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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細說江湖

第10章 細說江湖

  草草地埋葬瞭林耕,我帶著趙氏姐妹和秦棋、南舒華來到車行裡我的房間。近幾年,由於我的身手突飛猛進,早已超過一等護衛,再有二少爺景明海對我的崇拜,雖然還是二等護衛,薪餉也未調整,但已享受一等護衛的住房待遇,獨自擁有一個房間。

  我給他們之間做過介紹後,大傢坐好,各自講述瞭發生的事情,我和趙氏姐妹終於完全明白瞭事情的前因後果,不免一陣感嘆,即有為冷大哥,又有為林耕。

  我站瞭起來,來到趙氏姐妹面前,深施一禮,說道:“兩位姑娘,小弟有一事相商,懇請你們答應。”

  趙氏姐妹互相對視一眼,又看向我,沒有說話,而是等我繼續說下去。

  我接著說道:“不怕兩位姑娘生氣,實不相瞞,至從我初見兩位姑娘就有一種想要親近的感覺,而且這個念頭隨著和你們的接觸不但無法消失,還越來越強,及至到後來發生以後那些事兒,雖說為瞭救人,但總覺得愧對兩位姑娘,我懇請兩位姑娘能夠嫁給我,讓我有補報的機會,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兩位姑娘,有些癡心妄想,但我的心是真誠的。”

  趙氏姐妹聽瞭我的表白,並沒有生氣,而是臉上雙雙升起瞭紅暈,使得冷艷的臉上平添幾分嫵媚,煞是可愛。

  姐妹倆兒對視著,並不說話,眼神中傳達著彼此的心意,而我這時卻隻能在旁邊焦急地等待。聽她們講過‘烈陽’、‘玄陰’之間的關系後,我深知我的問題隻有從她們身上尋找答案,如能娶到她們就會令我的生命有瞭保證,對我卻是至關重要。

  當我看到妹妹趙琬瑩輕輕的點瞭點頭不禁一陣驚喜,看來有希望娶得美人歸。果然姐姐趙琬晶轉過頭來對我說:“我們姐妹可以答應你,但你一定要幫我們殺掉‘劍中七子’,為冷大哥報仇。”

  我忍住心中的驚喜,連聲答應說道:“冷大哥也我的恩人,為他報仇我責無旁貸,你們盡管放心,我一定會做到。”

  她們會這麼快就答應下來是我沒有想到的。幾年後我才知其中原因,首先她們是以處女之身失身與我,我是她們第一個男人,其次在和‘劍中七子’的打鬥中,我以身體擋住賈孟寧打向趙琬瑩的一掌更是對她的芳心有所觸動。另外陰陽相吸乃千古至理,她們對我有強大的吸引力的同時,我對她們也同樣有著吸引力,使她們比較容易接受我。還有我也足以擋住她們體內陰氣的沖擊,這一點也很重要,要知這樣的人在江湖上也不多,冷雲尉死後,她們本來準備丫角終老,不再嫁人的。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她們和冷雲尉的婚事可說是師父之之命、師公之言,冷雲尉癖武如狂,別的事情都不關心,不免冷落她們,而她們卻也沒有太多的選擇。冷雲尉之死雖然對她們打擊很大,但還不至於悲痛欲絕。至於我長得鼻直口方、高大威猛、一表人才也可算個原因。

  接下來幾天,‘劍中七子’沒有再出現,江湖上也未傳出此戰的消息,好像此事並沒有發生一樣,但我知道它確實發生瞭,我不但手刃瞭‘勇劍’賈孟寧,而且還有證據在我的房裡——趙氏姐妹現在就住在我的房裡。

  由於她們姐倆兒武功雖高,但江湖經驗太少,妹妹趙琬瑩武功也還未恢復,我不敢讓她們住在客棧裡,那隻有住在我的房裡瞭。

  雖說江湖中人不拘小節,而且名份已定,但我還是搬出去和秦棋、南舒華在一起,到也不是我在美人面前自命清高,而是身體情況又發生瞭變化,不允許我再有別的想法。

  自從上次和趙琬晶二次交歡被陰氣入體後,真氣比原來提升瞭不少,體內真氣陰陽比例卻發生瞭變化,陰氣首次超過陽氣,我再運行《先天養生續命心經》時體內不再是暖洋洋的感覺,而是種涼冰冰地感覺,這種感覺雖然可以忍受,但由於陰氣過剩卻使我無法激起性欲,既便是趙氏姐妹這樣的絕世美人也無法讓我有絲毫的沖動,前幾年沖動來得太勤讓我煩惱,現在沒有瞭我卻更加難受。和這個比起來體內的燥熱到是讓我感到懷念起來。

