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趕緊抬起頭,果然看到黃志文手裡拿著一個裝瞭小半袋漿液的避孕套,伸手遞給瞭站在一旁的賀曉穎。賀曉穎接過避孕套後,細心地將套口打結封起,拎在手上;也就在這時,一道道渾濁的乳白色液體從黃志文堅挺的男根上噴射出來,射在瞭蕭月的大腿和小腹上。
黃志文悶哼一聲,激動地用手在蕭月的大腿上撫摸起來,結果摸得蕭月又再次呻吟出聲,卻沒有拒絕黃志文的撫摸。
片刻之後,一切歸於寧靜。
蕭月羞得臉色通紅,鴕鳥一樣將頭埋進楊偉的臂彎裡,任由自己白皙嬌嫩的身子裸露在炕上,供黃志文夫婦瞻仰。
黃志文「咕嘟」吞瞭口唾沫,訕笑道:「沒事我們先回去瞭。」
楊偉趕緊向倆人道謝,本來想去送送他們,不料卻被蕭月死死地抱住,隻好苦笑一聲,愛憐地撫摸著蕭月柔順的長發,向黃志文道:「黃哥嫂子慢走,我就不送瞭。」
賀曉穎紅著臉笑瞭笑,說:「客氣啥。」然後揚瞭揚手裡那個裝滿楊偉漿液的避孕套,笑道:「我幫你把它丟瞭吧。」
楊偉趕緊道謝,目送倆夫妻離開房間。
等倆人離開後,楊偉才一手撫摸著蕭月赤裸的大腿,一手揉著她堅挺的奶子,趴在她耳邊小聲問道:「月月,剛才舒服嗎?」
蕭月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嗯」瞭一聲,嬌羞地道:「黃哥的手指插在下體裡又摳又揉,弄得全身都麻酥酥的,忍不住就丟瞭身子出瞭醜。」說到這裡來瞭氣,躺在楊偉懷裡使勁兒掐瞭他大腿一把,嬌嗔道:「都怪你,讓我的身子全給陌生男人看瞭去,還被陌生男人摸瞭大腿和下體,連私處都被人用手指捅進去瞭。討厭。」
楊偉笑道:「那有什麼。你還說瞭樣兒,陌生男人還在你身體上射靜瞭呢。」氣得蕭月越發嬌羞,掐瞭楊偉大腿又去扯他雖不勃起但依然碩大的分身,惡狠狠地道:「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做的孽。」
楊偉疼得呲牙裂嘴,一邊告饒一邊道:「哎呦我的姑奶奶,輕點兒,饒命,再使把子力小的就得進宮侍候皇上瞭,到時候您可怎麼辦?您年紀輕輕就沒瞭男人天天趴您身上縱送射精,守寡的滋味不好受啊,您受得瞭嗎?」頓時逗得蕭月樂瞭,道:「你又瞎說。就算你進瞭宮,我也不會給你守寡。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兒的男人有的是,隨便找一個就能趴我身上……那個,還非得指著你一棵樹吊死?」
楊偉聽她含羞帶怯地跟自己聊這些曖昧話題,心裡覺得刺激異常。這在以前還是從未有過的。蕭月性格有些靦腆,對男女性事又很保守,好容易給他糊弄上床奪瞭她的身子,不料幾年下來仍是思想不夠解放,隻接受有限幾種姿勢,稍微想換個花樣就得軟磨硬泡,還不一定成。至於後花園、乳交、口交什麼的,楊偉苦口婆心奏請瞭無數次,都被駁瞭,不予照準實行,搞得他很鬱悶。
不過,這幾年下來,楊偉發現蕭月對暴露什麼的似乎不太抗拒,而且一旦有類似行為,蕭月還會覺得很刺激。譬如他們之前在出租屋同居的時候,一個傳統保留曲目就是不拉窗簾開著燈交合,偶爾還會在公園私密處,用裙子擋住倆人的下體,偷偷野合。
楊偉看瞭蕭月一眼,曖昧地笑道:「月月,找男人一定要找三條腿的哦,兩條腿的都是太監。少瞭中間那一條腿,怎麼往你身子裡插,又怎麼在你身子裡抽送射靜?」
蕭月聽瞭半天才明白啥意思,嬌羞地擰瞭楊偉一把,嗔道:「討厭,流氓。沒中間那條腿怎麼瞭,人傢今晚黃哥也沒用中間那條腿,就隻用手,也弄得我好舒服的。」
楊偉聽瞭心裡一緊,噓著冷氣道:「被陌生男人玩弄刺激吧?我給你用手,你從來都不覺得舒服。不過,用手弄肯定不如用那裡弄舒服的。改天讓黃哥把他中間那條腿也插進你身子裡,讓他壓在你白皙粉嫩的身子上抽插縱送,說不定比今天舒服百倍。好不好?」
蕭月聽瞭楊偉的話,呼吸居然再次急促起來,雙頰通紅、滿臉春意地迷離著雙眼嬌羞地道:「你好討厭……快,親親我,我好像又要高潮瞭……」
楊偉目瞪口呆,問道:「我也沒在你身上抽送啊,你怎麼會高潮?」但沒等他話說完,蕭月已經伸著玉一樣的雙臂攬住瞭他的脖子,又將火熱的雙唇死死地印在瞭他的唇上,熱情地向他索吻,堵住瞭他的話。
楊偉被蕭月摟著跟她激情熱吻。蕭月激動得身子蛇一樣扭動著,兩條修長筆直的腿也絞在一起,激動地對搓著,摩擦著下體三角地帶。但無論蕭月怎樣努力,似乎還是少瞭點什麼,遲遲沒能達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