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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雙胞胎的妙處

第107章 雙胞胎的妙處

  楊鈺瑩被他嚇瞭一跳,一連被他搞到幾次高潮,饒是她已經是熟婦也有些吃不消,隻好低聲道:“好弟弟,你怎麼這麼厲害,要不我把金鎖銀鎖兩個丫頭叫進來吧,讓她們陪你玩玩。

  於洋一聽,頓時想起楊鈺瑩身邊的兩個俏麗的貼身丫鬟來,當下點瞭點頭道:“既然你已經不行瞭,也隻好讓她們來代替你瞭。”

  楊鈺瑩見於洋答應,急忙揚聲朝房間外面喊道:“金鎖,銀鎖,你們進來一下!”

  金鎖和銀鎖本來就在門口守候著,聽到主子的召喚哪敢遲疑,立即推門走進房間中,看清楚房間中兩人的模樣之後,兩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頓時漲紅瞭臉。

  楊鈺瑩見兩人呆站著,當下吩咐道:“你們兩個還不趕緊過來服侍少爺,算你們有福氣,今天讓少爺好好寵幸你們一下。

  於洋打量著眼前的兩個漂亮侍女,兩人大約都在十七八左右,身高一米五五左右,一身白衣,使得這兩個美女就如同天上掉下來的仙女一樣的,兩人看起來應該是雙胞胎,長相幾乎一模一樣,這一點頓時吸引著於洋的眼球。

  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之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波光流動之間,顯得無比的驚艷,俏臉上一笑就顯露出來的兩個淺淺的酒窩,更使兩個美女看起來風情萬種,美艷得不可方物。

  更為難得的是,這兩個美女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柔柔的,溫順的氣息,是於洋在自己所經歷過的任何的女子身上所不曾具備的,給於洋帶來瞭眼前一亮的感覺。

  天鵝一樣的脖子,高高的挺立著,使得這兩個美女在溫柔之餘,又給人帶來瞭一種高貴的感覺,而一對仿佛要將白色上衣給撐破一樣的豐滿而充滿瞭彈性的玉女峰,顯示著她們做為女人驕傲的資本。

  纖細的腰身盈盈一握,如蛇一樣的柔軟,渾圓而挺翹的美殿,又在白色短裙的包裹之下,看起來十分的養眼,讓人忍不住的生出一種想要去撫摸,去體會一下那份渾圓的彈性和溫熱氣息的沖動來。

  筆直而修長的玉腿,看起來彈性十足,兩個小美女站在那裡,兩退並得緊緊的,中間似乎連一張紙片也插不進去,可以相像得出來,這樣的美退,在床上又會給男人帶來一種怎麼樣的欲仙欲死的感覺呢。

  看到這裡,於洋一陣心中火熱,看著兩女一步步走近過來,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想到雙胞胎姐妹會有的心靈感應,更是讓他心中一陣期待,不知道一會兒發發生什麼樣的美妙感覺來。

  姐妹兩個都是未經人事的少女,此刻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站在於洋面前兩張俏臉羞的通紅,不敢去看他的身體。

  於洋輕輕一笑,牽著兩女朝床邊走去,兩女乖巧地跟著於洋走到床邊,於洋先是伸手摟住金鎖,嘴巴湊到她耳邊說道:“先把衣服脫掉吧!”

  金鎖順從地點瞭點頭,抬手開始脫身上的衣服,於洋則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兩隻手在她身上上下探索不停。用手掌捧著金鎖柔嫩的面頰,輕輕撫摸。同時,望著她嫣紅的嘴唇,和細致的肌膚,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胚子,一幅修長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細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誘人、成熟芳香、飽滿高聳的一雙玉峰,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都讓於洋愛不釋手。

  “好癢啊!少爺。”金鎖縮瞭縮身體,忍不住嬌笑起來。於洋註意到一邊倒銀鎖雖然沒有和自己接觸,也一樣似乎感到身體酥癢,臉上露出和金鎖相似的表情來,這個發現讓於洋更加賣力起來。

  於洋將嘴唇湊上開始吻金鎖,金鎖不知是否為瞭遵守承諾,竟然主動回吻於洋,兩個人火熱的雙唇緊緊貼住,剎那間金鎖的舌頭就被吸出去,互相交換彼此的唾液,舌頭交纏互相在對方口中舔舐。感受到接吻的甜美滋味,於是,金鎖紅瞭臉,伸出圓潤的手臂攀過他的脖頸,自己送上門來,將小嘴送至他嘴前,主動和他親吻在一起。金鎖吐出軟滑的小舌頭,讓他張嘴含進自己的口內,著實細細咂摸著她的味道。

  於洋用自己的舌頭卷纏住少女的舌尖,然後,緩緩地套舔著那柔軟的尖端,讓少女身上起瞭一陣陣快感的顫栗。金鎖放松瞭腰肢,全身都依偎著他緊緊的環抱著。他一邊伸出一隻手摟著她細軟的小蠻腰,一邊伸出另一隻手她胸腹間摸索。

  金鎖漸漸陶醉起來,一邊“咿咿唔唔”承受著他柔情致致的深吻,一邊也伸出一隻小手在於洋寬闊強壯的胸膛上摸索、撫弄。

  銀鎖在一旁同樣感同身受,臉上露出瞭陶醉的表情,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癡癡地看著姐姐和於洋親吻。

  金鎖一邊和於洋接吻,身體卻舒服的渾身發軟,於洋接下來進攻的是上下有腰帶捆綁而突出來的俏麗乳房,右手抓住胸前椒乳,開始輕輕的揉搓,一張嘴更湊到右乳乳頭,一陣輕咬慢舔,或用舌頭用力頂,金鎖覺得自己的身體冒出冷汗,身體上敏感的反應,感覺出花蕊開始濕潤,不過她盡量使自己的身體僵硬,不想讓於洋知道她有這樣的反應,不願於洋以為她是淫蕩的女人。

  於洋當然無從知道金鎖心裡的掙紮,嘴在一個乳頭上,同時用手撫摸金鎖身體的曲線,從細細的腰摸到豐滿的臀部,然後摸到背後,這樣來回撫摸的結束,金鎖已經無法保持靜止,不由得扭動臀部,看到金鎖的這種動作,於洋吻乳頭時發出啾啾的聲音,撫摸臀部的動作也加快。

  金鎖漸漸有一陣趐麻的快感,口中不自禁的嚶嚀一聲,道:“啊……我不行瞭!好難為情……”就在這時候,乳頭上突然產生強烈的痛感,因為於洋用手彈瞭一下已經勃起的乳頭,痛感直達腦髓,倒反的甜美淋痹感擴散到全身,發出沒有聲音的呻吟,金鎖下意識的在下腹部用力的剎那,就好像等待這個機會一樣,於洋的手趁機會插入臀部的溝裡。

  金鎖感到焦急,羞恥道:“啊,不要……在那種地方。”

  可是於洋的手毫不留情的在臀部的溝裡摸索,同時更將姆指伸向菊花蕾處,一頂一頂的刺激著她,金鎖雖覺得羞愧萬分,還是被趐癢的感覺刺激的鼻息咻咻,就在這個時間裡,於洋也從金鎖平坦的腹部向下舔,舌頭在恥毛的邊緣遊動,火熱的呼吸鉆在秘穴上的感覺,更使得金鎖的焦急感增加。

  對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火熱的反應,金鎖感到害羞也怨恨,可是在這樣的狀態,隻能任憑於洋大快朵頤瞭,於洋的手慢慢的逼近核心,用手指測量著肉縫裡面的長度,鼻子還在紫色的草叢上聞來聞去,毫不停歇的肆意輕薄殺得金鎖混身一軟,鼻中不自覺的一陣輕哼。

  於洋突然從下面用力舉起金鎖的左腿,雖然已經答應任由於洋享用她的身體,但對一個女子而言,采取這樣的姿勢未免太淫穢,大腿和另一條大腿已經成為九十度的角度,把性感的秘穴完全暴露出來,隻見粉紅色的秘洞口微微翻開,露出瞭裡面淡紅色的肉膜,一顆粉紅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閃亮的光澤,縷縷春水自洞內緩緩流出,在強迫分開的處子花瓣口內部,已經存滿女人的花露,使得肉色的粘膜產生光澤。

  不僅是采取這樣淫穢的姿勢,還被別人看到自己興奮的證據,對一直遵守戒律的金鎖而言,更覺得難過,可是當於洋把她大腿扛在肩上,開始舔起秘穴的裂縫時,金鎖的那種想法也立刻被沖走,事情到這個地步也顧不得羞恥和體面,任由身體產生性感反而是最好的方法。

  很意外的於洋的口交非常仔細,並不是不顧一切的在那個部位上亂舔,開始時以似接觸不接觸的微妙動作逐漸加強,發現是金鎖的敏感帶時,就執意的停留在那裡,隻見她雙頰泛紅,星眸微閉,鼻中一陣咻咻急喘,混身癱軟如綿,金鎖不由自己的擺動皓首,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

  感到金鎖的下體濕瞭,於洋的手轉向秘穴進攻,左手繞過背臀,用食指及無名指撥開兩片嬌嫩的陰唇,中指“滋”的一聲,老實不客氣的插進秘穴內,中指急劇在如珍珠的陰核震動,要教眼前的美麗掌門更放蕩,金鎖敏感部位受到羞恥狹玩,下體不理主人的意願,自行因快感而分泌出蜜汁,玩弄中的手掌也載不瞭,使金鎖大腿上也沾瞭很多。

  雖然無法動彈,但看到金鎖竟然變成瞭淫水不斷流出的浪蕩女人,於洋感到非常高興,更得意的用舌尖壓迫陰核,不停扭動撥弄,金鎖忍不住像抽筋一樣使臀部痙攣,口中更開始傳出陣陣淫糜的嬌吟聲,於洋的嘴就壓在陰道吸吮,發出“啾啾”的聲音。

  快感的汗水不停的散發肉體的熱量,流出來的騷水也增加,從支持身體的大腿流下去,就是連金鎖本身都能感覺出來,鼻中更傳出令人銷魂蝕骨的哼叫聲,於洋每喘一口氣,就連連喊著痛快,然後徹底的玩弄陰核,這時候陰道口已經完全大開,於洋就把巨大的舌頭插進去。

  產生如同陽具插入時的快感,金鎖在這剎那有瞭昏迷的感覺,隻好靠集中精神在大腿之間,勉強使自己不要昏過去,於洋的舌頭使金鎖產生甜美感,急劇的刺激讓她失去控制,扭動蛇腰及使臀部作弧形的擺動,做出瞭無意識的動作,不但不可減輕難受感,反而使舌頭更為深入秘穴,淫水也如缺堤流出,最後還甚至盼望於洋的舌頭永遠這樣進進出出。

  這時候的於洋也非常激動,用舌頭在洞裡深深的插五、六次,當那裡的入口已經擴大和濕潤時,就把扛在肩上金鎖的腿放下,脫光她的衣服道:“我現在要插進去瞭,金鎖準備好瞭嗎?”

  這樣一面說,一面在先前確定金鎖最敏感的耳垂到脖子舔過去,因為剛使性欲徹底受到刺激,所以帶癢的那種感覺,一下就吸引住金鎖的註意力,就在金鎖的心完全在於洋的吻上時,於洋將另一隻手伸向金鎖的圓臀,雙手托起她的美臀,就這樣緊緊箍住她無暇赤裸的嬌軀。

  此時的金鎖正被於洋的挑逗刺激得全身趐麻酸軟,忽然覺得身體一陣搖晃,不自覺的把手勾在於洋的頸上,雙腿更是緊緊的盤在他的腰臀處,一顆首無力的靠在他的肩膀,於洋就趁機會分開她的雙手,把巨大的龜頭送到蜜洞口,好一副香艷迷人的綺麗風光。

  金鎖嬌俏的臉龐呈現聖潔的氣息而又參雜瞭淫蕩的嫵媚,以行動回答於洋,將雪嫩的臀部前送,肉棒立刻貫穿花心,概是完全濕潤的關系,沒有想像的那麼痛,但那種塞得滿滿的感覺,不由得使初次接受肉棒的金鎖,回味剛才龜頭插入的快感。

  於洋往下壓住金鎖嫵媚扭動的軀體,張開的修長玉腿仍舊挾著於洋的腰臀,大腿上還殘留著由秘穴流下來的絲絲處女血紅,早已濕潤的花瓣不斷摩擦於洋的肉棒,因為陰唇朝上得以更深深進入的肉棒,從下面碰到子宮使金鎖皺起眉頭,以不停搖動的臀部發泄自己的欲望。

  於洋用雙手牢牢抱住金鎖的臀部,厚實的胸膛緊緊貼住她雪白嬌艷的乳房,金鎖身體開始扭動後就停不瞭,兩手無力的掛在於洋的肩上,口中的嬌喘逐漸狂亂起來,臀部加大瞭扭擺的幅度,劇烈的動作把大量滲出的淫水飛濺到地上,這比死更難受的感覺叫她流下歡喜的眼淚,此時隻要能減輕身下所受的酸麻,就是要她作甚麼恥辱動作她也會照做的。

  長長的肉棒在紫色的軟毛圍繞的裂縫裡,不停進進出出,很快就沾滿蜜汁,變成發出光澤的活塞,有如用鐵刺穿臀部的刺激感,很快使金鎖達到高潮,掛在於洋肩上的纖手也慢慢移到腰間,身軀像蛇般緩緩扭動起來,高聳柔嫩的雙峰隨著氣息起伏。

  金鎖紅潤的嘴唇喃喃吐露不清的字匯,於洋看到她這樣有快感,更精神百倍,更用力的猛插肉棒,在不停流出蜜液的陰洞裡挖弄,趐痛麻癢的感覺殺得金鎖混身熾熱難當,嘴裡的嬌喘也逐漸轉為陣陣的哼啊聲。

  終於突破快感的界限,金鎖張口淫蕩的浪叫道:“啊……不行瞭……我快要瘋瞭……”在花瓣產生強烈收縮感時,用雙腳夾緊於洋的身體,從肚子到臀部的艷肉開始不停的痙攣,陰道裡的痙攣,也使於洋的興奮更加強,腰部的扭動也更加速,用更大的力量在蜜洞裡抽插。

  金鎖此時如受雷殛,整個身體一陣急遽的抖顫,整個靈魂彷佛飛到瞭九重天外,於洋伸出舌頭舔自己的嘴唇,陶醉在性交的快感裡,突然要金鎖停止,自己仰臥在床上,把勃起的肉棒拉到垂直的位子,道:“來吧,請金鎖騎在我身上。”

