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看瞭聽自己發表的新鮮謬論聽得瞠目結舌的蕭月一眼,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不能在這種時候冒松泡兒泄氣退縮,於是狠狠地咽瞭口唾沫,繼續咬著牙搜腸刮肚地編著詞兒道:「李白、杜甫、白居易,這些傢夥,哪個不是騎在女人肚皮上抽送射漿後,才會突然爆發靈感寫出千古名篇來的呢?古代狎妓是件很風雅的事,尤其是在唐朝,甚至都有官妓。而唐朝文化事業之所以如此繁榮昌盛,跟當時的官妓制度也有很大關系。不禁風月才會刺激文人靈感嘛。」
說到這裡,楊偉再次膽怯地看瞭蕭月一眼,見她依然在怔怔地聽,並沒有跳出來駁斥自己的歪理邪說,於是膽氣稍壯,繼續幹笑道:「而且,古代的妓女比現在那些隻懂得劈開兩腿任君抽送的婊子風雅多瞭,哪個不是多才多藝、才貌俱佳的絕代才女?『存天理,滅人欲』,那是程朱理學提出來的見鬼的愚民思想,把孔老二的愚民精神發揮到瞭極致。其實,你以為程顥、程頤和朱熹這仨王八蛋是什麼好鳥?都是道學臉孔偽君子。他們的話,咱就當放屁好瞭。他們放他們的屁,咱們走咱們的路。隻要我不嫌棄你,就算整個世界都嫌棄你,又有什麼好在乎,有什麼好害怕的?」
蕭月咬著唇蜷縮在楊偉懷裡,感受著楊偉魁偉健壯的身軀帶給她的安全感,同時也感受著楊偉碩大堅挺的分身頂在她挺翹光滑屁股上帶給她的旖旎曖昧,想瞭半天說道:「我就是怕。」
蕭月完全不講道理、不符合辯論邏輯的話,頓時噎得楊偉理屈詞窮。他這時才曉得,原來要跟一個女人講道理,難度實在比秀才企圖說服兵還要大許多。楊偉想瞭半天沒有轍,隻好也葫蘆提一床錦被蓋過,在蕭月柔和嬌媚白皙光滑的臉上輕輕吻瞭一下,又拍瞭拍她的肩膀,笑道:「別想那麼多瞭,睡吧。明天還要跟大熊練舞呢。」
蕭月聽瞭,臉色越發紅瞭起來,用手輕輕撫摸著楊偉健壯結實沒有一絲贅肉的屁股,咬著唇嬌怯地低聲問道:「阿偉,你難道真要讓我和大熊繼續跳他那個自創的『欲望』舞蹈?」
楊偉聽瞭蕭月的話心裡不由得一緊,咬著牙笑道:「當然。你覺得那個舞蹈不好麼?我覺得那才是真正的舞蹈,才是真正能夠表達出舞蹈真諦的舞蹈。」
蕭月咬著唇嬌羞地道:「我也覺得那個舞蹈好。可是,要跳那個舞就必須要接受大熊的插入和抽送,最後還要讓他在我身體內高潮射漿。而且,一天練三次,我就要讓大熊在跳舞的時候奸淫我三次,練十次就要讓他奸淫十次。這樣的話,會不會……雖然說我是他的嫂子,在他新婚後的第一個月一定要跟他在一起赤身裸體地摟抱著交合一個月,但那是你們傢鄉部落的風俗,就算被人知道瞭也傳不出我什麼風言風語。現在又不同。我現在就跟小叔子在一起交配淫亂,如果被人知道瞭,這個名聲就能殺瞭我,我以後還怎麼做人?何況,跳這個舞必須男女合舞,一個人是根本跳不成的。就像我們之前討論的那樣,如果弟弟一定要在考試的時候跳這個舞的話,哪兒去尋女舞伴給他伴舞,讓他將男人那玩意兒插入身體,然後在舞動中,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被他抽送,直到最後高潮射漿?如果找不到,那就隻能我上。你想過沒有,如果我真地和弟弟一起,在一堆學院評委面前和上百名參考學員面前,裸露著下體讓弟弟插入,然後在舞蹈中將我盡情地奸淫,你能接受這種事嗎?你以後還敢說你是我的男朋友,是大熊的堂哥嗎?」
楊偉聽瞭也覺得為難。不過他馬上想到瞭「做工作」三個字,笑道:「不要緊的,我們可以跟學院商量一下,就說我們跳的這個舞尺度比較大,到時候讓他們清一下場,隻留下評委老師就行瞭。戲劇學院這方面都很大膽開放的,而且對這種充滿瞭赤裸裸肉欲的事,那些評委老師肯定也是充滿瞭好奇,肯定想一睹為快的。尤其是你這麼漂亮,聽說你要裸著下體當著眾多評委老師的面被男舞伴插入抽送奸淫射漿,我想沒有一個老師能拒絕這種觀淫的誘惑,肯定會答應的。清場又不是什麼難事,吆喝幾聲那些參考學員也就作鳥獸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