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被陸雲的話噎的一愣,疑惑的看瞭一眼,之前的強勢隨著陸雲的話開始漸漸的猶如冰山消融一般,漸漸的瓦解。
陸雲趁火澆油,微微一笑道:“秋菊姐,你還是去問問春蘭姐,這事兒咱們說也說不清楚不是?”
劉鳳儀悄悄的碰瞭一下秋菊,小聲說道:“秋菊,這事兒還真有可能像陸雲說的那樣,你還是去問問。”
有瞭之前把陸雲的傢夥事兒給拽成火柴棍的經歷,劉鳳儀現在就算是對陸雲的話充滿瞭懷疑,也不會對陸雲下線,而且這事兒本來就讓人覺得匪夷所思,陸雲雖然說的有些扯淡,但是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秋菊稍作遲疑,便點瞭點頭,轉身向癱軟在炕上的春蘭走去。
陸雲看著秋菊那兩個軟乎乎的棉花球隨著轉身的動作,仿佛要飛起來一般,傢夥事兒頓時就是一通暴漲,看著靜立在自己身前,卻是一副緊張兮兮的表情的劉鳳儀,嘻嘻笑道:“鳳儀姐,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咱們是不是接著進行呢?”
劉鳳儀再次被陸雲抱在瞭懷裡,良久才說道:“那……那我可是沒有春蘭那般的本事,用那麼高難度的姿勢讓你杵。”
“我知道,咱們就用以前的玩法,繼續玩下去,直到我傢夥事兒被鳳儀姐弄的放出水來為止怎麼樣?”
陸雲壞笑一聲,雙手在劉鳳儀的身上便開始不安分起來,劉鳳儀蹙著眉嗯瞭一聲,不是不想和陸雲做那種事情,而是陸雲那傢夥事兒一伸一縮的情形始終在腦海中盤旋,弄的劉鳳儀心裡仿佛被一個大石塊堵住瞭一般,始終沒有什麼感覺,但是隨著陸雲雙手的左拐,劉鳳儀漸漸的來瞭感覺,水井中井水洶湧,兩個棉花球更是被陸雲的胸膛緊緊的擠壓住,而那一雙魔爪子卻在光滑的肌膚上肆意的遊走,幾乎遊遍瞭整個身體。
“鳳儀姐,你好像不在狀態哦。”
陸雲感覺到劉鳳儀身體雖然起瞭反應,但是明顯心不在焉,愕然問道。
劉鳳儀抬起微紅的臉頰,望著陸雲道:“陸雲,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你想到你那傢夥事兒一伸一縮的時候,我就有些害怕,是真的害怕,不是騙你的……”
陸雲笑瞭笑道:‘鳳儀姐,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怕什麼,難道你不喜歡我傢夥事兒那樣麼?你剛才難道沒有看到春蘭姐,隻是一次高!潮的經歷,整個人便徹底的沉浸在瞭那種美妙大姐境地中麼?隻要能讓你舒服,你管他是伸是縮呢。“劉鳳儀點瞭點頭,但是心裡始終有些抵觸,也難怪劉鳳儀會有這樣的反應,任是誰見到一個男人的傢夥事兒能自動的伸縮,心裡都會有怪怪的感覺。
劉鳳儀沉默瞭片刻,忽然說道:“小雲,明天我帶你去看看,別是被什麼東西給纏上瞭。“劉鳳儀所說的被什麼東西纏上瞭,村裡俗稱叫“邪病‘,也就是撞邪之類的事情,這事兒其實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隻是有一個很簡單的問題難以解釋,那就是不大的小孩子夜間或者是其他時候出去,回傢後便會整夜的啼哭不止,去醫院也查不出病來,而且有些醫生會告知去找人看看去。
這找人,說白瞭就是叫魂!
言歸正傳,劉鳳儀話一出口,陸雲便詫異的問道:“鳳儀姐,我陽剛十足,火力這麼猛,就算是有什麼不幹不凈的東西,見到我也會繞道而行,我不找他們麻煩就好瞭,哪個還敢來纏我?”
陸雲本身就是個傻大膽,再加上本錢十足,更證明瞭他的陽剛之氣,劉鳳儀點瞭點頭,再也想不出什麼別的合適的理由來解釋陸雲剛才出現的那種奇怪現象。
“嘿,鳳儀姐,咱們別被這事兒攪瞭興致,有道是**一刻值千金,這都大半夜瞭,咱們還是抓緊辦正事要緊啊。”
說著,就要把劉鳳儀摁在炕上,用最為尋常的姿勢想把傢夥事兒鉆到劉鳳儀的水井中去。
劉鳳儀嚶嚀一聲道:“小雲,你先別著急進去,我……我那還沒什麼井水溜出來……”
聽著劉鳳儀明顯抗拒的言語,陸雲不僅皺起瞭眉頭,道:“鳳儀姐,你這是怎麼瞭,難道真的很在意方才我那傢夥事兒的變化?”
