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5章 被叮瞭鐵心蘭似乎完全不擔心陸雲會對自己使壞,背對著陸雲不消一刻,便響起瞭輕微的鼾聲。
陸雲看著鐵心蘭完美的曲線,心裡仿佛貓撓一般,這火兒是隨著鐵心蘭每一次的呼吸,噌噌噌的往上躥,頭頂冒汗,在這麼下去陸雲簡直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心中的火焰把腦門燒的和歪脖子燒雞一樣!
受不瞭鳥!
陸雲在心中低吼一聲,耐著性子又等瞭一會兒之後,低聲喚道:“心蘭姐,心蘭姐……我背後被蚊子叮瞭一口,你幫我撓撓……”
鐵心蘭卻似乎真的睡熟瞭一般,對陸雲的喚聲沒有絲毫的反應。
嘿!有瞭!被蚊子叮瞭一口,嘿嘿!
陸雲被自己無意中說出瞭話,激發瞭靈感,偷偷的把蚊帳的掀開一角,頃刻間,一直徘徊在蚊帳外的眾多蚊子大軍似乎聞到瞭鐵心蘭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低鳴著拼命往蚊帳裡鉆。
好傢夥,還真拿哥們當免費的吸血晚餐瞭!
陸雲見差不多瞭,急忙把蚊帳重新壓好,一邊輕輕揮舞著手臂不讓蚊子近身,一邊等待著奇跡的出現。
眾蚊子大軍吸在陸雲的不停揮手踢腿亂拍之下吸不到血,自然而然的便把目標轉移到瞭鐵心蘭身上,蚊子的低鳴聲在鐵心蘭身邊此起彼伏,很快熟睡中的鐵心蘭身上便被叮瞭不少疙瘩。
“心蘭姐,你可別怪我啊,一會兒我拿點花露水給你抹抹。”
陸雲強行壓下心中的不忍,為瞭自己的小兄弟和心蘭姐的小妹妹順利會師,現在隻能委屈一下她這當姐姐的瞭。
在一眾蚊子兄弟的不懈努力下,鐵心蘭終於有瞭反應,不停的拍打著手臂肌膚,啪啪的聲響頗為清脆。
陸雲聽的一陣擔心,這鐵巴掌這麼用力的拍打自己的手臂,難道就不會痛?
痛,當然痛,但是更讓鐵心蘭難以忍受的癢,各種癢!
“哎呀,陸雲這蚊帳裡怎麼弄進來這麼多蚊子,是不是你故意的?”
鐵心蘭終於再難忍受,從睡夢中被騷擾醒,迅速揮動的手臂驅趕著靠近自己的蚊子。
陸雲早就躺好裝睡,聽到鐵心蘭的話後,急忙坐起身,揉瞭揉雙眼道:“心蘭姐,我怎麼沒感覺到有蚊子在叮我?”
“哎呀,怎麼沒有,你看著蚊子,鉆我衣服裡去瞭呀,快幫我弄出來,拍死它。”
鐵心蘭一陣驚叫,迅速抖動著自己的上衣。
陸雲拽住燈繩打開燈,就見鐵心蘭手忙腳亂的揮舞著身邊的蚊子,那一對傲嬌的雪白一陣波濤洶湧般的猛烈顫抖,看的陸雲口水橫流,真想就這麼直接的撲上去,用嘴巴挨個兒吃一遍。
“你看什麼呢,還不快來幫我!”
鐵心蘭見陸雲怔怔的坐在那兒,居然不幫自己驅趕蚊子,怒沖沖的說道。
“嘿嘿,心蘭姐,我這就來幫你。”
陸雲站起身,把蚊帳口撩開,俯身拿瞭一把蒲扇,在蚊帳內一陣猛扇,幫瞭陸雲大忙的蚊子兄弟們,被陸雲這一通猛扇逼的無法在蚊帳內藏身,紛紛低鳴著沖瞭出去,盤旋在不遠處低鳴不已,似乎在責怪陸雲不講道義,過河拆橋。
“尼瑪的,今晚上算是便宜你們瞭,叫個毛,再叫弄把火燒瞭你們。”
陸雲看著把蚊帳重新弄好,看著正在身上撓癢癢的鐵心蘭,心頭閃過一絲愧疚,“心蘭姐,我幫你撓。”
“你怎麼搞的,居然放進瞭那麼多的蚊子來,而且沒一隻去咬你的,是不是你在這裡面做瞭什麼手腳瞭?”
鐵心蘭雙眼目光灑然,似乎要看到陸雲心裡去。
陸雲見鐵心蘭白嫩的手臂上被叮咬瞭不少的紅疙瘩,心頭雖然不忍,但是卻很是坦然的和鐵心蘭對視,施展出超級無敵厚臉皮,問心無愧的道:“心蘭姐,我身上一身的臭汗味,那些蚊子放著一個香噴噴的美女不咬,會來咬我?”
鐵心蘭氣急,用力抓撓著身上被蚊子叮咬過的地方,急道:“快幫我撓撓啊,癢死瞭!”
