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有聲,掙動著的霍錦兒,宛如受傷的鳥兒一呆嗚。
我轉身望見房門兀自大開,騰出一隻手,念力揮運,將屋門掩閉,門閂也插上瞭。這時,我肩上驀地一沉,臂間卻忽輕,霍錦兒竟想在這要命的時候,使出輕功,躍身逃離!我忙朝上一抱,卻抱住瞭一個渾圓滑膩的臀兒,在我臉面上甩動掙紮!
她羅褲兒半是滑落,滿滿的一截美白肉兒與時隱時現的溝壑,就在我眼角上方晃閃。
「錦兒……」
將她擱落榻上,心焦如焚的我喘著粗氣,不由分說,一把將她羅褲拽及腿彎,便去窺她陰部,適才那沒著沒落的一摸,讓我心裡空得發狂。
隻閃瞭一眼,什麼也沒看清,她雪白的雙腿一夾一傾,便翻過身欲逃。我低吼一聲,像被激怒的野獸,按定她身背,掀開她短衣下擺,這一下,月色披灑,一彎如脂似玉、遍體雪白的腰臀,帶著令人發狂的溫潤與形狀袒露無遺。
內無寸絲的她身背匍伏,雙腿疊跪,由脊梁骨而下,細腰浮起一寸寸柔骨,到瞭臀部,陡然雌性地膨脹豐滿,曲線卻又約束得那麼渾圓,那麼優美!就像剝瞭皮的熟蛋兒,難以形容的女體之美中,又散發著女子下體掩藏最深的哀羞與淫褻。
我目力發緊,喉頭幹渴,顫抖的手探去,沿著緊致的玉背滑下,爬上酥滑的翹瓜,觸感陡然腴美脂膩起來,順著臀尖的彎弧挖下,指掌於她臀腿相疊處一陣狂蕩地掏擠。
「那裡不可以!啊……少主……求你不要!嗚嗚……」
霍錦兒的頭面被摁在榻面,嬌軀陣陣發抖,發出含糊的羞吟哀泣。
我的掌尖觸到臀瓣分隙處一點柔不可言的濕嫩,使勁一擠,整截掌面掏入她花底,霎時,一隻爛熟得皮破肉綻、果汁橫流的毛桃兒浮於腦際,豐肌隆起處,一點又嫩又熱的柔物兒燙著掌心,我心中格登一下,暗念:「摸到她陰戶瞭!」
下頭指掌麻酥酥的立地成仙,上邊緊按她身背的手不由分神,她使勁一扭,傾身而翻,我剛成仙的手也滑瞭出來,霍錦兒似乎極為羞惱,一聲不吭,收腿後縮,藏於榻內的一角,忙不迭地提著羅褲。
也許羅褲滑在腿彎時被疊得太亂,或是太過著急,她兩隻白腿兒蹬來踢去,始終收不進褲管裡,胯間黑蓬蓬的一片也跟著扭來閃去,時藏時露,隻急得霍錦兒口中「嗚嗚」低叫,幾欲哭出聲來。
而我早被她胯間的那蓬神秘燎得我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瞭,氣喘中,急火燎身似的將身上除瞭個一幹二凈,略嫌文弱的身子,因體內真氣充盈,肌體瑩潤,秀勁條條,輕捷有靈,胯間欲望脹著青筋,抖卜卜地躍著活力,朝她逼近。
「啊你……你……嗚嗚……」
霍錦兒最後撲騰出幾聲焦急,慌亂的動作陡然停住瞭,羞紅的頭面緩緩抬移,仿佛靜候大難臨頭的命運。
在矜持靦腆的她面前徹底暴露,我感覺異樣刺激,每寸肌膚都繃緊,滿身熱辣辣地興奮起來,可是她臉兒黑黑、散發默垂的受傷樣子,讓我狠不下心來侵犯,我深吸瞭口氣,竭力壓伏著沖動的欲望。
「錦兒。」
「……」
「你生氣瞭?」
「……」
她依舊不答,腦袋更向一旁垂去,半轉的肩身側對著我。而她身子下方,短衣下擺分敞松垂,羅褲兒猶亂亂地疊在腿間,除瞭側屈一隻腿兒微微擋著,竟不再用衣物遮覆瞭。
我急欲探知她的心意,撥轉她的頭頸,抬高她下頷,讓她迎著我的俯視,她絲毫沒有抗拒,隻是仰面之際,毫無表情,長睫微顫,將眼兒閉上瞭。
她眼角掛著一點陰影,整個神情奄奄然,瞧上去似傷非傷,似惱未惱,渾如失瞭魂兒似的,隨我擺佈,一時倒讓我迷惑惶恐瞭。
——莫非方才那一下,將她徹底惹惱啦?
