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上班時間,宿舍裡除瞭楊偉外沒有其他人。
楊偉看瞭看,便選瞭那張標著“無人”的床躺瞭上去,心想到底有軍工廠的底子,內務管理都比那些沒底蘊的鄉鎮企業好太多,連行李都給職工準備好瞭,清一色的白床單、綠被套,真是有軍營的感覺。
這套行李已經漿洗得有些發白,顯然不是新的,以前肯定有人用過。不過看上去還是很幹凈。
楊偉把手伸到被子下,覺得被子下似乎有什麼東西,使勁兒一拽,發現原來是個部隊上的作訓帽。
他無所事事地把帽子戴到瞭頭上,站起來去門邊照鏡子,覺得自己戴上這帽子後顯得非常英明神武,很有軍人的鐵骨英姿。
正在自鳴得意的時候,楊偉忽然又發現一絲不妥:自己頭上戴的,可不正是綠帽子嗎?
他一把扯下帽子丟在床上,“呸呸”地往地上唾瞭幾口唾沫,連罵“晦氣”,想如果自己戴瞭綠帽子,那肯定是蕭月賜予自己的。
畢業後蕭月幾天沒給自己打過電話,會不會真給自己戴瞭綠帽子呢?
他忍不住想到瞭何蕓拍攝的那些激情視頻,想來想去忽然覺得有些神思恍惚,仿佛那正被吊在鐵桿上下體赤裸的女人不是何蕓,而是蕭月;那穿著婚紗被禿頂男人壓在身下拼命抽送的女人不是何蕓,也是蕭月。
他這樣傻乎乎地站在地上想著,越想越是激動,忍不住就解開腰帶,將男根從褲子裡掏瞭出來,用手輕輕撫弄著。
現在距離下班還早,他並不擔心被人發現。
就在他神遊物外、血脈賁張、即將釋放的時候,宿舍門卻突然被推開瞭。
一個穿著黑色薄紗吊帶睡裙的年輕漂亮少婦推門而入。
睡裙下,堅挺豐碩的雙峰若隱若現,黑色茂密的叢林也幾乎一覽無餘。
她的頭發濕漉漉的,手上還端著個盆子,似乎剛從外面洗頭回來。
楊偉本來就要達到高潮,這時突然又受到這種香艷的刺激,頓時龍頭一抖,一道道精液噴薄而出,幾乎全部射到瞭美少婦的睡裙上。
最遠的一道,甚至射到瞭少婦的臉上和嘴邊。
美少婦吃瞭一驚,隨後就紅瞭臉,笑道:“你是新來的?怎麼大白天窩在宿舍裡做這種事?想瞭就去找個女人,現在的女人又不貴。你長這麼帥,說不定還有倒貼的呢,何必要用這種方式發泄?男人一直用手容易得病的。”說著,若無其事地從楊偉身邊走過,順手還關上瞭門。
在與楊偉擦肩而過的時候,美少婦甚至還有意無意地用大腿蹭瞭下他依然堅挺的男根。
楊偉在她經過自己的時候,鬼使神差地伸手摸瞭一把她挺翹的屁股,結果得到瞭她媚笑著的一個白眼,說:“討厭”,隨後伸出舌頭來舔瞭舔唇,把楊偉射在她嘴邊的那灘精液舔進嘴裡,像吃奶片一樣地咂著嘴吃瞭,一邊吃一邊沖著楊偉笑。
楊偉看得心頭怦怦亂跳,也不把依然堅挺的陽根塞回褲子,就那樣走到美少婦身邊,笑道:“這裡不是男工宿舍麼,姐姐怎麼會在這裡?”
美少婦彎腰放下水盆,又拿起把木梳來梳理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笑道:“我男人就住這裡,我來看他,當然也隻好住這裡。以前我可算是半個軍屬呢,這裡是軍工廠,都是準軍事化管理,我來探親,都是享受軍屬待遇,要住單間的。現在改成地方企業瞭,又成瞭股份制,被私營老板收購,這些待遇都沒瞭。不住這裡能住哪兒?”
楊偉聽得心頭怦怦亂跳,心說一般軍屬都是一年到頭見不到丈夫,是饑渴極瞭的女人,見到丈夫後自然要幹柴烈火、一夜七次、春風數度的,可她住男工集體宿舍,又該怎麼解決這些事呢?但這些話又不好直接問。
就在他訕訕地想再尋些話頭來挑逗這位美少婦時,褲兜裡的手機卻響瞭起來。
他拿出手機看瞭下,是何蕓的號。
他的心沉瞭下去,覺得有一些酸楚,想瞭想,沒有去接。
美少婦一邊梳頭一邊看著他笑,道:“女朋友打的?為什麼不接?慪氣鬧別扭瞭?小倆口吵架,床頭吵瞭床尾和嘛,大男人還記仇?”
楊偉苦笑瞭一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不想接著這個話題談下去,於是笑道:“我叫楊偉。嫂子,你叫什麼名字?”
“陽痿?”美少婦目瞪口呆地看著楊偉,半晌才回過神來,“撲哧”一聲笑瞭出來,道:“你這名字起的。”一邊說一邊指著楊偉胯下依然昂揚的分身道:“就你這樣子也算‘陽痿’?你該叫楊七郎才對。一夜七次有沒有過?我叫蘇婷。”
楊偉聽瞭蘇婷這些大膽露骨曖昧的話,一顆心跳得越發厲害,剛要繼續挑逗,不料手機再次響瞭起來,看瞭看,還是何蕓的號。
楊偉還是不接,繼續調戲蘇婷道:“嫂子,剛才怪不好意思的,弄臟瞭你的衣服。我幫你擦擦吧,算是贖罪。”
蘇婷笑道:“這時候才想起來?”說著起身,挺起胸膛道:“擦吧。不然等你大哥回來看到瞭,我還真沒法兒解釋。”
楊偉上下看瞭美少婦一眼,發現自己射的很不是地方,都沒在敏感關鍵部位,於是上前一步,伸手按到瞭蘇婷堅挺的乳房上,裝模作樣地擦瞭擦,又順手揉瞭幾下,笑道:“這裡沾瞭好多,不使勁兒擦真擦不掉。”
蘇婷皺著鼻子笑,嬌嗔道:“你好壞,那裡哪有?”
楊偉裝傻喬呆道:“那哪兒才有?嫂子你告訴我,我近視眼。”
蘇婷扯著薄如蟬翼的睡裙提瞭起來,指著一處處精斑精漬對楊偉道:“這裡,看,這裡也有。”
楊偉的精液其實大多數都射在蘇婷大腿上。
此刻蘇婷為瞭讓楊偉看那些精斑,把睡裙提瞭起來,一直提到小腹部位,結果就徹底露出瞭她睡裙包裹下的赤裸下體。
楊偉死死地盯著蘇婷誘人的三角地帶,使勁兒吞著唾沫道:“嫂子,在哪兒,我還是看不到。是不是在這裡?”說著便伸過手去,要摸蘇婷的私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