  金鎖好像迫不及待的翻起來,毫不猶豫的騎上去,因為剛才的抽插行為後,還沒有幹的肉洞,立刻對正幾乎有雞蛋大小的龜頭上,然後身體在歡喜的顫抖中慢慢坐下去,成男下女上的姿勢,金鎖兩手按著於洋的胸膛,一下一下的擺動蠻腰,將自己的隱密處送進於洋的肉棒。

  今次是女性作主導的體位,金鎖很容易得到快感,她開始學會如何利用穴中肉棒去滿足自己,當想要頂到底就一股氣把臀部挺前,想磨擦穴內肉壁就曉得扭動臀部,金鎖極樂的呻吟,彷佛整個靈明理智全被抽離,胸前美乳向上下滾動,臀部把肉棒吞入又吐出,淫水也給大量抽出。

  一陣陣的快感往腦中襲來,金鎖微睜著一雙迷離的媚眼,含羞帶怯的看瞭於洋一眼,伸出玉臂,勾住瞭他的脖子,彷佛兩人是情人一般,沉浸於自我的歡愉,豐滿嬌美的臀部在於洋赤條條身體上瘋狂的擺動,於洋的一隻手搓揉著嬌艷高挺的乳房,從沒有享受過這種歡愉感覺的金鎖,想讓自己一直被於洋抽插,一點也不想停下來。

  高潮襲來,金鎖忍不住抽搐,在秘穴夾緊度漸松下來的時候,於洋挺起後背大叫,在秘穴中進行瞭一下大力的抽插,這使金鎖的高潮快感得以延續,跟著每當她的肉體剛要緩下來的時候,於洋就對秘穴作出數下抽插,使金鎖的淫勁不停的持續。

  於洋有技巧的插入,這使金鎖嘗到性愛的快樂,在連續的高潮快感下,金鎖受不住不停的刺激,魂虛目眩之下就幸福的半昏過去,受到長時間被陰道夾緊及吸啜,性感的秘穴讓於洋忍不瞭,間歇性的肉棒發光,吐出粘粘的精液,熱情的精液就全噴射入昏睡的金鎖肉體深處,每一次都使金鎖沉入快感的大海。

  清醒後的金鎖一直全身赤裸的躺在於洋身邊,於洋毫不放過可以和她親熱的時間,此時也在金鎖晶瑩如玉的耳朵旁道:“金鎖,你答應過要聽我的話,今次試試口交吧。”

  聽到於洋這麼說,金鎖不解的睜開迷離的大眼。

  於洋牽著金鎖的手移到自己胯下,金鎖覺得自己的手忽然接觸到一根熱氣騰騰,粗大堅挺的肉棒,頓時如遭電殛,粉臉剎時浮上一層紅暈,一副不勝嬌羞之態,但又舍不得放開的淫蕩樣更叫於洋興奮莫名,平常要叫她去做這等羞人的事,是無論如何也做不來,但此刻的金鎖,在歷經於洋肉棒的多次性交下,早就被欲念支配瞭。

  將嘴湊上金鎖的櫻唇,於洋一陣綿密的輕吻,隻覺一隻柔軟如綿的玉手握在自己的肉棒上,一陣溫暖滑潤的觸感刺激得肉棒一陣的跳動,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由得把手插進瞭金鎖的秘穴內輕輕的抽送起來,雖有滿腔羞恥感的金鎖,但覺於洋手指在下體逗弄的快感,不由心中一蕩,纖手開始在肉棒上緩緩的套弄起來,笨拙的動作反顯出金鎖的純潔。

  按著金鎖的頭伏到自己的胯下,於洋示意要她進行口交,金鎖早已完全屈服在於洋的肉棒之下,天生的羞愧心反而讓她更刺激,慢慢的張開櫻唇含住瞭於洋的龜頭,看到漂亮的雙胞胎肯為自己口交,於洋不禁得意萬分,輕按著她的頭讓她上下的套弄,興奮道:“不要隻是用嘴含,舌頭也要動一下,就是這樣,金鎖你真聰明,天生就是口交的料。”

  同時一手還滑到金鎖那如綿緞般的背脊上輕柔的撫弄著,不時還用指甲輕輕刮弄著她的背脊骨,另一隻手則在胸前玉乳輕揉緩搓,順便還溜到秘洞處逗弄那顆晶瑩的粉紅豆蔻,輕輕梳動紫色被蜜汁潤濕的陰毛,頓時又將金鎖殺得鼻息咻咻,加上被淫蕩的言語贊美,更是欲念橫生。

  不堪如此高明的挑情手段,隻見金鎖背脊一挺,兩手死命的抓住於洋的大腿,吐出含在口中的肉棒,高聲浪叫道:“少爺,好舒服,金鎖不能離開你的肉棒瞭,小穴好空虛、好酸癢,這麼淫賤的金鎖,又來瞭,金鎖要還俗永遠跟在少爺身邊,隨時讓少爺的肉棒插進我的身體深處,我要緊緊夾住少爺不放開啊……啊……”

  陰道蜜汁再度泉湧而出,在一陣激烈的抖顫後,金鎖整個人癱軟瞭下來,趴在於洋的身上,隻剩下陣陣濃濁的喘息聲,於洋眼見隻是口交就讓金鎖到達高潮。更加的興奮瞭起來,於洋將金鎖的粉臀抬起,擺佈成半趴跪的姿勢,一手按住她高聳的豐臀,另一隻手握住肉棒,緩緩的在金鎖秘穴處輕輕劃動,感覺自己被擺佈成母狗般的姿態,一股強烈的羞恥湧上心頭,再加上肉棒不時在菊花蕾輕輕頂動,更是令她羞赧難當,可是酥麻難耐的空虛感卻慢慢從私處漸漸傳來,金鎖再也忍不住的嚶嚶哭呻吟瞭起來於洋聞言,笑道:“金鎖,別急,我來幫你恢復從前的貞潔。”

  說著於洋就將嘴唇印在瞭金鎖性感而微薄的嘴唇之上。

  鼻子都不通瞭的金鎖,張大嘴讓於洋的舌頭插進口裡,一抽、一插的像性交似地戳弄。她喉嚨裡斷斷續續嗚咽著,鼻息也呼嚕呼嚕作響。洶湧、澎湃的激情,如崩潰瞭堤防的洪流,一泄不可收拾地奔放。……她拚命回吻在於洋豐厚的唇上,用力吮吸他像蛇般竄動的舌頭。緊緊抱住於洋的身軀,金鎖在極度無奈中,更覺得自己心中殷切渴望著情人的愛、身子裡強烈需求著男性的充滿……當於洋的唇離開瞭金鎖的嘴,在她頸部、胸前吻著、吮吸著,一直吻到她兩粒硬挺起來的乳頭上,銜住它、輕輕噬咬、用唇緊鉗著、一拉、一扯、又在放掉它之後,再度以舌尖舔著時,金鎖已經渾渾沌沌地幾乎神智不清瞭。

  她張開口,大聲地喘著、嬌呼著。忽高、忽低地尖聲啼喚出那種既似痛苦卻又舒服的音浪。她忘瞭自己被捆綁住的雙腕,不自覺地將兩條手臂直伸到頭頂的床上,挺起瞭瘦骨嶙峋的胸脯,為的就是要讓於洋更熱烈地吮吸自己的奶頭……

  “啊~!……啊~~!……啊。啊……啊~哦啊~!”

  “寶貝,寶貝!……寶貝啊~!……”但金鎖的呼喊,並沒有得到於洋的回應。他熱熱的唇,往下吻、舔到金鎖的腰肚。舌尖掃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引得她肚子一起一伏的……渾渾噩噩之中,金鎖不知道自己兩條腿子已經被於洋推高;朝天大大分開的兩隻腳踝,將雙腳在空中緊繃成一條直線;大腿間的張開,正將她肥腴的小腹、凈白的陰阜肉丘,一覽無遺地呈在於洋眼中。

  金鎖不知道情人已經用雙手捧住自己的臀,將她的大腿推折瞭起來;也不知道自己如V字形分開的兩隻腳踝,正高高地指著房間裡的天花板。當然,她更不知道,在她出如雪般凈白的肉丘正中央,於洋已將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剝開,暴露出肉縫裡,活像一隻蚌殼肉似的陰戶。

  她隻感覺到於洋的唇、舌,已經舔在自己無毛的丘陵肉上;像一條小蛇、還是一條脫離瞭水的小魚,光溜溜的、光溜溜地、在自己陰毛被刮掉而變得特別敏感的肉上,遊走、竄動……竄到更敏感的嫩肉瓣內側、和自己身上最最敏感的陰核豆豆上……

  “啊~!……啊嗚~哦……哦~啊!……啊~~!”

  “寶貝,寶貝!……寶貝!……寶……貝~~!”

  金鎖張圓瞭大嘴,瘋瞭似地呼喊、喘叫;高昂的、低吟的,像唱著一首詠嘆調般的抑揚、頓挫。她整個下身肉緊地騰動、顫抖;小腹失控似地一陣陣痙攣、起伏……止不住泛濫的淫液,從生蠔般的陰穴,潺潺流瞭出來,一直淌到屁股底下……金鎖的肉體,從來不曾被於洋舔吻得如此刺激、銷魂,她的雙手,在頭頂的床單上亂抓、亂扯……兩隻腳踝,朝天猛踢……她的嬌呼、狂喊,早已不是原先情感激動的啜泣、嗚咽,而是沉醉在極度感官歡愉中,如歌的吟唱瞭!但於洋仍然一言不發,繼續舔著她。直到他似乎感覺到金鎖愈來愈激烈的反應已近似高潮即將到來的前兆,他才倏然下舔吻,問金鎖道∶“……你這浪,發騷瞭嗎?……承不承認自己是個騷化瞭嗎?”

  “啊!是,是嘛,是嘛!……金鎖。是騷!……是個騷貨嘛!寶貝,寶貝!少爺,我……我是。騷貨!……我承認。我承認瞭嘛!”

  於洋得寸進尺般地說∶“不隻是又騷、又浪的,金鎖!你還是個賤貨、蕩婦、婊子呢!”

  “是嘛!……我是賤貨……蕩。婦,婊子!我都承認,都承認嘛!……”

  “那金鎖這婊子,最愛的是什麼?會不會說?……”

  金鎖急死瞭,但知道情人愛聽自己叫床,也高興死瞭,便低下頭,朝自己大大張開腿間的於洋淫到極點地瞟著,迫切、嬌滴滴的應著∶“啊啊……”嗲聲到極點,喊著∶“金鎖……蕩婦,最愛的,就是於洋,於洋的……大雞巴!……是最愛給大雞巴的於洋的啊!”

  金鎖這樣喚著的同時,自己也亢奮極瞭。不等於洋再問,就主動把兩手,放回到自己陰戶上,用指頭剝開兩片濕淋淋的陰唇,把蜜穴的肉圈拉成一個圓洞;一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腫大的陰蒂,一面急得要死地對於洋求道∶“少爺,寶貝!……我!……求求你……我的……騷貨洞洞吧!”

  “想不到,居然你叫得這麼道地!”

  “……不要問瞭嘛!寶貝……我就是瞭嘛!……我對不起你,你處置、懲罰我,要我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隻求你……我!愛我!……像愛我一樣的……我嘛!……”金鎖滿臉掛著浪蕩的表情,對於洋喊出的這種淫穢不堪、卻充滿由衷感情的祁求,可說正是她幾天下來,對情人最深刻、最澈底的呼喚;也是在她這輩子尋覓愛情、和性滿足的心路歷程裡,最殷切的渴求吧!

  然而於洋似乎還不滿足,他拾起床上的大枕頭,塞到金鎖腦後,確定她一眼就可以瞧見他對著她扒開的陰戶,把陽具揉得更粗、更大。

  “是嗎?金鎖!……在別人面前,你也是這麼求的嗎!”

  眼看著男入對自己手淫,金鎖死盯著那隻大肉莖脹得像一管巨炮、一根高擎的旗桿;盯著肉棍頂端那顆圓突的大龜頭,想像它沖進自己的肉洞;捶打、撞擊最裡面、最深、最敏感的陰道盡頭……

  “是嘛,是嘛!……我。就是這樣。不要臉死瞭……嘛!”

  這時,於洋將鉅大無比的龜頭擱到金鎖陰戶口上,在她腫脹溜滑的肉唇間、陰蒂上磨輾、搓擦……金鎖急得發慌瞭,恨不得大肉球立刻就塞進自己空虛已久的洞中,在柔軟的肉管子裡狂抽、猛戳……於洋再度笑瞭起來,對金鎖令道∶“……喊出來我聽聽!……金鎖,你是怎麼叫床的!”

  “好!……我叫,我叫就是瞭,可寶貝!那你就別在外頭……那樣逗人傢瞭,好不好嘛?”

  於洋的陽具插入瞭金鎖的蜜穴。剎那間,她放聲尖呼瞭起來。那是一種久等、終於等到瞭的深嘆;更是迫切渴望、需要被充塞的呼喚。

  隨著肉莖一寸寸推進自己狹窄、緊匝、卻早就潤滑不堪的陰道,金鎖的嬌喚也變成如銀鈴般高昂、婉轉的嚶啼,持續響徹在小小的房間裡。“喔嗚~~!……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於洋穩重、紮實地將陽具插進洞裡。金鎖感覺幾乎整個身子都被撐得滿都不能再滿;再撐下去就要爆裂開來瞭!但一聽於洋問她,還是立刻就呼應著∶“啊!……”

  “啊,天哪!……這麼滿滿、脹脹的,被大棍子插住,被它催魂似的、打進那麼深深的裡面;戳得我五腑六臟都要被它攪翻、搗爛瞭!……要命死瞭!……可也。舒服死瞭啊!……天哪!……他……他這麼大的雞巴,這麼勇猛無比的……我,這是個什麼。受不瞭死瞭的滋味啊!……天哪!我還能忍多久?……還能再騷、再蕩多久!…………啊~!大雞巴,大雞巴啊!……我愛死你,愛死你瞭啊!……”金鎖心裡的狂喊,叫出聲來。所表達的欣喜、陶醉和滿足,卻是再清楚也不過的。

  可是於洋不讓金鎖完全沉溺在肉體和感官的享受。一面快馬加鞭地沖刺,一面吼著問∶“金鎖!你夠騷貨、夠浪瞭嗎!……明白你。有多淫蕩瞭嗎!”

  “……明白,我明白瞭!我騷貨。我。浪死瞭!我早就。淫蕩死瞭!寶貝,我!……我!……用。力我吧!“啊~~!……太。美瞭!大雞巴我,像蕩婦、婊子一樣吧!”

