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不報非君子!
陸雲可是個很記仇的傢夥,雖然大黃沒咬到他,雖然是他先說要把大黃的狗貨割掉,大黃才會飆張開狗嘴一通瘋咬!
大黃似乎感到瞭危險的氣息,嗚嗚不安的在寡婦春梅的臂彎裡叫著,不過這一次寡婦春梅已經不敢再有半點兒的分心,把大黃的狗頭夾得死死的,任大黃怎麼折騰也無法再次掙脫。
陸雲吹瞭聲口哨,可把寡婦春梅給弄瞭個哭笑不得,現在都什麼時候瞭,這陸雲居然還像沒事兒人似的,在吹著口哨跟大黃叫板,看瞭一眼已然昏死過去的大黃,強笑道:“小雲,你想好瞭法子沒有,小枝……”
陸雲揮瞭揮手道:“這娘們兒也該讓她吃點兒苦頭,疼昏過去更好,有她在一邊嗷嗷的叫喚,哪兒能想出什麼好的法子來,不過她這一消停,我馬上就有主意瞭。”
寡婦春梅一聽陸雲想到完全的法子,頓時喜笑顏開,急聲問道:“快說,是什麼法子,咱們趕緊把大黃的狗貨弄出來。”
陸雲神秘瞭一笑,低頭瞄瞭一眼原本是個讓男人想入非非的水井,現在卻被大黃的狗貨所占據的地兒,一言不的跳下炕,徑直出瞭屋子。
寡婦春梅一看陸雲啥也不說就出瞭屋,以為他說的好法子,就是任由大黃這麼騎著小枝,心頭一慌,放開大黃的狗頭,緊隨著陸雲出瞭屋子。
可憐的大黃,似乎也知道自己即將面臨什麼樣的悲慘命運,一雙狗眼看著已經昏死過去的小枝,眼中目光閃爍,似乎在說,你咋這麼不經折騰,看看現在好瞭,連累的狗爺我馬上就要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臭小子折磨……
“小雲,你等等。”
寡婦春梅出瞭屋,見陸雲徑直向正屋走去,急忙跟上。
進瞭屋,陸雲因為之前而有些看到小枝吃大黃的狗貨時產生的惡心感,隨著大黃的狗貨卡在那小娘們兒的水井裡,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此時抄起寡婦春梅重新倒的一杯水,咚咚喝瞭兩口,心說:真他麼的長見識瞭啊。這一天可真沒白過,和狗玩,居然被卡住瞭,哇咔咔!
“小雲,你……”
寡婦春梅進瞭屋,看陸雲正優哉遊哉的坐在椅子上喝著白糖水,細膩這個急啊,都快要出人命瞭,這傢夥怎麼就一點兒都不著急呢?
陸雲放下杯子,沖寡婦春梅笑道:“春梅姐,你放心就好瞭,絕對不會出什麼事兒,你幫我準備些東西,待會兒咱們就把大黃的狗貨從小枝的水井裡抽出來。”
寡婦春梅見陸雲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半信半疑的點瞭點頭,現在除瞭等陸雲之外,根本就沒有別的法子可想,寡婦春梅忽然現,這一個傢,若是沒有個男人在的話,遇到什麼事兒當真是苦!逼的很啊!
知道現在不是自己傷感的時候,寡婦春梅坐在陸雲身邊,靜靜的等待著這特能折磨人的小祖宗,把需要準備的東西告訴自己。
一杯白糖水終於被陸雲消滅幹凈,抹瞭抹嘴。陸雲沖寡婦春梅嘿嘿一笑道:“春梅姐,這法子可能有點兒殘忍啊,不過卻能在保證大黃的狗貨不被割掉的同時,還能夠讓它的狗貨從小枝的水井裡安然而退。”
寡婦春梅聽陸雲說這法子有些殘忍,一顆心頓時提瞭起來,大黃就好像是她的命根子一樣,無論如何也不想看到它受到傷害,然而若是去找別人幫忙的話,肯定會在看到大黃騎著小枝的那一剎那,毫不猶豫的拿刀把大黃的狗貨給切瞭去。
權衡瞭一下,寡婦春梅終於無奈的點瞭點頭,道:“好,一切都按你的法子來,需要準備些什麼東西你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準備,早點兒弄出來,小枝也少遭點兒罪。”
陸雲也不在囉嗦,當即說道:“我需要一小塊兒紙殼子,一塊毛巾,一個打火機,一個能把狗頭套住不讓大黃咬我的佈袋,再有就一根繩子瞭。”
“小雲,別的東西都好說,但是這打火機……你要打火機做什麼?”