  我從趙琬晶那裡知道這是體內陰氣過剩的原因,隻要勤練‘烈陽真功’就會化解陰氣,並且由於陰陽調和,更有助於真氣的提升。可是我並不會‘烈陽真功’,而趙氏姐妹也不深知,但好在我還有‘烈陽刀法’的心法。每天復習已練成的六招刀法的同時演練新招,由於真氣的提升,我很快又練成‘烈陽刀法’的第七招‘火然泉達’,與此同時產生的陽氣和陰氣融合果然使我的真氣又有很大提高,陰陽二人氣也趨於平衡,‘烈陽刀法’產生的陽氣和來自趙琬晶的陰氣融合時別有一番滋味,是真正的冰火九重天。

  陰陽二氣雖然平衡瞭,但我並沒有停止刀法的修煉。有趙氏姐妹在,體內的燥熱已不再可怕,我甚至有一點期待他的來臨,因為我就要靠它來給我的瑩姐恢復武功。雖然已得到瞭她的第一次,但那時主要是為她解毒而草草瞭事,並沒有享受她那獨特風情。

  在練到‘烈陽刀法’第八招‘火中取栗’時,久違的燥熱再次光臨,由於功力深厚瞭許多,燥熱的來勢也更加兇猛。

  在為趙琬瑩恢復武功時,我又免不瞭重新享受瞭一遍‘凍人’的滋味,由於功力的加深,這次趙琬瑩的陰氣入體並沒有像上次那樣使我幾個月沒有‘性’趣,而是過瞭不久在我練成‘烈陽刀法’第九招‘火上澆油’的同時,體內的燥熱又再出現。別無他法於是我搬回自己的房間。

  和趙氏姐妹交歡卻是別有一番風情,隻有在她們第一次時會有陰氣入體的凍人寒流,而以後隻會享受的她們的密處的涼涼地快感,當然這種享受隻是對我而言。她們絕世的風姿加上練就的奇功都讓我沉醉其中,無法自拔,即使體內燥熱沒有出現時,我也忍不住時常要與她們在床上切磋一番,而她們也總是無法拒絕我的邀請。自從她們和我歡好過後,也許是因為彼此所練功夫的關系,她們在我面前也會放開矜持,享受那美妙的滋味,有時更是一床三好,讓我享盡齊人之福。有時真想就這樣過一生,不再理會什麼江湖、武林、刀法、內功的。

  但隨著我苦練‘烈陽刀法’,體內燥熱來臨的間隔時間竟然越來越短,看來趙氏姐妹的‘玄陰真功’也無法徹底解決我的問題。我曾和趙氏姐妹商研過其中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我所修習的‘烈陽刀法’的心法並不是完整的‘烈陽真功’的關系。完整的‘烈陽真功’它有一套調劑陰陽的心法,使修煉者能夠不因隻練一氣而走火入魔,雖說是純陽之功,卻也不是隻練陽氣,而隻是陽氣為主。隻有在‘烈陽真功’練成後施展‘烈陽刀法’才不會產生我現在的問題。而我所練‘烈陽刀法’的行氣心法實際上隻是‘烈陽真功’的運氣法門,它行氣路線專走陽脈,而且也沒有調和之法,我之所以沒有走火入魔,主要是有《先天養生續命心經》做調和,否則恐怕暴陽而亡瞭。要想根除我的問題,看來江湖之行是免不瞭的瞭。

  距離‘劍聯’之戰已有幾個月瞭,我的身體也恢復瞭正常,所謂正常就是回到以前的狀況,這天我們幾人聚在一起,商量今後的安排,我決定辭去車行護衛的工作,去尋找‘劍中七子’,為冷雲尉報仇,還有也需找到林耕的女兒林紫霞,交給她父親的遺物。秦棋和南舒華也將隨我一起走上江湖,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幾個月前,我宰掉‘勇劍’賈孟寧,又和‘陰劍’阮少文纏鬥多時,雖處下風,卻足以自保,而最近我連續練成三招‘烈陽刀法’,武功增長近一倍,相信‘劍中七子’之流已不是我的對手,因此在和他們幾個說起這次江湖之行時不免有些張狂,聲言要縱橫江湖,開宗立派。趙氏姐妹聽後隻是含笑不語,秦棋聽完精神振奮,恨不得馬上就走,而南舒華聽後則搖搖頭,面帶不以為然之色。

