼前,睫毛上還掛著淚水,“我希望你告訴我,那些女人都是你逢場作戲。”
李星認真地望著蒲陽的眼睛,她嬌好的臉蛋,和那眼睛裡洗去塵埃芊華後的明凈:“蒲陽,你看錯人瞭。”
“可你當年為什麼,摸人傢的……這裡呢?”
蒲陽低眉望向自己的胸口。
李星記起來瞭,那還是踢足球打架那次,在校義務室無意間推上瞭她胸口的,沒想到蒲陽直到現在還耿耿於懷。他淡然一笑:“我不是故意的,你也該知道,要是故意的話,那你肯定還忘不瞭瞭——好瞭,今天就說到這裡吧,你覺得許大姐在裡面手術生孩子,她孩子的爹在跟一個最好的朋友談……愛情之類的事,合適嗎?”
女兒,一個六斤半的女兒,那眉眼完全就是個袖珍版的李星。話說女像父,兒像母,這話還真不假。
“長大瞭一定是個美人坯子,而且像她爸爸那樣好勾三搭四的。”
蒲陽抱著還皺巴巴的嬰兒笑說。
許苗頭上包瞭張毛巾,臉上露出甜甜的幸福的笑,瞪一眼聽瞭蒲陽話後尷尬的李星說:“我就是擔心呢,這可如何是好?呵呵……”
等蒲陽走瞭,許苗似笑非笑地望著孩子她爸說:“不如你娶瞭小蒲吧,我估計她是等瞭你好幾年的瞭。”
李星隻顧笑地望著熟睡的女兒不回答。
“我來跟她說吧,也要一個人管住你瞭,免得再在外面惹多瞭風流債。你放心,我支持你,不會讓你為難的……”
但事情卻並不按許苗的思路去發展,當許苗一周後回到傢裡,她母親也來照顧她時,蒲陽跟著李星到瞭她傢。許苗支開所有人,單獨把自己的意思告訴瞭蒲陽,蒲陽卻欲言又止。
許苗握著蒲陽的手,嘆瞭口氣,真誠地說:“小蒲,你可能覺得這很怪異和不可思議,但大姐我除瞭和他有這個孩子,以後我絕對不會影響你們的生活的。你說我無恥也好,說我為難你也罷,但我真的是誠心的。你就當他是我借種的工具好瞭,一個女人一生,沒有個自己的骨肉,那種遺憾是你現在無法理解的……”
但蒲陽卻好生安慰許苗說,她暫時不打算個人的事,先等把建築公司搞起來瞭再說,她絕對沒有對許苗有任何其他看法或者腹誹的意思,請她放心雲雲……
三年後,章巒和林寧也都畢業瞭。章巒去瞭廣州,林寧回到瞭成都。但李星和蒲陽的事卻還那樣擺著的。
女兒許星星三歲多瞭,一直和她母親許苗住在一起,也知道李星就是她父親,不過和李星比較生疏。不是李星沒經常看她,而是李星極少和她媽媽住在一起,經常都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
李星忙啊,兩間超市他轉手瞭,換成瞭現金,以支持他的“星陽建築”因為有許苗的社會關系,他的星陽建築生意不愁,從小打小鬧開始,漸漸地發展到瞭可以同時開工三個上億工程的工地瞭。
表姐夫的建築隊,一開始幫襯李星,後來成瞭李星“星陽”旗下的第一建築隊,同時當初自己介紹給表姐夫的王光師兄,組建帶領一批人成立瞭第二建築隊,蒲陽身兼著星陽總經理的職務,同時兼帶第三建築。
林寧在李星的極力說服下,到瞭他的紅燕物流,跟副總經理王小娥學習物流的管理。先前小芳和柳飛飛等超市的老員工被李星暫時分散找瞭幾傢大型超市,比如傢樂福,渥爾瑪等,讓她們再多見識一下國際大公司的運營。
他還是要繼續搞超市的,隻等時機一成熟。
零四年春節,上海某大型國有企業主管的弟弟李辰,以及老傢父母都來成都過年。
父母本來被李星也接過來過瞭一段時間,但卻不適應都市的生活,又回到瞭老傢。今年李星說什麼要他們留在成都自己身邊瞭。但父母商量瞭一下,希望大兒子能給他們在老傢縣城買套小房子,和李星舅舅姑姑他們互相照應就行瞭。
無奈,李星隻好同意。
初一一早,林寧給李星打瞭個電話,她說她要去紅燕物流公司拿樣文件,希望李星能去給他開下門。
盡管李星知道有看門留守的員工,但他還是去瞭,有些話,需要和這個矢志不移的妹妹說“清楚”但當他前腳剛走,蒲陽來他傢瞭。然後瘋瘋火火地又追李星去瞭。
“要不要給你哥打個電話,說蒲陽在找他?”
母親問李辰。
李辰壞笑著說:“不要瞭,我們在傢等好消息吧?”
李辰的妻子黃鶯也笑起來,她是個高挑的東北女子,一頭長發讓李星都很羨慕,而她火暴潑辣直爽的性格,是這個傢裡的空氣調節劑,大傢都贊賞李辰有福氣。
再說在川大外面,李星接到瞭林寧。林寧現在越發的成熟多姿瞭,小巧的身型,配上她陶瓷一樣的臉蛋,加上她今天船瞭件奶白色的中長大衣,宛如一朵白凈純潔的白玫瑰,看的李星喉結猛動。
“今天無論如何我要你。”
林寧一坐進車,就對李星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