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認識你,還會問你名字嗎?”
紫月好笑地看著他道。說著,她的頭還輕輕甩動瞭一下,蕩起的頭發頗為好看。李文強的目光再次觸及到紫月腦後那個有點誇張的大蝴蝶結,突然腦中神光一閃。他終於想起在什麼時候遇見過紫月瞭。
是在電視中看到的,當然別誤會,紫月不是明星,不過她的知名度卻是極高,因為她是花想容的經紀人!花相蓉是最近幾年出道,卻已經是東南亞最走紅的歌星、影星,還在好萊塢拍商業片,最重要的是,除瞭工作需要,花相蓉很少出面,都是由紫月代理,而且幾年來從來沒有聽過她的任何緋聞,是一個極其收歡迎的國際大明星。
雖然李文強對娛樂新聞從來不感興趣,也知道她的名字,關於人們崇拜花想容,喜歡花想容的事例李文強也見得多瞭,常龍就是她一個頂級的崇拜者。許多狂熱的行為他也已見慣不怪瞭。你要說李文強不喜歡花想容嗎?那也不見得,因為當一個女孩子美麗到那個級別,是男人的都已經無法免疫瞭,他也曾贊嘆過上蒼的偉大,居然能創造出這麼一具完美無瑕的人間極品。但那最多也就是欣賞而已,我從不崇拜任何人,我的脾氣性格決定瞭,他對一切事物都會理性來看待,不會去做一些毫無意義,不切實際的事情。
雖然眼前的紫月也是頂級大美女,但是光芒卻完全被花相蓉占領瞭,以李文強幾次有限的看娛樂方面的報道看到過她和花想蓉在一起,但是他也和所有男人一樣,註意力都集中在花想蓉身上,如果不是她那蝴蝶結給他留下瞭印象,他也無法認出來。
難怪他剛才會覺得紫月的背影如此熟悉,卻又不認得她的容貌。不過僅此還無法斷定那個人就一定是紫月,因此李文強進一步確認道:“我叫李文強,你是花想蓉的經紀人……”
李文強並沒有將話說完,作為一個知名的大美人經紀人,卻隻有這麼一點模糊的印象,如果是花想容的話,任何人都能夠第一眼認出來,這對紫月來說有些不公平,沒想到紫月好像一點都不在意,笑瞭笑道:“不錯,你能夠在一分鐘內認出我已經很難得瞭,我在幾天瞭,卻楞是沒有一個人認識我。大傢都隻看到瞭花想蓉的光,卻沒有看到我的影。結果還有一些不開眼的人準備找我麻煩。”
這話多少有些自嘲的味道,不過卻沒有任何的妒忌神色,聽到有人找她麻煩李文強奇怪道,“你指的是……”
紫月神秘一笑,倏地豎起一根纖指,指著遠處仍舊在盯著這邊的幾個人道:“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不知道。”
李文強回答的很幹脆,紫月微微一笑道:“省內第一幫天龍幫的人。”
李文強驚疑一聲,想不到又是他們,難道警方還沒有采取行動嗎?不過也是天龍幫存在三十多年瞭,勢力之大盤根錯節,遠不是所謂的性質的混混幫派,幾乎是S省內的地下政府,那裡有那麼容易倒臺,警方沒有一舉摧毀的手段,是絕對不行輕易行動的,哪怕是搗毀瞭他最重要的財政收入黑山角種植基地,掌握瞭很多證據,也不能夠輕易出手。
李文強微笑道:“紫月小姐這麼漂亮,引起一些色狼的吸引很正常的,不過為什麼你會在S市呢,而不是陪在花相蓉小姐身邊?”
紫月聳聳香肩道:“一直當別人的影子和配角也是很累的,所以我來這裡消遣一下,也體會一下當女主角的感覺。”
在這個瘋狂的酒吧中,李文強的到來隻是激蕩的漩渦中多瞭一滴水,一點都不出奇,但在不引人主意的角落裡,卻吸引瞭數道目光,坐在這個角落的女人幾乎都有些壓抑的熱情,需要藉一夜風流來放縱,在這裡,沒有愛情,隻有狩獵和被狩獵的一夜風流。
李文強喝酒的姿勢絕不做作,自然的優雅,嘴角淡淡笑容可以化解任何女人表面的冷漠,眼神內斂中隱隱激射著銳利,這種與生俱來的侵略性恰恰是註意他的人想要的,紫月就是這樣被他吸引而來的,對紫月的話李文強沒有發表意見,雖然處於角落但是酒吧內百分之七十的男人的目光都飄向她,沒有花想容的光遮擋,她那野性美麗對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李先生,可以請我喝一杯嗎?”
