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是寡婦春梅說的那樣,和她傢的大黃狗又有什麼關系呢?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啊!
女人和女人,女人和狗!指不定哪天再讓自己看到個男人和男人,我勒個去,陸雲想都不敢想自己看到兩個大男人在床上折騰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
今天帶給陸雲的震撼絕對比看到鐵心蘭一掌把墻壁拍個大窟窿,來的還要震撼!
陸雲心中有感到移到惡心,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但是方才已經把該吐的全部都吐出去瞭,此時就算是想吐,也沒得吐瞭!
不過寡婦春梅未卜先知一般的笑瞭笑,道:“小雲,有些事情是覺得有些奇怪,看著不舒服,但是每件事情都是有原因才會……”
陸雲不想聽寡婦春梅解釋這些這些事情,他現在就想知道,村裡的女人為什麼都會喜歡來她傢,找大黃做那事兒,難道就是因為大黃個頭大,那狗貨也相比較於其他的狗而言要猛上一些?
這說法,陸雲自己也覺得有些牽強,不是沒見過個頭大的狗,但是個頭大不代表那玩意兒也大,就好比是人一般,一米九個頭的壯漢,你未必能及得上一米七的傢夥事兒牛逼,雖然陸雲看到的大黃那狗貨確實不小,但是也不至於讓那麼多的女人都來找大黃,要知道這事兒就算是在隱秘,傢裡的男人在不在乎,也少不瞭被人在背後戳脊梁骨!
姑父春梅被陸雲把未說完的打斷,稍顯尷尬的笑瞭笑道:“好瞭,我不替她們辯解瞭,咱們說說大黃。”
陸雲急忙點瞭點頭,可別在替那些女人在辯解瞭,不管是有什麼理由,這玩意兒他跨著物種呢,再有理由這事兒也說不過去。
“其實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有這會兒事兒,大黃開始的時候也沒現有什麼異常,但是三年前我現瞭一個令人吃驚的事情。”
寡婦春梅似乎在回憶一般的說道。
陸雲插話道:“什麼事情?”
寡婦春梅想瞭想,繼續說道:“最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把大黃拴起來,但是前幾年有一段時間我現大黃經常溜出去,很晚才回來,回來以後也是沒精打采的,喂啥啥不吃,可把我急壞瞭,我一個小寡婦晚上的安全,就全指望著大黃瞭,若是大黃出事兒的話,我……”
說到這兒,寡婦春梅把話停瞭下來,怔怔的看著陸雲,眼圈中蒙上瞭一層水霧。陸雲勸慰瞭幾句,忖道:這小寡婦說的沒錯,寡婦門前是非多嘛,尤其是漂亮的年輕小寡婦,半夜的時候少瞭有野漢子溜進來想偷個嘴吃啥的,大黃無疑就是擔當起瞭保障寡婦春梅人身安全不受到侵犯的人物。
寡婦春梅看瞭一眼陸雲繼續說道:“過瞭幾天之後,我見大黃又溜瞭出去,就偷偷的跟在它後邊,一直跟到瞭村東頭王寡婦傢,大黃一調頭就進瞭王寡婦傢的院子。“又是一個寡婦,我靠!陸雲點瞭點頭,示意寡婦春梅繼續,寡婦春梅繼續說道:“當時我也沒多想,那王寡婦傢有條小母狗,長的很是水靈,我就以為是我傢大黃被那小母狗給迷上瞭,緊跟著就進瞭王寡婦傢,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我在院子裡尋瞭一圈都沒有尋到大黃的蹤跡。
也沒有看到王寡婦傢的小母狗,當時我就急瞭,因為王寡婦這人嘴饞,我怕她喝相好的一起把大黃打死燉瞭吃掉,心急之下就想把王寡婦從屋裡叫出來,但是還沒等我說話,就聽到王寡婦的屋裡傳來一陣狗叫聲,正是大黃的叫聲,緊接著響起的卻是王寡婦的聲音,是那種聲音,陸雲你知道的,我就不詳細描述瞭“說到最後一句話,寡婦春梅的臉突然紅瞭起來,似乎對當時初見王寡婦做那事兒的話,不好意思說出口。
被小枝惡心的不行,陸雲驟然看到寡婦春梅流露出來的一絲羞澀,和那遮遮掩掩的話語,心頭一樂,打趣道:‘春梅姐,到底是什麼聲音啊,我不知道哦。“寡婦春梅臉一紅羞道:“就是那種聲音,你知道的……“陸雲嘿嘿一笑,見寡婦春梅的臉頰越的紅艷,繼續打趣道:“春梅姐,我又見過王寡婦,怎麼會知道她出的什麼聲音,要不然這樣,你帶我去見見她,說不定我見到她的時候,就能判斷出你說的是什麼聲音來瞭。“寡婦春梅一聽陸雲要讓她帶著去見王寡婦,頓時慌瞭神,說道:“不行,我不能帶你去見王寡婦,那人……那人……“那人瞭好半天,也沒那人出個所以然來。
陸雲戲謔瞭笑道:“她怎麼瞭,難道還能吃瞭我啊。你不帶我去,我自己去瞧瞧,看看那王寡婦到底有啥可怕的。”
“小雲,你別,那王寡婦搔的要命,雖然不會吃瞭你,但是卻是會用下邊的那張嘴可瞭勁的折騰你,以前她剛剛守寡的時候,有很多男人垂涎她的美色,但是每一個和王寡婦上過炕的男人,都不會在和王寡婦有任何的牽連,因為,因為王寡婦在炕上幾乎能把村裡的那些和她上過炕的男人折磨死。
村裡人都再說那王寡婦的男人,就是被王寡婦硬生生的在炕上做那事兒折磨死的,小雲,咱可不去招惹那女煞星。“寡婦春梅一臉驚恐的看著陸雲,語氣中卻滿是哀求,顯然是對那王寡婦也怕到瞭極點。
陸雲笑瞭笑,沒有說什麼,但是心裡卻在忖道:“有意思,按春梅說來,那王寡婦在炕上折磨男人的確有一套啊,改天有機會一定要和這王寡婦切磋切磋,看看這所謂的在炕上把自己的男人折磨死的女人,能不能承受的住自己兇猛如野獸一般的狂烈進攻!
