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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居老大

第06章 居老大

  小蘭子很小心地在前面走著,不敢走得快也不敢走得慢,快瞭的話老師可能會摔倒,慢瞭的話又怕趕不上時間,所以邊走邊回頭看著小雪,眼裡既有關切又帶著著急。

  路很不好走,坑坑窪窪的小路隻能一個人通行,小蘭子雖然在前面用繩子小心翼翼地牽著她,她還是有些搖搖晃晃的,幸好喬德彪在身後抓著她背後的綁繩,她才稍稍被穩定住瞭。

  今天天氣還算好,大概是轉換季節的時候,天氣有瞭些涼意,滿是雲彩的天空裡陽光總是忽隱忽現,從山坳裡吹過的陣風不時地撩撥著那心底的絲絲快意。

  過瞭一個溝坎,往下走穿過一片樹林,那裡有一條小溪,其實是被石板砌出來的水溝,山上的流水便從這個水溝裡嘩嘩的流淌,又靜靜地從人傢的門前悄悄地流過。

  小蘭子站在那頂石板橋上,用手指著路邊小坡上的那戶人傢,回頭對小雪說道:“老師,到瞭,就是那個屋子。”說完也不管小雪瞭,把繩子一扔便徑直往劉雲和的傢奔去。

  “大和哥……大和哥……”她一面跑一面還大聲地叫喚著。

  喬德彪收起繩子,抓著小雪的胳膊也趕緊往那屋子走去。

  屋子是木結構的老屋,門前的屋簷下堆放著幾捆剛撿回的的木柴,屋門大開,黑洞洞的屋裡好像看不見人。

  小雪被喬德彪押著剛到門口,便有二個年輕人從裡屋出來,見到小雪的模樣時,眼睛裡有些奇怪,匆匆的從他們身邊經過時還低聲對說道:“這個就是那新來的老師?盤子真好……”

  小雪聽瞭,羞的臉紅瞭紅,但還是跨步進去瞭。

  這時卻見小蘭子從裡面快步跑出來,一把拉住小雪的衣襟,臉上有些害怕地看著她,聲音都變瞭:“老師……他媽媽……”

  還沒等小雪詢問呢,卻見劉雲和也出來瞭,隻是他此時滿臉淚痕,臉上還有幾個手指印,像剛剛被打過。

  他怯怯地叫瞭一聲:“老師……”便低低地又哭瞭起來。

  小雪看著兩個孩子,小聲地問道:“劉雲和,你……你媽媽是不是……”

  “……她回來瞭……被他們抓回來瞭。”劉雲和不敢大聲說話,好像心裡很害怕似的。

  果然,一個聲音傳瞭過來,是一個男子的聲音,正是那從裡屋出來的人,此人瘦瘦的樣子,黑黑黝黝的臉上好像沒有精神一樣,渾身邋裡邋遢,打著赤膊的上身骨頭連著骨頭,那雙滿是眼屎的眼睛卻冒著兇光,瞪著小雪和喬德彪上下打量著。

  同時出來的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手裡還拿著一捆繩索,滿臉大汗的樣子,連衣襟都幾乎敞開瞭,看見小雪他們,上下打量瞭好幾眼,鼻孔裡“哼”瞭一聲就匆匆走瞭。

  小雪猜想著他就是劉雲和的爸爸瞭,本想打個招呼,卻一下子緊張的不知如何開口才好,面對著他的目光心裡咚咚地打著小鼓,她回頭看瞭看喬德彪,見他若無其事地在門口的小板凳上坐下瞭,眼睛望著門外,似乎此時的事情跟他完全無關。

  小雪側瞭側身子,下意識地想躲避劉雲和爹開始有些肆無忌憚的目光,那份緊張此刻更令她局促不安,於是臉紅紅的隻說瞭句:“你好……”便把眼光轉向瞭別處。

  可能是沒有想到孩子的老師會是現在這個模樣,起初男人有點驚訝,待看清楚瞭以後繼而又轉為激動,明顯的便看出他的眼睛裡開始放光,是那種興奮和躍躍欲試的目光,隻是礙於喬德彪,便不敢太過露骨。

  “哦,你就是大和的老師啊……”

  “哎,是的。”

  男人順手拿過一張小凳子放在瞭她的身後:“坐吧。”聲音枯燥卻讓人聽來有些陰森。

  就在客堂間裡坐下瞭,小雪環顧瞭一眼屋子,窮得叮當響的屋裡連一張高一點的椅子都沒有,坐在那矮小的板凳上,彎著腰又被反捆著手臂顯得很吃力。

  男人總是偷偷地盯著小雪,眼光也總離不開她的胸部。

  “我……哦,劉雲和的媽媽回來瞭吧?我來是想跟您說……讓劉雲和去上學吧,這孩子……”小雪開門見山又吞吞吐吐地說道。

  “……啊……那不行,現在我們傢裡沒人幹活啊。”他好像突然回過瞭神,趕緊說道。

  “他還小啊……他的學習成績很好,你不要讓他半途而廢,這樣會……”