我想要哄,卻也無從哄起,低頭接其又涼又軟的唇兒,抿動間,卻覺她唇瓣軟軟而啟,微有應和,心下一激靈,當即狂吮狂吸,欲以熱力感染她。
「嗯嗯……」
長吻中她透不過氣,終於拿手來推揉,鼻間亦微微輕哼,似有「活」轉跡象,我心下大喜,噙定其唇,更不將她放過,一隻手來回捫弄她的雙乳,漸漸的滑瞭下去,指尖打著花,流水般遊弋於柔腹、滑腰,又沿著大腿摸上,於膝頭勾回,在她大腿內側停停走走,漸摸漸下……
「嚶嚀」一聲,她雙腿合閉,將我的手卻之門外。
「我終於將你救活啦,你怎麼……怎麼謝我?」我離開她芳唇,喘著粗氣,含笑盯望她的臉色。
她兀自不答,籲籲嬌喘,隻拿眼兒羞怨地瞥著我。
我心口一熱,這絕非惱恨難消的神氣!我險些被她方才奇怪的反應給騙瞭!
在她矜持的面具背後,還藏著一個霍錦兒,畏羞不肯出來。
朦朧中窺見她掩藏的東西,這發現的快樂,讓我滿心熱癢,心道:「好呀,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她越是逃躲,我越是要讓她無所遁形!暗運念力,以火刀火石點燃火絨,引亮瞭桌上的油燈,見一旁尚有未燃盡的兩節紅燭,也點亮瞭,一時屋內光亮灼目,煌煌如晝。
「啊……」
霍錦兒像怕光的小動物似的,抬臂遮擋眼兒,我冷不丁的一望,忍不住心下狂跳,那幼嫩的膀彎褶子,竟窩瞭一叢意態飛揚的腋毛,黑得讓人遐想。
眼兒澀澀地一眨,再一細看,隻見她腦門後仰,綿綿地癱在我臂彎,衣敞揮褪,白條條的玉體酥滑起伏,仿佛那兩座高聳的雪峰融化瞭,流下如脂如玉的一身雪白,似傾瀉的飛瀑一般,落到瞭腿彎,又平滑地淌出去,窩出瞭腿心那蓬讓人心旌蕩漾的烏黑陰影。
燈火映照下,她靜謐如月的嬌軀,陡然驚心動魂地生動起來,那一身艷白霎時刺痛瞭我的眼睛!
:原來她的臉兒竟這麼紅!
昏暗中,本以為她臉暗暗的,好似生氣,有瞭燈火,她的嬌羞再也隱藏不住,那雙頰的深色原來卻是塗瞭紅脂一般的羞色,久駐不退。
「錦兒!」
我幹渴地伸下瞭手臂,在那脂膩的起伏間遊蕩,同時狂亂的唇落下,尋著她腋窩一點腴嫩如嬰孩的肌膚親去,她似不禁癢,手臂滑瞭下來,我又吻上她清亮的額、她長睫顫動的眼簾,她隆滑的鼻,最後顫抖落到瞭她豐潤的唇兒,她整個身子畫龍點睛般的活瞭,花兒展瓣似的張開瞭臂、彈開瞭腿。
「嗚嗚……」
她模模糊糊的嬌吟,讓我更狂瞭。迷醉間,我感覺背上沉瞭一下,是她落下的手臂,屋內燭光搖動,原來她揚手撲滅瞭一枝紅燭。
我詫異地抬起身,盯視著她。
「燈!」
她喘瞭一聲,臉兒跟紅佈似的。
「你要我熄燈?」
她咬唇不語,水光艷媚的眼兒嗔嗔的。
這是點燈後她首次毫無遮擋地與我迎目相對,在昏暗中,我隻感覺她的羞澀宛如少女,而此際,那份嬌羞,卻是真真切切地從那張飽含閱歷的臉上,繃繃的透瞭出來,真實得讓我怦然心動,我盡情賞著她的羞色:「熄瞭燈你就隨我擺佈,是不是?」
她被逼到瞭絕境,嬌顏似燒,「啊」的一聲,朝燈燭發去一掌,手卻被我捉住瞭。
她的小手柔若無骨,豐若有餘,看似肥嫩可愛,偏偏又靈巧無比……我感覺身子某處熱瞭一下,硬生生地將她的手兒拉向我胯下。
「嗚嗚……」
霍錦兒陡然明白我的意圖,手使力往回奪,我順勢一放,推著她的手回去,消去她的勁力,繞個小圈瞬即又勾瞭回來,她再發勁已遲。這本是以勁卸勁之道,想不到床第之間,竟得用上高明的擒拿手法!這……這也算是別樣風情麼?
