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樣子嗎?”
楚帥抱提著薑大美女的玉腿,在激烈地推湧中,聽到薑大美女的話,心裡犯嘀咕:多好的薑老師,多善解人意,我又何不嘗不知道小媽咪現在是難受的,現在特別需要象我這樣的帥男人在她身上推擠,給她實施男人的特種工程,才會消解她的痛苦……可是,這樣子,好象不可以,乃菁媽咪說過,有些女人是不能急於求成的,要在潤物細無聲中,讓她對你沒有戒心瞭,感到沒有芥蒂瞭,感到……
“快去啊,去吧,人傢~~不要瞭,哼~~受不瞭瞭……”
薑大美女的動作與語言表達的意思完全背道而馳,她象某種優美的水中生物擺尾巴一樣,搖動著她那性感的屁股,那纖纖蜂腰,塌成瞭一種隻有蕩女才會有的落橋的造型,頭發甩著,嘴唇抿著,不時地用銷魂的眼光對騎乘在她身上的楚帥發電。
楚帥欲舍難離,隻好再次開動語言機器,大發謬論:“哼,我現在一個一個地來,我先整整薑老師,就數你最壞,你到我傢去欺負我的媽咪姐姐,害得她掉眼淚,你這是居心不良,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這是鐵扇公主沒辦法跟孫悟空偷情,就火燒火焰山,別以為我比你們年齡少,就不懂你們女人,哼……”
說到高昂處,他猛沖猛打地來瞭一拔西門慶式的暴風驟雨,薑大美女連呼唉喲,直叫受不瞭,卻仍然挺著她那上帝所賜的禁忌之物,十分陶醉地發巫山哼音……
“楚帥,你……”
凌小傑在極度不堪的忍受中,突然,聲音提高瞭八度,“你……快滾!”
聲音極其爆燥,都有些嘶啞瞭。
凌小傑的眼睛裡噴火一樣地瞪著楚帥,猛地一下甩脫瞭薑哲的拉扯,兩手撐著地,猛然一個後滾,身體滾到瞭門邊。
凌小傑想出去,她在以極大地毅力克制著自己體內的欲火。
薑大美女顯然比她從容得多,輕輕一歪身,一個優美的舞蹈飛腿,一個倒橋滾動,身體堵在瞭門上,喘瞭一口氣,“人傢好不容易把你們兩個請來,人傢怎麼會讓你們,這麼一無所獲地走瞭。”
她一伸手,把凌小傑抱住瞭,象男人一樣地撫住瞭凌小傑的胸:“不要怕,什麼都不要怕,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唔~~親一下……”
你的就是我的,……啥JB玩意兒——這是,搞著搞著,也不通知一聲,奶奶的,你以為這是酒葫蘆拴提繩,說不幹就不幹瞭,老子正在興頭上,就算是個母豬,也得弄舒坦瞭再扯別的無瞎稀!
楚大官人急眼瞭!
三步搶作兩步,到瞭門邊抱起堵在門上的薑大美女,對準瞭,狠嘟嘟地夯入瞭,噼裡啪啦地猛搗,還象個歡場老手一樣對凌小傑大加勸慰:“沒事不要那麼大聲,怪嚇人的,多大點事,該放縱一下就放縱一下,沒有什麼大不瞭的,男人和女人之間就是這麼點事。”
勸完瞭小媽咪,楚大官人欲興大發地實施瞭一拔鐵牛耕地,薑大美女呼喝連天,跟一個被打瞭催情針的母猴子一樣,身體忽起忽落,東爬西轉,繞著兩個房間的空地,轉開瞭圈子。不過,她的眼睛仍吊著凌小傑,她似乎特別想讓凌小傑,能象她一樣在楚帥的轟擊下失去理智……
如果不是一個有背景,有目的,經過特殊訓練的女人,斷不會在這樣的境況下,仍然有清醒的意識。
一個女人在該失神的時候不失神……好有危險哦。
可是,楚帥卻渾無所覺,任由著自己那得意的本錢,在薑大美女特別有味道的深隧裡絡驛不絕,來來往往,橫沖直撞,東征西突……
感覺好極瞭!
爽!
非常爽!
吱妞妞——很輕的開門聲……凌小傑牙關緊咬,趁著薑大美女被楚帥擠到床邊,視力難及之際,扭開瞭門,一滾身,出瞭這個讓她蒙羞的房間。
她之所以纏著楚帥是有原因的。中午的時候,有人在她打飯的飯盒裡放瞭一張紙條,紙條上寫:有人要害楚帥,去他傢裡,保護他。
凌小傑飯也沒吃,急匆匆地趕往紫馨園,正碰上楚帥低頭哈腰地背著美女往外走。
所以,她來不及多想,就耍賴似地纏上瞭楚帥。她其實並不清楚那張紙條的用意,但是,她以女人的直覺覺得那個一個向對男人不假辭色的油畫老師對楚帥不懷好意……
誰知道,一到瞭酒吧,進瞭椰林之都,她就覺得大腦有些失控,心裡會不斷地去想楚帥跟女人怎麼樣怎麼樣,她的腦子裡竟閃現著香港的那個土堡別墅裡,楚帥跟盈乃菁在走廊的地毯上舞舞騰騰的奇特“戰鬥”動作……房間的電視,竟然無人自開,放開瞭楚帥與油畫老師擁在一起的放蕩畫面!
頓時,她腦袋裡一片空白……耳朵裡轟轟地亂響,可是,當她看到瞭楚帥那壞蛋跟赤裸的油畫老師靠在一起時,心裡竟泛起瞭一股自己也說不清的沖動,她很想跟那個女人一樣,把自己脫光,很想讓楚帥的雙手撫摩自己從來被有被男人摸過的身體,可是,她卻又拼命地“恨”楚帥:臭壞蛋,流氓,見瞭女人就拔不動腿,看他那色迷迷的樣子,惡心死瞭……
凌小傑搞不清自己瞭,意識似乎分成瞭兩半,一半是憤恨和抵觸,另一半卻是放蕩和渴望……
好矛盾!
她忍著想不看那對狗男女的下流動作,可是眼睛卻不由她控制地盯著她平時看不到的,男人和女人的肉體交疊在一起的放浪樣子。
不知什麼時候,她竟然沖動地把手伸到瞭大腿間,她甚至會跟著那個女人做一樣的動作,然後想象著楚帥就在她身邊,很粗魯地吻她的臉,吻她的那對長得豐滿健挺的乳房。
似乎,她的身上有一雙手在遊走,漸漸得,兩腿間那讓人害羞的地方滲出瞭更讓人害羞的液體。
凌小傑是成年女性,她不是對性毫無所覺。有時候在宿舍裡,她也會有這種感覺,可是那隻是一種感覺,可是這一次,下面流出的液體太多瞭,竟然連內褲都濕透瞭……
都怨楚帥這個壞蛋——上一次跟楚帥在香港,那棟別墅衛生間的暗格裡,被楚帥那麼緊地擠壓著,也是因為下面越來越熱,她才覺得非常的難受!
咬牙恨著楚帥的流氓下流,卻又希望楚帥抱著她,擠壓她,幫她消解越來越躁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