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在此大呼小叫?還有沒有一點教養,知不知道這裡是文明人住的地方,還要不要一點自尊?要不要一點規矩!”
政府秘書長一拍桌子,把一雙眼睛瞄瞭瞄楚帥,卻又極其不屑地看到瞭別處。
楚帥終於等到機會瞭……嘿嘿,一翻兩瞪眼的方法果然有效,刺激得這老小子坐不住瞭,——***,不知道人定勝天的道理嗎,你那屁股坐不穩,那是官位要掉瞭,今天晚上,碰上我楚帥算你倒楣,你老小子不是喜歡玩麻將,喜歡賭錢嗎,老子今天就用麻將玩死你。
“哇,啊喲,是政府秘書長老爺來瞭,失敬失敬,我這是眼拙啊,不知道你老人傢怎麼會有雅興,到別人的園子裡摘桃子,我聽說你傢種的那爪哇國的紅杏也熟瞭,是不是也喜歡半宿半夜的邀請灑傢去摘摘杏子吃吃桃子……你那七夫人好象挺喜歡別人吃你傢的紅杏的。”
楚帥專門看瞭葦蔚姐給他提供的關於齊政府的風流艷事的資料——政府秘書長一共有七位正牌夫人,由於性能力有限,隻能按照順序一人安排一天,他的那七夫人性能力特別強,竟偷偷地跟他的司機偷情,兩人以吃紅杏為暗號,想幹的時候,小夫人就買一掛帶綠枝的紅杏塑料花為記號,司機會很守時地到別墅裡抱著七夫人猛幹——政府秘書長戴綠帽子還不自知,以為小夫人喜歡吃紅杏,竟然專門從老遠的爪哇國買瞭極品紅杏給栽到瞭別墅的花園裡,勤著灑花澆水的,那出墻的紅杏因此就長得特別茁壯。
後來,政府秘書長七夫人紅杏出墻的事幾乎無人不知瞭,也不知怎麼傳給瞭做烏龜做得特別綠的秘書長耳朵裡——他一怒之下找人把司機砍成瞭108塊,扔到黑老大萬寶安的浣溪山莊的蛇園裡,讓蝮蛇們美餐瞭一頓——他的小夫人被挖瞭雙眼,砍瞭雙腿放到荷花缸裡當花肥——三個多月瞭,人還沒死,——真是夠狠!
楚帥提到這一茬,差點把政望府秘書長給氣死!他死死地按住石桌,才勉強沒背過氣去。
他極力使自己冷靜下來。他要報復,他要讓楚帥知道什麼叫後發制人,要忍,不能在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面前表現出自己的憤怒——楚帥這小子不是要玩嗎,今晚上就玩個透底,看他媽誰能玩過誰。
想到這裡,政府秘書長很空洞地幹笑瞭幾聲,“看來,小兄弟很喜歡吃水果啊,改天,鄙人一定請你到傢裡坐坐,吃吃桃子,吃吃杏子……不過嘛,今天,啊,相請不如偶遇,擇日不如撞日,咱們就借著小嬌的未央宮,猜猜麻將牌,一翻兩瞪眼,圖個喜慶,也好讓小嬌這中華桃,能吃出個雅興來。”
“小嬌,上麻將臺。”
政府秘書長儼然把未央宮當成瞭自傢的根據地。
侍應生抬瞭一張魚鱗木麻將桌上來,又拿瞭一副象牙麻將。倒扣在麻將桌上。
柳如如主動出到前面要給兩人分牌,政府秘書長嘬嘴NO瞭一下,瞪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把文敏副局長、秀清大姐、乃菁媽咪,葦蔚姐都看瞭一眼,最後,把眼睛定在瞭乃菁媽咪的臉上。
“你是新來的葉倩倩小姐吧,你的芳名,在下可是早就聽說瞭,聽說你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8歲起就當賭場的荷官,嗯,看得出,你那雙手,出老千的話,一定是神不知,鬼不覺,我可是不敢叫你當荷官瞭。”
政府秘書長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仰著臉,陰陰地笑瞭幾聲,突然走到文敏副局長和秀清大姐的跟前,抓起她們的手看瞭看,搖頭道:“你們兩個,我看著眼生,看你們的手,倒象是練武的,怎麼淪落風塵瞭,是不是傢裡遭瞭什麼變故?不要緊,今天你們來瞭未央宮,就是脫貧致富的開始,來,你們兩個,摸牌吧,看看誰的運氣好,能替我多贏幾個桃子過來。”
文敏副局長比較鎮定,鞠躬謝瞭秘書長的另眼相看,可秀清大姐卻緊張得不得瞭,差點就去伸手摸腰間的槍——秀清大姐最想殺的人,一個是諸葛仰仁,另一個就是這個道貌岸然的齊政府,當時,諸葛仰仁約秀清大姐在秘書長辦公室談離婚的事,秀清大姐火冒三丈,一個飛腿就將諸葛仰仁的面門骨踢斷瞭,齊政府出面阻攔,用椅子壓住瞭秀清大姐的腿,秀清大姐抽腿不及,被諸葛仰仁在大腿上捅瞭一刀……此仇整整在心裡埋瞭十三年。
秀清大姐以為齊政府在戲弄她,激怒之下,就想動手。
“你這姑娘,怎麼好象跟我有仇似的,你要打我嗎?”
