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窯內的名叫春妮兒的女子,聲音悲戚,似乎在忍受著失去戀人的痛苦,身體蜷縮著,仿佛一隻受傷的小貓,惹人憐愛。
隻不過,陸雲除瞭知道那躺在地上的女子不是什麼狐妖,知道她名叫春妮兒之外,別的隊她一無所知,即便是對這失去戀人的春妮兒心懷同情,可這會兒人傢身上沒有件衣服遮體,也不好湊過去安慰安慰那已經抽泣不止的女孩。
還沒有嫁人,而且從她的話中可以聽的出來,面前的女孩子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隻是,一個女孩子把第一次交給手指的話,難免會有些可惜,畢竟不是男孩子,女孩子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是真槍實彈的讓男人的槍桿子捅進去,而男孩子則把第一次交給瞭左右手之後,依舊可以牛皮哄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的是處-男。
這大概就是男孩子和女孩子之間最為明顯的差異瞭。
春妮兒抽泣許久,仿佛已經平復瞭心緒,緩緩起身坐瞭起來,不知道是哭的還是因為自己竟然會在一個破磚窯內做這種事情羞得,春妮兒一臉的紅潮,仿佛剛剛達到巔峰之時,留下來的餘韻。
並攏的雙腿慢慢分開,春妮兒低頭看著那長滿黑草的小山丘上,一道縫隙中有血在慢慢流出,竟然詭異的吃吃一笑道:“二柱哥,你早就想和我做那事兒,可是我卻堅持著要等你娶我過門之後才肯給你,現在我想給你瞭,但是你卻不在瞭,呵呵……難道這就是老天爺對我那種莫名堅持的懲罰麼?”
聽到春妮兒的話,陸雲忽然想起瞭小英的堅持,想也沒想,脫口道:“瞎說,你的堅持隻是想要在洞房的時候,和自己心愛的人有個完美的回憶,根本就不是什麼賊老天對你的懲罰。”
陸雲話一出口,磚窯內的女孩子,陡然吃瞭一驚,抬眼向窯洞門口看去,隻看見一雙眼睛正緊緊的盯著自己,驚愕之下竟有片刻的愣神,稍後,驟然發出一聲尖叫。
陸雲也是一怔,自己好好的欣賞一下這苦命姑娘的身體也就算瞭,怎麼就在聽到她的話音之後,自己稀裡糊塗的說出瞭那麼一番話來。
“流氓,救命……”春妮兒大聲尖叫,一邊叫一邊手忙腳亂的抓起身邊的衣服,胡亂的往身上穿。
我勒個擦,你叫個啥,哥對你啥都沒做好不好!
磚窯不遠處就是大片的田地,這會兒天雖然還早,但是夏天天熱,很多村民都是趁著早上涼爽的時候下地幹活,春妮兒這麼嗷嗷的大聲尖叫,難說不會引來下地幹活的村民,雖然自己對春妮兒啥都沒做,但卻是偷看瞭人傢自我安慰不是?
這要是被人逮到,弄到學校裡去的話,好說不好聽哇。
“姐啊,我是來撒尿的,沒想到你在磚窯內,你別叫,引來人我就說不清瞭。”陸雲心思急轉,一個箭步沖進瞭磚窯內,瞬間便沖到瞭春妮兒面前。
“別碰我。”春妮兒仿佛一隻受到驚嚇的小白兔,見陸雲沖到瞭自己面前,雙腿亂蹬,身子向後不斷退縮。
看到春妮兒滿臉的驚恐,陸雲急忙雙手高舉,做投降狀,道:“好,我不碰你,但是請你也別再叫瞭好不好,我是這學校裡的學生,逃課出來玩,玩累瞭,想到這破磚窯內撒泡尿,可不是成心想要對你做啥壞事兒的。”
春妮兒目光驚懼的盯著陸雲,片刻後,目光中的驚懼之色終於消失,但是警戒之心卻是絲毫沒有減弱,一邊用衣服護著自己的身子以免走光,一邊警覺的問道:“你真是那中學裡的學生?”
陸雲點瞭點頭,見春妮兒還是不相信,無奈隻好把自己的班級報瞭出來,這才打消瞭春妮兒的疑慮。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瞭。”沒瞭驚懼害怕,春妮兒才想起自己到現在還光著呢,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剛剛慌亂之下用衣服遮住瞭身子,但是忙亂中卻哪兒顧得過來,就剛剛才發現自己半座雪白的山峰露在外邊,甚至連那鮮艷的小紅櫻桃都不甘寂寞的從衣服內溜瞭出來,這把春妮兒一個還沒有出閣的女孩子羞得無以復加。
陸雲掃瞭一眼那雪白飽-滿的雪山,馬上轉身向磚窯外走去,似乎不放心的道:“我這就出去,但是你千萬別再叫瞭啊。”
春妮兒臉上一紅,好像想到瞭之前自我安慰時,她那銷-魂的叫聲和那令她自己現在想想都覺得害臊的言辭,看著陸雲的背影輕應瞭一聲,在陸雲即將要走出磚窯的時候,春妮兒忽然開口道:“你別走,就在磚窯外等著我,我還有話要對你說。”
陸雲腳步一頓,哦瞭一聲之後,立馬閃人。
出瞭磚窯,陸雲長長的舒瞭口氣,還好沒有人聽到那春妮兒的叫聲,要不然,小爺回去之後,非被小英幾個漂亮女女狠狠的收拾一頓不可。
陸雲找瞭個土墩坐下,優哉遊哉的等著春妮兒穿好衣服,他並不怕春妮兒訛自己之類的,估摸著這姑娘要對自己說的話,無非就是要叮囑自己,對今天的事情不要對外宣揚之類的。
果不其然,片刻後,春妮兒穿好瞭衣服,從磚窯內走瞭出來,陸雲眼前頓時一亮。
碎花的單排扣短袖,下邊同樣是淡雅的碎花長裙,面容姣好,肌膚欺霜賽雪,一頭烏黑的長發,顯然已經經過簡單的梳理,紮瞭個長長的馬尾辮從耳側垂落在高高的胸-脯上,竟然是個賊拉水靈的女孩子。
春妮兒見陸雲盯著自己看個沒完,臉上一紅,略帶羞惱道:“有什麼好看的。”
陸雲下意識的道:“好看。”
春妮兒大概覺得是陸雲是在說之前看到她在磚窯內做那事兒的時候好看,臉上的羞惱之意更濃,哼瞭一聲道:“流氓。”
陸雲一愣,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瞭一眼春妮兒之後,便把目光收瞭回來,心中暗道:“這女孩子真是反復無常,誇獎她長的好看,居然還被說是流氓,真是沒天理啊。”
陸雲正襟危坐,目不斜視,春妮兒臉色總算稍稍有些緩和瞭下來,輕嘆一聲道:“小弟-弟,姐有件事情想要求你。”
“我不小,大著呢。”陸雲撇瞭撇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