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鳳儀神情詭秘的沖陸雲低低一笑,起身牽著陸雲的手便來到瞭院子裡,徑直走到院子西邊,方才停瞭下來。
“鳳儀姐,你想幹嘛,在這兒做?”
陸雲大為不解,這娘們兒該不會是瘋瞭吧,想要的話,也不能露天場就開整不是!
劉鳳儀咯咯一笑道:“臭小子,我是那麼沒腦子的人麼,等著啊。”
說完,向右側走瞭兩步,隨後便把倒扣在地上的一口鐵鍋掀瞭起來,地面上頓時露出一個大洞。
陸雲一怔,這分明就是冬天存放紅薯之類的東西用的地窖嘛,難道劉鳳儀想在裡邊做那事兒?
“鳳儀姐,這是……”
劉鳳儀的話證實瞭陸雲的猜測,隻聽劉鳳儀小聲說道:“咱們去下邊兒,保證沒有人會發現。我找瞭好久,才發現這麼個地方的。”
陸雲皺眉道:“這下面不怎麼通風,又蓋著個鐵鍋,會不會很悶?”
劉鳳儀有些不耐的說道:“不會呀,我都考察好瞭,你跟著我下來就是瞭,快點兒別磨蹭瞭,萬一婷婷醒瞭找不到你,豈不是遭瞭。”
陸雲無語,這娘們兒居然想讓自己和她在地窖裡弄,這他麼的還真是新鮮的第一次在這種地方玩。
見劉鳳儀率先下瞭地窖,陸雲不敢怠慢,隨後便緊隨而下,隨手把鐵鍋重新扣在洞口上面,沿著斜斜的臺階,彎腰鉆進瞭地窖之內。
這地窖頗為寬大,陸雲隨劉鳳儀來到下面才發覺,這兒好像經常有人住似的,裡邊有張不大的小木床,被褥齊全,甚至還有些吃的,就是沒有紅薯之類的東東。
再者這地窖通風做的很好,陸雲身處其中居然趕不到有絲毫的氣悶,借著昏暗的燈光,陸雲四處瞅瞭瞅,並沒有發現有通風孔,心中煞是奇怪。
四處走瞭走,陸雲來到那張小床前,坐在上邊看著劉鳳儀,打趣道:“鳳儀姐,這不會是你經常用來偷人用的地方吧,被褥床鋪一應俱全,呵呵……”
劉鳳儀白瞭他一眼,來到陸雲面前,啐道:“少說風涼話,你想說的是這地方是我姐用來偷人的吧,臭小子,你這狗嘴裡就不能吐根象牙出來給我瞅瞅?”
陸雲躺在床上,伸展這有些疲累的四肢,笑道:“我可沒有那麼說,這大高帽我可戴不起。”
劉鳳儀見陸雲躺在瞭床上,輕哼瞭一聲之後,順勢倒在瞭陸雲懷裡,嬌聲道:“告訴你吧,這是我大姐夫睡的地方。”
陸雲愕然,劉鳳儀的大姐夫,那自然就是劉鳳喜的男人瞭,有好好的瓦房不睡,怎麼會睡到這地窖裡來,難道是這傢夥偷娘們兒的專用場所!不能啊,即便是這地窖在隱蔽,劉鳳喜也不可能不知道吧,再者,劉鳳喜的男人也不可能傻到把別的女人帶到自傢來玩吧。
見陸雲一臉的迷惑,劉鳳儀苦笑道:“我那大姐夫不務正業,經常徹夜不歸,就算大半夜的回來後,我姐也不會讓他進屋,所以久而久之,我那姐夫便想到瞭這一招,在自傢的地窖裡弄瞭床鋪,每次翻墻進瞭院子後,也不去叫門瞭,直接就鉆到這地窖裡來過夜。”
我去,陸雲暗自咂舌,這兩口子還真夠有意思的,一個睡北屋大瓦房,一個居然睡地窖!
不過陸雲聽完劉鳳儀的話後,心中也有些疑惑,一邊把玩著她擠壓在自己身側的聖女峰,一邊問道:“不務正業,能蓋得上這麼好的瓦房?”