  金鎖被大陽具掏出的淫液,像關不住龍頭的水,流個不停。浸淫著於洋在自己肉道裡迅速、勇猛進、出的肉莖;擦擠出清脆的[唧吱、唧吱!]聲來。而他下下盡根到底、狂抽到頭的狠戳、猛剌,疾打金鎖肥腴、無毛、卻早已沾滿愛液的肉丘,也發出瞭更響亮的[啪噠、啪噠!]聲……耳中聽見的這一切,和著於洋興奮的喘吼聲;金鎖性感、亢奮得更接近瞭頂峰、極點。連連狂嘶、高喊∶“天哪!……天哪!……不要停,大雞巴幹我!千萬不要停啊!”

  沒等她叫完,金鎖的高潮就像決堤的洪水,崩潰瞭一切阻擋,濤天巨浪般地洶湧而來,一泄如註瞭!“啊!不!……不~!……天哪,不!我來瞭!……來瞭!……”而這洪流,還一直流、一直洶湧、起伏,如海潮般地襲卷,久久不斷。

  從靈魂幾乎出瞭竅的狀態蘇醒過來,金鎖睜眼一瞧,才發現自己身體早已完全被卷折成瞭橫躺的V字形∶大大劈開的腿子,直推到肩頭,還被情人將系住腳踝的領帶繞到自己的腦後,讓頸子壓住,使兩腿朝天直指;整個屁股從床面懸空掀離,使得被陽具掏出的淫液,全都流到屁股上,往腰間、背後淌瞭下去。

  但這一切,金鎖已全不在乎。隻顧情深款款地望著滿臉、滿身都在流汗的情人;見他爬起身時,那根沾滿自己淫液的陽具,還硬挺挺的翹著,心裡高興極瞭!

  “寶貝,你……好厲害喔!……”

  “謝謝你誇獎,金鎖!可是,還別叫我寶貝,行嗎?……”

  “啊~?……那。少爺。你的意思是……還要……?”

  “嗯!猜得沒錯,你身上還有幾個地方,我還沒處置完。你等等,噢!”

  “少爺,我……我身上今天唯一沒被奸污的洞洞,還是處女耶!”

  於洋笑瞭,對她說∶“金鎖?……隻可惜今天,你這麼漂亮的屁股,接受懲罰、處置時,恐怕得忍著點痛苦唷!……”

  “那也。沒關系,少爺!我……我多大的痛苦肯接受,都願意忍……”說完,金鎖整個的上身低伏到床上,壓彎自己的腰,把充滿期盼的圓臀高高翹瞭起來。腦中想到自己多少次都是這樣呈現在於洋眼前,搖著屁股,討於洋的喜歡,但從來都不曾像今天這樣,這樣的姿勢,令自己性感。

  “難道這就是我……需要被淫虐的。性變態嗎!……難道隻有在像受刑罰一樣……被於洋的大棍子插在屁股裡……一直、一直到我什麼東西都忍不住沖出來瞭,我才能體會肛交的樂趣嗎!……就在金鎖這麼想著時,於洋就勾著身,兩手捧住金鎖的豐臀,用唇、用舌,在她兩片圓圓、白白的屁股肉瓣上吻著、舔著瞭。

  “噢~!……啊~噢!……”金鎖放聲嘆瞭出來。一陣陣、一陣陣的。於洋兩手用力扒開金鎖的臀瓣,舌頭舔在她那條優雅、光滑的股溝裡;順著它的曲線,來回來回舔著。他濕濕、熱熱、靈活的舌尖,輕刮在金鎖最敏感的肉上,引得她忍不住把腰往下壓、把屁股往上翹。

  當男的舌頭終於舔到自己肛門上,往屁股眼四周的凹坑裡,輕戳下去時,金鎖的嬌呼,就更響亮瞭。“啊~~噢嗚~!……寶。貝!……”比手指柔軟多瞭的舌尖,朝金鎖的後庭洞口一下、一下地戳著。但是它卻戳得那麼著實,那麼鮮明。它尖尖的舌端,在金鎖屁股眼肉圈上繞呀、繞呀的,教她忍無可忍地、像唱歌似地嬌啼不止;整個豐臀也就款款地搖晃起來……[啪!……啪!……啪!]男的一面舔、一面用手掌摑金鎖的臀。金鎖跟著搖、跟著甩屁股,也跟著聲聲啼喚出被打的痛楚、舒服。

  同時從她底下跟著濕透的陰道裡,淫液止不住地滴、流瞭出來。有的直接往下滴到床上的大毛巾上,有的沿著她的大腿,沾濕大腿,還一直淌到瞭膝彎裡。

  “天哪,天哪!……太美瞭!……被這樣舔、這樣打屁股,簡直舒服得要命死瞭!……啊,寶貝!你可別停,可千萬要一直舔我啊!”

  於洋果然像聽見金鎖呼喚似的,一直舔、一直舔,一手摑打屁股,一手探到她兩腿間的陰戶洞穴口上,挑逗她濕淋淋的肉唇、和又腫瞭起來的陰核肉粒。

  “啊~!……啊嗚,嗚~~!……啊~~~啊!”金鎖像瘋瞭一樣,喧天價響地叫著;停都停不下來瞭。

  “嘿!金鎖屁股發起浪來,還真帶勁兒啊!想不想要東西插進去玩?”

  “啊~哦喔~嗚!……想啊!早就……想死瞭啊!……”金鎖應聲嚷著,圓臀直抖個不停。於洋這才拾起擱在床上的潤滑油膏,擠到手中,一面抹在他那根大肉莖上,一面用手指塗滿瞭金鎖臀眼的洞口。然後問她∶“也準備好給大雞巴……屁股瞭嗎!金鎖?……”

  “……早就準備好瞭!……”

  “那,金鎖!我就不客氣的……玩你今天這麼漂亮的屁股嘍!”

  “喔~!玩吧,隻要你喜歡,就別客氣,玩我的……屁股吧!”

  於洋把塗滿滑油的大龜頭頂到金鎖肛門口的肉坑裡,轉呀轉的、磨呀磨的。金鎖興奮而緊張地提著氣,等待它撐開肉圈,塞入洞裡。腦中盡是自己光溜溜的肉洞,在亮晶晶的大肉球底下,像饑渴死瞭的一張嘴,嗷嗷地等待喂哺的景象。

  而這樣的畫面,也令金鎖更加倍迫切起來,不自覺張圓瞭大嘴喊著∶“快進來吧!寶貝,少爺!……快進來,我的屁股吧!”

  金鎖盡日等待的那一刻,終於到來瞭。鉅大無比的於洋龜頭,就著她早就帶在皮包裡、準備這樣用的潤滑油膏,順利擠開瞭她緊小的肛門肉圈,將它繃撐到張得不能再開的地步,緩緩而著實地塞瞭進去。

  “啊~~啊!……啊。啊。啊~!……”她淒厲地嚎著,但卻不是那種被殘害的淒慘,而是在肉體被刺激到極點時,隨著因為知道自己正接受情人的進入,而打自心底發出激情的呼號。

  “痛嗎,金鎖?……被奸污得痛瞭嗎!”

  於洋問著,但卻不松下,繼續使力往金鎖的屁眼裡戳下去。金鎖的肛門肉圈被掙開到瞭極點,緊緊匝在龜頭最大的直徑上……

  “啊~~!……痛,……”金鎖的痛字才一叫出口,就立刻感覺自己己經把男的龜頭含瞭進去。反而剎那間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彷佛整個人都變成瞭裹住於洋鉅棒的一條肉管子,除瞭感覺它緊緊繃撐開管道,悶悶地塞瞭進去,脹得滿也不能再滿,其他的一切全都不再存在瞭似的。……

  “啊!~啊!……”心中的叫聲,從金鎖的嘴裡迸出。

  “可是你卻需要它,好需要、好需要的,對不對?金鎖!”

  於洋問著時,他硬梆梆的肉莖,一寸寸挺進金鎖的屁股裡。幾乎像發出剝裂聲地,肉棍頂端的大龜頭,掙開緊匝匝的腸道,往裡面、裡面、更裡面推著進入……

  “是嘛,是嘛!……就是啊!我需要、需要死瞭啊!寶貝!……”這時,金鎖內心的需要,其實已經得到滿足瞭。那是她盼瞭好久、好久,要讓情人成功地與自己完成肛交,完成性關系裡面,所謂最說不出口、卻又是最親密的行為啊!

  金鎖像什麼都搞不清瞭似地,隨於洋問什麼,她就應著什麼。一會兒覺得隻有肉體是真的,其他一切全是虛無的;另一會兒,又以為自己的身子已不存在,隻有還看得見東西、聽得到聲音的靈魂,和情人如火如荼般地融為一體……至於看見瞭什麼?聽到瞭什麼?對金鎖而言,也全不再有義意,都不再是任何須要、或可以去思考、理解的東西瞭!

  但是當於洋由徐緩、有力的推入動作,改為將陽具輕輕一退、又再一送;如打唧筒般,開始由慢而快戳弄起來時。金鎖整個人又像突然蘇醒過來、鮮活起來地反應著他肉莖的刺激。尖聲喊著的同時,也就將自己又圓又白的臀,連連應著節拍向後、向上引動,迎湊它有力的進出、抽插……

  “哦~啊!……哦~啊!……哦~~嗚~啊!……”金鎖時而低吟、時而尖呼,一陣陣的詠嘆、又一陣陣地高啼……搭配著她如韻律舞般彎腰、挺臀的動作。將自己體會被陽具在腸子的肉壁上,刮磨、撐擠得極度不堪、卻又同樣極度銷魂的感受,無遺地表現瞭出來。

  “啊~!金鎖,沒想到你這麼緊小的屁股,被於洋處置起來,居然還會變得更美、更性感呢!……還痛嗎,金鎖?還是……”

  “啊~!……噢嗚~!……不,不痛!一點都不痛瞭!……我。這屁股。就是……好需要被。大雞巴處置的嘛!……天哪,寶貝!少爺寶貝!……你就放心懲罰我!……處置、懲罰我的……屁股吧!……”

  “嗯!我也最喜歡玩……像金鎖你這種蕩婦、婊子的屁股眼瞭!”

  於洋抽插漸漸猛烈瞭起來,每一記用力刺入,在金鎖腸腔的潤滑之下,都插到整根陽具的盡頭,使它圓突突的肉球,戳到她腸子深處;每一回抽,又都拉到隻剩龜頭留在金鎖屁股中,全根肉莖沾滿由她肉道裡掏出來、濃漿似的液汁。……在陽具快速反覆的進進出出、和於洋肚子一下接著一下拍打在金鎖的圓臀上時,兩個人的性器之間,也就變成黏糊糊、濕濘濘的一片瞭!

  “啊~!太好瞭!……少爺,那。你就再也別停止我!我這……蕩婦!玩我這個婊子的屁股吧!……”金鎖被插得神魂顛倒,瘋瞭般不斷嘶喊著;狂烈猛甩、猛挺被撞得直彈、直顫的屁股。而於洋也愈插愈興奮、愈勇猛。將金鎖纖弱的嬌軀,撞到幾乎整個身子都趴瞭下去∶雙腕交疊的兩臂、整個一邊偏側的臉頰、和她瘦嶙嶙的胸脯,都貼在床上;隻剩下高高朝天挺聳的白臀,仍然維持翹舉、承受大肉莖連連的戳刺。……

  “啊,天哪!……他大雞巴這麼兇猛、這麼神勇的戳在我肛門裡;這麼熱烈的……龜頭、幾乎都要把我刺穿瞭!……天哪,原來被自己愛的於洋……屁股……竟是這麼要命的、舒服啊!……”渾渾沌沌、迷迷糊糊的金鎖,不知道自己被於洋如狂風暴雨般插著的臀眼,早已因為緊緊匝在大肉莖上,隨著翻進、翻出,成瞭一環被膏漿、黏液濡濕透瞭的肉圈;不知道分隔自己陰道和直腸的膣腔肉壁,早被粗大、粗暴的陽具所磨擦、壓迫得整個陰道不堪刺激,淫液泛濫得都滴瞭出來;更不知道自己在無比狂暴的“處置”下,連膀胱裡的尿液,也禁不住一小註、一小註地灑落著!

  因為她最清楚、最強烈感覺到的,是自己的腸子,被連續唧筒般的抽送發酸、發脹到瞭極點;像鬧肚子時,慌得像星火燎原,急忙要立刻如廁,卻來不及趕到馬桶上,而肚子裡的那些東西,都幾乎快噴湧出來似的。

  “啊~!……啊~~!……天。哪!天哪!……我忍不住、再也……忍不住瞭啊!……”剎那間,從金鎖的身子裡,爆發出什麼東西都擋不住的傾泄、崩潰,就和性的高潮如怒濤洶湧般地來臨,一發不可收拾瞭!……

  “啊~!……啊~哦嗚~~嗚~!我……來瞭啊!……我受不瞭,我受不瞭的……來。瞭。啊!……”金鎖像魂魄都散瞭般地呼號著。沒命地扯著床單,小腹像失去控制一樣痙攣、起伏。淫液和尿水,從她陰戶的裡、外,流到光溜溜無毛的肚子上;不知何時就一直流著淚的金鎖,要到從這渾沌的爆發後的許久、許久,才像找回脫瞭竅的靈魂般,蘇醒、回復過來。感覺於洋小心、緩緩地把仍然堅硬的肉棍從自己的洞裡抽出。

  輕輕地“……~咦~!”瞭一聲。金鎖才像嘆瞭一口大氣似的,全身無力、什麼都不顧不瞭瞭地癱倒下去,趴在床上,趴在原是乾乾凈凈、但現在已是臟兮兮的浴巾上。……於洋起身先到浴廁間迅速洗凈回來,用一條濕的毛巾為金鎖作肛交後的“收拾”工作。從頭到尾,金鎖紅著臉,看都不敢看他一下,小心翼翼攙扶她下床,送她進瞭浴廁間裡。

  於洋扭開淋浴的水龍頭,測著水溫準備為金鎖再沖洗身子。金鎖想到情人剛才舔吻自己屁股、肛門時,那麼投入、那麼一點也不忌諱自己的排泄器官……而現在,還喊自己為“小心肝”,不由得又心生感動瞭。站起身,跨進浴缸裡,接下情人手中的蓮蓬頭說∶“還是我。自己來吧!”

  為洗凈私處,金鎖蹲下去,雙膝大大分張,用蓮蓬頭噴灑自己陰戶和臀眼時,身子還是側著的。但她的兩眼,卻緊盯著站在馬桶前放尿的於洋,和他那隻仍舊半硬、半挺的陽具。

  他們倆,相視一笑。情人再度用毛巾為沖完身的金鎖拭乾時,她臉上掛著笑靨,深深望著他,愛他愛得要死般地說∶“寶貝,寶貝!……我……我好愛你喔!……真的,從來沒一個男人對我。像你對我這麼好過耶!……”

  “咦~?誰是你寶貝呀?……金鎖!”於洋笑著問。

  “那你……少爺你。壞,你壞死瞭啦!”