「啊……」
她的手背觸到我熱跳的塵根,驚慌地推瞭出去,將塵根按在瞭我肚皮上,低呼一聲,又忙縮回手。這時塵根卻打瞭下來,彈在她手心,她抽手似欲滑退,被我以勁頂住瞭退路。仿佛出於無奈,她的五指怯怯的,枝枝蔓蔓地勾攏瞭,滿滿攥住瞭粗壯的淫根。
竟然真的抓住瞭!居然可以!
我全身僵住瞭,俯著勢子,虎虎地噴著鼻息,全落在她仰著的面龐上。
近在咫尺,她臉上神情無法形容,氣息奄奄的,眼波流轉,又似乎想窺望我的臉色,兩人緊繃繃地對視著,呼吸噴觸。
下方她的手兒,好奇地摸索著,此時沒人逼迫她,她自己卻羞得欲哭:「壞死瞭……你讓我摸它……」
霍地一下,我騰然爆發,彎動身子撲倒瞭她,火熱的身子滾到她涼膩的腴柔,激靈得我滿身火苗劈裡啪啦亂竄,而她也被燙著瞭似的,喘聲哀吟。
「嗯嗯!」
這個熟齡女子,歲月的滋養與守貞的幽秘,使她保有處子的鮮嫩又兼具婦人的豐熟,往昔未遇人,到此際呈遞給我,已是個不折不扣流汁流蜜的糖人兒瞭。
我接觸她身子的部分,包括手臂、胸腹、下體……全都觸及,舉著嘴兒,極力貪吮她肌膚的溫膩與甘美……
我胯下的壯熱擠著她、羞著她,貪急的手按捺不住最急的渴望,忙乎乎順著她腹臍滑瞭下去,摸出一手凝脂豐膩,摸出一手恥毛澀澀,正要叩問玉門,她「嚶」的一聲驚呼,雙腿絞緊瞭,死活不肯打開,渾如本能地守護著處子之寶的雌獸,猛烈推揉掙紮起來。
「錦兒,給我,給我!」
我急哄哄地吼道,顫抖的指尖一會從隆起的陰丘樞探,一會順著她大腿間隙猛鉆,奔忙而不得要領。
「不不……」她懶懨懨地喘著氣,全身都任我擺佈瞭,卻緊守最後一道防線,就像被攻下的皇城,滿城失陷瞭,卻兀自守緊宮門,負隅頑抗。
那根弦越繃越緊,欲望脹得我心房要爆炸,我的手在她下體蛇兒般遊來遊去,沿著豐龐的胯,勾向她聳滑的臀丘,尻後光膩如脂,溝壑間探去、意外地發現此處不如前邊夾得緊,松松美美的有可乘隙處,一根指頭一鉆,陷入一片嬌嫩火熱的脂膏中。
「啊啊……你不能……那裡……哦嗚嗚……」
霍錦兒身兒急挺,高聳的雪胸送瞭上來,峰浪搖動,打著我的下頷,我一張嘴,噙住一枚柔嫩的紅鮮,似乎就那般將她整個身子叼瞭起來,躍到極處,她又跌瞭下去,跌得軟軟蕩蕩,一身豐盈水花亂濺。
「呵……」我的手指兀自陷在她尻後的牝縫,腦門狂躁之下,指頭打浪似的上下勾動,勾出滿指膩乎乎的水澤,黏沾如絲,塵根受她陰物淫濕的誘惑,急火火地抖擻著,貼她大腿淫乎乎戳著、摩著,急不可待要撞開門,噬上她一口。
她急扭急動,腰也松瞭,腿也散瞭,我霍地跪身而起,推撥她腿兒,卻發現她雙腿被羅褲纏繞,欲開不能,當下扯著她羅褲,褪瞭下來,連她足尖的鳳頭靴也掉落。
強力分開她雙腿的瞬間,她胯間噴吐的一道肥縫兒,閃電一般,擊中瞭我的眼!