  “山裡的娃娃,學不學都一樣,不用瞭,能幹活會算錢就行瞭。”他一揮手立刻就回絕瞭。

  小雪又苦說婆勸地說瞭好一會,男人卻心不在焉地敷衍著回絕著,哪裡願意再讓劉雲和去上學。

  此時喬德彪說話瞭:“唉呀,我說,你就看在這個老師的份上,就讓孩子去吧,你有什麼困難可以跟我們說麼。”

  他竟然幫小雪說起瞭話,那男子看樣子對喬德彪還是有些顧忌,見他說話,便開始沉吟起來,並面露難色。

  喬德彪似乎很明白他的心理,便信口說道:“沒關系,要是你傢真的有困難,這學期的學費就給你減半,你看行不?”說完走到他面前,悄無聲息地把二張十元的錢幣塞到瞭他的手裡。

  劉雲和的爹愣瞭愣,隨後便咧開瞭嘴笑瞭:“行,就聽你喬會計的,本來麼再大的事也不能誤瞭孩子麼,嘿嘿,這可是村長說的……”他一把拉住喬德彪似乎還有話要說。

  小雪有些感激地看瞭看喬德彪,沒想到這個男人認識他,要不然還不知會不會做通他的工作,現在好瞭,看來劉雲和又能上學瞭,此時她發現喬德彪也投來瞭一絲微笑的目光,她趕緊把頭轉瞭過去。

  兩個孩子臉上露出瞭激動的神色,乘機一把拉住小雪,穿過院子便往後屋走去,到瞭後屋,小雪才發現,原來屋子的梁上懸掛著一條長長的繩索,下面拴著一個被緊緊捆綁住的女人,女人的嘴裡塞著毛巾,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像是剛被打過,身上的衣服也破瞭,隱隱露出被打得泛紅的肌膚,並有幾條傷痕清晰在目。

  女人稍稍抬瞭抬頭,無力地看著小雪,想說什麼卻很無奈的看著她無法說出。

  孩子們站在門邊看著,卻不敢給女人嘴裡掏出毛巾,隻是求助地看著小雪。

  小雪轉過身,想用被反綁的手給她取出毛巾,可是夠瞭幾次卻夠不到,便毅然回身用嘴咬住瞭她嘴裡的毛巾,然後往後一仰身便扯瞭出來。

  毛巾上還粘著血跡,是女人嘴裡的血跡。

  看來隻能這樣瞭,連自己的捆綁都不敢解開,又怎麼能幫助她解開呢,既然自己的說服工作已經完成,還是離開這裡吧,要不然會心裡很不好受的,小雪這樣想著,便默默地退瞭出去。

  走過劉雲和身邊時,低聲而和緩地說道:“劉雲和,去啊,幫你媽媽把繩子解開……老師要走瞭,你明天一定要來上課哦……”

  “嗯……”劉雲和此時眼裡有瞭淚光,聲音哽咽著隻是看著小雪。

  小蘭子扶住小雪也跟著她來到外屋,卻見喬德彪好像跟劉雲和的爹很談得來,見她們出來,客套瞭幾句,便帶著小雪離開瞭。

  “老師再見……”小蘭子站在門口大聲地招呼著,還不時揮瞭揮那隻小手。

  天已近黃昏,夕陽早已垂到瞭山的背後,就在那高高的山尖上,還能看到映滿瞭天空的晚霞,那晚霞是粉紅的,些許的餘輝淡淡地傾灑在綠茵茵的大地上,頓時便顯得很恬靜很舒坦。

  走在這樣的道上,小雪的心裡也很悠然。

  喬德彪沒有再用繩子牽著她,隻是自顧自地在前面走著,小雪則緊緊地跟在他的後面,卻是不敢落後。

  走瞭好一段,小雪有點奇怪,發現走的不是來的路,漸漸的路邊的樹木越來越多,路也越來越窄,然後便沒瞭路。

  “走錯瞭吧……”她膽怯地悄聲問道。

  “沒錯,想帶你去個地方,趁現在還看得見,我帶你去看瀑佈。”他頭也不回地在林中小心的穿行著。

  看瀑佈?小雪有些疑惑地看著他的背影,但還是不敢落下,盡管身上被樹枝掛破瞭好幾個地方,還是緊緊地跟在他身後。

  過瞭一大片樹林後,隱隱地便聽到瞭清脆連貫的嘩嘩聲,空氣中也有瞭水的感覺,濕濕的很清爽。小雪的心情不由得又興奮起來,一點快樂便顯現在瞭她的臉上。

  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喬德彪趕緊扶住她前傾的身子,那隻大手卻真好捂住瞭她的乳房,小雪一下子羞得滿臉通紅,卻又不敢明顯地掙紮,那樣豈非太過明白,可喬德彪卻沒有要松開的意思,他不但繼續捂著她那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還索性摟住瞭她的腰:“來。小心點,還是我扶著你走吧……這裡很少有人來……”