  金鎖撲進男的懷裡,捶打他的胸膛,撒嬌,心裡感到不可言喻的幸福。就像一切的一切,都在這句話中,其他什麼都不必說的。但是,多情萬種的金鎖,還是忍不住嗲聲喊瞭出來∶“少爺~!……人傢不想玩角色變換遊戲,真的要你寶貝瞭啦!”

  於洋陽具就脹大、挺舉瞭起來,惹得金鎖忍不住以手握住它,抬起頭兩眼媚兮兮地瞟著男的問∶“那。現在我被處置完,少爺還會在意……我用嘴巴為你服務嗎?”

  “應該不會吧!……隻是金鎖你,願意嗎?……”於洋已經坐到馬桶上,一面問、一面執著金鎖的兩手拉到他分開的腿間。

  金鎖笑著猛點頭,拾起大浴巾疊瞭兩折,彎身鋪在於洋腳前;便熟稔而又娥娜多姿地輕搖屁股、跪到浴巾上。兩手捧住於洋的鉅棒,抬頭說∶“當然願意啊!……我。最愛這樣子,跪在於洋面前吸大雞巴瞭!”

  金鎖張大瞭嘴,含住情人的大龜頭,先用舌頭繞著它、舔吻又舔吻瞭好一會兒。然後她側頭、仰起臉,像吹口琴似地,以薄唇含在肉棍莖上來回滑動,同時喉嚨裡呻吟般地哼著……金鎖一面舔、一面哼,媚眼頻頻瞟向於洋,見他也正瞧著自己、很陶醉似地微笑、輕哼出滿足之聲。聽見他嘆著說∶“啊!真好,金鎖!……你這張巧嘴,好會吃唷!……”

  “嗯~!……嗯~~!……”被情人一誇,金鎖就挺直瞭上身,頭一低,嘴巴更張瞭開,套上大龜頭,把薄唇緊緊匝地住肉莖,開始吮吸、吞噬他又粗、又長的傢夥。

  當她奮力將整根陽具都吞進口中,拚著命般、用力吸食的時候,心裡充滿瞭感激之情;全然不顧於洋的肉棍塞滿瞭口腔、大龜頭直抵到嘴巴最裡面,令自己在鼻息咻咻猛烈呼吸的當兒,喉嚨都忍不住被哽噎得陣陣痙攣,而迸發出尖細、高昂的、如嗚咽似的嬌聲……

  “啊~!……太舒服瞭!金鎖,你的嘴……簡直太會吃雞巴瞭!”

  於洋的贊美,令金鎖感動到瞭極點,心裡吶喊著∶“寶貝!……就是為瞭。要讓你雞巴舒服,人傢才那麼愛你的嘛!”

  金鎖忍不住激動,眼淚迸瞭出來,淌下臉頰。於洋以手指抹拂她濕熱的淚水,輕輕叫著∶“不要哭,不要哭!……金鎖,少爺也是愛你的!”

  吐出於洋沾滿瞭自己津液的大陽具,金鎖啜泣、抽搐著問∶“寶貝!……你也一樣愛我……愛我的嘴巴。洞洞嗎!……寶貝!”

  於洋才一點頭,金鎖立刻又把頭套上瞭他的雞巴,一面哭、一面狠命猛吸,直到男的終於再也忍不住,大聲吼著,將一股又一股熱熱、濃濃的精液全都噴進金鎖的喉嚨裡;讓同樣熱切、瘋狂的她,一滴也不剩下地,吞咽下肚……

  於洋和金鎖的一場大戰,不僅看得楊鈺瑩眼花繚亂,連一旁的雙胞胎妹妹銀鎖也一樣看得淫水橫流,情動不堪,雙胞胎姐妹本身就有種莫名的神奇感應,在於洋玩弄金鎖的同時,銀鎖在一旁也一樣感同身受,所以此刻雖然還沒被於洋碰過,但已經好似經歷瞭 幾次性高潮一樣,估計下身早已經濕透瞭。

  看到於洋和金鎖停下,銀鎖就已迫不及地攀著他的頸子,將身子緊緊貼住瞭他,抬起頭嘟著嘴唇說∶“你真的好壞唷!少爺,你們把人傢弄得都濕透瞭,讓銀鎖也跟著你們剛剛已經泄瞭兩次瞭……

  現在少爺,該輪到銀鎖來瞭……唔,你這裡又硬瞭,又想要瞭嗎……你真的太歷害瞭”但說著時,她早已把小腹更緊貼著男人腹下的隆起,蹭磨起來,兩眼也半瞇瞭上,輕哼著∶“嗯……嗯……啊!……寶貝!”

  於洋的手由她背後往下摸到她短裙上方,握住瞭她纖細的腰肢,陣陣捏揉著,一面在她耳邊說∶“你難道不想麼,銀鎖?……難道你還能否認,你也在希望少爺來寵幸你,估計在我幹你姐姐的時候你就已經希望被幹的是你自己瞭吧?”

  銀鎖被揉得愈哼愈嬌,屁股忍不住開始扭著,一面爹聲應著∶“噯喲……少爺!……那……要怪,還不是要怪你嗎!……誰要你那樣逗人傢?難道你不知道我們雙胞胎姐妹是有心靈感應到嗎?……害得我瞇瞇糊糊的……才跟你……坦白瞭我的需要嘛!……”

  於洋的雙手,已撫到瞭她的臀上,隔著她的短裙,捧住她兩片屁股肉瓣,抓、捏、搓、揉著,惹得她更加向後挺著臀,湊在他有力的大手掌中,旋著、搖著,同時也更嬌媚地、更大聲地呻吟瞭起來……她抬頭對於洋兩眼又更媚兮兮地瞟著,勾著唇“逗”著他說∶“還有……還有你這個……這麼大……又好會硬……好會弄……好久的……熱棒子也是的……我……我還沒被弄過,可是都能感覺到它有多厲害……它,……想得都……好要命喔!”

  說這話時,銀鎖的手就向下伸到於洋的腿間,伸出雙手緊緊壓在他那硬漲的條狀物上,揉擦著……又將手掌捂住瞭它,握著它搓呀搓的,同時自己也更亢進地由鼻中咻咻喘出熱氣來瞭……於洋被銀鎖這樣一“逗”,立刻笑瞭起來,一面引著她的小手,叫她抓住自己的雞巴搓弄著陽具,一面問道∶“是嘛?銀鎖!……是因為它又硬又大、又能持久,才令你瘋狂、難忘嗎?”

  銀鎖被問得兩頰發熱,但她的小手卻在於洋硬棒上搓揉得更殷勤,更賣勁兒瞭,她抬頭呶起嘴爹聲爹氣地媚笑著說∶“少爺,當然也是……也不是啦!……還有……是因為你很疼惜姐姐,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歡我們姐妹,所以剛才你交姐姐的技巧、讓我也學會瞭床上的……那麼多的花樣、和技巧嘛!……不然我……我還真不曉得如何享受於洋的……硬、大、和耐久,也不會懂得如何取悅、討於洋歡心呀!”

  她說著,就把兩支手都捧住瞭於洋的硬物,用力搓呀搓的,還先低下頭瞧瞭瞧,然後才仰臉撅起唇來,對他嬌滴滴地說∶“少爺!你的……好……大唷!……摸起來,也好硬喔!……我看我今天……恐怕要……吃它不消……要被它整死瞭咧!”

  聽到她這麼樣說,於洋得意的笑瞭,把手掌撫到銀鎖的胸口上,按摩著她圓翹的乳房,一面瞧著她如花開般的臉龐和表情,一面對她說∶“就是要讓你在它的……威風下,受不瞭、吃不消,你才會享受那美妙、夠味的滋味,才會讓我過癮……討得我歡心呀!你說對不對?銀鎖!”

  銀鎖的兩眼閉瞭上,一副沉醉在乳房被撫弄的快感中的模樣,呻吟著,嗯哼不止的迸出嬌聲來,待到於洋的手指隔著她的上衣、乳罩,將她的奶頭都拈硬瞭,挺立起來時,她整個身子便無力地癱軟在於洋的臂彎裡……房間裡,銀鎖坐在床沿,仰頭看著於洋站在她面前。他大腿間的“隆起物”挺得高高的,正對著自己的臉。銀鎖覺得自己兩腿之間,像點燃瞭火似地發燒瞭,她望著於洋,見他也正低頭註視自己,不禁油然生出一種扭捏,便低下頭去,以手攏瞭攏頭發。

  這才感覺到於洋的手,撫到瞭自己的臉蛋上,然後托起下巴,使她又仰起瞭頭。看著他曖昧的笑,銀鎖便極為不安地說道∶“少爺!……我……你這樣子一看我,我就……好……羞瞭喔!……你……你不要……這樣子看……人傢嘛!”

  於洋哈哈笑出瞭聲來,抓起銀鎖的兩手,拉到他陽具上,當她不由自主地棒著他的“隆起物”搓揉起來時,才反問道∶“羞?你羞什麼?……我當你是已經忍不住,等不及就要我的硬傢夥瞭呢!……不是嗎?……剛剛你一見到我,不就是這麼講的嗎?怎麼到瞭床頭,就又假作害羞呢!”

  銀鎖的臉漲紅瞭,但她兩手卻主動地伸到於洋肉棒上,一面來回摸索於洋肉棒,一面仰頭先咬瞭咬唇,才不好意思地說∶“唉呀!少爺……人傢……人傢還不習慣……這樣子,做這種……人傢還是第一次啊……怎麼能做這事情時,還……還跟恬不知恥的……蕩婦一樣嘛!……”但是當她撈出那根大肉棍子,立刻迫不及待地握住它,兩眼盯著,瞧瞭一陣,就將上身前傾著,以臉龐貼瞭上去,然後又抬起頭來,對於洋媚著眼,瞟呀瞟的,像是要說什麼,卻又像說不出口似的,隻是輕撅著薄唇、勾引著嘴角。於是於洋由她後腦勺子勾著她的頭,眼看著她似乎十分熟稔地扶著陽具,將龜頭引到瞭自己微啟著的唇邊,才對她笑問道∶“還羞嗎?……銀鎖,還不習慣嗎?……你瞧你,現在都要主動吸我雞巴瞭,還害什麼臊呢?”

  銀鎖沒理會於洋的話,隻顧著兩眼一閉,伸出舌頭,舔吻到於洋圓突突的大龜頭上,再以舌頭繞著它滾瞭滾,然後滑著唇將它含進瞭口裡……銀鎖閉著眼,吮著於洋龜頭時,她腦子裡已經就一片混沌地轉瞭起來。什麼思緒都已被推到一邊,不再存在,就好像隻有這顆圓圓大大的肉突,是唯一的“真實”,充塞著整個口腔,令自己不得不用力吮吸著它……。

  這時候,於洋又問著說∶“還羞嗎!銀鎖?……任何人要是看見你現在這麼迫不及待的、主動吸我雞巴的模樣,都不會相信你也還是個會羞答答、會害臊的,美人吧!”

  銀鎖聽瞭,仰頭睜開眼望著在上方的於洋,見到他那種存心調侃自己的表情時,就發現一種見不得人似的感覺,湧上心頭,而更加羞愧到兩頰都漲紅瞭……但也正因為此,她更是緊緊地把嘴唇匝在於洋硬梆梆的肉莖上,狠命地吸著它的大龜頭,同時還一面左右左右地搖晃著頭,一面由喉嚨裡迸出瞭尖細的嗯哼聲來。

  於洋哈哈地笑著說∶“啊!太妙瞭!太美妙瞭!……你這種樣子,真是難以形容的美妙啊!……誰會知道,你是在否認你是個小處女呢?……還是……羞愧於你自己的行為,和你迫不及待的淫浪呢?”

  被“調侃”著的銀鎖,雖然明白少爺是故意用這種言詞來刺激、挑逗自己的,但她還是禁不住打心底裡,產生一種被輕蔑、遭侮辱的感受,覺得羞赧、慚愧到瞭極點。終於她忍不住激動,抓著於洋的肉莖,吐出瞭大龜頭,深喘瞭一大口氣,嘆叫著∶“天哪!少爺!……我羞啊!……我羞死瞭嘛!……我……早就不是什麼秘純情少女嘛!……我早就……迫不及待的……要於洋……的……大東西瞭嘛!……少爺!”

  她緊握住於洋陽具的小手,用力上上下下地搓著它的肉莖,一面更仰著頭,呶起唇來,兩眼淫兮兮地朝於洋瞟著喚道∶“少爺!……少爺!……我……我現在……底下……早就濕得……泛濫成災瞭耶!”

  到瞭這晌兒,於洋也不急地,哄著似地對銀鎖說∶“喔!那好極瞭!待會兒,等你吸雞巴吸夠瞭,咱們再好好地欣賞它,欣賞個夠吧!”

  銀鎖將兩眼閉瞭上,嘴巴大大張著,仰頭承著於洋的“巨棒”在她口中的進出,同時也不由自主地,將自己的屁股,在床上款款地扭瞭起來……她一面聽著於洋對她“口技”的贊賞,一面隨著他迸出的“享受”般的輕吼,自己也禁不住興奮地嬌哼出聲來。……在這渾渾噩噩之中,她彷佛像身外的另一個人,看見瞭自己此刻巴著於洋,仰著頭、張著嘴,像一個“容器”般地,被他那根粗大的陽具,一戳一戳地插進去、抽出來、又再插進去、抽出來……而那個於洋,先是以手托著她的頭,將她往自己的肉柱上推送著,然後,又換成以手揪住她的一頭黑發,扯著她,往那又粗又長的棒子上連連拉著,使她受制於他的操縱,完全不能自主地,隻能大張著嘴,在被插入時,喉中迸出哽噎的聲來,又在陽具抽出時,嘴唇緊緊巴著它的肉莖,被拖扯得整個上下巴都突得長長的,而由她喉中迸出來的聲音,則換成瞭尖細、高昂、卻又婉轉的呻吟瞭……於洋興奮地低吼著∶“真好啊!你這張……真會吸男人、吃雞巴的美妙的一張巧嘴!真是能叫我舒服、享受、陶醉哪!……銀鎖!”,同時他還更劇烈地扯拉著銀鎖的頭發,將她的頭往自己陣陣挺送的陽具上“慣”著,又一面瞧著她被搞弄得楚楚可憐的模樣說∶“你也就是愛這樣子……被於洋插的!對不對?……銀鎖?你的這張嘴巴,生來除瞭吃飯、說話、和呻吟之外,……大概就是專門要給於洋的雞巴插的吧?”