見李文強不發表意見,紫月微笑的看著他,李文強便微笑著招手叫來一名服務生,然後道:“請隨便點!”
“MINTJULEP!”
紫月用帶有牛津口音的流利英語說瞭個名稱,可惜服務生的水平不超過高中水準,愕然不已。
“一杯薄荷茱莉普,謝謝!”
李文強對那名服務生笑瞭笑,不著痕跡的化解瞭尷尬,好在服務生也是久經考驗,一點也不尷尬,微笑著去瞭。
酒吧內分為兩個部分,裡側熱鬧,有聲嘶力竭吶喊著的DJ,中央濃妝艷抹跳著鋼管舞的女郎,接近癲狂的吉他手,舞池裡的肢體在光怪陸離的燈光下瘋狂舞動。
而在外側則是另一番景象,靠近海邊的半月形空間內,有穿著燕尾服的鋼琴手彈奏華麗的舞曲,憂傷的薩克斯伴奏著,舞池裡是相擁著的情侶,玫瑰,紅酒,安靜的人們構成瞭另一個世界,與裡側的熱鬧的瘋狂隻隔一層玻璃,猶如兩個平行卻截然不同的世界,兩個世界的人各自相望著,別有一番風景。
兩人開始淡聊起來,來這樣酒吧的大部分都是尋找傳說中的的,對李文強來說一點都不陌生,以前在中東訓練他也來過,隻是牢記色是刮骨刀一直沒有碰過女人,隻到在王芙身上完成自己第一次,李文強敢肯定紫月的目的不是喝酒,而是來排除寂寞的,對於這個他並沒有什麼覺得奇怪,事實上,收入越高的白領金領工作壓力極大,精神方面十分空虛,而且向紫月這樣大都市生活在國外也居住過的女人來說,不過是男人為瞭束縛女人的謊言而已。她們更追求自由和刺激。
李文強對此也是大起興趣,事實上男人隻要自己的女人為自己守節,其他女人或者別人的女人越放蕩越好,李文強看出紫月的目的也是性趣大起,接下來的對話由此開始,對於李文強這樣的情場老手來說,將兩人間的話題引導著先從酒吧的風格談起,然後隨意的說些生活的無聊,表達強烈的釋放,卻絕口不提之類的事情,等到氣氛漸漸融洽時,便到瞭收網的時刻。
“有沒有時間陪我一個美妙的夜晚?”
紫月妙目中水波流轉,向李文強發出瞭邀請,她一舉一動都散發出魅人的風情,李文強猶如紳士一般的伸出手道:“願意為女士效勞。”
兩人剛走出酒吧,隻見酒吧門外三個一群,兩個一夥,到處都是一些神色不善的傢夥。紫月咬唇吃吃一笑道:“哎呀,看來今天美好的夜晚,總是會有波折呢。”
沒等到回答,紫月的身子就猛地一動,拉起他向天龍會邏邏們合圍的薄弱點沖去。天龍會的邏邏們反應也是挺快,一見他們有所行動,馬上縮小瞭包圍圈,各自將小刀、匕首等武器掏瞭出來,罵罵咧咧地向李文強兩人壓去。
有一個邏邏還興奮地大喊道:“大夥一起上,抓住瞭,人人有份啊!”
他這一聲喊引起瞭全場天龍會邏邏們的共鳴。一時間笑聲、吞口水聲、污言穢語聲不絕於耳。
身為眾邏邏意對象的紫月卻是面不改色,唰的一下就沖到那名喊得最兇的徒面前,在對他露出一個甜美微笑的同時,纖腰一扭,凌空360度旋身,細長的高跟鞋跟就“蓬”的一聲將正露出色授魂予表情的那張臉砸瞭個變形。這名可憐的色狼在一恍神間,隻感到腦袋劇痛,不得不捧著那像被PS處理過的扭曲面孔,在慘叫聲中摔跌。
“操!臭!”