  小雪的羞怯和害怕終於被眼前的景象驅趕瞭。

  一道高高的陡崖筆直地矗立在那裡,鬱鬱蔥蔥的像是一道天然屏障,山崖的腰際橫斷瞭一條裂縫,就在那裂縫裡迸出瞭一條長長的水流,連綿不絕地仿佛從天而降。

  崖下有一個清澈透底的水潭,深邃幽黯的四周幾乎令人感到窒息,隻有那飛濺的水花頓時讓人心曠神怡和嘆為觀止。

  嘩嘩的水聲就像山林在歌唱,激越的水流便如大自然在舞蹈。

  好美的地方,好美的風光。小雪從心裡贊嘆著,這樣的風光從沒有見過,曾經見過的也不過是那些精美的圖片而已。

  小雪深深地呼吸著最清新的空氣,站在這塊石頭上便如騰雲駕霧一般,幾乎飄飄欲仙……

  “好玩嗎?”一個聲音在她的耳邊悄悄響起,很溫柔。

  她驀地一驚,發現自己竟然偎在瞭喬德彪的懷裡,他的兩手正從身後摟著她並按在瞭她的胸口。

  “你……”她又羞又急想要掙脫出來。

  “嫂子,別怕,這裡就我們兩個人……我……”他猛地一下把她抱得更緊瞭。

  “別……”她嚇壞瞭,卻不敢強行反抗,她明白自己的處境,本就是被綁來的,註定是沒有自由的,自己的命運一直就被別人操縱著,也許、也許自己隻是供他們生兒育女的性欲機器……

  眼看著胸前的衣襟被他慢慢扒開,那對豐滿的乳房漸漸露出,他的手開始深入胸罩裡,撥弄著她慢慢挺立的乳頭。

  “……我……我是你嫂子……你別……”她喘著粗氣,漲紅著臉,試圖再次說服他,身子無力的扭動著。

  “唉,什麼嫂子不嫂子的,他也是把你搶來的,我就看不慣他的壞脾氣,要不然我不會對你這麼好的……嗯……你的身子可真好,摸著好舒服啊……你要是聽我的話,我以後就帶你走,讓你回傢……”喬德彪不停地動作,不時還安慰著小雪。

  小雪已經軟癱瞭下來,躺在瞭石頭旁松軟的草地上,胸脯早已完全敞開,乳罩被扒到瞭乳房下,高高地支撐著顫巍巍的乳房,他粗野地扯下她的內褲,剛要奮力進入,卻發現她下身被一小塊黑佈封著,那是一塊縫制得很厚的長方形的黑佈,密密的針腳縫制得很完美,上面還繡瞭一隻金黃色的鳳。

  黑佈勉強地僅僅能擋住她豐腴的花蕾,四個角各有兩條帶子牢牢地在她的臀部系緊瞭,並深深地陷入肌膚中,黑佈則緊緊地壓著她的花蕾,很嚴密地絲毫不會有松動。

  喬德彪一下子臉上出現瞭失落,他知道這是喬三運做的記號,也是對她的監視和封鎖,這樣的事他見過也瞭解,他有些恨恨地,但還不死心地繼續摸弄著她的陰部,手指隔著黑佈輕輕戳在她被封著的的穴口。

  “裡面塞著東西吧?”他不甘心地一邊摸著一面問道,那份妒忌和憤恨在他的臉上一覽無餘。

  “嗯……”小雪哪裡說得出口,隻能別過頭羞怯地從嗓子裡應瞭一聲。

  “這個狗日的東西,真他媽的鬼心眼。”看著他他咬牙切齒地樣子,讓小雪心裡開始有瞭害怕。

  天幾乎黑瞭,周圍像籠罩瞭森森的陰氣,涼意也越來越濃,小雪瑟瑟地顫抖著閉上瞭眼睛。

  此刻因不能完事,他勃勃的的欲望在憤恨中開始漸漸消退,然後重新幫小雪穿戴好後,這才開始返回。

  一路上隻是沉默,快到喬三運村子的時候,喬德彪才又開始說話,眼看快進村裡,她把小雪抵在一棵樹上,黑暗中狠狠地在她的臉上親瞭一口:“你不要怕,在學校不行的話,我以後再來你傢,你總的讓我知道你的想法才行啊?是不?要是你真願意離開這裡,我肯定幫你。”

  他湊著她的臉仔細地看著,唯恐看丟瞭什麼似的。

  小雪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一個女孩子哪裡能夠說得出答應他的話,她心裡既有想跟他逃跑的意願,有很怕被他要挾,此時她真是矛盾得很。