  銀鎖承著那根抽插在嘴裡的大肉棒子,每當它深深戳進自己的喉嚨裡,感覺著那顆大龜頭的撞入,就像要撐進瞭食道一樣,幾乎要令她哽噎不住,嘔吐出來;但是,每當於洋陽具往外抽出時,卻又令她禁不住感到像整個人的魂都要被抽走似的,而拚命地巴住他,猛吸著他那支硬棍子,吸到她兩眼緊緊閉瞭上,眉心都蹙糾在一起,同時左右左右地搖著頭,由喉嚨迸出瞭更激烈、更高昂的嗯哼聲來……

  然而,於洋還是將陽具由她嘴裡抽瞭出去,引得銀鎖喉嚨裡剎那感到無比空虛,立刻兩手緊巴著他的屁股,仰起頭來,一臉急迫地大張著嘴,呼喘著、大叫著∶“少爺!……不要……不要抽走它嘛!……我還要啊!……給我!……給我嘛!”

  於洋笑瞭,命令似地說∶“那你說啊!……回答我啊!答得好,我聽瞭喜歡,自然就會再插你的嘴臉,給你吃雞巴,滿足你喉嚨裡的性饑渴,但你要是答不好,也就別怪我讓你等著,讓你空虛難耐嘍!”

  銀鎖被逼急瞭,隻得連連應著∶“……好嘛!……我說……我說就是瞭嘛!少爺!……我……我的嘴巴……生來就是……要給於洋……插的嘛!”

  說著一邊仰頭大張瞭嘴,像是等待著要被什麼插入似的。

  但是於洋並沒有立刻將陽具插入她的嘴裡,而隻是以手扶著它的肉莖,將那顆碩大的、圓突突的大龜頭抵在銀鎖的臉龐上,在她嘴角、鼻頭、和面頰邊塗抹著,引得她仰頭像追索著它似地左右搖著,同時一面噘唇喚著∶“少爺!……少爺!給我嘛!……插進我的嘴裡!……給我……吸嘛!”

  叫得於洋十分得意地又笑著問道∶“銀鎖!……瞧你這付德行!你真的有這麼急啦?……還是裝出來討我的歡心而己呢?”

  銀鎖睜大兩眼,以一副淫蕩兮兮的眼神瞧著於洋,噘高瞭唇嬌滴滴地應道∶“都有嘛!少爺!……人傢早就急迫得……濕透瞭褲子,準備好瞭要討你歡心的嘛!……你……你怎麼都不會……急呢?……少爺!”

  “哈哈!哈!”

  於洋一聽她這麼說就大笑出聲瞭,以更為得意的表情說∶“銀鎖……”說著時,他將銀鎖的雙肩扶著,低下頭吻到她的耳邊,一面輕輕將她推倒到床上時問道∶“怎麼著?還是在想著我怎麼操你嗎?”

  銀鎖熟稔地、幾乎不自覺地踢落瞭兩腳的鞋子,縮曲瞭雙腿,被於洋推著仰躺上瞭床。但還是應著他的問話,朝他瞟瞭一眼,又漲紅瞭雙頰,羞慚地、嬌媚地囈道∶“沒有啦!……少爺……人傢隻是……好……好奇怪,……你怎麼那樣好能……好能等喔?”

  而說著時,她也主動伸出兩臂,勾住瞭於洋的頸子,媚兮兮地又嘆著說∶“喔!少爺……!我……有瞭你才真幸運,才真好哩!”

  她羞得說不出口瞭,等到於洋接口道∶“開始愛吸我的雞巴瞭,對不對?”

  才鉆進他懷裡,嬌哼著、點頭承認瞭說“就是嘛!……少爺!你……你壞死瞭!老是故意要弄得人傢羞愧到……抬不起頭來,你才滿足呀!”

  於洋將銀鎖的頭由懷裡推瞭出來,笑咪咪地對她說∶“好啦!銀鎖,別再害臊啦!做為一個女人,愛吸我的大雞巴,又有什麼可羞的呢?再說,你能以尊貴之口,吮吸一根早泄掉的陽具,使它從軟趴趴的狀態,重振雄風,也一定說明瞭,你口交的技術,絕對是滿不賴的吧!”

  聽著於洋這麼說著時,銀鎖的兩腿之間早已又興奮地潮濕瞭起來,心中湧上一陣激動中,她緊緊抱住瞭於洋,兩眼閉瞭上,嘶喊著∶“喔!……少爺!……親我,親我嘛!”

  於洋吻住瞭她,把舌頭伸進瞭她的嘴裡,一抽一插的,將她引得喉中連連嗯聲大作瞭起來,也狂熱地回吻著他,並且不安地蠕著她在於洋底下的纖軀,直到兩人的嘴巴一分開來,銀鎖她就立刻急呼著∶“喔!……少爺!……少爺啊!我底下……底下都……濕透瞭!……喔!……天哪!……寶……貝!……我……我的三角褲都……黏到……屁股上去瞭啊!”

  於洋笑瞭,翻身半側著,將大手撫上瞭銀鎖的胸,按揉著她的小乳房,隔著她的衣服捏弄她已挺立的奶頭,一面贊美道∶“這就對啦!銀鎖,現在你終於可以把你三角褲呈現給我欣賞瞭吧!”

  說著時,他的手摸到銀鎖的膝頭上,沿著她的大腿向上往窄裙底下伸瞭進去,就在銀鎖不由自主地微分著兩腿時,探到瞭她大腿盡頭,以手指觸到她三角褲上盡濕的一片,開始扣刮著……一面也以另一隻手撥著她的膝頭,使她曲彎瞭腿,向外更分張瞭開,分到她大腿撐緊瞭的窄裙都向上蹭擠著,一直到她整個體都露出來,呈現在於洋的眼前瞭。

  敏感地帶被於洋這樣一觸,銀鎖的兩眼立刻半瞇瞭上,一面哼著,一面陣陣地夾著屁股肉瓣,但是仍然維持著兩腿的分張,好讓於洋的手指運動。然而很快地她就受不瞭這種刺激,將兩腳蹬著床,把整個屁股都向上湊合於洋撫弄著的手,拱抬起來,旋扭著、落下後又在床上磨呀磨的瞭……於洋一面扣著,一面對她笑咪咪地問道∶“舒服瞭吧!……銀鎖?……喜歡這種玩法嗎?……”銀鎖半睜開媚眼,風騷十足地囈著∶“嗯!……嗯嗯……!好舒服喔!少爺!……你……真的……好……好會摸哦!引得人傢都……都好那個……死瞭!……”一面扭著屁股,一面寫滿瞭一臉難耐的表情,銀鎖嬌滴滴地繼續叫喚著∶“啊……少爺!你的手指頭……弄得我……哎唷!……都快要……受不瞭啦!少爺!”

  於洋一面快速地以指頭扣弄著她的陰戶,同時他也一面應著她的呼喚,反問著∶“嗯?……喜歡瞭嗎?……想不想痛快地出瞭?……銀鎖?……還是需要更被挑逗得再亢進些、更性欲高漲些呢?……”銀鎖她這時已接近瘋狂,急呼著∶“是嘛!……我要!……我要嘛!……喔!……不!……不要!……少爺啊!……天……哪!不要讓我……這麼快就……出來啊!……啊!”

  但她的屁股,卻早已連連振著,完全停不下來瞭……這時,於洋緩下手,移到她飽滿突起的陰阜上輕輕撫摸著。銀鎖這才喘出一口大氣,下體雖不再狂扭,卻還一顫一振的抖動著……她兩手抓著於洋的臂膀,雙眼又媚又蕩的、淫浪不堪地瞟著他,訴著說∶“天哪!少爺!你……簡直是……太會玩女人瞭!……才被你……一摸,我差點就要……泄出來瞭!少爺你……好厲害唷!……”於洋笑瞭,兩手移到銀鎖的大腿內側,稍加用力向外推壓著,使她兩腿劈分得更開,清楚地呈現著三角褲正中央的那一大片被淫液浸濕透瞭的“水漬”。他兩眼緊盯著“欣賞”瞭好一陣,才得意洋洋地笑道∶“嘿嘿!應付像你這種女人,不厲害一點的話,恐怕還不行哩!”

  說著時,於洋就將銀鎖的兩腿用力一直推到她下身折卷曲著,整個屁股都抬離瞭床面,懸在半空,而大分的,翻得朝上的兩條大腿後側,就像一張雪白的平臺,在雙腿的中央,那條緊匝著她下體的白色三角褲,則是以浸濕瞭、幾乎到半透明瞭的地步,裹著、貼著、也更鮮明地突顯著她肥腴的、豐滿的、陰戶肉瓣,真是美極瞭。尤其銀鎖她此時身體的姿勢,整個人在被扯出瞭、卻未脫掉的上衣、和因為腿子大大張開,而使得那條窄裙卷裹到腰腹上的襯托之下,呈現出來的無比不堪、卻又極度性感、艷麗誘人的模樣,令任何人見瞭,都會要贊嘆不已瞭!

  到這時,這個“厲害”的於洋,才一面以挺直瞭的手指頭,抵到銀鎖陰戶中央的肉縫上,隔著被淫液浸透的三角褲,往她凹陷的肉洞裡頂下去,陣陣戳弄起來。

  銀鎖禁不住刺激,大聲高呼著∶“啊!……我的……天啊!……別這樣逗我嘛!……再逗下去,……我會要……受不瞭的啊!……少爺!……求求你!……乾脆把我褲子……脫瞭……插到我裡面去……算瞭!求求你!……脫掉我的……三角褲!……插……我吧!”

  於洋大笑瞭起來,但卻未應她所求,隻以手指勾開瞭銀鎖大腿盡頭的褲緣,往一旁掀撥著,露出瞭她濕淋淋、紅腫腫的陰戶,然後將兩隻沾濕瞭她淫液的手指,搓擦、捏揉、掃撥著她兩片肥腴、殷紅的陰唇肉瓣;又不時溜滑到她陰蒂上,扣刮、勾挑著她那早就又突又硬的肉核,將它逗得更脹大成瞭一塊高高挺立著的肉棱子,覆滿瞭晶瑩、閃亮的淫液,奪目艷麗極瞭!

  而銀鎖這時也就更難耐不堪地嘶叫著∶“天哪!……天哪!……少爺呀!……你弄得我……真要受不瞭啊!……天哪!……老天哪!……你……真的是……要整死我瞭啊!”

  但在激動的叫著時,銀鎖卻也以雙手拉著自己的膝彎,奮力將兩腿張得更開瞭!

  終於於洋將手指溜滑到她的肉洞口上,指尖一挺,插進瞭銀鎖饑渴、空虛不堪的陰道裡……而銀鎖放聲的呼叫“啊!……啊~!……”響徹瞭整個小小的房間……刺激著於洋,不再緩慢細心地挑逗,而以手指迅速地抽戳、插送在她那狹窄、卻又極度濕潤的肉道裡瞭……但是銀鎖此時迫切的需要,又豈是於洋一根手指所能滿足的呢?僅管她隨著於洋手指抽插而尖啼著,然而在她的肉道裡,卻正因此更強烈感到不足、和空虛哩!

  慌亂地、失瞭魂似地,銀鎖兩手伸到瞭自己胯間,用力抓著於洋的手,往她兩腿當中拉著,亂攪亂扯的,想要它搞得更劇烈、更能刺激自己些。……但她這樣急迫的反應,反而打亂瞭他手指抽插的節奏,令她愈加感到難耐不堪到瞭極點,於是她隻好又再放聲嘶喊著∶“天哪!……我的……天……哪!……少爺你……插我吧!更深……深地……插……我吧!……啊!……啊!……我……求你……把我的……褲子脫掉……用你的……更大更……長的……來插……我……嘛!”

  銀鎖的索求,引得於洋笑嘻嘻地、調侃似地問道∶“啊?……銀鎖……怎麼這樣快……你就……嫌我手指不夠用啦?……嗯?……”銀鎖的嘶喊變成瞭更加“難耐”的嗚咽,斷斷續續地呼著∶“啊唷!……少爺!……別再逗我……折磨我瞭嘛!……少爺!……你的手指……是好好嘛!……可我……更需要……更不能再等的……是你更大的……更粗更長的……那根東西嘛!……啊喲啊!……求求你!……求你把那根……給我嘛!……插我嘛!……少爺!脫掉我的……褲子!……深深的……插進我……裡面去嘛!”

  到瞭這個地步,銀鎖的“羞慚”、“廉恥”、和“自尊”都在她的急迫之下,被拋到瞭九霄雲外,而她掛著的一臉“饑渴”,也確實令於洋興奮不已,便跪起身來,把銀鎖的內褲一把扯脫瞭,挺著硬梆梆的、高高翹起的“大陽具”,一面握著它搓呀搓的,一面說∶“啊!怎麼?……剛剛還一直叫羞的銀鎖,現在急著要我脫她褲子,要給更大、更粗、更長的……東西深插時,就反而不害臊瞭啊?……看來,咱們今天的節目就要愈玩愈精彩瞭!”

  銀鎖兩眼緊盯著於洋的陽具,難耐到瞭極點,立刻呶起瞭性感的薄唇,嬌滴滴地應著說∶“是嘛!……少爺!我……我急都急死瞭,……為的……還不就是……要於洋的……大……東西嘛!……少爺!你今天……要怎麼玩,要玩任何的……節目,我都願意,都肯瞭!”

  說著她將手探到自己的腰際,迫不及待地就解瞭窄裙的腰扣,想要脫掉它時,卻被於洋制止瞭住,叫她維持著拉住兩腿的姿勢,然後他才伸手下來,將她的窄裙翻掀著,完全裹卷滾上瞭她的腰際,,讓她赤裸的肥臀呈現出來,暴露出銀鎖早就水汪汪的、艷麗誘人的“私處”瞭。

  於洋對她笑道∶“這就對啦!美麗的銀鎖,其實你隻消脫光瞭屁股,兩腿大開著,被於洋的雞巴插在身子裡,而其他衣物都不必脫,零亂而不堪地,半掩著誘人的胴體,反而更會增添你在床上的風騷、和吸引力呢!”

  說著他俯身下來,將銀鎖胸前的上衣扣子全都解瞭,拉開衣襟露出她微小的胸罩,以兩手捏弄著她的乳房,搞得她又半瞇上瞭兩眼,嗯哼起來。像夢囈般地叫喚著∶“啊!少爺!……少爺!你真的……喜歡……看我這樣子……衣服……亂亂的啊?……少爺?……那……那我等下……全身衣服都……縐巴巴的走出去……就更要……見不得人死瞭耶!”