“一起上!打倒這!她的衣服,為秦兄弟報仇!”……
在成片的污言穢語聲中,十幾個天龍會流氓揮舞著利刃一起向紫月和李文強殺過來。
在這種狀況下,李文強再沒有安然置身事外的可能。以他的身手對付這些混混自然是有如戰神一般。他雖然在表面動作上並不如紫月的跆拳道般瀟灑華麗,但是他的格鬥方式卻是最為直接而有效的。
隻不過是“輕輕”的一拳,就將一名天龍會邏邏打得胃,趴在地上嘔吐不止。
而那一個擺肘連擊,竟然一連撞斷瞭三名邏邏的肋骨,痛得他們慘叫不迭。
現在這個最簡單的鞭腿,更是一下子便掃中瞭四、五名邏邏,讓他們如穿在一起的肉串般,一起飆血拋飛。
紫月一個後空翻,修長的揚起,長長的鞋跟再次擊中一名徒的下巴,讓這名在一秒種前還盯著她狂流口水的可憐蟲碎齒迸射,在飲食習慣上提前進入瞭老年化時代。
她瞟瞭李文強那邊一眼,用贊許的語氣輕笑道:““Goes,knight!Thereisthestagewhichyouperform(去吧,騎士!那裡是你表演的舞臺)”
李文強一邊將一名持刀邏邏踢成下半身小兒麻痹,一邊回過頭毛骨悚然地道:“騎士?這種傻到暴的外號不會是說我的吧?”
紫月看似柔弱的纖纖玉指把湊過來的一名邏邏的臉劃成瞭血色地圖,在那名邏邏捂著臉慘叫退去的當兒,回過頭狡黠一笑道:“不好聽嗎?我已經決定讓你做我的守護騎士瞭,李文強大哥你這時候再反對,恐怕已經來不及瞭。”
李文強對此簡直無語。他隨眼環顧瞭一下四下裡躺成太陽輻射狀,正呻吟著的一幫天龍會小邏邏,又掃瞭眼剩下的已經恐懼得縮在角落裡發抖的那些,不禁疑惑地問紫月道:“這些欺軟怕硬的廢物是天龍會的?”
如果說在種植基地的那些是強悍兇殘,前仆後繼的亡命之徒的話,那麼現在這幫不是躺在地上呻吟,就是躲在墻角求饒的烏合之眾簡直就是渣得一無是處。一時間李文強實在很難相信同是天龍會下的黑幫子弟,竟然會又這麼大的差別。
紫月拍瞭拍手,笑道:“那是李大哥你太厲害瞭,才會覺得他們特別廢。”
李文強神色古怪的道:“紫月女士,你多大瞭?”
紫月白瞭他一眼道:“女人的年齡永遠是秘密,你不覺得這麼問很失禮嗎?”
李文強還沒有說話,隻覺一陣香風撲來,滾熱的嬌軀撲入自己懷中,女人眼神火熱的望著他,呻吟道:“我等不及瞭,真是期待接下來的時光!”
李文強在眾目睽睽下大力揉搓著她裙中渾圓挺翹的,女人縫隙處已經泥濘不堪,顯然情動之極,不由哈哈笑道:“寶貝,我會喂得你飽飽的!”
抱起她揚長而去。
“附近的旅館怎麼樣?”
李文強問懷中的女人,“不用,載我去下榻的酒店!”
女人仍在瘋狂啃著他的脖子,留下一個個口紅印後才放瞭開來,伸手指瞭下停車處的一輛淫色的賓利雅致,這可不是一般有錢人能開的東西,李文強不自禁吞下瞭口水,今晚可泡到瞭一位極品,有什麼比開淫色賓利的貴婦名媛在身下婉轉呻吟更來得刺激的?
走到車前,女人也不問他是否會開車,就將鑰匙掏出來扔給瞭他,坐在副駕駛位置也不安分,一雙玉手在他的衣服下遊走,摩挲著衣服下鋼鐵般健壯的肌肉。
李文強也是十分老練的啟動車子,順便問:“去哪個酒店?”
“海雲!”
女人鮮艷紅唇吐出兩個字眼,伸出小舌在他的臉頰上遊走。
李文強卻不自禁愣瞭下,海雲酒店可是市唯一的五星級酒店,沒點錢沒點地位的人還真不敢去那地方,卻也沒有過多的驚訝,帶著女人筆直開往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