  我知他見多識廣,搖頭必有所因,於是問他道:“三弟,你聽後為何搖頭,為兄說得不對嗎?”我和秦棋、南舒華由於情投意合已經義結金蘭,我年齡最大,今年已是二十四歲,秦棋和南舒華都隻有二十二歲,隻是秦棋月份稍大,因此行二,南舒華老三。

  南舒華回到道:“大哥你隻知道‘劍中七子’是一流高手,可你知道江湖上一流高手有多少嗎,你知道超過一流的高手又有多少嗎。”

  我一聽傻瞭,問道:“既然稱為一流應該不會很多吧,你說超過一流的高手是什麼意思?難道一流不是最高的嗎?”

  南舒華反問道:“如果一流是最高的話,遠的不說,就你知道的林耕、冷雲尉,還有兩位嫂嫂,武功就比一流高手‘劍中七子’高很多,那應該算是幾流高手。”

  我聽後也是一愣,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有想過,以前和二叔在江湖上行醫時,所聽過的高手也都如‘劍中七子’一般,雖知有冷雲尉那樣的超高手,隻以為是鳳毛麟角,決不多見。但聽南舒華話中之意,像冷雲尉、林耕這樣的高手也有很多,如果那樣,我的武功確實還有待進一步加強。但我們即將走上江湖的決定卻是不能改變,因此非常有必要加深對江湖的瞭解,而我們幾個除瞭南舒華外,對江湖隻是一知半解。於是在我們的要求下,南舒華為我們上瞭一節江湖課。

  構成江湖主流的還是那些武林中的門、幫、派、世傢等江湖組織,而那些名門大派、武林世傢中可說高手無數,像武林七大門派之首、天下四宗之一的‘禪宗’就擁有弟子上萬,如‘劍中七子’那樣身手的少說也有千人,而超過他們的也不會少於百人,隻是他們大部分不再江湖上走動,才名聲不顯而已。武林世傢因為他們的武功隻傳給傢族中人,雖然沒有那麼多弟子,但正因為少才更精,隨便拿出一個人就是高手,號稱天下三大世傢的川州唐門、中州南宮、蘇州慕容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可說人才輩出、高手無數。像‘劍中七子’在他們眼中隻是跳梁小醜,不值一顧。

  提到高手就不能不說現在江湖上流行的榜單,因為榜中的人物都可以算得是超一流高手,不是‘劍中七子’可比。榜單最早始於首屆黃山論劍結束後,當時的人們根據比武的結果排出順序,因為當時的著名高手基本到場,因此這個排行被人們所認可,被稱之為‘天榜’。但隨後幾屆黃山論劍中很多前輩高人都沒有參加,而來的都是各門各派中的青年高手,無法代表武功的最高水平,於是人們把這個排行稱為‘青榜’。

  幾屆下來,江湖上流行起各種排行榜單,但大多不能被人認可,直到二十年前,江湖上突然出現三個人,他們自稱百曉生、萬事通、無不知。他們會根據江湖中發生的各種的事件來品評江湖人物,制訂榜單並定期公佈,時間長瞭人們發現榜單還算公正,逐漸得到認可。現在流行的榜單基本都是他們公佈的,除瞭‘天榜’外比較有影響的有‘青榜’(青年才俊榜)、‘黑榜’(黑道英雄榜)、‘紅榜’(紅粉佳人榜)、‘劍榜’(劍客榜)、‘刀榜’(刀客榜)等,進入前十就會被稱為‘十大’。而且榜單間互不沖突,隻要你行可同時進入多個榜單。我所知的林耕就進入‘劍榜’,排名第八,他的女兒林紫霞名登‘紅榜’,排名第七,而冷雲尉則‘烈陽刀君’之名進入‘青榜’,排名第十。‘劍中七子’雖是一流高手,卻未進入任何的榜單。

  武林中人尤其好名,榜單的出現讓江湖平添幾分殺伐之氣,而黃山論劍大會使這種殺伐之氣集中黃山天都峰上,十年一次的黃山論劍卻是爭名的好地方,一戰天下知在這裡並不是夢想。

  每逢黃山論劍的前兩年,江湖上都會熱鬧許多,因為到瞭這個時候,苦練武功已多時的名門弟子、世傢公子都會走出傢門、師門,在江湖上歷練自己的所學,積累經驗,以便在黃山論劍大會上有好的表現。

  第五屆黃山論劍大會還有一年半就要召開瞭,江湖中又到瞭多事之時,而我就要在這個時候踏上江湖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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