  於洋笑開瞭說∶“當然喜歡啦!銀鎖,就是因為你……怕見不得人,才要把你弄到……全身衣服都縐巴巴的,讓每一個見到你的人都曉得,你剛剛才被厲害的於洋玩過,才瘋狂地享受瞭被大雞巴的滋味,才知道你是個多麼性感的女人呀!”

  說著他就挪身到銀鎖大分張開的兩腿間,把陽具的大龜頭點到她濕淋淋的陰戶肉縫上,在她那兒的嫩肉上,塗抹著,溜滑著,……直到銀鎖再也受不瞭地浪聲啼叫起來,兩眼淫兮兮地瞟著他,喚著∶“喔!……少爺!……厲害的……少爺!……那你就弄……我……弄到我……縐巴巴的,見不得人死瞭,算瞭吧!”

  於洋陽具的插入,配合著他的床上工夫,終於令銀鎖禁不住放聲高啼瞭,那喧天的叫聲,響徹瞭整個小小的房間。也再度證明瞭,在“幽會”的床上,銀鎖無邊的春情,在放浪形骸時,是何等瘋狂激烈;在“情人”肉體的慰藉下,她所表現的“風騷”,是多麼綺麗誘人;而由於她在數十年來,未曾經歷真正的“性”的滿足,一朝嘗到之後,整個人便如被沖崩潰的堤防,任由那“愛欲狂潮”,一泄如註,澈底變成一個貪婪、淫浪、不知“廉恥”為何物“蕩婦”瞭……從於洋的陽具進入她的陰道之後,銀鎖的反應就激情而奔放瞭,她連連地聳挺著陰戶,主動爭取更多的磨擦和刺激,同時嬌浪地喚叫著∶“少爺!……少爺!你好好喔!……我……愛死你的……大……傢夥瞭!……我等它等得早就……心焦如焚……到瞭極點,現在才……終於等到瞭!……喔!心肝少爺!……你……今天……一定要弄我……弄好久好久的那種……哦!……少爺!”

  看她風騷放蕩的表情和表現,絲毫不像一個剛剛被開苞的小處女的模樣,雖然此刻屁股下面還殘留著處女鮮血,可她已經像一個究竟陣仗的床上高手一般肆意放浪著。看來雙胞胎姐妹的確有感應不假。

  於洋一面插,一面笑著說∶“當然啦!銀鎖,……今天咱們的時間多的是,可以多玩玩,隻要你充分發揮你的熱情,表現得夠騷、夠浪,我這根雞巴,也就會夠厲害地……一直弄、一直弄,弄到你……欲仙欲死的……好嗎?”

  銀鎖一聽就裂瞭嘴,笑靨頓開地應道∶“喔!少爺!……太棒瞭!……我就是要這樣子的,……給像你這樣厲害的於洋弄瞭,……我才能……感到滿足、安慰!”

  接著,她又兩眼媚蕩兮兮的瞟著於洋喚道∶“喔!……少爺!……你好好喔!……插得我……好滿!好充實喔!……”同時,銀鎖在於洋底下的身軀也就更劇烈地蠕著、扭著、騰動著;而她緊緊裹著大陽具的陰道裡,泛出更豐沛的淫液,潤濕瞭整個陰膣的肉腔、肉壁,令她更加騷浪難耐,而將屁股也拱抬著,款款旋搖起來瞭。

  這樣一來,於洋乾脆就抓起瞭銀鎖兩腿,大大劈分開來,往她胸前推著,直到她整個身子都折卷起來,大腿分夾著她胸部兩側,兩腳朝天指著,屁股高高地懸離瞭床面。

  然後,他又以雙肩抵住瞭銀鎖的腿,將她那條卷裹在腰際的窄裙扯著,一直翻拉到她的肚臍上方,使她整個雪白的肚子,都毫無掩蓋地露瞭出來,呈現著她肥腴、飽滿、突出的陰阜,在黝黑、濃密的,一大叢茸茸的陰毛對照之下,顯得格外鮮明、美艷。

  在這樣的姿勢下,銀鎖的陰戶每被戳一下,她的小肚子都會禁不住地隨著痙攣一下,彷佛於洋的陽具將她肚子頂得都會拱起來瞭。

  這樣的搞法,於洋插瞭不到二、三十下,就把銀鎖插得神魂顛倒,全身抖顫不止,兩腿指著天空亂動亂踢,引長瞭頸子,張圓瞭嘴兒,瘋狂地呼號瞭起來,連連叫著∶“天哪!……我的老天,我的少爺!……你好大……好大啊!……插得我都要……滿死……撐死瞭!……啊!”

  銀鎖的啼喚,表現瞭她在於洋的插弄下,心中的激動和身子裡的快感,而她的“情人”心知肚明,就一面努力持續著抽插,一面對她鼓勵著∶“銀鎖!……叫吧!……大聲叫吧!……我就愛聽……像你這種高雅、有氣質的青春少女,在主人的床上,叫給主人聽的淫聲浪語瞭!”

  而銀鎖在於洋的持續抽插下,她陰道裡,淫液不停泛濫著,被他巨大的肉棒連連掏瞭出來,聚滿瞭她被撐開來、朝天凹陷的陰戶,到瞭再也盛不瞭時,就溢出瞭肉坑,沿著凹槽朝她屁股那兒淌流瞭下去……被流下的淫液刺激著屁股,銀鎖更亢奮瞭,叫聲也更響亮瞭∶“啊!……我的天哪!……少爺!……你的……肉棒棒……好大!……好大喔!……又那麼硬!……搞得我……簡直是……瘋它瘋死瞭!……啊,少爺啊!……你!……你真是……太會,太會玩……女人瞭!……而我……也好愛被你插!……好愛你的……大肉棒……插我喔!……啊呀!天哪!……我……我的屁股都……濕掉瞭啊!”

  於洋追問著∶“是嗎?……銀鎖!那這種感覺,和你感受我和你姐姐一起弄得時候……大大的不同吧!”

  銀鎖失瞭魂似的,兩手在自己胸前亂揉、亂拉,把奶罩都扯脫瞭,露出瞭乳房,和那兩粒挺立突出的奶頭。她一面抓捏著兩乳,一面同時張大瞭嘴,放聲高啼著∶“啊!……是嘛!是嘛!……不一樣!……當然不一樣嘛!……啊喔啊!……少爺!……你太棒瞭!太會弄瞭!……我姐姐……和你弄得時候,我隻是有感應而已哪裡像現在這樣充實,酥癢,飽滿的感覺啊?……那樣是不可能……令我……滿足、令我有……這種極致快感的嘛!……喔!……少爺!……我隻有在被你,……像你這樣厲害……的大於洋搞瞭……我才會……有這種感覺,才會變得……這樣瘋狂啊!……啊!……喔~喔……喔~!……天哪!……我的……水……我流出來的……水都淌到……屁股下面……都要滴……到裙子上瞭啊!”

  這時,於洋才暫停下來,仍然挺著大肉棍子在銀鎖的陰道裡,維持著不動,然後一面撫著她的小奶頭,一面調侃地笑道∶“喔?……那豈不更好嗎?銀鎖!你出去時,窄裙上除瞭縐巴巴以外,還加瞭有水漬,不就更說明瞭你今晚的享受,是何等消魂蝕骨嗎?……當你脫下它時,不就更會對咱們這次……幽會……銘心難忘瞭嗎?”

  銀鎖被於洋調侃,又羞得滿面通紅瞭。但同時,充塞在她陰道裡的,於洋的巨棒,卻一鼓一脹地刺激著那兒的肉壁,令她忍不住尖聲呻吟起來,好不容易才掙出一句∶“啊!脫瞭……我這縐巴巴的……窄裙吧!……少爺!……我受不瞭你這種……挑逗!……這種羞死人的……玩法瞭!……少爺!……把我裙子……脫掉吧!……別教我擔心……弄濕瞭它,……就讓我……好好在你……大棒子底下……瘋狂、解脫吧!……少爺!求求你,把我脫光瞭,用你的……大肉棒搗進我裡面去,……讓我永遠忘不瞭,……也永遠記住……每次跟你……交歡的……一切一切所作的……所有的事吧!”

  於洋將銀鎖兩手抓著,提起瞭她,對她說∶“啊!……用不著那麼麻煩啊!銀鎖,你隻要翻身趴跪下,把屁股朝天翹起來,我由你後面插,窄裙就不用怕被沾濕瞭嘛!”

  他輕松地把銀鎖的屁股一推,就將她身子翻轉為臉朝下,背朝上,俯趴在床的姿勢。然後他令她聳高瞭臀,朝天拱翹起來,自己移身到銀鎖身後,兩手翻卷推起她的窄裙,一直裹上她的腰背,使她雪白如梨狀的屁股,完全毫無掩地呈露瞭出來。

  這景象,在房間裡顯得更加綺麗香艷瞭,不僅僅是對於洋而言,就是對銀鎖本人來說,這種姿勢也是她特別會感到“性感”的一點也不錯,當於洋挺著大肉棍,從她後面插進的剎那,銀鎖就忍不住高聲呼號著∶“啊!……啊~!……啊哦~啊!……少爺!……我的……天哪!”

  但是銀鎖此時的叫喚,都正是她這一生累積的“性饑渴”,在隻有和“外遇”的於洋上瞭床,才能釋放出來的表現;也隻有當她臉朝著床、屁股朝著於洋翹起的時候,才會暫時忘掉羞恥般地、不要臉地高喚著∶“啊!……插……吧!……我的……少爺!……你這樣子……從後面戳我……會使我更覺得你……真的好大!……好大喔!……我真的是……愛死你的這根……大……棒子瞭!”

  這時,於洋才以問詢的口氣道∶“好大……什麼好大呀?……銀鎖……怎麼到現在,你又想不起該怎麼叫啦?……”銀鎖知道於洋要自己叫出那種話來,覺得既羞怯又難違,隻好回首向後瞟著他嘆道∶“少爺!……人傢……還是……還是好羞嘛!可你……你真的……好大!……你的……雞巴……真的好大嘛!……”這樣的解釋引得於洋笑瞭,對她調侃著∶“銀鎖!……我又不是問你大小,我要你叫的,也不過是你早告訴過我,在你心裡面盼望、呼喚過千百遍的,這兩個字嘛!”

  銀鎖的臉漲紅瞭,羞得低下頭,側偏在枕上,但仍然還是翹高瞭白臀,在於洋的眼下,像撒嬌似地左右甩扭著,同時既羞慚卻又極其媚蕩地囈道∶“哎喲!……少爺!你……你幹嘛這樣捉狹人嘛?……人傢……不已經都……叫出來瞭嗎?……少爺!喔……少爺!……我要你的……大……雞巴嘛!……我……盼望、呼喚在心裡……早已不止叫過千百遍瞭!……可是,少爺!……在你面前叫,我還是……好……好會羞的嘛!……”於洋聽她說羞,就大笑起來,用力將陽具朝銀鎖的陰道深處一挺,插瞭到底,引得她尖聲啼叫著∶“啊~!……天哪!”

  他才大聲令著∶“羞?……你還羞!你羞也得叫!……叫啊!叫出來給你自己聽啊!”

  銀鎖激動瞭起來,嗚咽著,愈來愈大聲呼喊著∶“好嘛!……好嘛!少爺……我叫,我叫就是瞭嘛!……我要……大雞巴!……我要……大……雞巴嘛!……啊!……啊!……少爺!……我!……我!……大肉棒……大雞巴……我嘛!”

  於洋的巨棒在銀鎖陰道裡,開始強而有力、長驅直入的抽插,每一挺都直搗進瞭她肉道深處,將那大龜頭重重地撞到她子宮頸上,令她不得不尖啼著高昂的呼聲,而又在陽具抽出時,急得大喊道∶“啊!……我!……大雞巴……我啊!”

  同時她陰道裡的淫液,源源不斷地狂泄著,被陽具掏瞭出來,淌到陰戶外面,滴落到床單上,還有的,則順著大腿內側往她跪著的膝彎裡流瞭下去……如此消魂的享受,難怪銀鎖要嘗到滋味就樂不思蜀瞭啊!

  銀鎖連窄裙都未脫,跪趴在床上,被於洋從後面狂抽猛插的景象,確實也像正被暴力淫虐著似的,淒厲而動人極瞭。但也正因為是如此的滋味,才令她更覺得有一種澈底的、解脫瞭似的、像不得不依從於洋處置的“被動者”,任由他的“強暴”、“淫虐”、“玩弄”、和“享用”,而自己則因為是“被迫”著做這種“下流”的事,被強制叫出那種“骯臟”的、“淫穢”的話語,所以才能拋掉一切的羞慚,毫無廉恥地放浪形骸。

  其實,此刻的銀鎖是管不瞭這麼多的,她承著於洋大陽具的插弄,正在欲火旺盛、淫浪洶湧的“興頭上”,顧著享受被塞滿的滋味還來不及,尤其是,現在這於洋陽具在陰道裡抽插得愈來愈急促,愈來愈強而有力,一下又一下的刺入,他的身體都打到自己挺舉的臀上,而身子裡的最深處,則被他那顆巨大的龜頭,重重地撞擊在子宮頸部的肉棱子上,強烈的“酸痛感”直透心肺,叫她禁也禁不住地隻有連連高叫、呼天喊地似的喚著∶“少爺!喔!……少爺啊!……我吧!用你好大、好大的……大雞巴。我吧!喔~!……天哪!……我愛死瞭!愛死它瞭!”

  叫著叫著,銀鎖就激動瞭起來,連續的嘶喊,變成瞭陣陣的嗚咽,而在於洋持續猛烈的抽插下,她整個身子被震得一抖一顫,到最後眼中的淚水都震得迸瞭出來,沾在眼簾上,閃爍晶亮的,可愛極瞭。到這時,於洋才停緩瞭下來,陽具緊緊挺在銀鎖身子裡,撫撂起她的秀發,輕聲問道∶“是嗎?銀鎖!原來你就是要被我……這樣厲害的、像摧殘似的瞭,你才會露出你風騷淫浪的本性,才會變得像蕩婦、婊子一樣的……叫床?才會叫得如此動聽呀?……”此刻的銀鎖,趴跪在床上的身子己被於洋“撞擊”成更為“不堪”的姿勢,她整個上身,都跌瞭下去,緊貼在枕褥、床單上,纖細的腰肢,往下垂彎到瞭不能再彎的地步,連那條一直未脫掉的窄裙都翻滾卷裹到瞭她的背脊,完整地呈露出她仍然高聳翹起的、渾圓、潔白的臀肉。而她的那幅像被摧殘瞭的花朵似的,楚楚動人的臉龐,看在於洋眼中,也顯得更是性感、誘人無比瞭。他的手將銀鎖的頭發攏起,撂到一邊,露出瞭她側偏的臉,看著她羞紅瞭的面頰,追問道∶“銀鎖!你知道嗎?如果任何男人聽瞭你這樣叫的話,都會感覺特有征服感的。

  這一說,把銀鎖的臉說得更漲紅瞭,她翻著白眼,朝於洋瞟瞭好一陣子,才嬌滴滴地嗔道∶“哎喲!……少爺!別這麼取笑人傢嘛!……我。我是已經被你……大雞巴得……死去活來。都快要沒命瞭,我才。神智不清的那樣……叫的嘛!你又講人傢被別的男人幹,人傢這一生隻會被你一個人幹嘛?……喔!少爺!少爺!……你的大雞巴怎麼這麼……厲害嘛!”