齊政府覺到秀清大姐的眼神有異,卻絕沒有想到,他所點的人是新上任的嫉惡如仇的副局長,——雖然齊政府知道公安局最近的行動一直在瞞著他,但是,他不相信,以公安局那有限的力量,在沒有市政府授權的情況下,敢對皇海市的黑社會勢力動手!
他竟然跟馬上就要捅掉他的烏紗帽的秀清大姐開起瞭玩笑,還伸手摸瞭一把秀清大姐的臉,“長得挺叫男人惦記的,好好幹,讓小嬌多發你點提成!”
葦蔚姐覺到秀清大姐的不正常,趕緊跑到秀清大姐身邊,笑著撫住瞭秀清大姐的雙肩,面帶微笑地看著齊政府,“秘書長大人,要是不嫌棄人傢年老色衰,就讓人傢給你摸牌好嗎?”
楚帥立即做出反應,罵罵咧咧地道:“一個鳥JB秘書長有什麼瞭不起,憑什麼讓你先挑,老子也要找兩個人摸牌!”
他一把拉過秀清大姐,又拉過乃菁媽咪,哼哼呀呀地道:“你們兩個以後就跟著老子好瞭,保證你們吃香的喝辣的,夜夜當新娘。”
齊政府的好心情被楚帥攪亂瞭,他不屑地哼瞭兩聲,一甩頭,對文敏副局長和葦蔚姐道:“好好摸牌,贏瞭的,都歸你們!”
楚帥的三位媽媽和一位姐姐非常一本正經地有條不紊地摸著二人對戰式麻將牌。這是一種悶騷的打法,不吃不碰不叫牌,就看誰做的臺多。所謂做臺,其實就是找相同的牌碼,比如,手裡有一二三萬瞭,再摸牌,摸到一二三的筒子,就算是一臺,是為順臺,還有象刻子,三個六萬,三個筒,如果做出東西南北中,梅蘭竹菊兩對的,是為絕壓臺。
這種玩法屬於比較職業和貴族的玩法。不過,楚帥在出賭具的時候,玩瞭一把陰的,在原先的一臺十萬的賭資上,加賭脫衣服。誰輸一場,就往下脫一件衣服。直到脫光,假如,再輸,就要光著屁股,自己走回傢去。不許坐車,要用兩條腿走回去。這項任務可由八裡村的賭場荷官來監督完全。
楚帥這還是第一次搓麻。
由於是初學乍練,掀牌做臺的手法非常生硬,倒讓林鳳嬌替楚帥捏瞭一把汗……林鳳嬌不知道臺上有兩位出老千的高手——盈乃菁和葦蔚,正在非常巧妙地給楚帥換牌。林鳳嬌擔心萬一楚帥輸瞭,就沒有辦法執行那光屁股溜大街的遊戲,讓齊政府這隻老狐貍惱羞成怒瞭。
齊政府更不知道四個摸牌的女人,都是楚帥的人。他哼著小曲,手法利落地理著牌呢。
理完瞭牌,就得意洋洋地看著楚帥東一個西一個亂插,心裡對楚帥是一百八十個嘲不起……媽的,就這熊樣,還敢跟老子玩做臺對戰的麻將,待會兒,老子讓你看看神不知鬼不覺地出老千換牌。
楚帥總算是把萬字條子風啊筒子的理把好瞭。然後,右手一扳,就先來瞭個東西南北中梅蘭竹菊的絕壓臺。
齊政府一下子就愣住瞭:這小子手氣怎麼這麼好?這都來不及出老千換牌。
玩老千的人終於遇上瞭千王之王瞭。
但是,齊政府是一個不肯服輸的人,他不相信楚帥是一個宏運齊天的的人,他更不相信,楚帥身邊會有絕頂高手。
如此的不知己不知彼,不輸得脫褲子那才怪呢。按照事先定的規矩,他得脫一件衣服,然後,還要學狗叫圍著麻將桌,四肢趴地地叫著轉一圈。
齊政府無奈,隻好把襯衣脫瞭,露出瞭穿著小背心的大肥腸肚子和肉山一樣的上身,費勁地把那肥身子趴下,小聲地叫瞭幾聲。
楚帥不滿意,照著齊政府的屁股踢瞭一腳,笑罵:“皇海市隨便找一隻從母狗逼裡剛生出來的柴禾狗,也比你叫得響亮,你老人傢,能不能拿出點在臺上做報告的氣勢,氣壯山河地來幾聲?”
齊政府急瞭,騰地一下從地上站起來,用手指頭指著楚帥的鼻子,“媽瞭個逼的,**你媽,你小子別給臉不要臉,你當你是什麼,老子說滅你就滅你,你囂張什麼,你他媽給我聽好瞭,在皇海市,老子跺跺腳,就得有人打哆嗦,媽的,你一個潑皮無賴,在老子眼前得瑟什麼!”
楚帥終於等到瞭拳打鎮關西的機會,——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呢,是你老小子在賭場裡不守規矩,翻臉問候灑傢從沒見過面的母親的,我可是師出有名,你可別拿政府的威權來嚇唬我這個黃口小兒啊!——灑傢害怕你動用警察和武警部隊對我這個山野鄉民實行無情地打擊地!
呼!楚帥由靜變動,起身,扭腰,送胯,一計楚帥牌鐵拳,砸在瞭齊政府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