千呼萬喚,此刻看得異常分明,她兩彎白腿間,隆起一道飽滿的弧丘,牝戶腫得高高的,如肥滴滴的胖饅頭切瞭一刀,飽裂一道鮮麗的粉縫。
她的陰毛蓬勃茂盛,卻全長在恥丘上方,烏黑亂卷,瞧上去欲望極盛,但延到牝戶上,卻是又柔又稀的幾根纖毫,濕卷在水嫩嫩的肥白肉色上。陰唇像吐著的嫩芽兒,羞澀地縮在牝縫內,整個陰戶外形,幹凈肥美,望去隻是一道肥嘟嘟的肉縫兒。
「嗚……你殺瞭我吧……」
霍錦兒羞急欲哭,此際放棄瞭抵抗,兩隻勾魂奪魂的美腿,被我舉高,腿彎軟綿綿的落下來,大腿彎成一道眩目的豐滿白皙曲線,由兩邊交匯並合,夾著那顆熟桃。
——怎會這樣的?她年近三十,私處卻如未成年的幼女!
我腦門裡瘋轉,心氣緊窒,死盯著那幼嫩肥美的地方,心下湧動著一股要搗毀它、貫穿它的欲望,陽具硬極而脹,險些疼彎,此際火到咽喉,當下不管不顧,挺著陽具,抵在她腿間,才抬目朝錦兒盯去。
霍錦兒咬唇使力搖頭,醉饌的眼波閃著光,露出羞懼乞憐的神色。
我喘道:「不要怕。」身往下沉,卻滑滑地戳到瞭一邊,原來,她花澗暗流,水肥而美,濃稠黏滑,牝口肉豐,濕不溜丟的毫不受力。
我心上打著抖,逼著氣兒,扶瞭粗長的陽物來回抹著她的嫩縫,龜首挑起絲絲黏液,滑滑地全塗在她牝縫沿口,那縫嘴兒被我戳開一道羞裂,露出裡邊嫩芽兒似的花唇,苞內蠕動紛紛,水光擠動,淫靡不可目視。!錦兒,你全都給我看到瞭!
我心氣發狂,沉身下去。
「要死瞭……不能碰……啊不要看……」霍錦兒猶在嚷著羞,突然駭目圓睜,顫口大張,卻隻發出一聲小獸似地嗷嗚,身子打著抖,驚愕地盯著我。
龜首尋著那潤意一點點透入,熱烘烘頂著她堅貞的緊密,絞著勁,浸著滑。
她的玉蚌遭外敵入侵,在內裡不停地翕張著,泛吐花蜜,由交合處漫上一圈濕光。
辰光似乎突然在這一刻停頓瞭,那緊攫之感迫人而來,揚上提筋拽骨的快意。
她牝縫兩旁鼓蓬蓬、緊繃繃,牝內卻肥嫩柔軟,花團錦簇,異感紛呈,即便按身不動,僅憑花體蠕動,也疊得人陣陣舒爽。
「啊!」我滿身緊繃,身條驚顫顫的,幾欲崩如山傾。欲火熊熊間,我略略收瞭收,陽物欲退未退,陡然鼓足瞭勁,一勢挺刺!