  於洋曖昧地笑瞭,說∶“這不就對瞭嗎?銀鎖!……當你一神智不清,你就會叫床叫得特別動聽,所以,隻要能把你得死去活來,任何的於洋,都可以令你在床上風騷、性感、淫蕩的吧?”

  於洋這麼說著時,還每講幾個字,就用力朝她肉道裡一頂,撞得銀鎖跟著喔喔地大叫不停,但也正是他一針見血地說中的,她也明白自己就是這樣子的女人啊!……隻是在這景況下,她又開不瞭口承認。隻好回首瞟著於洋,媚蕩地應著∶“少爺!你好那個喔!……一點顏面都不留都要剝掉……少爺!……你。真的好。殘酷、好絕情喔!”

  銀鎖的陰道裡,被於洋的陽具塞得滿滿的,堵得一點空隙也沒有,講出的這話也更是嬌滴滴的,引得他興奮起來,大肉棒在銀鎖的身子裡一鼓一脹的,弄得她又嗚咽起來瞭。這時他才又追問道∶“難道我說得不對嗎?銀鎖!……難道你不是隻有在床上,才會放浪、才會騷、才會蕩的嗎?”

  銀鎖在身心同時被夾攻之下,終於大嘆瞭口氣,半點著頭,承認瞭說∶“唉!少爺!你要人傢怎麼說嘛?……我。我真的是被你。看穿瞭!……我。我就是……被少爺你幹的時候……上床時都會變得好放,好浪,好會騷、好會蕩的……女人嘛!”

  銀鎖的“主人”,果然不愧是個“玩傢”,在銀鎖拆卸下最後的“尊嚴”承認瞭她的“騷蕩”時,他反而把大陽具從她體內抽瞭出來,在銀鎖急得大聲叫著說∶“啊!少爺!為什麼?為什麼把大雞巴……抽走瞭嘛!”

  他自己就靠臥在床頭,仰躺瞭下來,然後拉著翻過身來的銀鎖,使她面對陽具趴俯著,才對她說∶“來!來!承認瞭就好瞭,銀鎖,我現在要的,就是欣賞你在明知瞭自己的本性之後,……如何主動展現你的,性感、風騷、和挑逗於洋的吸引力呢!”

  銀鎖兩眼的目光,盯著於洋的大肉莖瞧瞭又瞧的,想到它起先緊塞在身子裡面的時候,插得幾乎要瞭自己的命,而現在,看見它這麼樣雄糾糾、氣昂昂的立在眼前,彎彎曲曲的筋脈,浮凸在粗獷、巨大而長長的莖桿上,再加上棍子頂上鼓脹得像顆大李子似的龜頭,呈著一副威彪悍的模樣。

  不由得就從身子裡感到一種強烈的“騷癢”和“空虛”,覺得彷佛像有千百隻螞蟻爬行在自己陰道深處,麻癢到瞭極點,恨不得立刻被大棍子再插進去戳個千百下,於是就禁不住兩膝跪著,將腰肢彎下去扭著,又再把屁股聳翹起來,款款地搖著瞭。……銀鎖一面搖屁股,一面就對於洋騷勁十足、媚聲媚氣地喚著∶“少爺!你。你真的是好。好會對付、好會玩女人喔!……人傢的裡頭。剛剛才得到一點點充實的慰藉,一下子。就又被收回去……害人傢空虛得要死瞭,隻有厚著臉皮的讓你……欣賞什麼。什麼的表現的……。簡直是。羞人羞死瞭!……不過。少爺!講真的,像這樣子。被你玩,我還真的會。變得好興奮。性欲也好亢進瞭咧!……少爺!被你玩過的好多女人當中。恐怕個個都……瘋你瘋狂死瞭吧?”

  說著時,銀鎖的兩手又捧住瞭於洋大陽具,上上下下地搓著,兩眼更淫兮兮地瞟著它,把薄薄的唇噘瞭起來,勾呀勾地等著於洋的回答。但他也隻是抿嘴笑著而不言,以欣賞著什麼似的眼光朝銀鎖的嘴角盯著看,然後才說∶“我沒這麼厲害啦!隻不過有些女的不用什麼工夫就能玩,有的嘛,就得要好好教導瞭之後,再多加練習,才會有成績的嘛!”

  銀鎖聽瞭嬌滴滴地說∶“少爺!……你知道,我。我自從被你這樣……在床上教導下,把自己的……本性都看透瞭以來,我也就更覺得我。整個人都。都變成得像是……專門給男人玩的女人瞭呢!”

  於洋聽瞭又笑瞭,反問道∶“是嗎?是我把你教成這樣的嗎?”

  銀鎖被問得翻著白眼對於洋嬌聲嗔道∶“哎喲!少爺你。幹嘛又要這樣問嘛?”

  於洋用手撂開銀鎖的頭發,使她整個臉龐都現瞭出來,將她的頭再度推到他又鼓又脹的龜頭上,銀鎖自動張開嘴,含住龜頭時,他笑著說∶“嘿!嘿!銀鎖,這就是啦!……你骨子裡的風騷,在我的玩弄之下,是不是可以把你像淫婦一樣,把你玩到欲仙欲死,樂不可支的吧!嗯?”

  一面說,於洋一面將銀鎖的頸子往下壓,令她由不得張大嘴巴,讓他的大根陽具往上插進去,塞得滿滿的,幾乎不能呼吸瞭。她立刻把兩片薄唇緊緊包上瞭大肉莖,兩眼一閉,狠狠吮吸著它,一面也就不知怎的把頭連連點著瞭……然而銀鎖她一面點頭的同時,她也莫名地激動瞭起來,忍不住由喉中迸出嬌滴滴的,既高昂而又婉轉的嗚咽聲,引得於洋更興奮地,一下又一下向上聳拱著陽具,將那顆巨大的龜頭猛撞到她的喉頭上,撞得她小小的身子都連連振蕩、不住地顫抖,而晶瑩的淚水更也跳出眼簾,灑落在於洋的陰毛上瞭。良久以後,於洋才在銀鎖的嘴裡射出瞭一股濃濃的精液,而銀鎖也同時達到瞭一次高潮。

  躺在床上,銀鎖如小貓一樣的伏在瞭於洋的身上,微微的喘息著,撫摸著銀鎖的一頭烏黑柔順的秀發,聞著這個美女的身上散發出來的女性身體裡特有的幽香,於洋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光,顯然是在思考著什麼.於洋當然不是想著還要怎麼樣的來玩弄身邊的這個極品美女,剛剛的一番大戰,雖然讓他感覺到瞭巨大的刺激,但是也讓他有瞭一種疲憊的感覺,頭腦已經從狂亂之中回過瞭神來的於洋,已經開始想著自己來到王府以後發生的事情瞭。

  自己剛一到王府,大舅媽就已經主動奉上瞭身體,還讓身邊的貼身雙胞胎美女讓自己玩弄,肯定是想要依附自己,以保證她在王府中的地位,看樣子,她的確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不過這也正是於洋所喜歡的。

  想通瞭這一點,於洋低低口叫道:“銀鎖……”

  將她一把摟瞭過來,頭一低,緊緊地擁吻在一起。放心地享用起這個絕色美少女來。

  銀鎖隻是靜靜地躺在床上,任由於洋擺佈。於洋溫柔地解開銀鎖衣衫的扣子,紫色的衣襟敞開兩邊,紅色的胸罩落入眼前。於洋的目光向下探視,深深的乳溝、半露的球峰、雪白的肌膚,不禁讓他有點眼花繚亂瞭。

  於洋的手順著銀鎖光滑的肩頭滑到她的脊背上,把胸罩上的細繩拉開,脫下她的胸罩。立刻一對渾圓高聳的乳峰蹦瞭出來,在雪白的圓球上,兩顆粉紅的乳頭鑲嵌在上面,發出誘人的光澤。於洋欣賞著銀鎖美麗的胸部,他忍不住用手抓捏揉按著她挺起的蓓蕾。銀鎖身上發出陣陣幽香,細嫩光滑的肌膚觸感極佳,讓於洋不停地在她豐滿的玉乳上親吻。

  銀鎖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她的嘴裡微微輕吟著。於洋的嘴含著銀鎖挺起的乳頭,而他的手則身到銀鎖的腰間把她的裙褲剝瞭下來。

  那漂亮的臉龐,圓潤挺拔的乳峰,細小光滑的纖腰,結實高翹的美臀,修長嫩白的雙腿,玲瓏可愛的嫩足,更讓於洋動心的是她芳草茂盛的少女私處,上面還沾著一顆顆晶瑩的水珠,那是銀鎖忍不住分泌出來的一絲淫水以及剛才大戰殘留的愛液。

  於洋在這樣的赤裸裸的美女面前,他的寶貝早就硬梆梆的瞭。他上瞭床把銀鎖摟在懷裡,倆人相互親吻著,舌頭攪在瞭一起。而倆人的手則在對方的身體上遊走著。於洋的手掰開銀鎖的雙腿,低頭去吻她的嫩穴,整條舌頭,幾乎全鉆進銀鎖的身體裡面,這把銀鎖美的要命。她起初隻是微微輕吟著,手也不在推於洋的肩頭,而是摁在他的後腦上,把於洋的頭往自己的陰戶上壓。於洋舔瞭銀鎖的陰道後,又去欺負那小豆豆,舌尖忙碌的挑釁,害得那陰蒂也充血變得紅潤膨脹起來。

  銀鎖渾身顫抖,她忍不住叫出聲來:“啊啊……啊……對……對……是這樣我……不行瞭……小穴裡……裡面好……好癢啊……真的好癢啊……啊……”

  “啊!啊!”

  銀鎖顫抖著,兩手扶著於洋的頭。於洋拿過銀鎖放在梳妝臺上的口紅,旋出長長的一段,在她的陰核、穴口和會陰三個部位輪流挑逗抹弄,企圖找出她最敏感的那一點,於洋發覺她的陰核十分敏感,於是於洋集中玩弄陰核,口紅在她的會陰部位滑動,銀鎖不停的扭動腰肢,身體像支撐不住的彎下來,她緊抓住於洋的頭發,用力將於洋推向她的雙腿之間。

  陰戶帶脂粉口紅的淫水又香又艷,於洋瘋狂的接吻、吸吻、舔弄。“啊!快點!我要!我要!快!啊!啊!”

  “快什麼?你要什麼?要說清楚呀!”

  “快插進來!啊!啊!我要!快!快!”

  於洋知道銀鎖挺不住瞭,她的淫水順著陰道不停的往外流著。因此他不在挑逗銀鎖,於洋讓她舒適地躺在床上,用膝蓋撥開她的雙腿,把自己硬的發疼的寶貝,對準她張開的穴口慢慢往裡推進去。龜頭剛進入銀鎖的肉洞裡,就感到她那兒愛液早已泛濫瞭。在大量的愛液的潤滑下,於洋粗大的龜頭突破穴口,深入到陰道內部,將銀鎖緊窄的嫩穴脹得滿滿的。

  銀鎖感到下體一陣發脹和疼痛,她小聲呻吟瞭幾聲。於洋的寶貝隨著扭動著的身子的起伏而慢慢地深入,直到龜頭觸到銀鎖的花心。

  於洋停下來,他抱著銀鎖說:“銀鎖,感覺好嗎?”

  銀鎖緊緊的摟住於洋的脖子,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轉動,一圈一圈的扭著。肉棒緊緊的抵住她的陰道壁,火熱的龜頭在她的陰道壁上刮著,淫水一股股的流出來。

  於洋的肉棒終於全根沒入,他們兩人都松瞭一口氣,銀鎖小姐一面磨轉一面發出甜美的呻吟:“好爽啊!親愛的你舒服嗎!啊!啊!好爽!”

  於洋雙手扶著她的腰肢,幫助她轉動,漸漸加快速度,銀鎖改轉為挺,屁股一前一後的挺動,肉棒在她的穴內一進一出,發出一陣陣淫浪的肉聲。於洋托住她的屁股,讓她上上下下的套弄,肉體磨擦帶來一陣陣快感,推動銀鎖到高潮的頂峰。

  “啊……啊……我來瞭……高潮瞭……好爽……好棒……啊……啊……受不瞭……太棒瞭……啊……啊……”

  銀鎖全身都浪起來,她緊抓著於洋的肩膀,一頭長發像波浪般的甩動,豐滿的乳房上下跳動。銀鎖仰起頭,不顧一切的忘情嘶喊,於洋緊緊的抓住她的臀肉,她不停的挺動,讓龜頭緊緊抵住子宮口,於洋感到她的陰道一陣陣緊縮,淫水像小河一般的流出,銀鎖猛的一陣顫抖,全身癱軟下來,緊抱著於洋,不停的喘氣。

  於洋抱起她,由床走到化妝臺邊,一面走一面挺動腰部,讓肉棒在她穴內一跳一跳的,繼續不斷的刺激她。於洋把她放到化妝臺上,背靠在墻壁上,抬起她的大腿向兩旁分開,猛力的抽動,肉棒吞吐的快感讓銀鎖連續不斷的高潮。

  她兩手撐持著臺沿,緊閉雙眼,於洋的肉棒在她的穴內來回抽插,帶著她紅嫩的陰肉翻進翻出,銀鎖不停的扭動身體,不斷的發出淫浪的呻吟,汗水混合著淫水,由她的腿間流到化妝臺上。

  “噢……噢……啊……不行瞭……啊……你太強瞭……啊……啊……啊……停一下……啊……啊……別停!用力!”

  於洋將肉棒拔出,銀鎖全身是汗,軟軟的倒在他身上。於洋低頭輕吻著她的秀發,輕咬著她的耳根,銀鎖不停的喘息著,她的氣息中帶著甜甜的香味,於洋順手取過搭在椅子上的銀鎖剛才脫下來的褻衣,幫她擦拭身上的汗水和淫水。

  休息瞭一會兒,銀鎖睜開眼睛,看著於洋堅硬的淫棒,驚訝的說:“啊!你真是太猛瞭!我已經泄精瞭好幾次瞭耶!”