  喬德彪是聰明人,他早就看出瞭小雪的心思,於是他笑瞭笑:“沒關系,我可是真心幫你。”他的手又在她下體摩挲著。

  小雪終於微微地點瞭點頭,立刻又臊得滿臉通紅,幸好黑夜幫助瞭她。

  他笑著又問道:“星期天他什麼時候不在傢?”此時的話語真是溫和極瞭,就像三月裡春暖花開的時節。

  “早上……”小雪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說出來,她眼睛裡已經沒有瞭光芒,有的隻是無比的嬌羞和自責,或許還有羞恥和無奈。

  “嗯,那我早上來?”他輕輕地拍瞭拍她的臉蛋,笑意盈盈。

  小雪不願意再表示什麼,拼命地低下瞭頭。

  當終於回到喬三運傢的時候,喬三運的臉色早已變成瞭豬肝色,還是喬德彪的圓滑讓他漸漸消瞭火氣,不過看來今晚上,小雪的運氣可能會很不好,也許一場折磨又要來臨……小雪看著那團即將塞進自己嘴裡的佈團,惶恐便已開始產生。

  這是一片很平靜的草灘,草灘的邊緣便是翠綠的山崗,濃密的竹林包圍著這片寧靜的地方。

  草灘中間有一條路,是通往縣城的路,就在路和竹林之間,有一排零零散散的的木屋,大概都是些商鋪,而離的較遠的一間二層樓的木屋的屋簷上插瞭一根木桿,上面還掛瞭一面小旗,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四個字:竹林客棧。

  老板是個胖子,一個土頭土腦的胖子,瞇縫著的眼睛裡你很難看到他的內心,不過他的笑卻是很憨厚的。

  天快黑瞭,他站在櫃臺裡有些無精打采,就在這時,有人進瞭客棧。

  他抬起頭睜開瞭那雙小眼,看瞭看,本來想興奮起來的情緒又低落瞭下去。

  進來的是一對青年男女,身後都背瞭一個背包,看樣子是到山裡來遊玩的,大概是大學生吧。

  “老板,有住的地方嗎?給兩間房吧。”男子很有禮貌地說道。

  “嗯……有啊,樓上的可以嗎?”他開始有些猶豫,卻突然發現那個女孩子實在是漂亮,幾乎讓他直勾勾地轉不回眼珠子。

  “唉,行啊,要兩間。”

  “阿惠,把客人帶上去……”老板對正在打掃的那個女人說道。

  看著年輕人走上瞭樓梯,胖老板自言自語道:“臭小子好福氣……”

  好不容易等到天完全黑瞭,老板和夥計把門開著,卻把燈給吹瞭,似乎在等什麼人。

  終於遠遠的傳來瞭輕輕的馬蹄聲,接著越來越近,隨後停在瞭客棧門前。

  老板和夥計迅速出去,隻和趕車的點瞭下頭便把馬車牽到瞭後院,簾佈一掀,便有人跳瞭下來,接著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忙活著,好像從車上抬下瞭兩個人,然後又抬進瞭樓下的空房間裡。

  房間的燈點亮瞭,但窗簾卻緊緊地拉著,老板輕聲地問道:“居老大,這回的貨運到哪裡啊,怎麼才兩個人,是不是最近搞不到啊?”

  這些人居然便是準備押運凝芳的居老大他們,看來這間客棧也是它們的轉換點。

  “快去弄點吃的,一天忙著趕路還沒吃東西呢,都餓死瞭。”居玉玲忙著催促道。

  此刻的凝芳就跪坐在桌前的那張椅子上,整個人彎腰屈著,渾身上下都被繩索捆綁得結結實實。眼睛還是那樣被嚴嚴密密地蒙著,嘴上依然封著膠佈。

  一天的奔波實在很累,沒有吃沒有喝,還要被緊捆在車裡動彈不得。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隻是感覺肚子實在是餓極瞭,口裡也幹渴的不得瞭,卻無法要求得到補充。

  她稍稍抬起上身,努力的仰著腦袋向四周表示著什麼,希望有人在她身邊能知道她的要求。

  過瞭不知多久,有人終於給她撕開瞭嘴上的膠佈,那團緊緊堵塞在她嘴裡的佈團也被掏瞭出來,她趕緊深深地呼吸著,又不失時機地用舌頭潤濕著自己的嘴唇。

  不一會有人對她說道:“來,先喝口水。”她根本就聽不見什麼。隻是當那隻盛滿水的碗遞到瞭她的嘴邊的時候,她才感到那是她現在非常需要的。

  好一會又有人把什麼吃的喂瞭她,她也管不瞭瞭,反正先填飽肚子再說。

  身邊的人在忙碌著,有人把她抱到瞭床上,然後解開瞭腿腳上的綁繩,接著上身的捆綁也被解瞭開來,她早已麻木的手臂無力地垂著,根本就不能有任何舉動。

  好一會手腳恢復瞭知覺,還沒等她想動的時候,一雙女人的手把她拖下瞭床,扒下她的褲子,並幫她解開包裹著的繃帶,取出陰部塞著的棉條,接著把她按在瞭一隻馬桶上,凝芳長時間被憋住的尿意此刻終於得到瞭釋放。

