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學還有不懂的地方麼?”
楊艷萍環視瞭一眼課堂裡的四十幾個學生,風-騷十足的甩瞭甩齊肩的長發……
噠噠噠!
楊艷萍見沒有人繼續提問,含笑走下講臺,在教室裡隨意走著,修長的擺動,雪白的長裙飄飄飛舞,不時將她那三角地帶顯現出優美的輪廓來。
今天的這堂課她以前也經歷過,隻不過以往並沒有學生會提出這樣令人匪夷所思的問題,幾個問題回答完,雙腿間居然有潮氣上湧。
看著靜悄悄的課堂,楊艷萍心裡突然生出一股空蕩蕩的感覺,很希望有學生繼續提出那樣的問題。
“老師,我有個問題。”
陸雲不顧梁紅玉的阻攔,舉起手大聲說道。
楊艷萍心裡一喜,無限風情的轉過螓首,目光直直望向陸雲,小皮鞋的噠噠聲又響瞭起來,走到陸雲身邊,看瞭看他傷痕累累的臉龐,疑惑道:“陸雲,你的臉怎麼瞭?”
楊艷萍點點頭,雖然知道陸雲在有意搪塞自己,但是此時卻無心追問,含笑道:“以後要小心些。”
“謝謝老師,我會小心的。”
楊艷萍道:“你有什麼問題?”
陸雲揉瞭一把火燒火燎的臉頰,紅著臉道:“老師,我這個問題比較另類,我說出來以後,您得保證不罰我?”
陸雲在這個班級裡,可是出瞭名的惡少啊,學習雖然不怎麼樣,歪心眼卻是賊多。
他提出的問題,自然不是那樣輕而易舉便能解答的!
楊艷萍看著陸雲道:“你說吧,隻要老師力所能及,會給你個滿意的答復的……”
陸雲故作神秘的咳嗽一聲,朗誦詩歌一般,大聲道:“老師,既然男人和女人做那事的時候,女人比男人要舒服,那為什麼男人強-奸女人的時候,女人都會拼命掙紮反抗,甚至為此而丟瞭性命呢?”
楊艷萍皺瞭皺眉,似乎也沒料到陸雲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思索瞭片刻,忽然笑道:“原因很簡單,你想想,當你走在大街上的時候,有個陌生人冷不丁過來要摳你的鼻孔,你會隨便讓那人摳嗎?”
反問?
陸雲呵呵一笑,撓撓頭道:“既然終歸是舒服的,誰挖還不一樣麼!”
楊艷萍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興奮,笑道:“其實老師也隻是拿鼻孔和手打個比方,現實中是不會有女孩子那麼隨便的承受除瞭丈夫以外,其他人的侵犯的。這個問題等你長大一些,自然就會懂瞭。你要知道貞-操,對於女人意味著什麼?”
“好瞭,陸雲,你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就坐下吧,好好溫習一下這一節的內容,這對你們長大以後,對於生理方面的知識比較重要。”
陸雲坐下,楊艷萍緊夾著雙腿,走上講臺說道:“同學們要自律,老師有事先出去一下。”
說完,尿急似的急匆匆出瞭教室。
班長梁紅玉紅著臉站起身,想要維持一下班裡的紀律,哪想平時都頗為聽她話的男生,這一次根本不買她的帳,討論聲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更加響亮。
“可是,老師剛才明明說過,這節課的內容是我們對自身生理的初步認知,很重要的啊。”
梁紅玉吸瞭吸小巧的瓊鼻,紅著雙眼道。
陸雲忽然壞笑道:“你不說我還忘瞭呢,我剛才正問老師問題,你為啥要掐我,你知道你掐我哪瞭嗎?”
梁紅玉聽完陸雲的話,一把捂住臉,羞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掐你那地方的。”
回想瞭一下出手的角度,知道是捏到瞭陸雲的命根子,若不是楊艷萍小狐貍精突然發騷離開,班裡的男生鬧的又太不成樣子,她道現在都未必敢說句話。
“我這輩子就指望它活著呢,你下手那麼重,天知道有沒有給我捏壞呢。”
“那……那怎麼辦,要不你去找醫生看看。”
陸雲佯裝做痛苦不堪的樣子,道:“怎麼去,我現在都快疼死瞭,一步都走不瞭瞭。”
“你幫我揉揉,或許會好一點。”
“你……我,我不。”
“不幫我揉,我以後要是落下病根,你良心上過得去麼?”
陸雲賊兮兮地道,話雖苦楚,臉上卻帶著笑容。
梁紅玉死死捂著臉,並沒有發覺陸雲在調侃她,又羞又急,哭著說道:“陸雲,要不等下課沒人的時候,我給你揉揉吧,這麼多同學在場,要被他們看見,我沒法活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