看到陸雲一臉的滿不在乎的神色,還有雙眼中閃爍著的目光,寡婦春梅知道陸雲對那王寡婦產生瞭興趣,沒有一絲嫉妒泛酸,隻有滿心的擔憂,望著陸雲道:“陸雲,姐姐知道你那東西厲害,但是這天底下的女人多的是,咱可不能明明知道那是個火洞,咱還要往裡跳啊。”
面對寡婦春梅飽含深情的囑托,陸雲釋然的點瞭點頭,笑道:“春梅姐,我沒有那種想法,隻是在想王寡婦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居然可以讓全村的男人對她怕成那樣。”
聽陸雲不會去找王寡婦,春梅不由松瞭口氣,聽到陸雲後邊的話,掩嘴笑道:“也不是全村的男人都想和她上炕,鉆一個被窩呀。”
陸雲恍然,點頭道:“是啊,就好像不是全村的女人不會全部來找大黃玩兒一樣。”
“嗯,那咱接著說正當我心急如焚,要把王寡婦叫出來,問她大黃下落的時候,聽到從屋裡傳出來的那種聲音的事情……”
“等等,春梅姐,你還有告訴我,那從王寡婦屋裡傳來的是什麼聲音啊。”
陸雲不無打趣的說道。
“就是……就是你剛剛聽到瞭小枝那樣的聲音。”
寡婦春梅羞紅著臉說道,偷偷的打量陸雲一眼,卻見陸雲正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話說完後頓時把頭別瞭過去。
在寡婦春梅說出大黃在王寡婦屋裡出嗚嗚聲的時候,陸雲就知道那王寡婦和大黃在屋裡做什麼事兒瞭,但是難得輕松一下,陸雲繼續逗著寡婦春梅道:“春梅姐,我剛剛啥也沒聽見,就看見小枝用嘴巴吃狗貨瞭。我這人好奇心很強的,你不告訴我的話,我自己真有可能去王寡婦傢問個明白,我這本錢,王寡婦見瞭肯定會使盡手段的想讓我和她鉆一個被窩。”
寡婦春梅臉上閃過一絲駭然,急忙阻止,道:“陸雲,你不能去,我告訴你就是瞭。”
雖然知道陸雲是在有意的想讓自己說出來,但是此時的寡婦春梅腦海中早就已經在想著上次,在劉鳳儀傢的廚房裡,被陸雲用那大傢夥把自己杵的幾乎要暈死過去的美妙感覺瞭,頓時想也不想的脫口說道,“就是女人被男人壓在下邊運動的時候,出的那種聲音。”
陸雲哈的一聲,看著寡婦春梅通紅的臉頰,笑道:“原來是這種聲音啊,想來是有不知道王寡婦厲害的野男人在屋裡正搞事兒呢?”
寡婦春梅卻使勁的搖瞭搖頭,用手捂瞭捂滾燙火紅的臉頰說道:“不是那樣的,那時候村裡已經沒有男人敢碰她的身子瞭,別說是和她上炕做那事兒瞭?”
陸雲明知故問道:“那是為什麼,難道是王寡婦在用黃瓜什麼的進行自我安慰?”
寡婦春梅不出所料的再次搖瞭搖頭,這次不等陸雲插話,搶先說道:“也不是,當時我聽到那聲音的時候,也是以為王寡婦屋裡有男人,但是她傢的大門敞著,不可能是在偷人呀,聽著從她屋裡傳出來的大黃的嗚嗚聲,我馬上就溜到瞭窗戶心下,悄悄的往屋裡看瞭看,一看之下,我整個人馬上就驚呆瞭,因為那王寡婦正跪在炕上,邊上還有好幾個村裡的女人在,而大黃卻正騎在王寡婦的身上,做著那種事情。這時候我才明白為什麼大黃溜出去之後,在回傢的時候會變的無精打采,原來竟是被村裡的幾個娘們兒給當做男人使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