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說換作蕭月來承受他現在這種程度的插入的話,蕭月可能已經難受得喘不動氣,甚至會在他爆發完後幹嘔連連。但白潔卻不會。楊偉甚至覺得自己的龍頭已經插入瞭她的喉管中部,她也沒有絲毫難受的表現,反而更加用力地吮咂舔舐著楊偉的男根,接受著楊偉從龍頭馬眼出噴薄而出的一波又一波滾燙濃稠漿液的強勁沖擊,隨後又將那些漿液全部吞咽瞭下去,幾乎沒從嘴角流出一絲來。
幾分鐘後,楊偉已經在白潔溫熱濕潤的小嘴裡射完瞭全部的漿液。這時,他的高潮已經退去,略有些疲憊地將射完漿的分身從白潔的喉嚨裡慢慢地抽瞭出來。在他從白潔嘴裡往外拔男根的時候,白潔一直用手溫柔地撫弄著他的子孫袋,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楊偉的一顆心在白潔如水一樣的目光中變得柔軟起來。他隻是一個普通的農傢子弟,大學畢業後也隻是進瞭工廠當瞭個普通的工人,而對方卻是坐擁上億身傢的婚紗影樓老板,可能名下的產業還不止這一傢婚紗影樓這麼簡單,否則不可能有這麼大手筆將整座國傢森林保護區的湖心島買下來。
但是現在,這位擁有億萬資產的商界女強人卻赤條條地蹲在地上,正在用嘴含著自己碩大堅挺的分身吸吮品咂,正在用她無盡的柔情和精湛的媾和技巧來極力地取悅自己這個窮光蛋、小草根。而且,這種取悅並沒有富婆玩弄面首時的那種居高臨下和頤指氣使。這一切都讓楊偉感動莫名。
他一直以為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現在才發現陰莖居然也是通往男人心靈的門戶。通過這種男女間最赤裸裸、最直接、最不加掩飾的交配媾和,真是可以最快速地拉近兩個陌生男女之間心靈的距離。
在充滿熟女風韻和成功人士氣質的女老板白潔面前,楊偉之前的心理是有些復雜的。既有輕微的自卑,也有些許的不屑,還有淡淡的敵視。但是現在,這些所有的負面情緒居然都隨著他射進白潔體內的漿液而煙消雲散,化作瞭對白潔這個風情萬種的成熟女人的一腔柔情,讓他開始不由自主地溫柔撫摸起白潔燙成大波浪狀的長發來。
白潔似乎也感覺到瞭楊偉的友好和善意,看向楊偉的目光更加溫柔。就在楊偉的分身完全從她嘴裡拔出來後,她又用一雙纖細白皙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握住瞭他的莖身,隨後再次將他射完漿後沾滿瞭漿液和唾液的分身含進瞭嘴裡,用靈活柔軟的香舌輕輕地舔舐著,為他繼續清理著殘留在男根上的污穢。
楊偉感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想一個成熟善良的女人一旦對你好起來,簡直可以體貼到無微不至的地步,將你照顧得如同皇帝一般舒服熨帖。對於白潔,他的心裡一時間竟然生出瞭萬種柔情,一雙手也漸漸地從她的秀發上滑瞭下來,輕輕地撫摸著她線條柔和、光滑細膩的一張俏臉,又去充滿善意地揉捏她柔軟的耳朵。
這時,戴維居然將一絲不掛的蕭月抱在懷裡走到瞭他們跟前。他兩腿間的那條黝黑粗長碩大的男根穿過瞭蕭月的胯下,直挺挺地從蕭月三角地帶最隱秘的部位豎立起來,在蕭月濃密烏黑的私毛的掩蓋下,就像是蕭月自己下體上生出來的男根一樣,隻是下面沒有子孫袋,看上去有些詭異,但卻又有一種另類的性感和誘惑。
戴維一隻手攬著蕭月的纖腰,另一隻手則在蕭月的胸前粗暴地揉搓著她高聳堅挺的奶子。這時,倆人已經沒再接吻。蕭月的一隻手握在戴維粗長碩大的分身上輕輕套弄著,另一隻手則反伸過去抱住瞭戴維的脖子,又將通紅嬌艷的臉蛋靠在戴維的臉上,迷亂地磨蹭著。
蕭月的兩條大腿緊緊地夾著戴維的那條如嬰兒手臂一般粗細的陽根,有些饑渴難耐地扭曲著身子、挺送著屁股在戴維男根的莖身上蹭動著。大概是因為她的下體並沒有男人分身實實在在的插入和抽送,所以盡管她剛才就已經有瞭高潮泄身的跡象,但結果到現在也沒能最終登上快樂的巔峰。
戴維抱著蕭月赤裸的身子,喘著粗氣走到楊偉和白潔倆人的身邊,用不是很純正的中文道:「白姐,幫幫忙,我想把我胯下的那根東西插進你身體裡抽送射漿。月月的手太小,居然不能將我的分身完全握住,套弄起來弄得我欲火焚身又無法達到高潮,簡直難受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