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楊偉的心裡還有一種隱藏更深、更齷齪、更不可理解的心思,居然是他非常非常想在幹劉昕雨的時候,將這個他非常憐惜、非常有保護欲望的女孩兒弄哭,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徹底將他壓在心底的那種最原始的欲望發泄出來。
楊偉忽然發現,更多的悖論其實並不存在於這個世界,而是存在於自己心裡。就像是對待劉昕雨的感覺和態度,從他本心來講是非常憐惜、非常疼愛、非常想保護這個看上去嬌怯可憐的江南女孩兒的。但實際上,當他這種對劉昕雨憐惜疼愛的心思表達出來後,卻完全成瞭南轅北轍的行為:他居然想的不是如何去保護她,而是如何去蹂躪她、虐待她、折磨她、羞辱她,將她弄哭。
楊偉不由得對自己這種充滿極端悖論的心態感到哭笑不得。他無法解釋他的這種心態,隻能用一句「某位哲人」曾經說過的話葫蘆提一筆帶過:「人是最矛盾的動物」。不過,他也開始對自己這種心態進行反思,開始捫心自問: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極端矛盾的心理呢?是不是自己的心理出現瞭問題?
譬如說,對於像白潔這樣風騷嫵媚到熟透瞭的女人,他是既不會生出保護的心思,也不會生出虐待凌辱的心思的,並非不敢,而是覺得凌辱折磨白潔這樣的一個女人,根本不會得到太大的心理快感,因為白潔太強勢、太精明、太享受被男人殲淫玷污的這種過程的。這樣的女人在被男人殲淫玷污的時候,根本不會有嬌怯害羞惶惑的心思,隻會去享受,所以楊偉反而不願意去凌辱虐待她,更不會有強烈的願望想去把她弄哭。
再譬如說,對於蕭月,他是愛得刻骨銘心幾乎已經將蕭月愛到瞭骨子裡,但他卻又有一種強烈的欲望,一門心思地想讓蕭月去跟別的男人睡覺,讓蕭月被別的陌生的男人剝得一絲不掛地壓在身下,接受陌生男人的插入、抽送,直至高潮射漿。他喜歡看蕭月赤身裸體地被陌生男人殲淫玷污的場面,即使不看,想想都會覺得很刺激。如果陌生男人在殲淫玷污蕭月身體的過程中,會野蠻粗暴地欺負蕭月、凌辱蕭月,甚至毆打蕭月,把蕭月弄哭,他覺得自己雖然會很心疼、很生氣,但同時也會很滿足、很刺激,甚至於不需要跟女人媾和交配也能夠達到高潮射出漿液來。
但倘若蕭月隻是一個他不愛的普通女人,他是不會費那麼大心計一定要讓她去陪別的男人睡覺,讓別的男人殲淫玷污欺辱的。如果他不愛那個女人,他甚至心裡隻會想去占有、殲淫、玷污她,並不在意她是否還跟別的男人交配媾和:即使那個女人當著他的面跟別的男人交歡,他也隻會漠然以對,既不會很生氣,也不會很激動,更不會有那種強烈的情欲沖動的感覺。
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心理?越是自己愛的女人,越要將她推向別的男人的胯下;越是自己疼的女人,越有想把她弄哭的沖動:難道他本身就是一個充滿悖論的人,註定要一生生活在別人和自己都無法理解的悖論當中麼?一時之間,楊偉胡思亂想想得有些頭大。他揉瞭揉自己的額頭,苦笑瞭一聲,使勁兒搖瞭搖腦袋,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這些充滿悖論的東西。
楊偉看瞭眼正赤身裸體糾纏在一起抽送、迎合、撫摸、親吻、喘息、呻吟的四具白花花的肉體,忽然覺得自己紮煞著兩手赤條條站在這裡有些傻,於是自嘲地笑瞭一下,轉身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黃志文忽然發出瞭一聲低沉的嘶吼,在劉昕雨嬌小玲瓏一絲不掛的身子裡劇烈抽送瞭幾下後,猛地從劉昕雨下體裡抽出瞭自己硬得不像話的分身,一隻手攬著劉昕雨纖細光滑白皙的腰肢,另一隻手則握住瞭自己堅挺粗碩勃起的男根用力套弄擼動瞭幾下,接著便有一道道濃稠滾燙的漿液從他下體身份龍頭馬眼處噴薄而出,像機槍發射子彈一般,飆射到瞭劉昕雨的小腹、胸膛、乳溝、奶子、脖子甚至下巴上,射得又多又濃,弄得劉昕雨白皙光滑的嬌軀上幾乎到處都是乳白色的渾濁液體。
劉昕雨在被黃志文射瞭滿身的漿液後,居然在沒被繼續抽插的情況下,紅著臉發出瞭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接著自己將手伸到瞭胸前雖不豐碩但卻堅挺的嬌小玲瓏的奶子上,將黃志文射在她奶子上的漿液用手塗抹到瞭奶頭上,接著又用自己白皙纖細、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地摩挲把玩著自己沾滿漿液的小巧玲瓏的奶頭,紅著臉、咬著唇,用激動得發顫的聲音嬌羞地對黃志文道:「黃哥,能不能麻煩你……麻煩你親一下我的奶子,我……我也快高潮瞭。」一邊說,一邊含羞帶怯地將另一隻小巧玲瓏的奶子伸到瞭黃志文嘴邊,用手握著向黃志文嘴裡塞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