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劉繼超的氣質非常的復雜。他的人個子不高,矮矮壯壯的,體魄十分健美;他的長相並不兇惡,甚至還有幾分靦腆;他的氣質更是溫文爾雅,說話時語氣溫柔、態度和藹,跟他的長相所表現出來的氣質大相逕庭。但當這一切看上去都截然相反的東西同時出現在他這一個人身上時,卻忽然變得不倫不類、詭異別扭,這也是楊偉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對他心生反感的主要原因。就如同一見鐘情一樣,望而生厭的例子也是有的。
楊偉此刻並不期望可以通過談判跟劉繼超達成什麼妥協。這個人太有主見瞭,別人的意見很難改變他的主意;這個人也太精明、太善於謀劃佈局瞭,楊偉不認為自己跟他動心眼兒能贏得瞭,無論從城府、見識、閱歷和陰險卑鄙狡詐上來說,楊偉自認為自己跟劉繼超都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想跟他鬥,自己還差太遠。
所以,楊偉又開始想一些歪門邪道兒。他首先想到的是胡東方。鬥智不成,那就隻能鬥勇。如果他腿沒受傷,他不介意亂拳打死老師傅,用自己最粗暴的武力,將劉繼超這個看上去健壯野蠻,其實卻膽小如鼠,不敢跟他正面硬撼的一肚子壞水兒隻知道搖羽毛扇使壞的傢夥打一個滿地找牙。但現在卻不行。現在他受瞭傷,無論跟劉繼超鬥智鬥勇都不沾光兒。
所以,楊偉想到瞭特種兵出身的胡東方。胡東方雖然偷偷地搞瞭蕭月,甚至還跟蕭月私下約定要作秘密情人,但他卻一直不反感這個魁偉雄壯悶葫蘆一樣的男人,覺得他仗義可靠。所以,一旦遇到這種必須要靠武力解決的事,他還是第一個想到瞭胡東方。雖然倆人隻是萍水相逢,甚至深一點說還是情敵關系,但他卻憑直覺認為,隻要自己這時給胡東方去一個電話,這個男人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趕來,哪怕地震搞得全市交通癱瘓,他徒步跑也能跑過來幫自己。
就在楊偉正在暗暗謀劃如何對這件事進行善後的時候,劉繼超已經微笑著向倆人下瞭最後通牒,道:「兩位,我這人一向不為己甚。所以,盡管我現在很反感你們,不願意讓你們兩位在我這帳篷裡再多呆哪怕一秒鐘,但我還是給你們穿衣服的時間,不會就這樣將你們赤身裸體地趕出帳篷去,讓你們光著屁股斯文掃地。這樣吧,五分鐘,我給你們倆五分鐘穿衣服收拾的時間。五分鐘後,我請你們馬上離開這裡,到外面跟大夥兒一起淋雨吹風去。好不好?」
楊偉見蕭曉葉翕動著嘴唇還想勸劉繼超銷毀剛才拍到的視頻,知道她還對這個剛剛還在她身體裡抽送過、高潮過、射過漿液的男人心存僥幸,不由得在心裡暗暗嘆瞭口氣,心說怪不得蕭月如此單純,原來是有遺傳基因的,兩母女果然都一個模樣,傻得可愛。
楊偉使勁兒摟瞭摟蕭曉葉半裸的身子,愛憐地幫她將睡衣的兩個吊帶重新推回肩膀上,將她袒露在外面的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重新塞回瞭睡衣裡,然後又愛昵地拍瞭拍她赤裸的肩膀,在她耳邊柔聲說道:「乖,不要求他。幫我穿下衣服,咱們走。」
蕭曉葉抽著鼻子帶著哭腔道:「走?怎麼走?你這個樣子還怎麼走?你的感冒還沒有好,腿又受瞭這麼重的傷,咱們又能走到哪兒?還有,他拍的那個視頻,一定得刪掉的,否則的話,我睡覺都睡不安穩。」說著,又抽抽搭搭地哭瞭起來。
楊偉安慰地幫她捋瞭捋垂在她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上的秀發,溫柔地說道:「乖,不要怕,一切有我,我來想辦法。咱們不求他。來,幫我穿好衣服,我腿不敢動,自己穿不瞭。」一邊說,一邊輕輕地用嘴在她烏黑柔順的秀發上吻瞭一下,笑道:「乖,被折騰瞭一個晚上,身上還這麼香。」頓時將單純的蕭曉葉的註意力成功轉移瞭。
蕭曉葉羞紅著臉,捏著粉拳捶瞭楊偉大腿一下,嗔道:「討厭,這種時候還在想三想四的。你們這些男人,真壞。」惹得楊偉不由自主地「呵呵」笑瞭起來,心想蕭曉葉母女兩個原來都這麼好玩,跟雙胞胎姐妹似的,單純可愛又沒用,算得上是繡花枕頭大草包,用來作老婆是最好的,但絕對不是什麼賢內助,什麼事也指望不上她們,不添亂就成。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楊偉卻格外鐘愛這樣的女人。他也曾自我批判和檢討過,得到的結論就是自己的大男子主義在作祟,受瞭「女子無才便是德」封建思想的影響,所以才會對這樣單純可愛沒心機沒城府的女人格外偏愛。他不喜歡那種特別有心機,特別有城府,處事特別八面玲瓏、一步十計的女人,他覺得跟那種女人在一起生活會特別累,不是身體累,而是心累。身邊兒擱著個王熙鳳,任誰也輕松不起來。要麼作一個聽話的傀儡、任人指使的玩偶,要麼就得鬥智鬥勇天天鬥。他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不喜歡這樣的女人。
