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陸雲和鐵心蘭壓塌的單人床,不過是折瞭一條腿罷瞭。
陸雲找來幾個楔子,加固在在上面,不大工夫單人床便完好如初。
“蘭姐,床修好瞭,這下就是再多上去幾個人,也不會被壓塌瞭。”
鐵心蘭輕叱一聲:“這話怎麼說的,你把我當成什麼瞭?這張床,除瞭你之外,別說男人就是女人也沒有人上過。”
鐵心蘭瞪瞭他一眼,還是坐到床上試瞭試,見床確實如陸雲所說的那樣,不由收起瞭怒氣,微笑著道:“別怪我發火,有些話是不能隨便亂說的,你要知道,禍從口出患從口入的道理呀。”
陸雲點點頭,並保證再也不會犯類似的錯誤。
“好瞭,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上課時間快要到瞭,鐵心蘭有些催促的問道。
陸雲想瞭想,開口說道:“蘭姐,班主任似乎對我有成見,上課的時候總是故意找我茬,上午的時候讓我滾出瞭教室在外邊罰站,要不是剛來的美術老師幫我求情,我肯定會被一直罰下去。一會的課就是班主任的,他讓我第一個背誦課文,我被罰站,哪有心思背啊。所以我想讓蘭姐跟班主任求個情,讓他放我一馬唄。”
你什麼,她沒有說下去,不過陸雲察其言觀其色,心裡就明白瞭她接下來要說的是什麼瞭。
饑渴的寡婦啊!
俗話說:久旱逢甘雨-食髓知其味。鐵心蘭這塊久旱的沙漠,被陸雲澆灌雨露後,越發變得嫵媚妖嬈,饑渴不堪瞭呀。
“你說的都是實話麼,雖然你和我之間有瞭那層關系,但是在學習上你要敢溜奸耍滑調皮搗蛋,別說是王志陽那老色鬼,就是我也不會輕饒瞭你。”
鐵心蘭瞇眼瞧著陸雲,語氣強硬。
陸雲被她看得有些發毛,為瞭闖過這道難關,咬牙發誓:“蘭姐,我要是有一丁點兒的謊話,你以後就別讓我進你屋瞭。”
死性不改,什麼時候說話都是極為猥瑣曖昧。
鐵心蘭臉上一紅,懶得和他在這話題上計較,回身拿起課本,準備去上課。
“蘭姐,班主任那……”
“放心好瞭,我現在就去他那裡走一趟,不過如果讓我發現你上課的時候故意搗蛋,我不僅不會幫你,還會讓他加倍罰你,知道嗎?”
陸雲忙不迭點頭,心道:就算你去班裡打聽,找的也是不怎麼會撒謊的班長梁紅玉,隻不過不怎麼會可不代表不會啊,再說確實是歪脖子燒雞那老傢夥故意為難我,你就等著我再次爬上你的床吧。
和鐵心蘭一起出瞭辦公室,陸雲徑直回到瞭教室,見梁紅玉不在,心裡不免有些遺憾。
陸雲鬱悶的瞅瞭瞅教室裡幾個在背誦課文的女生,鬱悶地拿出瞭書本,隨便翻瞭翻又啪地一聲扔在瞭課桌上。
“周全那小子,不知道現在在哪瞭?”
麻痹的,一天打瞭兩架,身上現在還火辣辣地疼,活動瞭下雙臂,不由想起瞭周全臨走時說的話,心頭是疑惑重重。
活該倆人有緣,陸雲轉悠到操場上,正覺得無聊之際,腳尖一踢,一塊石子呼嘯飛出,恰好砸到周全腦袋上。
周全火爆子脾氣,那會白白吃虧,上前找陸雲理論,陸雲也不是善茬子,倆人言語不和,掄拳頭就幹瞭起來。
打到最後誰也打不服誰,倆人累的跟死狗似的,呼呼直喘粗氣。
周全看著雙眼烏黑,氣喘如牛的陸雲,哈哈笑道:“喂,我說你叫啥名,好倔的性子啊,這麼長時間都打不服你。”
陸雲學著武俠片裡的臺詞,冷笑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爺陸雲是也。”
周全見陸雲說話不無有幽默,心生好感,笑道:“我叫周全,剛入學的新生。我看咱倆也別打瞭,再打下去也沒個結果,不如相視一笑泯恩仇,交個朋友吧。”
陸雲聽他言語真切,當即點瞭點頭。
分班的時候,又恰好分在一個班裡,就這樣兩個原本該是你死我活的冤傢對頭,成瞭幾乎穿一條褲子的鐵哥們。
盡管兩人關系莫逆,但是周全始終不對陸雲說出自己是哪裡人,傢裡是做什麼的?陸雲再三追問也沒得到個結果,隻能作罷。
想到周全臨走時說的那句話,陸雲直覺告訴他,周全必然不是農村裡的孩子,要不然他表哥怎麼會是混社會的?隻不過他想不明白,如果說周全有背景,那為什麼會來這偏僻小鎮來讀書?
陸雲鬱悶的時候,刺耳的上課鈴聲響瞭起來,呼啦啦一群學生湧進瞭教室。
陸雲搖瞭搖頭,苦著臉道:“班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背課文的料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現在隻能聽天由命瞭,希望班主任慈悲為懷,不要過分為難我啊。”
梁紅玉小臉上滿是擔憂,不再說話,拿出課本溫習起來,隻不過心裡仿佛有什麼東西在亂撞,怎麼也安不下心來,偷眼看瞭看陸雲,心道:我怎麼瞭,為什麼會為他擔心?難道我……
不可能,這傢夥既無恥又下流,還經常戲弄自己,自己怎麼會……
梁紅玉不敢再往下想,紅著小臉胡亂翻著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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