  還是那個女人給她擦洗著身子,然後依然照原樣堵塞住下體,包住繃帶並收緊,凝芳忍不住用手摸瞭一下自己的陰部,憑觸感知道那裡被纏裹得很嚴密,好像是被封住的一件物品一樣,不再屬於自己。

  她也有些慶幸,或許這樣以後也可避免被人欺辱,這也是她最擔心的,她又哪裡知道她的擔心卻是多餘的呢,她並不知道買她的買傢需要的是一個處女,因而這些人是不會對她施暴的,金錢對於他們才是至高無上的追求。

  不過那些被揉摸的羞辱卻是她無法躲避的,明的暗的總要被那些人偷偷地羞辱著,她隻能委屈地忍受著,隻是心中無數次地對趙志平道著歉,希望他能諒解自己。

  一隻手捏住瞭她的下巴,她乖乖地張開瞭嘴,立刻一團柔軟的棉佈塞瞭進去,塞得滿滿的,還把她的下巴往上抬瞭抬,似是希望她自己好好咬住,凝芳自然很順從地含住那團棉佈,等待那膠佈封貼嘴唇,果然兩張大膠佈很嚴實地封住瞭她的嘴唇,接著她的兩手在胸前被捆住,然後和腰部一起綁緊。

  她不敢動,很乖巧地配合著,要不然吃苦和受傷的隻是自己,她知道這些人最恨的就是你的反抗和掙紮。

  她躺下瞭,躺在罩著蚊帳的床上,身邊左右都睡著人,她被夾在瞭中間,直挺挺地仰面躺著,大腿根部和膝蓋處的綁繩讓她很難受,也幸好腳踝是用佈帶捆緊的,多少有些柔軟。

  她不想就這樣睡著,她在等待他們的信號,她不知道他們到底跟上她沒有,如果……她不敢想象那樣的後果。

  一隻手摸上瞭她的胸部,並從她的汗衫下擺伸瞭進去,她的胸罩綁得很緊,因為她喜歡穿小一號的胸罩,那種緊綁著乳房的感覺她很喜歡,也很刺激,這隻是她內心的秘密。

  那隻手很不耐煩,一把就把她的胸罩扯瞭上去,那顫巍巍的豐乳便掌握在瞭他的手中,隻是乳頭仍被膠佈封貼著。

  凝芳大聲地呼喊,並使勁地掙紮,那強烈的“嗚嗚”聲雖然被堵塞住瞭不是很清楚,卻也讓他多少有瞭些收斂,那隻手把她的胸罩仍然扣好,抽出瞭汗衫中,卻又放在瞭凝芳的下體上,像是隨意卻是有意,凝芳此刻隻能一動不動,生怕他會進一步行動。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被一個女孩的聲音驚瞭一跳,他悄悄地起床站到瞭門邊,輕輕打開瞭一條縫。

  一個女孩正跟胖老板說著話,漂亮的臉蛋上,時不時地會展現一個很美麗的笑容,然後胖老板就會饞笑著回答她。

  居老大有些吃驚,這個女孩是哪裡來的,怎麼會住在這裡?這個豬頭胖子真是豬腦子。

  女孩的說話聲越來越甜,仿佛抹瞭蜜似的:“哎,大哥,你真好,我以後來瞭還住你這裡,你歡迎嗎?”

  “當然,哪能不歡迎呢。嘿嘿……”

  “嗨,沒想到這裡的風景還真好,你看來來往往的人也真多,哎……對瞭,剛才我好像聽見樓下很熱鬧,是不是又來瞭客人?”女孩此時進入瞭話題。

  胖老板很警覺,立刻笑著說道:“呵呵,是幾個做藥材生意的客人,常客啦。”

  還沒等女孩再問,他又接著說道:“喲,對不起,我後面還有點事要忙,你先睡去吧,要是有什麼事明天告訴我……”邊說邊一閃身走瞭。

  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和凝芳一起來協助調查的柯蘭,那個男子便是和她一起搭檔的小王,他們一路跟蹤到此,判斷著人販子肯定要在此休息,便率先住瞭店,她那裡知道這間客棧卻是那些人的轉運站,此刻她本想出來看看,看看李隊長是不是真的被綁在這裡,可是她的草率和打草驚蛇幾乎讓計劃前功盡棄。