劉鳳儀被陸雲說中瞭心事,輕輕點瞭點頭道:“是啊,隻是我不想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讓你那怪怪的傢夥事兒鉆進去。畢竟,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哪個男人的傢夥事兒,還能自動伸縮的。”
陸雲恍然,呵呵一笑道:“鳳儀姐,這事兒還真是不能告訴你,因為我現在也是一知半解,要不是被你一下給抓成瞭火柴棍,我倒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傢夥事兒居然還有這種功能呢。”
劉鳳儀狂汗,不過看陸雲的樣子也不像是在騙自己,隻能點瞭點頭,輕聲說道:“那你弄清楚以後,一定要把真相告訴我,不然我這心裡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堵著似的,和你做那事兒的時候也放不開,”
陸雲嘻嘻笑道:“這個我知道,等我弄清楚以後,一定告訴你。”
說著,陸雲已經把劉鳳儀壓在瞭身下,開始做壞事兒瞭。
這邊陸雲成功把劉鳳儀說服,讓自己的傢夥事兒鉆進瞭她的水井內,但是秋菊那邊卻沒有這麼順利。春蘭仿佛真的被陸雲的陰陽伸縮術折騰的沒瞭力氣,任秋菊怎麼問,春蘭就是不說話,隻顧著閉著雙眼癱軟在炕上回味剛才被陸雲那快到極致的進出的度帶來的快!感1“姐。”
耳聽身後的陸雲和劉鳳儀已經開始做那種事情,秋菊不由越的著急,看著躺在炕上對自己不理不睬的春蘭,急聲道,“你說句話好不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到底有沒有感覺到陸雲那傢夥事兒的異常,還有你那水井是不是真的像陸雲說的那樣,和我們的不同?姐夫也……”
說到這兒,春蘭霍然睜開瞭雙眼,陸雲傢夥事兒的異常,春蘭自然感覺到瞭,但是那又有什麼關系,隻要陸雲能讓自己舒服,能讓自己體驗一下那種極樂世界的快!感,即便是再有什麼異常,春蘭也不會介意。
再者,秋菊問的話也讓春蘭萬分的羞澀,雖然是親姐妹,但是自己怎麼好意思把和自己傢男人做那事兒的感覺告訴秋菊,而且自己的水井真的那麼有吸引力的話,自己的男人怎麼會大晚上的讓自己出來,早就怕是已經忍耐不住,把自己摁在炕上坐那種事情瞭。
但是春蘭卻也為自己的水井能夠讓陸雲的傢夥事兒站起來感到自豪,心中也在想著,難道真的是自己的水井和秋菊鳳儀她們的不同,所以才會讓陸雲的傢夥事兒自動的伸縮不定?
倘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陸雲以後會不會經常來找自己,和自己單獨的做那種事情呢?一連串的想法在春蘭的腦海中閃現,看瞭一眼一臉焦急的秋菊,輕聲道:“秋菊,你說的對,陸雲的傢夥事兒在鉆進我的水井後,確實是自動伸縮的,不然他絕對不會有那麼快的度,而且我也感覺到瞭,陸雲那會兒好像是變瞭一個人似的,傢夥事兒就像是被別人在控制,陸雲隻是等著享受而已……”
“哎呀,小雲你輕點兒嘛,別弄的這麼快,我受不瞭呀。”
陡然間,劉鳳儀**的叫聲響起,打斷瞭春蘭的話。
秋菊輕嘆一聲,看來在姐姐這兒算是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瞭,雖然春蘭說的很是肯定,但是秋菊卻始終相信一定是陸雲在其中做瞭手腳,扭過頭去,卻隻是看見劉鳳儀在陸雲的身下婉轉嬌啼,聲音格外的**,頓時黛眉微蹙,輕不可聞的哼瞭一聲。
陸雲正在賣力的工作,方才在春蘭身上省下來的氣力,此時完全爆開來用在瞭劉鳳儀的身上,直把一個劉鳳儀用傢夥事兒杵的嬌吟不斷,不時的說著一些讓人亢奮的言語。
秋菊心裡一癢,似乎也想讓陸雲再來折騰自己一次,更加讓她想不通的是,方才在姐姐的水井中的時候,陸雲並沒有什麼強力的動作,而現在折騰劉鳳儀的時候,卻是分外的賣力,是在向自己證明什麼,還是刻意的用那麼大的力氣,以打亂自己的思緒?
秋菊一邊羨慕劉鳳儀被杵的那麼舒服,一邊暗自捉摸著陸雲的變化,不知不覺間水井裡湧出瞭一股井水,順著雙腿慢慢的流瞭下來。
大概真的是姐姐的水井和別人的不同,若不然陸雲為什麼會隻在杵姐姐的時候,那傢夥事兒才會生出那般的變化來呢!
而此時劉鳳儀的叫聲越來越大,仿佛已經快要達到頂峰瞭一般,秋菊不僅看著在劉鳳儀身上逐漸加快動作的陸雲,心頭駭然道:“怎麼會這麼快,鳳儀姐剛剛才和自己用黃瓜磨水井磨到瞭一次,怎麼會這麼快便又被陸雲……”
秋菊心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莫非陸雲現在的沖撞隻是假象,而那鉆進劉鳳儀水井裡的傢夥事兒卻像對姐姐春蘭那樣,在自動的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