「疼!」
她像被狠狠噬瞭一口,花容失色,嬌巧的下頷高高揚起,半天才咬牙迫出一字,淚花瞬即縊上雙眼,從她眼角滾落。
我心下止不住的千憐百愛,但她婉轉悲嗚中那驚人的嬌媚,卻誘得我倍加昂然,下方逼上身來的緊美,更是令人難棄難舍,陽具熱通通被一股黏潤引著,向深處潛然滑陷,便是欲退也難,當下狠下心腸,順勢猛擠。
「嗯嗯!嚶!」破身的巨痛中,霍錦兒胡亂地推操著我,哀哀呻楚,其聲幽微,聽得人骨子裡都蹦出硬來。
結合的艱澀在她揪疼我手臂時達到極點,我恨不能昂頭大叫,突然之間,前路已開,莖身一路推波破浪,披著無可名狀的滑溜,所觸皆腴膩嫩滑,融融美美,窄道深幽,美不勝收。仿佛那荒蕪已久的地方,久盼苦候,終於等得人來,喜極而「泣」,此際紛湧而近,圍緊瞭,密不透風地擁簇著我前行。
我低頭一望,莖根緊糾糾地埋入她陰戶,一點不剩,數滴鮮紅,從交合處泌瞭出來,我心下狂跳:我成瞭她第一個男人!她,是我的瞭!眼見她那濃密的恥毛,凌亂地撩到我下體,與我的陰毛攪在一塊,難分彼此,不由顫聲道:「錦兒,咱們……在一起瞭。」
霍錦兒聞言竟羞懨懨的點瞭點頭,淚珠還掛在臉上,梨花帶雨,嬌楚動人,一隻小手似爪的勾撓在我臂上,喘道:「下面好……好脹!」
我噙瞭一絲狡猾在嘴邊,喘道:「那是我在裡面!錦兒,你已是婦人身瞭。」
霍錦兒面頰似燒,羞吟道:「你……你好霸道……弄得人……」底下卻羞於出口。
我喘噓噓地望著她:「可還……疼得緊?」
霍錦兒嗔瞭我一眼,卻沒作聲。
我道:「如此,我卻要大動瞭。」
霍錦兒聽瞭,急得拿手緊緊揪住我腰邊,顫唇微啟,卻遲疑未語。
我低笑道:「到底要我怎樣?」
霍錦兒頭頸羞側,躲開我的視線,聲音吞吞吐吐,低如蚊語:「你先拔……拔出去!」一語未瞭,臉兒已羞得如紅佈一般。
我貪戀她牝內快美,還是試探著略作抽動,霍錦兒咬牙呼疼,連聲催停,方依依不舍地緩緩抽出,霍錦兒瞥瞭我一眼,紅著臉翻過身去,向榻內掏掏摸摸,尋出一塊巾帕來。
我這才猛醒,她是要取巾拭紅,對女子而言,這是看得極重的一件事,初經破瓜,落紅珍藏一生,不由道:「原來你早有所備。」
霍錦兒大羞:「誰說的,這是人傢素日就有的。」說罷,又道:「你……你轉過身去。」
我邪笑道:「你身上早被我看光瞭,還躲什麼?再說,沒有我的功勞,哪來你的落紅?」
霍錦兒羞嗔道:「你……你還說!人傢……人傢都恨死瞭!」
我道:「恨我麼?過來,先幫相公擦擦。」
她竟真的暈著臉兒,垂瞭頭,回過身要幫我抹拭。
我塵根上纏繞著絲絲紅跡,兀自硬舉著,經她小手一觸,更是蹦蹦起躍。我感覺她借抹拭之機,正細細打量那害她受苦的禍根,下邊不由挺得又傲瞭幾分。
她不由脫口道:「好大!」語罷,怕我接話,連忙輕巧地抹拭起來。
她此際低瞭頭細心侍候,溫婉柔順,宛如新婦。或許為瞭這一刻,這番舉動,在她腦海裡已演過許多回,準備瞭多年,既然我已成為她事實的郎君,她便當我新郎一般服侍,一板一眼的,格外盡心盡責。
這輕柔的抹拭,與偶爾被她巧手摘一下、撥一下的溫柔,美得我心下熱乎乎,腦門暈飄飄的,止不住莫名的輕喜,摸著她耳邊,道:「錦兒,你是我的人啦。」
霍錦兒垂首「唔」瞭一聲,也沒見她怎麼動作,悄沒聲息的低瞭一低,將自己胯下落紅也抹拭瞭,拿在手上看,怔目出神。
「錦兒……」我歪瞭過去,與她並著肩,一道看著那白巾上的紅梅點點,心中說不清感激還是愧疚,她守瞭那麼多年的女紅,被我今夜幾乎半是強迫地橫奪瞭。