  居老大感覺到這個女孩不一般,似乎別有動機,他也經歷過一些黑吃黑的事,心中頓時覺得有某種危險在潛伏著,不由得心裡緊張起來。

  女孩很無聊地上樓瞭,居老大也懷著忐忑的心爬上瞭床,黑暗中隱隱看出小根子正摟著凝芳,他的臉都已經和她的臉貼在瞭一起,不過卻是一動不動,好像已經睡著瞭。

  他思前想後瞭好一會,終於又爬瞭起來,來到隔壁胖老板的房間,叫醒瞭居老二,一陣低低的商量,好一會便又恢復瞭平靜。

  清晨,很爽朗的空氣早早地就飄入瞭小小的房間,柯蘭被樓下的聲音驚醒瞭,等她下樓的時候,便看見小王已經坐在瞭門口,那份悠閑卻並不能掩蓋他的緊張。

  柯蘭看到瞭他的暗示,便往外面一看,那輛有蓬的馬車已經開始啟程,慢慢地便消失在她的視野裡。

  幾分鐘以後,兩人也上瞭路。

  再說凝芳還沒睡醒就被強行拉瞭起來,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隻知道周圍很靜很靜,當她被架到屋外的時候,身上明顯感到瞭一絲寒意。大概天還沒亮吧?她心裡猜測著也擔心著。

  此刻她的臉上已經被綁上瞭一隻口罩,緊緊地箍住瞭她的嘴。腿腳上的捆綁在起床時就已被解開,腳上也被換上瞭一雙黑佈鞋,有人攙扶著她,一聲不響地開始瞭行程。

  攙扶凝芳的便是那個買主,五十多歲的老女人,扛著包袱走在前面的是居老大,他邊走邊心裡計算著時間,估計不到天亮就可以上大路瞭,此時還得趕緊趕路,最要緊的是避人耳目。

  那老女人有點胖,才走瞭沒多久便開始氣喘籲籲渾身出汗,她禁不住對居老大說道:“唉,我說,咱們歇一會怎麼樣,累死瞭。”

  居老大看瞭看周圍的環境,還沒出山道呢,茂密的樹林在黑暗中搖晃著,顯得格外的寧靜。

  “行,就在那裡歇一會。”他指著遠處的一塊石頭說道。

  坐下以後,女人一邊不停地抹著汗水一邊看著凝芳,突然對居老大說道:“我說老居啊,這樣上路會不會太惹眼?”

  居老大也看瞭看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凝芳,思索瞭一會道:“嗯,再給她打扮打扮,省得以後再麻煩。”

  他說做就做,立刻打開包袱取出一大卷寬寬的白佈帶,脫下凝芳身上的那件圓領汗衫,然後用寬佈帶將她上身很緊密地捆紮起來,隻捆的凝芳身子感到非常的緊繃,似乎在完全的壓縮之下。

  然後,又給她換瞭新的塞嘴佈團,封好膠佈後便用繃帶將她的嘴緊緊地纏裹瞭起來。

  “你別太堵的嚴實瞭,要憋壞瞭可就不值錢瞭……”胖女人有些擔心,還用手在凝芳的嘴上摸瞭摸。

  “你放心吧,這樣的活我都幹瞭不知多少回瞭,保你萬無一失,不過這娘們可就受點罪瞭,呵呵,你就憋著點吧。”說著在凝芳的胸部狠狠地握瞭一把。

  然後他揭開瞭蒙眼的繃帶,卻並不撕去貼住封眼棉佈的膠佈。凝芳此時方感眼部多少有瞭些放松,雖然那棉花還在她耳朵裡塞著,但已有微微的聲響能夠進入她的聽覺。

  一件灰土佈的外套披在瞭她的身上,女人幫她扣好扣子,這才對居老大說道:“好瞭嗎,我們走吧。”

  凝芳在她的攙扶下走得並不快,畢竟什麼也看不見,而且呼吸也不是很順暢。

  她此刻心裡想的是希望早一點到達目的地,那種饑渴和緊縛的感覺讓她快要受不瞭瞭。

  很快他們便上瞭公路,山裡的公路依然還是土路,要想在這裡搭個便車,一般也要等上好幾個小時。

  可是今天卻很順利,才等瞭不到一刻鐘,便有一輛開著大燈的車子遠遠地駛來。

  等到瞭近前一看,卻是一輛手扶拖拉機,居老大遠遠地就招瞭手,拖拉機停瞭下來,駕車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居老大跟他商量瞭好一會,總算給讓上車瞭。

  於是居老大對身後的樹林子招瞭招手,女人便押著凝芳出來瞭,

  司機一看凝芳的模樣,立刻就要反悔:“不行不行……她這樣子……我要倒黴的,要是碰到瞭檢查的……”他大聲地拒絕著,堅決不讓他們上車。

  居老大極力解釋著:“兄弟,這……這是我媳婦,她跟我們那村的一個老板私通,被我逮瞭回來,這不我帶她回傢呢,可她就是不肯,沒辦法,我隻能這樣……這個……咱山裡人都知道,兒子不教不成才,媳婦不綁不成人,兄弟您就幫幫忙吧。”他說著已經遞上瞭二十元錢,眼睛懇求地看著他。