劉鳳儀頗有些自豪的說道:“這瓦房都是我姐自己賺錢蓋起來的,厲害吧。”
陸雲點瞭點頭,若真是劉鳳喜自己蓋起來的話,這女人還真有些能耐。
“好瞭,別說瞭,咱們趕緊開始吧,這些天可想死我瞭,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的大傢夥杵進人傢的身子裡來。”
劉鳳儀被陸雲一陣揉,捏,引發瞭心中的火兒,嬌,啼一聲便輕輕的吻著陸雲的脖頸。
“鳳儀姐,你先別著急,大姨夫會不會突然之間回來呀,倒是他鉆進地窖裡來,咱們倆玩的歡騰,到時候這樂子可就大瞭,說不定你那姐夫忍耐不住,會當場把你正法掉。”
陸雲不無打趣的說道。
“放心吧,她每天不到半夜是不會回來的,我姐都已經告訴過我瞭,快點兒柔,好舒服哦……”
劉鳳儀嬌聲陣陣,為防止陸雲再次說話,撐起身子,頭一低便把紅唇印在瞭陸運的嘴唇上。
陸雲雙手上下求索,片刻之間便把劉鳳儀剝的隻剩下瞭一個罩罩和一條小內內在身,瞄眼看著身邊的純白羔羊,陸雲心火高熾,一翻身便把劉鳳儀壓在瞭身下,雨點似的在她臉頰和脖頸間一陣狂吻。
劉鳳儀舒服的直哼哼,雙手在陸雲的後背上不停的抓撓,這地窖頗為隔音,地窖中的聲音外邊幾乎就聽不到,是以,劉鳳儀放開瞭膽子的大聲叫嚷。
陸雲被劉鳳儀低叫聲刺激著神經,扯掉她粉色的罩罩,把那一對傲嬌的豐盈徹底的抓在瞭手中,身體下移,頭一低便咬住瞭一顆粉紅色的果實。
劉鳳儀叫聲更加響亮,身子在陸雲的重壓下卻猶如蛇一般的亂扭著,心裡的火兒蒸發著身體中的水分,但是那幽幽之地卻有無限清泉緩緩淌出,瞬間便把白色的褲褲底端弄濕瞭一片兒……
正當陸雲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把劉鳳儀的身上唯一的小內內除去後,提槍上馬之際,劉鳳儀忽然媚眼如絲,微微嬌喘著對陸雲道:“陸雲,先別急,你不是要開采我後邊麼,現在就試試好不好?”
陸雲猛然一驚,詫異的望著劉鳳儀酡紅的臉頰道:“鳳儀姐,你說什麼?”
劉鳳儀羞紅著臉道,再次把之前說的話重復瞭一遍道:“你不是一直都想開采我後邊麼,今天姐就讓你采瞭。”
“鳳儀姐,你不是一直都怕疼的麼,今天怎麼……”
陸雲不解,想不通劉鳳儀會突然提出讓自己開發她的後邊。
劉鳳儀白瞭陸雲一眼道:“臭小子,還不是那天在我傢的廚房裡,被你和芳玲弄的我心癢難捱麼,看芳玲那麼舒服的樣子,你離開後我差點兒就拿黃瓜來試試瞭。”
陸雲哈哈一笑,暫緩瞭自己的行動,打趣道:“鳳儀姐,你是不是已經偷偷拿黃瓜試過瞭,不然怎麼會有膽子讓我那堪比茄子的傢夥事兒開發你後邊兒。”
面對陸雲的打趣,劉鳳儀卻覺得宛若情人之間在互相**一般,低聲笑罵道:“壞小子,我那兒開始第一次,怎麼會讓黃瓜進去,人傢可是日夜盼夜夜盼,就等著你把那朵花兒給摘瞭,你居然這麼打趣人傢,壞死瞭。”
陸雲狂汗,各種汗啊,根本就無法想象劉鳳儀會用這樣的語氣來對自己說話,一時間陸雲隻覺得自己血脈噴張,恨不得現在就把劉鳳儀翻過來,讓自己的傢夥事兒搗進她後邊的花兒中去。
但是理智告訴陸雲,若想把劉鳳儀後邊的花兒順利摘下來,一些必要的事前準備必不可少,不然這娘們兒就算是再怎麼蕩漾,也無法承受自己兇猛的攻擊。
劉鳳儀似乎猜透瞭陸雲的心思,嬌聲道:“好人,你先起來好不好,我去那點兒東西過來,之後便可以讓你盡情的玩弄采摘後邊的花骨朵兒瞭。”
陸雲點瞭點頭,在劉鳳儀的唇上輕輕吻瞭一下,道:“鳳儀姐,你越來越搔瞭,愛死你瞭。”
隨即便翻身側躺在床上,等著劉鳳儀去拿東西。
“壞蛋,人傢這麼念著你,居然說人傢搔。”
咯咯一笑,劉鳳儀起身下床,走到不遠處的一個類似碗櫥的矮櫃前,打開兩扇門,在其中拿出瞭一些東西出來。
陸雲所料,劉鳳儀所拿不過是香油之類的東西罷瞭,沒想到這劉鳳儀回轉之時,手中隻拿著一個小小的塑料盒,大小不過掌心大小。
“鳳儀姐,這是什麼?”
塑料盒被劉鳳儀攥在手裡,陸雲並沒有瞧分明,疑惑的問道。
劉鳳儀來到床前,躺在陸雲身邊,把手伸向陸雲身邊道:“你猜。”
陸雲搖瞭搖頭,剛想說自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鼻端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香味,頓時脫口驚呼道:“是凡士林?”
劉鳳儀咯咯一笑,攤開瞭手掌道:“猜對瞭,就是凡士林。你走後,晚上芳玲告訴我,其實若是把後邊的花骨朵兒開發出來,凡士林的效果最好瞭,比用香油不知道強瞭多少倍呢。”
陸雲怔怔的看著劉鳳儀,心道,這娘們兒看來當真是什麼都準備好瞭,居然連凡士林都有準備,看來自己今個不好好的下一番苦力是不行瞭。
陸雲拿過劉鳳儀手中的凡士林,剛想打開,忽然就聽躺在自己身邊的劉鳳儀叫道:“差點兒忘瞭,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要用。”
說著急忙起身,再次走到瞭那矮櫃前。
還有重要的東西,難道劉鳳儀還準備有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