我不覺摟過她的香肩,柔情不盡,道:「收好瞭罷!」
「唔。」她半偎身子,乖柔地貼於我肩胸,少年俊郎配大齡美婦,燭下風光,讓人意想翩翩,心熱難禁。
霍錦兒暈著臉兒,將巾兒疊好,爬向枕下藏瞭,她做起這種事情,總是那麼細致到位方休。
見她伏身翹起的滾圓雪臀,我心下一動,悄悄掩瞭上去,從後抱著她身子,塵根頂在她美臀上。
霍錦兒手尚未從枕下抽出,身子僵瞭一僵,鼻息輕喘,回轉頭,臉紅紅的道:「少主……你……你想幹嘛?」
「不要叫我少主,叫我筠兒好瞭。」
「筠……筠哥兒……你坐好瞭。」
隻有陸小漁才叫我「筠哥兒」,她竟然乖巧地沿用瞭。
初次見面以來,她便一直叫我「少主」,聽起來,我的輩分雖然不一定顯得比她高,但至少也像同輩的樣子。若是改呼「筠兒」,則是其姐霍氏等長輩對我的昵稱,不免一讓人聯想起我與她名分上的「姨侄」關系。
她這靈慧委婉的心思,真是讓人嘆服,想到她以姨母之尊,居然被我剝得下體光光,壓在身下,我心底更多瞭一股熱意,故意道:「就這樣便瞭……為什麼要坐好呢?」伸瞭一隻手,勾開她被我撕壞的短衣,伸入她玉背,遊掌輕撫。她玉背出汗最盛,多日未沐,方才又被整出瞭一身新汗,這新舊汗氣混合瞭她的處子幽香,低嗅之際,讓人心醉迷狂。
霍錦兒遭我又撫又噢,呼吸不勻,喘道:「你……你太沉瞭,壓……壓得人難受。」
「娘子不就是被相公壓的麼,你習慣瞭就好。」我大掌滑瞭下來,在她翹臀上摸瞭一回,沿著她香腹往上,要捏她玉乳,乳兒疊在她身下,竟摸不著。
我抬高她屁股,讓她跪起身,這才摸到她的奶子,因是垂落之勢,乳形更是驚人,碩果累累地墜瞭兩大團,溫綿飽軟,比仰立之際更甚,手心接著她軟彈彈的乳尖,迎著那蕩動,觸感極為迷人。
沒逗多久,她乳蒂勃然而硬,捏在指上,仿佛能捏碎她心魂。霍錦兒不由喘聲哀泣,我貼在她後臀的肚皮兒,漸漸感覺到瞭一點熱濕,心中一動,當下棄瞭上方,伸手掏她花底,摸玩她的牝戶。
「啊……」霍錦兒抬頭回望,喘唇吐氣,滿是羞怨:「不要!」
我將她短衣高撩至背,眼底一一兄,登覺一陣目眩心跳,她纖軟的蛇腰高高拱起一個白花花的滾圓雪臀,羞顫顫的撅著,奇景惑目,逼人氣緊。她紅皺皺的菊眼也冷不丁的映入我眼簾,緊小粉嫩,色澤竟與牝戶相似,她身上真是無處不鮮鮮凈凈,讓人垂涎。
我吸瞭口氣,欲焰高燃,不由低頭狂舔著她的白臀,眼底窺見她牝戶向後腫艷艷地鼓起,如腿間夾著個裂口粉桃,心下又是一狂,當即落舌其上,熱熱地撩舔不止,舌尖卷成半硬,探她紅溝,指頭則掰著那可愛的菊花,指面滑觸。
「嗚嗚,好臟……不可以的……羞人……我……我怎麼動不瞭瞭!」
她沒運真勁,自然動不瞭,我一邊舔弄,一邊以念力禁固瞭她身子,正習練一心二用之術呢。
霍錦兒羞撅著臀,渾身軟顫,撲瞭臉兒在下方,弱聲哀嗚,她一時未想到運真勁掙脫,便隻能擺著這羞恥出勢子,任我胡為。
不過一會,她牝戶淫汁橫流,水淋淋的,淫景逼人。褻玩半晌,我暈陶陶的,抬面喘道:「好重的味兒啊!」
「都是你!」聽到我的話,霍錦兒更是羞藏無地:「要……要死瞭,叫你別……別這麼鬧瞭……」
我直起身,有意道:「不這麼鬧,那要怎麼鬧?」
霍錦兒嬌喘籲籲,神氣奄奄:「你不能好好的……」說著,垂下眼睫,一臉嬌羞。
原來,這奄奄然似無表情的樣子,竟是她情動之態,我終於再不會錯認瞭!