  小夥子猶豫瞭好一會,終於點瞭下頭:“那好吧,就到前面出山口下車,多一裡路我都不帶。”

  “行,還是兄弟爽快。”居老大開心地笑瞭。

  小夥子看著凝芳被抱上瞭車兜,心裡卻想到:這個女人的身子好看哦,細細的、屁股肥肥的像從來不幹農活的,看樣子不像山裡人……我可要當心點瞭。

  一路無話,顛顛的行駛瞭十多裡路,小夥子便要停車,無奈他們隻好下車,眼看著這裡真好是交叉口,說不定還能攔到什麼車子,於是便在路口的那個涼棚下等待著。

  柯蘭和小王一直沿著那輛馬車的路線追蹤著,卻發現那車子直往山外奔去,兩個人也顧不得人睏肚餓,也不斷變換著方式緊緊跟在後面,不久又和孫堅光碰瞭面,交換瞭一下意見繼續分頭行動。

  馬車在駛入城關鎮以後,接著那些人便從車上下來,隨後便進入一戶人傢,柯蘭他們隻能在遠處盯著,並做好瞭一切準備。

  久久沒有動靜,守在外面的人都有些焦急瞭,生怕發生什麼變故。

  好久,終於有人出來瞭,是居玉玲和小根子,兩人臉上很平靜,但很警惕地往鎮上走去。

  柯蘭此時還是比較果斷的,她讓小王繼續在這裡監視,自己便悄悄地尾隨瞭上去,遠遠地跟在那母子兩的後面。

  居玉玲先在一個商場裡買瞭些東西,然後和小根子又在一個攤子上吃瞭碗小吃,看來他們是出來轉轉看看的,並沒有什麼事,卻把柯蘭給盯的有些煩躁瞭,她幾乎就想抽身回去。

  然而,一種感覺卻又讓她堅持著,不敢放松自己的警惕。

  果然,好一會,終於那母子兩開始往一條巷子裡走去,還不時地回頭往後看,柯蘭利用警校裡學到的跟蹤術,很機警地緊緊跟在後面。

  巷子的前面有一傢診所,因為那塊大牌子掛得很高,所以柯蘭一眼就看到瞭,她把這傢診所作為記號,一邊下次再來時可以記住。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居玉玲母子竟然進瞭這傢診所,而且在門口一閃而進,動作很迅速,隨後大門便在他們身後關上瞭。

  柯蘭沉思瞭一會,決定進去探一探,雖然現在孤身一人,不過隻要自己保持高度的警惕,對於自身的安全應該很有把握的,畢竟自己也是警校的高材生,對付這樣的對手她還沒放在心上。

  於是她稍稍整理瞭一下,故意把頭發弄得有些凌亂,看起來好像剛剛睡醒似的無精打采,隨後便來到瞭診所的門口。

  輕輕一推,門便在“吱呀”聲中緩緩打開。

  她有些萎靡地往裡走去,臉上帶著病痛般的痛苦,看起來有點吃力。

  穿過天井,便是診堂,可是卻不見醫生,也沒有病人,柯蘭心中更是有瞭疑惑,她輕輕推開右側的那扇門,低聲叫瞭一聲:“醫生?”沒有反應,便又走到後邊的那扇門前,剛要推門,還沒出聲呢,那門突然打開,一個穿白大褂的男子現身在她面前:“哦,看病的?”

  柯蘭吃瞭一驚,但隨即就鎮靜瞭下來,那幅有病的樣子又顯現瞭出來:“……醫生,我是出來旅遊的……今天頭好痛,渾身沒勁……不知……”

  她說著話,眼睛則偷偷地掃描著屋內,那醫生的形象也在她的眼裡過濾瞭幾番:瘦瘦的樣子,戴著口罩的上面露著一雙小眼睛,不過看起來倒是一個很精明的人,似乎還帶著一點陰森。

  醫生拿起聽診器,眼睛盯著柯蘭,那隻手已經按上瞭她的胸脯,柯蘭突然發現他的眼裡有一種興奮的光芒在閃爍,雖然隻是一閃而過,卻被她捕捉到瞭。

  醫生的手拿著那隻聽診器,在她乳房上下仔細地聽來聽去,柯蘭漲紅著臉堅持著,怕露出馬腳卻不敢表示什麼。

  “嗯……,好像有點問題,還是先檢查一下吧,來,你先躺到床上去……”