寡婦春梅詫異的望著陸雲說道,想到陸雲之前說的他的法子有些殘忍,該不會是要用打火機把大黃的狗貨給燒瞭……
想到這兒,寡婦春梅頓時向陸雲投去可憐巴巴的目光,哀求道:“能不能再想點兒別的法子,這……用打火機,還不如直接把大黃的狗貨切掉來的痛快。”
陸雲嘿嘿一笑,顯然寡婦春梅已經知道自己想做什麼瞭,隻是那狗東西居然敢咬自己,那必然就應該讓它付出點兒代價。
“春梅姐,沒有打火機的話,火柴也好,其實火柴用起來更方便。”
陸雲直接把寡婦春梅哀求的目光和言語無視掉,想把狗貨拿出來,自然要聽我的。
寡婦春梅一看陸雲態度堅決,而自己也著實有些擔心時間長瞭小枝會承受不住,出現什麼意外,咬瞭咬牙道:“好,我這就去準備。”
陸雲笑瞭笑,道:“春梅姐,你慢慢準備著,我去西屋看看大黃別瘋在小枝身上亂動。”
寡婦春梅恍然,急忙點頭:“你過去看著也好,記得別離大黃太近,小心被咬到。”
陸雲灑然一笑,出瞭正屋,直接奔著西屋而去,進瞭西屋,看到大黃依舊在騎在小枝光潔的身子上,陸雲頓時搖頭嘆息道:“這大黃可真是幸福的很啊,居然能夠享受到這村裡不少女人的水井,嘿,今個給你點苦頭嘗嘗也不算過分瞭。”
找瞭個凳子坐下,陸雲一邊看著小枝胸前那倆大炸彈,一邊看著大黃時不時的動兩下,暗自琢磨著待會兒該怎麼下手才好!
大黃似乎也感到瞭陸雲來到瞭屋裡,不安的嗚嗚叫瞭兩聲,狗腦袋便耷拉在瞭小枝的後背上,長長的舌頭在小枝光滑細膩的後背上留下一道道的水印。
時間不長,寡婦春梅便把陸雲所需要的東西全部準備妥當,來到屋裡一臉擔心的看著陸雲道:“小雲,東西一驚準備好瞭,可是能不能盡量不傷害大黃?”
陸雲微微一笑道:“可以啊,我還有另外一個法子。”
寡婦春梅聞言,臉上一喜道:“小雲,那你快說說,到底是什麼法子,隻要不傷害到大黃,咋弄都行。”
“真的咋弄都行?”
陸雲壞壞一笑,看著寡婦春梅道。
寡婦春梅似乎和大黃的感情很深,當下毫不猶豫的點瞭點頭道:“那是當然,你說,是不是還需要準備些東西?”
陸雲盯著寡婦春梅,搖瞭搖頭,道:“春梅姐,這法子比現在這個還要可惡,但是唯一的好處就是不會傷害到大黃,你可要相好瞭,先別急著答應。“寡婦春梅一陣鬱悶,陸雲這明明就是在賣關子嘛。都沒說是什麼法子,不過既然能夠不傷害大黃,就算是在可惡的法子,寡婦春梅也認瞭,再次點瞭點頭道:“我不後悔,你說。““法子其實很簡單,就是在找個女人來或者春梅姐自己親自上陣,去誘惑大黃,或許能達到出乎意料的效果。”
魯豫簡單明瞭的把自己的主意說瞭出來。
“啊?”
寡婦春梅頓時驚的張大瞭嘴巴,還要找個女人來,就單單一個小枝就要命瞭,在找個女人來的話,萬一再卡住怎麼辦?
陸雲嘿嘿一笑道:“我就知道春梅姐不會同意,所以咱們還是按照我之前的法子來。”
說著,陸雲就去拿寡婦春梅手上準備好的東西。
寡婦春梅怔怔的看著陸雲,忽然開口說道:“好,我親自上去,看看能不能讓大黃把狗貨從小枝的水井裡拿出來。”
說著,寡婦春梅避開陸雲伸過來的手,把東西放在一邊後,迅來到炕上,把衣服盡數的除去,而後便學著以前看到別的女人的樣子,把兩片大白定高高的翹瞭起來,不時的輕喚著大黃。
陸雲隻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沒想到寡婦春梅卻信以為真,當真的拿自己當誘餌瞭,陸雲回過神來,想阻止的時候,寡婦春梅已經把衣服全都除瞭去,此時正學著自己當時看到大黃騎著小枝的時候的姿勢,一聲聲的誘!惑著大黃。
大黃在小枝的身上根本就沒有放出水來,此時聽到寡婦春梅的喚聲,靜靜的耷拉在小枝後背上的腦袋,頓時抬瞭起來,兩隻狗眼緊緊的盯著寡婦春梅那水汪汪的水井,兩隻狗眼一眨不眨,狗嘴裡更是出瞭一陣陣的低沉的嗚嗚聲。
陸雲饒有興致的看著,現在陸雲心中忽然有瞭一個想法,那就是寡婦春梅說大黃從來沒有騎過她,那麼現在這情形,正好可以證明一下寡婦春梅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大黃一陣陣的低叫,似乎想過去騎在寡婦春梅的身上,但是身子動瞭幾下後,卻沒瞭反應,任由寡婦春梅怎麼喚,愣是沒有瞭一點兒反應,狗頭更是扭向瞭一邊。
靠,這是腫麼回事兒!
陸雲皺眉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