我爬上去,在她耳上咬瞭一口,輕聲道:「就這樣。」
「什麼?」她兀自不解。
我閃著一絲笑意,扶穩她雪臀,將塵根湊向她牝戶。
「啊你……」霍錦兒驚羞不已,口吃吃道:「怎麼能……不……不要這樣……羞死人!」
「這叫「狗兒交」!」
霍錦兒聽瞭更羞:「我們又不是……你……你……」完成那儀式一般的拭紅後,她舉止大不一般,瞧情形,已默允委身,但這個勢子,還是讓她驚駭抗拒。
不待她掙紮,我已挺身插入,牝內依舊緊簇難動,生澀刮人,但比之適才破瓜,卻完全不可同囗而語,跋涉雖難,尚可抽添,隻是難為瞭霍錦兒,喘聲哀喚,咬牙吸氣,繃得臀上鼓起一粒粒疙瘩,摸上去澀手。
「不要瞭……少主,饒、饒瞭我罷!」
霍錦兒苦眉苦臉,投來哀怨。
那穴內熱嫩的緊箍,美得我齜牙咧嘴,心下雖憐,止不住緩進緩出,喘聲道:「忍著點兒,一會……你叫我什麼?」
「筠哥兒……啊!」
霍錦兒撲在下方,一陣身抖,半晌方活瞭過來,嬌眉緊蹙:「你……你好狠。」
我停下不動,俯身構近,湊向她的唇。霍錦兒扭著頭,籲籲哀喘,唇口被我一觸,便主動地遞舌相迎,又狂吮我的舌兒,仿佛要從我這裡汲取勇氣。
這般連尾似的煨瞭一陣,停停動動,她牝內潤意漸濃,我悄然聳動,略經幾抽,見她大喘大吸,似弱不能勝,但一會兒便發現,這卻是假象,她自幼習武修練,體氣勝過尋常女子許多,其後我加快聳動,她的喘氣也隨之加快,原來這隻是她床中迎合的表現。
我微感驚訝,當下淫動更歡,她蒼白的容色漸暖,腰肢搖擺也不似方才僵硬,她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伏著身兒,老半天沒聽到她的聲息。
聳動之際,我見她髻上玉釵搖搖欲墜,替她拔去瞭,一束烏發落瞭下來,在一旁輕輕搖晃,我喘籲籲道:「錦兒,你……怎麼樣?」
「你……嗚……」霍錦兒歪露半個紅撲撲的臉兒,嬌喘道:「你輕點……」投來眼色已有一絲媚意。
「呵!」我深深地聳瞭一起,將她挑得全身一晃,雙手狼狽地趴據,方能止住。
「嗯……好深……」她顫唇哆嗦,氣息懨懨道。
這話立時招來一通劈頭亂棍,霍錦兒哀喚不絕,腰身軟條條直抖,雙手將榻上錦被、褥墊一陣亂抓。
隨著她玉體活泛,那拱腰撅臀之勢,愈發起伏如浪,滑溜動人,這般按著她聳動,讓人格外有「奸淫」之感,騎乘之興,加上那身浪的起伏落差,菊眼的翕動,淫褻撩人,我情興高漲,勢力愈猛。
這一勢子,我與連護法也曾試過,隻是一旦女子淫液泛濫之後,依這勢子聳動起來,卻會太過滑溜,觸感不實,未免讓人美中不足。
但使在霍錦兒身上,卻再貼合不過,她初破新瓜,突突其內,牝中緊糾糾的拿人,即便淫水繁盛之後,她牝中潤泛瞭,也僅是變得肥熟地吞吐纏繞,卻不失緊熱密實,一聳一抽,俱是刻骨銘心,嬌嫩刮人,緊滑實美,隻爽得我牙根發酸,如火如荼,口中發顫:「啊,錦兒,錦兒,你的陰戶箍得我好緊啊,你該改名叫「緊兒」才對……松緊的緊哦……」
霍錦兒聽瞭大羞,連連哀喘道:「我不要瞭……嗚……你總是欺負人……」
