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華英愣住瞭。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抱著視死如歸的念頭,打算先發制人,以便博得陸雲的好感,但是現在……
當陸雲問出這個問題之後,薛華英發現自己,居然沒有真的準備好,在陸雲的連聲追問下,囁嚅瞭半天,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張雲倩這時在邊上偷偷笑瞭。
聽到表姐的笑聲,薛華英扭頭沖表姐翻瞭個白眼,就差當場反擊:笑什麼,之前還不是讓我用嘴巴伺候你瞭,有什麼好得意的。
其實薛華英誤會瞭張雲倩,張雲倩之所以笑,是因為表妹太過著急瞭,自己確實是在閉眼假寐,但是陸雲和華英的對話,她卻是一字不漏的全部聽瞭過去,對於表妹這種舍身成人,到頭來卻弄的自己尷尬不已的做法,心中暗嘆不已,嘆息的同時也不由感慨,一向聰明伶俐的表妹,怎麼會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來呢,你自己不想讓陸雲鋤草,直接說就是瞭,亦或者是想點別的法子,之前不是一直在努力的讓陸雲在這件事情上分心麼,怎麼到頭來反而是自己送上瞭別人的炕頭,等著別人來欺負呢?
已經休息瞭片刻的張雲倩已經做好瞭幫表妹的打算,但是薛華英的一個自擺烏龍,頓時讓張雲倩有種有勁兒無處使的感覺,所以無奈之下,隻能發出瞭一聲苦笑,卻不想讓表妹誤會的自己。
看來這兩姐妹的攻守同盟條約,搞的有點脆弱單薄啊,經不起哪怕一點點的風浪考驗。
娘們啊,不管你多少歲數,終究還是個女人不是。
“怎麼?”
見薛華英久久不說話,陸雲帶著戲謔的味道笑問道,既然想不通如何才能夠讓自己不進入夢境,那不如幹脆今晚上先和身邊的這兩個娘們好好的玩玩。
陸雲就這性子,即便是天大的事情,既然想不到解決的辦法,那便順其自然吧,總好過自己鬱悶而死好的多吧。
薛華英咬瞭咬銀牙,脆聲道:“是,既然躲不過,那還不如痛快點讓你弄,隻要能讓你勾起興趣,讓你的鳥兒撲棱起來,什麼事情我都依你,來吧。”
薛華英這次算是徹底的想明白瞭,與其被陸雲逗來逗去的,真心不如直截瞭當的讓他玩個盡興,不就是刮毛麼,刮掉之後,用不瞭多長時間就會再長出來,說不定比現在的還要旺盛。
想通瞭這一點,此時的薛華英此時的神色,真的有點兒視死如歸的味道瞭,用手碰瞭一下表姐張雲倩,示意她挪開一點地方,之後薛華英整個人便躺瞭下來,雙腿盡量的分開,讓自己那長滿鬱鬱蔥蔥的花-園,盡可能的全部都展現在陸雲的面前。
做完這一切,躺著的薛華英再次語出驚人:“小雲,姐已經準備好瞭,你是想用火燒,還是用剪刀一點點的給姐把草減掉?”
果然是個彪悍的娘們!
聽到薛華英的話,陸雲不由得一陣感嘆,自己隻不過是想到瞭用除草劑而已,這娘們居然想讓自己用火燒,若是真的用火燒的話,那今晚上自己和張雲倩倆人豈不是要吃一頓香噴噴的燒烤女人嘴兒瞭麼?
“英子,你別胡說,我和陸雲早就準備好瞭,還是用剪刀的好。”張雲倩生怕陸雲真的會被表妹的話勾起興趣,要知道那地方可是女人身上最為柔-嫩的地方,若是用火燒的話,張雲倩都不敢想象最後會發生什麼慘不忍睹的事情,所以,在薛華英話音落地之際,搶先呵斥瞭一句之後,便急忙把藏在枕頭底下的剪刀拿瞭出來,順便還在薛華英面前晃瞭晃,示意給她鋤草的工具,早就已經準備好瞭,其他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也別亂說話瞭。
面對表姐帶著埋怨的眼神和關心的呵斥,薛華英毫無來由的感覺到心裡一暖。
要不說女人最為善變瞭,之前兩人鬥的你死我活的,就剛才看似達成瞭一致,兩人站在瞭同一條戰壕上,但是那戰線卻是薄弱的嚇人,現在又因為張雲倩的一個舉動,又讓薛華英感覺到瞭親情的溫暖。
女人啊,什麼時候能不這麼善變呢?
張雲倩自然不知道表妹心裡想些什麼,現在的她,就想著能夠盡快的讓陸雲用剪刀把表妹花園上的花草全部剃個幹凈,中途可千萬別出什麼幺蛾子瞭啊。
把剪刀遞到陸雲面前,張雲倩開口說道:“陸雲,剪刀姐已經給你拿過來瞭,你要想給英子鋤草的話,那就抓緊時間吧,這都下半夜瞭,咱們在一起的時間可是不多瞭哦,我們兩姐妹還想著讓你多玩我們幾次呢。”
“哦。”陸雲點瞭點頭,仿佛明白瞭張雲倩的意思,但是卻沒有伸手去接她遞過來的剪刀。
看到陸雲如此情形,張雲倩心裡猛地一抽,心道:“這小子,千萬別想著用火去燒英子下邊的草叢啊,要真是那樣的話,英子下邊被燒壞瞭,回傢之後怎麼跟她男人交代呀。”
想到後果,張雲倩心裡一急,握著剪刀的手猛的抖索瞭一下,也不知道是因為想到瞭薛華英的男人發現她的女人下邊被燒壞後,會對英子做出怎樣可怕的舉動,亦或是想到瞭別的,總之,她手一個不穩,手裡的剪刀刷的一下便脫手掉瞭下去。
木床本來就小,而張雲倩遞到陸雲面前的手,正對著薛華英的小腹,這剪刀一脫手,刀尖朝下,直奔著薛華英平滑的小腹紮瞭下去。
薛華英的註意力全部集中在陸雲身上,完全沒有留意到表姐手中的剪刀脫手掉落,自己的引以為傲的平滑小腹馬上就要被紮個血洞。
“呀”
剪刀畢竟是在張雲倩手裡,掉落之後,張雲倩第一個反應過來,卻已經來不及瞭,眼瞅著那剪刀的刀尖要落在表妹的小腹上瞭,不由得一聲驚叫。
危急時刻,一隻手猛然伸瞭過去,在剪刀的刀尖貼在薛華英小腹上的時候,猛然把那把即將要行兇的剪刀抓在瞭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