  醫生很鄭重其事地對柯蘭說道。

  柯蘭吃瞭一驚,心想自己隻是假冒的患者,難道那麼巧真的有病?不過卻又不敢明說,轉念一想,還得把戲唱好瞭,或許會有收獲。

  “醫生,你這裡有方便的地方嗎?”她紅著臉對那醫生問道。

  “哦,有的,就在那扇門裡面進去往後走,裡面有個小間就是瞭……”醫生有些奇怪地看瞭看她,不過隨後便有一絲笑容在他眼裡浮現,很得意。

  柯蘭找到瞭洗手間,關上門,解完手以後,她想起必須先把可能暴露身份的東西先藏一藏,於是迅速掏出身上的身份證件和槍支,轉頭看瞭一下,還不錯,有一隻塑料袋就在地上,她把那些東西都放入瞭袋裡,然後紮緊便站到瞭坐便器上,把東西放入水箱,這才稍稍松瞭口氣,心想,現在任你檢查吧,隻要不動壞腦筋我還是能接受的,要不然,我會讓你好看的。她做好瞭一切準備,不過心裡一直在想著,那母子兩怎麼沒有見到,他們到底在哪裡?

  醫生看著已經躺在診療臺上的柯蘭,那不易察覺的一絲笑容還是沒有逃過柯蘭的眼睛,她心裡咯噔一下,好像有種危險在逼近她,但又不敢相信。

  “來,把衣扣解開。”醫生命令道,雖然口氣很平靜,但聽在柯蘭的耳裡卻還是不容置疑的。

  她猶豫瞭一下,但還是緩緩解開瞭,隻是手有些微微顫抖,臉上滿佈瞭紅暈,那份羞怯是一個女孩子最嬌人的。

  柯蘭看到瞭醫生眼裡的激動和緊張,還有被強烈抑制住的興奮,她知道是自己白嫩而豐滿的胸脯給瞭他猛烈的刺激,還有那緊緊扣住乳房的白色胸罩,更是逗引他的動力,不過還是她有些堅持不住瞭,她輕輕地閉上瞭眼睛,不敢再面對他進攻般的的直視。

  醫生的手摸上瞭她的胸脯,然後到處按著揉著,還不時地詢問著。

  正當柯蘭努力胡編著那份病痛的來歷時,醫生突然拿起一卷繃帶對她說道:“來,先坐起來,要給你再做一個檢查。”

  柯蘭剛坐好,醫生手裡的繃帶便開始往她的眼睛上纏繞,柯蘭一下感到很突然,一把握住醫生的手:“你要幹什麼?”那口氣突然之間顯得很嚴厲,全然沒有瞭剛才的萎靡之癥。

  醫生也吃瞭一驚,手裡不覺頓瞭一頓。

  柯蘭一下警覺過來,趕緊放緩瞭口氣問道:“我……我不想被蒙住眼睛……醫生……行嗎?”

  醫生很包容地笑瞭笑:“不這樣不行,小根子,快出來幫個忙……”他大聲地喊著誰的名字,柯蘭有些奇怪。

  ,隨著喊聲,後面的那扇門打開瞭,果然是小根子,他幾步便跨到瞭床前,手裡已經拿著一捆繩索。

  柯蘭此時的眼睛上已有兩層繃帶纏瞭上去,並被醫生收緊著,她依稀還能看清來人的模樣,等到她想起接下來該是什麼事情要發生時,已經來不及瞭。

  醫生的手裡又多瞭一團紗佈,那團紗佈很精確地塞進瞭她的嘴裡,並使勁往裡塞著,她突然之間被憋得窒瞭一窒,幾乎透不過氣來,兩隻手剛要胡亂抓去,便被小根子扭到瞭背後,一條長長的棉繩便在她身上開始纏繞捆綁,她使勁掙紮,腿腳拼命地蹬踏,身子使勁扭動,嘴裡則“嗚嗚”大喊著,整個人都滾在瞭床上。

  無奈,一個再有力的女孩子還是敵不過兩個年輕的男人,一番掙紮過後,終於無力的屈服瞭,她鼻孔裡呼呼地喘著粗氣,一動不動地躺著,任憑他們用繩索仔細地將她捆綁,此時她的心裡真正開始後悔瞭,後悔自己的莽撞,也後悔沒有做好準備工作和缺乏警惕性。

  她隻覺得手腕上的繩子捆得好緊,手臂還被緊緊捆綁在背後,並和身子一起牢牢綁紮在瞭一起,那裡還能動得分毫。接著腿腳也被捆緊瞭,然後她又被扶著坐瞭起來,她低垂著腦袋隱隱看到瞭自己右邊的乳房袒露著,鮮艷的蓓蕾分外嬌人地聳立著,那是剛才掙紮時把半邊胸罩掙瞭下來,此刻羞愧和著恐懼摻雜在她的心裡,第一次碰到這樣的遭遇,她已沒有瞭方寸。

  她的眼裡已經開始落淚,並慢慢地滲透瞭眼睛上的紗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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