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淑芬被陸雲咬的不輕,左邊那顆炸彈的突起上邊,留下瞭兩排清晰的牙印,一邊揉著一邊瞪著自己一松手,便向兔子一般跳躥到一邊的陸雲,低聲罵道:“叫你兔崽子明顯是看得起你瞭,你這傢夥簡直就是個小狗崽子。”
脫離瞭魔掌,陸雲揉著火辣辣的耳朵,站在遠處,看著馬淑芬的雙手在白花花的炸彈上一通猛揉,嘻嘻笑道:“嬸,是你自己讓我咬的啊,還怪我瞭,你看看你那倆炸彈似的大白饅頭,白裡透紅與眾不同,我這早上回來的時候,可沒吃飯嘞,有倆大白饅頭,你說我能不跟餓狼似的下嘴咬麼?”
馬淑芬無語至極,這小崽子可真狠的下心來咬,自己不就是擰瞭下他的耳朵麼,至於這樣兇殘的咬自己的最為得意的地方。
“餓瞭呀,那還不過來趕緊吃點兒,吃完順帶著喝點兒嬸水簾洞裡滴下來的山泉。”
馬淑芬雖說痛的不行,但是陸雲的嘴巴咬上來的時候,卻是滿心的蕩漾啊,水簾洞被雨淋瞭似的,水流哇哇的。
“我不敢,你再擰我耳朵咋辦?”
陸雲詭異的笑道。
馬淑芬氣急,手指著陸雲說道:“我等瞭你大半天,難道就是為瞭擰你的耳朵嘛,我看你啥也不是,就是我剛剛告訴你二蛋媳婦的事情,你滿腦子裡都在想著那小騷狐貍瞭唄,我這就回去告訴二蛋子,你把他媳婦給睡瞭。”
陸雲一聽這話,再看馬淑芬當真拿起扔在大佈包上的上衣,就往身上套,雖然知道她不可能去向二蛋子高密,卻還是上前一把攔住她,笑道:“淑芬嬸,你這是何苦呢,你這麼一說,不就等於讓我叔也知道我在你肚皮上折騰瞭唄。”
“放屁,這事兒我哪能告訴他。”
馬淑芬恨恨的瞪瞭陸雲一眼,手上的衣服卻故意讓陸雲搶瞭去,生氣似的一屁股坐在瞭大佈包上。
“淑芬嬸,這事兒可不好說哦,算瞭,大早上的我精力整旺盛,來來來,起來讓咱好好的瞅瞅你的水簾洞,是不是已經飛流直下三千尺瞭。”
說著,伸手拽住馬淑芬的手臂,一下就把她提瞭起來。
“哎喲,你輕點兒,手臂都快被你拽斷瞭。”
馬淑芬連聲呼痛,臉上卻帶著一絲欣喜,忙活瞭大半天,終於要幹正事兒瞭,自己幹巴巴的躲在玉米地裡,不就是等著這一刻的到來麼,欣喜的看瞭陸雲一眼,右手在腰間一抹,長褲嗖的一聲,直接滑落到瞭地面上,緊接著雙腳連抬,甩開褲管沖陸雲咯咯一笑,道,“那你幫嬸看看,是不是已經像你說的什麼三千尺瞭。”
陸雲心頭一笑,低頭看去的瞬間,便發覺兩道長長的水痕,順著馬淑芬的雙腿,一直流到的腳踝處,忍不住嘿嘿笑道:“淑芬嬸,你這都成飛機拉線瞭。”
馬淑芬好奇道:“怎麼講?”
“流順溜瞭唄。”
陸雲哈哈一笑,伸手一把掏瞭過去。
馬淑芬渾身一個激靈,這小崽子每次都搞突襲,自己還沒怎麼準備好,直接把手伸瞭進去,嗔道:“你慢點兒在裡面攪合,再這麼攪合下去,要成一鍋粥瞭。”
陸雲嘿嘿一笑:“正好當粥喝。”
掏進去的手指隨著話音,頻率越發的迅速。
“哎喲喂,你這傢夥慢點兒,要受不瞭瞭啊。”
馬淑芬咬著牙抵禦著身體傳來的一陣陣快感,卻仍然無法控制住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實在受不瞭瞭,雙手猛地抓住陸雲的手臂,迅速將其抽瞭出來,呼呼喘息道:“你、你這害人精,想玩死我麼?”
“淑芬嬸,是你自己猴急好不好,我不過時稍微耽擱瞭一點兒時間而已,你看把我耳朵給擰的。”
陸雲邊說邊把側著腦袋,把通紅的耳朵湊到馬淑芬面前,“你還不是一樣咬瞭我一口,咬掉瞭我以後有瞭孩子吃啥?吃你的麼?”
馬淑芬反擊道,同樣微微測瞭測身子,把被陸雲咬瞭一口,現在齒痕還沒有消除的炸彈,用手托著遞到瞭陸雲面前。
“哈哈,淑芬嬸,你這年紀瞭還想跟我叔要孩子麼?”
陸雲低聲而笑,Y的都不知道能不能生的出來瞭,居然還想著留著。
馬淑芬哼瞭一聲,道:“為啥不能,你叔沒那本事兒瞭,嬸給你生,給你生個弟弟。”
“亂瞭啊,就算是我撒下的種子,也是我兒子,嘿,淑芬嬸,來咱倆開始研究小孩吧,看看你能給我生出個啥樣的兒子來。”
陸雲一臉壞笑的把左手伸向瞭馬淑芬。
剛剛被陸雲用手指掏的,到現在還沒緩過勁來,馬淑芬看到陸雲再次把手伸瞭過來,馬上下意識的向後退瞭一步,道:“等會兒,讓我緩緩勁,一會兒咱們再研究小孩。放心就是瞭,嬸一定會給你生出個鳥桿子像你一樣厲害的小兄弟來。”
說完,似乎覺得頗為有趣,忍不住咯咯笑瞭起來。
陸雲嘿嘿一笑:“還是算瞭吧,我可不想生出個兒子來,來跟他老爹搶村裡的女人玩兒。淑芬嬸,咱們得抓緊時間咯,我還要回去看看小曼姐到傢瞭沒。”
聽陸雲提到凌曉曼,馬淑芬馬上一臉的壞笑:“臭小子,你那什麼老師來著,周周往你傢跑,跟我說實話,她是不是也被你給那個瞭?”
“哪個啊?你可別瞎說,那是我老師,隻不過剛畢業時間不長,年紀也比我大不瞭幾歲,我才叫她姐的,再說瞭人可是城裡的女孩子,就算找的話,也不會嫁給咱們這些鄉巴佬。”
陸雲說完,似乎覺得不夠,又補充瞭一句,“而且,我也對她沒什麼非分之想,周末帶她來咱們這兒散散心而已,沒別的意思。”
馬淑芬卻笑道:“看你自己都緊張成瞭什麼樣,我不就是隨口說說嘛,嘰裡呱啦的解釋這麼多,這裡邊肯定有啥見不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