“我去拿花露水。”
陸雲說著就要掀開蚊帳下炕。
“別,你還折騰,再把蚊子放進來叮我是不是,幫我撓撓,快點兒。”
鐵心蘭似乎癢的難受至極,連聲的催促著陸雲,語氣中滿是不耐。
見鐵心蘭收瞭刀子一般的目光,陸雲心裡松瞭口氣,第一步計劃成功,隻是不知道那些蚊子兄弟都叮咬在瞭心蘭姐身上什麼位置,如果是叮咬在……
陸雲低笑兩聲,在鐵心蘭再一次的不耐下,終於伸出瞭磨爪子,觸摸到瞭鐵心蘭手臂上的肌膚。
“擦,這些蚊子怎麼凈撿女人欺負,看來叮心蘭姐你的都是一群色蚊子。”
陸雲為瞭分散鐵心蘭的註意力,笑嘻嘻的打趣道。
“去你的,我看這八成就是你搞出來的鬼,等會兒被我找到證據的話,臭小子,今晚上你就慘瞭。”
鐵心蘭看著自己手臂上被撓的紅通通的,眼圈一紅,差點兒流下眼淚來,現在對她已經不是那個人見人畏的冰山美婦人,而隻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春靚女。、、“別哭,你可是鐵老太太,別哭鼻子破壞瞭你在我心中高大偉岸的形象。”
陸雲察言觀色,便知道鐵心蘭馬上要哭鼻子瞭,腦筋一轉急忙制止。
別的都好說,就是這女孩子哭,陸雲還真就沒什麼好的辦法應付,尤其是鐵心蘭,這要是因為被蚊子叮咬瞭幾口哭鼻子的話,陸雲拿腦袋撞墻的心都有瞭。
“你叫我啥?”
鐵心蘭眨瞭眨眼睛,硬生生的把眼淚憋瞭回去,卻對陸雲的話心生不滿。
“鐵老……心蘭姐呀。”
陸雲嘿嘿一笑,“以前叫順嘴兒瞭,一下禿嚕出來瞭,心蘭姐你別往心裡去啊。”
鐵心蘭輕哼一聲道:“叫就叫唄,我就是要讓每個人都怕我,怕到深入骨髓,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我。”
陸雲猛然一怔,呆呆的看著鐵心蘭道:“心蘭姐,你……你怎麼瞭?”
“沒什麼啊,怎麼,我這麼說你覺得很奇怪麼?”
鐵心蘭似乎察覺到瞭自己方才的語氣太過冷冽,沖陸雲微微一笑說道。
“哦。”
陸雲應瞭一聲,道,“也沒什麼奇怪的,就是忽然之間像變瞭一個人似的,讓我感覺有些陌生罷瞭。”
“臭小子,你還對我覺得陌生,我身上那一片肌膚沒被你這小色狼看過,你還想怎麼熟悉?”
鐵心蘭心中暗嘆一聲,自己的難言之隱,不可對陸雲說啊,是以便壞壞對陸雲嗔道。
陸雲撓著腦袋,一臉不解的看著鐵心蘭,心道:都說六月的天孩子的臉,那是說變就變,可看心蘭姐方才的轉變,簡直比六月天還要孩子臉。
“哎,往下點兒,不對,是左邊。”
鐵心蘭背對著陸雲指揮道。
此時陸雲的手爪子已經伸進瞭鐵心蘭的衣服內,在她的光滑細膩的後背上進行探索抓撓,一邊聽從著鐵心蘭的指揮,一邊暗自欣喜:這蚊子兄弟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居然叮咬到瞭心蘭的後背,這一番撓下來,手指沒少觸碰到鐵心蘭的罩罩帶子。
沒觸碰一下包裹著鐵心蘭那兩個碩大的柔軟的罩罩帶子,陸雲的心便仿佛心海被投進瞭一粒石子,泛起層層的漣漪。
一個十分可恥的念頭,忽然之間浮上瞭陸雲的心頭:自己這麼蕩漾,如果是個女孩子的話,會不會已經水流如柱,泛濫成災瞭?
答案是肯定的,小兄弟都已經翹成那樣瞭,若是個小妹妹的話,肯定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找個小兄弟來認親咯。
陸雲就不明白瞭,自己現在這麼蕩漾,心蘭姐就一點兒反應都沒有?要不要把手伸到前邊,來搞個突然襲擊神馬的,然而,當手指再次觸碰到罩罩的帶子之時,陸雲馬上打消瞭這個愚蠢的念頭。
雖說心蘭姐的棉花球個頭不小,那罩罩隻能包裹住大部,但是那兩粒棉花種子卻被緊緊的掩藏在裡邊,自己這麼貿然伸手過去的話,根本就試探不出她那兩顆棉花籽兒是不是已經吸水張挺瞭。
“陸雲,輕點兒撓,有些痛啊。”
鐵心蘭忽然嬌聲說道。
陸雲思緒被打斷,忙放緩瞭手上的力道,呵呵笑道:“心蘭姐,現在感覺舒服多瞭吧?”
鐵心蘭似乎還在懷疑這件事情是陸雲搗的鬼,輕哼一聲道:“是啊,不過我很懷疑是某人有預謀的針對我,才做出這樣下三濫的事情的。”
陸雲暈瞭,下三濫的詞兒居然從鐵心蘭口中冒出來形容自己,頓時滿腹委屈的一邊幫著鐵心蘭撓癢癢,一邊抗議道:“心蘭姐,這怎麼能怪我,是你身上太香瞭嘛,我倒是願意替你受過,但是那蚊子不聽我的不是,要不我下去洗個澡,弄點兒凡士林什麼的抹身上,讓蚊子再叮我一次?”
“變態,哪有這麼糟踐自己的,好瞭,我不懷疑你瞭好瞭吧,好好給我撓撓,這可惡的蚊子討厭死瞭,凈撿一些不該叮咬的地方咬。”
鐵心蘭頗為難受的扭瞭扭身子,手似乎想伸往身下,但是卻又怕被陸雲看到取笑自己,一時躊躇難定,癢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