蕭曉葉的那條黑色薄紗半透明高彈緊身小內褲已經完全被弄臟瞭,上面到處都沾滿瞭楊偉和劉繼超濃稠渾濁的漿液。蕭曉葉將那條黑色薄紗半透明高彈緊身小內褲從睡墊上撿起來後,紅著臉、咬著唇看瞭一眼,猶豫瞭一下後,還是將它套到瞭自己的下體上。大概在套上後,內褲上那些粘乎乎的濃稠漿液又沾到瞭她嬌嫩濕滑的私處上,居然讓她忍不住地發出瞭一聲銷魂的呻吟。
蕭曉葉的奶罩濕漉漉的至今未幹,她看瞭一眼,想瞭想,將奶罩塞進瞭自己的手提包裡,沒有再穿。之後,蕭曉葉便來幫楊偉穿衣服。楊偉的衣服同樣也都沒有幹,但沒有辦法,他並沒有像蕭曉葉這樣,還有一件沒被淋濕的真絲吊帶睡裙可以替換,所以隻能皺著眉、咬著牙,強忍著不舒服將那些依然濕漉漉的衣服重新穿在瞭身上。
楊偉的腿受傷瞭,幾乎沒有辦法動。所以,上衣是楊偉自己穿起來的,而內褲和褲子則完全是蕭曉葉一點一點地幫他穿上的。當蕭曉葉幫楊偉穿內褲的時候,一不小心柔若無骨的小手又碰到瞭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上,舒服得楊偉不由自主地發出瞭一聲銷魂的呻吟,情熱難耐地一把握住瞭蕭曉葉的小手,將它壓在瞭自己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上使勁兒揉瞭揉,頓時將蕭曉葉羞得面紅耳赤,掙紮著將手抽瞭出來,嬌聲嗔瞭句「討厭」。
劉繼超在一旁看得眼熱不已,酸溜溜地說瞭句:「你們倆快些,五分鐘後必須給我滾出我的帳篷。想打情罵俏其實有的是時間。既然你們倆已經在我這裡交配過瞭,也就沒什麼好介意在乎的瞭,晚上大可以再脫光瞭抱在一起繼續搞嘛。到時候還不是想讓你的絕色極品丈母娘怎麼揉你的那根東西就怎麼揉,你們倆想怎麼插就怎麼插?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們要搞好避孕措施,免得小女婿讓丈母娘懷孕亂瞭輩份。」
劉繼超這番酸溜溜煞風景的話頓時說得蕭曉葉脹紅瞭臉,嬌羞地從楊偉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上抽出手來,低著頭很快地又幫他穿好瞭褲子,然後這才拎起自己的手提包,又攙扶著楊偉站瞭起來,溫柔地問道:「阿偉,你的腳要不要緊,要不要姐背著你?」結果這話又讓劉繼超妒嫉得眼紅,剛要說幾句酸溜溜的醋話,結果就聽楊偉笑道:「不要緊,我翹著腳單腳蹦就好。你攙著我一條胳膊就行,不要你背。你身子這麼弱的,怎麼能背得動我這麼個五大三粗的臭男人?」說著便笑。
劉繼超見倆人和諧默契溫情扶攜,越發妒嫉得眼紅,狠狠地咽瞭口唾液,拈酸作醋地說道:「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溫情圖!可惜,一個是絕色極品丈母娘,另一個則是多情溫柔小女婿,倆人再怎麼親熱,以後想在一起交配也得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倆人的關系永遠見不得光。我覺得,你們倆還是想想怎麼面對你們的愛人和女兒吧。你們說,我手裡這段視頻一旦被他們看到,他們會不會想拿菜刀砍死你們倆這對奸夫淫婦?」
楊偉見蕭曉葉氣得臉紅耳熱手發顫,急忙用手輕輕拍瞭拍她光滑的肩膀以示安慰,自己嘴裡卻沖劉繼超笑道:「大概會的。到時候估計會很熱鬧,一定請你去看戲啊。劉哥,我們先走瞭,您留步,不勞駕送瞭。您鼻子上臉上到處都是血痂,得好好洗洗,免得晚上出去讓人當吸血鬼給捆起來閹瞭,到時候再想搞女人可就有心無力瞭。」說到最後還學著電視上京油子的腔調,來瞭句不倫不類的北京話,沖著劉繼超皮臉兒一笑,油腔滑調地道:「回見哪您!」頓時將劉繼超氣得臉都紫瞭,恨不得不顧涵養和體面地從楊偉屁股後頭狠狠地踹他一腳,一腳將他從帳篷裡踹出去才解恨。
楊偉和蕭曉葉倆人出瞭帳篷後才發現,其實這時已經不下雨瞭。天依然還是有些昏暗,黑鴉鴉的烏雲遮天蔽日,似乎隨時可以再下一場透心兒雨一般。但畢竟現在沒有下,那就讓人有瞭一種舒服一時算一時的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