  於洋笑瞭笑,銀鎖拉過他,走到床旁坐下,她倒在於洋的懷裡,於洋把玩著銀鎖的豐乳,銀鎖細嫩手指的觸感讓於洋很興奮。

  伸手握住於洋的肉棒上下套弄。“這根棒棒真好玩,借我玩一下好不好?”

  銀鎖甜甜的笑著,浪浪的說。如果外界的人知道銀鎖竟然也會說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會掀起一場風暴。

  銀鎖在不停的套弄著於洋的肉棒,越玩越高興,速度也漸漸加快,她似乎有要用手讓於洋射精的意思,一面套弄一面淫浪的說:“舒服嗎?這樣子玩等一下會不會有東西跑出來呀?”

  “你這樣子一直玩,等一下他射精瞭怎麼辦?”

  於洋邊為她塗口紅邊說。銀鎖加快瞭速度,浪浪的說:“如果你射精瞭,那我就把它吃下去!”

  於洋輕撫著她的乳房,銀鎖低下頭將於洋的肉棒含入,一面搓擠著於洋的淫棒,一面吸吮著於洋的龜頭,努力的想讓於洋射出來,可是於洋卻不想這麼簡單的放過她。

  玩瞭一會兒以後,銀鎖的精神已經恢復瞭不少,於是於洋展開第二波的攻勢,於洋讓她背轉身體趴在床上,上身伏下,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他兩手扶著她的美臀,手指分開她的陰唇,龜頭輕輕的頂在她的陰核上,在她的穴口來回摩擦。

  頂瞭一會兒,銀鎖大概是覺得不耐煩瞭,她用右手撐持著床扶手,左手從跨下伸過來,握著於洋的肉棒,將於洋的肉棒導引到她的穴口,慢慢的將肉棒插入。於洋順勢向前一頂,肉棒全根沒入,再次進入到銀鎖溫暖滑膩的體內。

  銀鎖哼瞭一聲,主動的前後挺動,讓肉棒在她的穴內抽動。“噢……太舒服瞭……噢……快一點……用力……啊……啊……好爽啊……你太棒瞭……啊……用力……啊……”

  於洋快速的挺動,銀鎖也扭動著身體迎合於洋,很快的達到瞭第二次高潮。他翻過她的身體,讓她躺在床上,屁股懸在床邊緣,於洋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大腿分開,肉棒用力的頂入她的穴內,繼續著自己的工作,銀鎖前一波高潮還沒退去,第三波的高潮又向她襲來。

  銀鎖小姐扶著床,忘情的高喊著,淫水不停的流出,連續高潮讓她開始語無倫次起來:“天啊……太棒瞭……我快死瞭……啊……啊……停一下……啊……不……不要停……快用力……啊……啊……”

  在強烈的活塞運動下,銀鎖的子宮口打開瞭,滾湧而出的陰精噴灑在於洋的肉棒上。

  “…哦…”

  於洋渾身大爽,快速的將肉棒抽出來,用力搓擠,一股濃熱的精液急射而出,由銀鎖的小腹到她的豐乳間射成一條線,還有許多噴灑在她的臉上和頭發上。

  楊鈺瑩和金鎖在一旁看得雖然羨慕不已,可是無奈身子像散架一樣,渾身無力,自然不敢再去承受於洋的征伐。所以隻是眼睜睜看著於洋和銀鎖恣意愛戀。

  於洋和銀鎖凝視瞭一會,銀鎖伸手拉起他,仰起自己那此時不僅比平常更加美艷而且更多瞭幾分淫蕩的臉龐。於是,兩雙饑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觸的一剎那,銀鎖微張開小嘴,長長地呻吟瞭一下,熱氣吐入於洋的口中,同時間,銀鎖握住於洋寶貝的手緩緩用力握緊,另一手則攀上於洋的胸肩,吐出舌尖,勾住於洋的舌頭。於洋吻著銀鎖,用舌頭挑她的舌頭,再用嘴唇吸吮它。緊壓著銀鎖溫潤豐碩的乳房,於洋可感到由銀鎖乳尖傳來的體溫。

  於洋一手扶住銀鎖的後頸擁吻,另一手則在銀鎖弧腰及粉臀上遊走,叉開五指輕撫銀鎖玉腿的內側與股間。在銀鎖不自覺微抖中,對於洋的寶貝上下套弄著。於洋伸出右腿插入銀鎖雙腿間磨擦著銀鎖的陰阜。

  “嗯嗯”扭動的嬌軀,使於洋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擠壓,而更感受到銀鎖那陰阜的溫度是那麼的高。隨著銀鎖臉頰的溫度升高,她的扭動也越激烈,陰阜對於洋右腿的擠壓揉搓也越用力,幾乎讓他站不住腳。於洋用力將銀鎖推向墻邊,借著墻壁的支撐,使自己的右膝有瞭著力點。冰冷的右膝合著右大腿的火燙,使於洋有某種異樣的感覺,伸出右手食指與中指愛撫著銀鎖的陰阜。濕熱的氣息傳至指間。

  “嗯!嗯!”

  銀鎖扭動微抖的軀體向於洋胸前擠壓,臀部微擺著。一會後他的整隻手掌都伸過去輕撫銀鎖陰阜。右食指與中指改在銀鎖小陰唇上撥弄著再上撩揉搓陰蒂。

  銀鎖顫抖呻吟著,頭部緊靠於洋右肩,偶而忍不住咬住於洋右肩。於洋使銀鎖轉身從後面環抱住她,然後雙手挑開胸罩衣扣,握住銀鎖的雙乳,手指逐漸靈活地捏著乳尖。漸漸地於洋感到它硬瞭起來。吻著銀鎖的粉頸,聞著銀鎖的脂粉口紅。銀鎖輕輕的呼喚將於洋的欲火推向一個新的高峰……

  在吻著銀鎖頸部時,銀鎖會不自覺地將頭後仰;而當於洋輕吻銀鎖的耳垂時,銀鎖則又不自覺地把頭前俯。銀鎖的左手則從未停止的向後伸,握住於洋的寶貝搓弄著……而當於洋右手叉開的五指由銀鎖大腿上撫至三角股間時,銀鎖的軀體則不自覺地後拱扭動呻吟著。

  於洋把銀鎖轉過身來,雙膝前踞後弓,吮吻著銀鎖的臍眼、渾圓富彈性的小腹,銀鎖忍不住雙手扶著他的頭往下壓……於洋呼吸著陰戶的香水脂粉口紅香味,以及泛濫出來的愛液芳香,使銀鎖的私處向上挺瞭一下。

  吸吮銀鎖那柔綿修長的玉腿實在是一大享受……於洋這樣想著。而銀鎖在呻吟聲中,不由自主地抬高瞭左腿,於洋一口含吮瞭上去。

  “啊!嗯!啊!”

  伴隨淫叫聲中,於洋的頭被壓得更緊,銀鎖身軀的抖動也越厲害。於洋漸漸把持不住,一把抱起銀鎖將她放在床上,使她平躺著,雪白的身軀上聳立兩座小山。於洋用手撫弄著粉紅的乳頭,隻見乳頭漲大瞭起來,乳蕾也充血變成瞭大丘上的小圓丘……

  銀鎖小姐低沈的呻吟中,於洋將頭埋入銀鎖的雙乳間再張開口含住那搽滿口紅的乳頭,任由它繼續在於洋口中漲大,輕輕地吸吮由乳尖泌出的脂粉口紅香。

  於洋轉過身來跨上,雙手左右撐開銀鎖玉腿,隨著她微抖的氣息與嬌軀的顫動,小丘如大地蟄動著,兩扇小門如蚌肉蠕動著。於洋用手指輕撥雙唇……

  銀鎖立時呻吟瞭起來,下身輕輕扭動,甘泉由雙瓣中緩緩泌出……於洋用手指按住那雙瓣左右揉動……銀鎖呻吟的更深長……

  以右手兩指撥開雙唇,左手將陰蒂覆皮上推,舌尖輕吮突露之陰蒂,此一動作使銀鎖不自覺地將臀部及陰阜上挺。“臆……呼”銀鎖扭動雙腿呻叫著。於洋舌尖不斷在充滿皺紋的唇壁內打轉,時而輕舔陰蒂、時而吸吮蚌唇。更進而再將舌尖探入小溪。

  “啊……啊……啊……出來瞭!”

  隨著淫叫聲,隻見小溪中隨著銀鎖高潮的淫穴泌出一股混著口紅的香艷淫水,隻見銀鎖面泛春潮,氣息嬌喘。

  於洋小聲的在銀鎖耳邊說:“我想再和你瘋狂激烈地做愛。要比剛才更瘋狂更激烈!”

  銀鎖脹紅瞭臉,“我更想來……”

  於洋轉過頭去和銀鎖接吻,順著勢子躺瞭下去,於洋雙手伸入銀鎖雙腿間,緩緩撐開兩腿,改變姿勢位於其中,兩腿交叉處有黑絨的陰毛,隨著角度變大,於洋再次看見銀鎖的陰道口泛潮的蠕動。

  “你壞死瞭!”

  再看銀鎖那張宜嬌宜嗔的臉龐,更令人心猿意馬,再也顧不得瞭。不自主地胯下一沉,將肉棒埋入穴內。

  “啊!”

  銀鎖在嬌呼聲中顯露出止渴的表情銀鎖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擺到於洋的臂彎來,擺動柳腰,主動頂、撞、迎、合。

  於洋對銀鎖的抽送慢慢的由緩而急,由輕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頭,復搗至根,銀鎖玉手總節奏性得緊緊捏掐著他的雙臂,並節奏性悶哼著。同時,隨著那一深,陰曩敲擊著銀鎖的會陰,而銀鎖那收縮的會陰總夾得於洋一陣酥麻。

  皺折的陰壁在敏銳的龜頭凹處刷搓著,一陣陣電擊似的酥麻由龜頭傳經脊髓而至大腦,使於洋不禁仰起頭深吸瞭一口氣。

  暴怒的肉棒上佈滿著充血的血管,龜頭沾滿口紅。低頭望去,隻見銀鎖那殷紅的蚌唇隨著抽送間而被拖進拖出。

  “喔……喔……啊!”銀鎖口中不住咿唔,壓抑低吟著。

  她纖纖柳腰,像水蛇般搖擺不停,顛播逢迎,吸吮吞吐。花叢下推進、上抽出,左推進、右抽出,弄得銀鎖嬌喘籲籲,一雙玉腿,忍不住搖擺著,秀發散亂得掩著粉頸,嬌喘不勝。

  “浦滋!浦滋!”的美妙聲,抑揚頓挫,不絕於耳。

  “喔!喔!慢慢點!”銀鎖哼聲不絕,隻見她的緊閉雙眼,頭部左右晃動著。

  銀鎖陰道狹窄而深遽,幽洞灼燙異常,淫液洶湧如泉。不禁使於洋把肉棒向前用力頂去,銀鎖哼叫一聲後,雙手抓緊被單,張大瞭雙口,發出瞭觸電般的呻吟。銀鎖用牙齒緊咬朱唇,足有一分鐘,忽又強有力的聳動一陣,口裡悶聲地叫著。

  “喔!啊!我沒命瞭!完瞭!我完瞭!”

  於洋順著銀鎖的心意,胯股緊緊相粘,肉棒頂緊幽洞,隻覺深遽的陰阜,吮含著龜頭,吸、吐、頂、挫,如湧的熱流,燙得於洋渾身痙臠。

  一道熱泉不禁湧到寶貝的關口,他用盡力氣將銀鎖雙腿壓向胸部兩股使勁向前揉擠熱流激蕩,玉漿四溢,一股熱泉由根部直湧龜頭而射。

  “哼!”

  於洋不禁哼出聲“啊……啊……喔……”

  銀鎖玉手一陣揮舞,胴體一陣顫動之後,便完全癱瘓瞭。於洋讓她仰臥,然後騎到她的胸上。

  “給我舔吧。”他用勃起的肉棒指著銀鎖。

  銀鎖已經感覺有些疲累,但仍然帶著笑容抬起頭,把沾滿瞭兩人淫水陰精,散發著腥騷氣味的肉棒的發出含在嘴裡;巨大的肉棒使她隻能含進一個龜頭。為瞭取悅於眼前這個命定的男子,銀鎖深吸一口氣,將肉棒深深吸入後縮緊雙頰,發出水聲吸吮於洋的肉棒。

  “唔……好極瞭……”

  於洋騎在銀鎖柔軟的胸上,上身向後仰的同時發出哼聲。柔軟的舌尖在龜頭下的鰓溝摩擦,給於洋帶來無法形容的快感。

  “銀鎖,你弄的真好……”

  於洋忍不住就在銀鎖的胸上扭動屁股。銀鎖的喉嚨深處被刺到時,雖然露出苦悶的表情,但還是發出聲音吸吮於洋的肉棒。舌頭在肉棒上纏繞的感覺,使於洋產生射精的欲望。

  於洋的屁股向後退,從銀鎖的嘴裡拔出肉棒。

  “這樣繼續弄下去,我可能再要射精瞭。”於洋用沉悶的聲音說。銀鎖好象還留戀不舍的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追逐於洋的肉棒。

  “銀鎖還要。”銀鎖張開眼睛,雙頰已經紅潤露出俏皮的眼光看於洋。

  “我會射出來的。”

  “射瞭也沒有關系,我會吞下去的。”

  銀鎖用香水在肉棒上噴瞭噴。在肉棒上面塗脂抹粉搽口紅使於洋產生激烈的興奮,特別是銀鎖的臉到達於洋的胯下,在淫棒上感覺到銀鎖柔軟的舌頭時,於洋的身體忍不住顫抖,同時發出很大的哼聲。就好象身體被雷電擊中,強烈的麻痹感沖上腦頂。在強烈的快感中,於洋總算忍住射精的沖動,身體向後退去。身體退到女人的腳下,然後把銀鎖的雙腳抬起放在肩上,這才改為前進,對正目標插入。

  “啊……好……好……好哇……啊……啊!”

  銀鎖的上半身猛向後仰,發出好象在哭泣一般的聲音。

  “哦,好……啊……”她一面哼著一面扭動屁股。“啊……這樣很舒服……啊……”

  “是誰教你在性交中,用脂粉口紅塗抹肉棒的方法。”

  “不用人教的,我喜歡這樣。”

  銀鎖在喘息中說完,當於洋加快抽插的速度時,雙手摟住於洋的後背,猛烈搖頭使頭發飛舞。

  “這樣……我不行啦……要泄瞭……啊……要泄瞭……”

  “我們一起吧……”

  就在於洋忍耐不住開始射精時,銀鎖的下體也更猛烈扭動。

  “我泄瞭……”銀鎖大聲叫出來,全身像波浪一樣起伏,徹底地癱瘓在瞭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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