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瞭,好瞭,玩命前的中場休息瞭,傳膳!”
藍菲聽完兩位前皇後念完競賽美眉的最新價位,回頭親昵的用兩隻小手,拍瞭拍一臉緊張之態的楚皇陛下,“你小子狗屎運,溫姐姐兩場棄權,還排在第二位,回傢切蹉去吧,我和南姐姐要用些手段,去偷點後三場的絕密消息,幫你這鄉巴佬搶女人!”
至目前為止,沒有人會知道後三場是怎麼比法,每一屆的皇後竟賽大賽規則,就象跳水一樣,前六場是規定動作,後三場是由藍菲的叔爸爸沈深、首席富豪李乾銘和哪個誰也不知道的瘦幹幹老頭子各出一場的題目,決出唯一的皇後,並按價碼高低評出第二、第三的貴妃,基金會根據價位,再增加巨額獎金。
藍菲好乖哦,竟然全力以赴地鞍前馬後的奔忙,簡直是變瞭性瞭。
“走瞭啦,回酒池肉林放蕩瞭哦。”
楚大官人朝華麗地站在身後外廳的美眉們一揮手,左挽菁,右挽馨,攜眾美回瞭自傢的領地。
美女多瞭,也是好麻煩,都不知道該對誰表現得最親一點兒。凌小傑警官也完好無損、神采奕奕地回來瞭,她的身邊還多瞭一個人,藍菲的叔爸爸沈深。
“好小子,沒在美女叢中樂暈瞭頭吧。”
沈深很親切地擂瞭楚帥一拳。
好硬的拳頭哦。楚帥攥瞭攥瞭自己的拳頭,覺得跟沈叔叔的拳頭好有差距,“我都緊張死瞭,你看看那個白目惡人,他是專盯住咱傢溫姐姐瞭,我……恨不得一拳擂死他,我看到他渾身亂顫的茅草,就想一把火燒瞭他。”
“吹牛不上稅。”
凌小傑警官送給楚帥一個白眼的獎賞,跟沈深一起進瞭影視廳,打開瞭專門收看大陸節目的電視機。
哦,這麼重量級的人物來這裡,不是搞戰前動員來瞭,感情是沒事看電視嗎?
楚帥帥同學有點發愣——都快成一傢人瞭,為什麼還藏著掖著,玩深沉?
電視上突然出現瞭麥伊的畫面,麥大記者回到瞭自己的傢鄉。她站在老八路和她的老爹老媽種的晚季麥田裡,象一個幸福的收割者。
每一位同學都會想到——麥田守望者這詞兒。楚同學是從藍菲的嘴裡知道瞭一個反戴鴨舌帽的混帳學生霍爾頓,藍菲說,楚帥是中國的霍爾頓,一個喜歡喝老白幹子,看到街上的公狗和母狗熱烈地粘在一起,就歡呼這個世界的男人和女人比狗還瘋狂的鄉巴佬——楚帥同學給藍菲同學的回答是,去他娘的洋鬼子吧,老子是中國男人,不明白他娘的那啥“一個不成熟男子的標志是他願意為某種事業英勇地死去,一個成熟男子的標志是他願意為某種事業卑賤地活著”但凡是個男人,就要養活老婆孩子,頂風抗雨,不要讓老婆孩子跟你吃苦受累,其他的啥生活流、意識流的毛什子的洋鬼子毛病,老子天生免疫。
看見瞭老八路和麥伊,楚帥就想起瞭每年兩季收割麥子的特別痛苦——老八路別的莊稼不種,就隻種麥子,第一季的麥子裡還要套種西瓜,一個絕無僅有的麥田守望者,老八路說麥子和西瓜是天生的絕配。楚帥接受的踢屁股教育就是從灑麥子種、種西撤到拿鐮刀割麥子收西瓜到城裡賣西瓜,然後還溜門撬鎖的每一個步驟的一步不拉地深度領受。老八路說,往地裡灑種,就等於是男人往女人身上種孩子,灑下去瞭,你就得看著,因為這是你的種,你得上心,叫他長出點象模象樣的東西來——楚帥就是從這種樸素的理論中,整明白瞭——自己是一個男人不太負責任地把種子種到一個女人的肚子裡,長出來以後,不知扔在哪裡,讓老八路撿回來,接受長莊稼式的生長模式。
最叫人奇怪的是,老八路還要種一種晚一個月收割的特殊麥子。老八路不是為瞭豐收,而是研究種子,他老早地在國傢還沒曉得人類應該優生優育的時候,就研究起瞭麥子這種曾叫鄉裡山民特別敬畏的植物的選種和優育問題。他那個49年以前就成立瞭的兩根石頭板凳,一顆老柿子樹下的種子研究協會,一直是三個人,一開始是他跟麥伊的爺爺奶奶,再後來,麥伊的爺爺奶奶響應西天佛祖的號召,去西天建設神仙社會以後,老八路領導下的土老帽科研者就成瞭麥伊的爹地和媽咪。
麥伊這是弄啥?一當上電視臺的實習記者就開始假公濟私,要給三個老鄉巴佬上鏡頭,為他們揚名立萬?
經過麥伊的解說,楚帥看明白瞭,敢情老八路種的那片金黃金黃的麥子真整出名堂來瞭,他種的那金龍一號,因為出的精粉面特別多,而倍受國傢重視,列入瞭國傢963計劃,準備到2050面實現面包式金龍9號小麥到外星球上進行試種實驗的偉大構想。
老八路面對鏡頭,大吹特吹起他的“楚帥號”人種,特別牛叉地廣而告之:“楚帥這小子吧,有種,就是缺敲把,你們城裡的那些不太有種的男人別給我帶歪瞭,我聽說,他一到香港就玩瞭幾個女人,這沒有什麼,男人的種子多,多種點沒啥,”
老八路拍瞭拍腦袋,又說道:“不過,這種子灑下去瞭,你就得上心,得看好瞭,老楚傢人丁一直不旺,就在香港那地面兒,廣灑廣收,到時候,給我帶回一個連的娃娃,老子就再活一百年,給你養大嘍!”
麥伊第一次采訪,竟然碰到老八路這樣的口沒遮攔,嚇得趕緊讓攝像師移到瞭麥田裡,把事先背好的稿子,抑揚頓挫地念出來,象模象樣中規不矩地,然後做瞭一個隻有楚帥能看懂的手勢,結束瞭整個節目。
沈深聽瞭老八路的特種語言,哈哈大笑,等電視節目一完,就沖楚帥道:“你小子別不知足,你知道老八路是誰,他是碩果僅存的民國時期的間諜之王,我父親的老上級,就在剛才,一個隱藏在皇海的國際間諜組織,被老八路查到線索,咱們的國安警察,一根繩上拴螞蚱,全抓起來瞭。”
“啊,他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從四歲就教我溜門撬鎖,跳坑爬樹,我還以為他是神偷燕子門李三的傳人呢。”
楚帥小時候因為撬鎖速度慢,爬墻落地有聲,屁股被老八路踢得已經堅硬如鐵瞭,這——他完完沒有想到,他從小接受的竟然是“特種間諜”訓練。
“當然是真的,你看到他掛在脖子上的免死金牌沒有,那可是八路軍的總指揮發出的唯一一塊,你小子學著點吧,老子要去操持那操蛋的選美比賽瞭。”
沈深臨走時,又擂瞭楚帥勢大力沉的一拳。
楚帥看著沈深的背影,心裡嘀咕:你老小子八成是老八路的兒子吧,要不然,你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他脖子上掛著一塊免死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