口中乞停,那臀勢卻繃得高高的,推到我眼底,低頭可及,那屁眼兒更是在我眼皮底下羞恥地鼓張著,一會臀兒又矮瞭下去,如塌瞭一座雪峰,如此高低起伏著,隨我聳動,她竟學會迎逢瞭起來。
我故意停瞭一停,霍錦兒兀自掀腰款擺,扭臀迎湊,動瞭幾動,她才赫然驚覺,大羞之下,撲在那兒,再也不肯動瞭。
我撥開她頭面:「錦兒,相公弄得你美不美?」
霍錦兒美目如絲,羞答答的不肯睜開。
我道:「換你來動一動嘛。」
霍錦兒隻是搖頭,兀自被自己方才的舉動羞著。
我心火狂躁,當下撈高她的臀兒,一邊五指深掐著她滑嫩的大白屁股,窺著淫具在她肥美幼嫩的蜜洞出入之勢,一邊掀臀聳動,狂進狂出,將霍錦兒鞭成瞭一團軟泥。
此際弄得熟溜瞭,她牝內的瓊漿開始汨汨而流,卻是止也止不住,仿佛她一身水靈靈的豐滿體肌,經過這番戳弄捅動,全都熬化成湯水,順著下體的泉眼往外冒著。
「卜哧!卜哧!」
細流成涓,終於匯成瞭淫響,交合處歡快地唱瞭起來,我的欲焰被那交媾激勵著,愈發毛發緊提,一輪頻密的猛刺,「嘖嘖」聲響個不停。
「嗯……好羞人……心泛麼癢的……停、停不下來瞭……啊,筠哥兒,快快……人傢受不瞭……啊……弄啊……」
霍錦兒漫聲嬌吟,身姿迷亂,漸擺漸狂,神迷之際,顧不上矜羞,語無倫次地嚷著,那身腰美臀,掀擺得絲毫不像初破瓜的處子,反而像深閨久曠的熟女怨婦,貪婪地索取著。
「啪!啪!」
我再也不顧不上憐香惜玉瞭,狠狠撞擊她的玉臀。
霍錦兒的喘氣再也跟不上我的步伐,玉背如花枝般輕抖,擺頭回望,目色哀羞,顫口微張,嬌柔的舌頭在口中軟搭著,竟如狗兒吐舌一般,熱熱地喘著,發不出聲息。臉上紅霞,淹透瞭雙目,雪白的身背,也多處泛起淡淡的紅暈。
我按著她的腰背,一番不歇氣的狠搗,仿佛要將她就地肏死。
「壞瞭……啊要……要壞掉瞭……嗚嗚……死啦……要尿……」霍錦兒的痙攣從僵抬的玉頸開始,接著玉背細不伶丁地一顫,豐滿的雪臀不停晃抖,菊眼兒狂翕狂張,陰戶內也抽搐著,熱灑瞭一股又一股溫汁,連有三噴方止。
我兀自猛挺瞭幾下,將她撞翻,彎瞭半個身子,她臂勾下一窩雪乳探頭而露,才深抵不動,一陣哆嗦:「錦兒……給瞭你瞭!」醞釀已久的陽毒之精,全奉獻給這晚開已久的熟美肉體,她牝中被我陽精一燙,又是一番翕動痙孿,伴著我塵根最後的脈動,一吸一吸的。
我抽出身來,淫具猶湯湯如淋,塗得她大白屁股四處都見白污。
兩人泄身後都是一陣死寂,我萎在瞭她身上,她軟軟翻面朝上,那軟突突的豐乳一起一伏,承托著我,伴著我的餘喘。
良久,我的頭上、耳面,有一隻手在輕輕觸撫,是霍錦兒正羞喜地摸玩。
我眼皮發沉,一隻手在她身上朦朦朧朧地摸著,睡瞭過去。
不到五更時分,霍錦兒將我推醒,死活要催我回屋,以免晨起後會被人察覺。
「這麼早,再睡會不遲!」
「不要啦,你說的,先瞞著大傢……」
「唔,有什麼好瞞的?」
「呸,你!不跟你說瞭,快……快起來!」
「總得先吃吃早點吧。」
「對不住,我這屋裡,什麼都沒有,你餓瞭?」
「怎麼沒有?你身上有香丁兒,饅頭兒,紅果兒,毛桃兒……足夠我充饑瞭!」
「啊……」
我酣睡方醒,精力充沛,又將霍錦兒狠狠吃瞭一回。初遭破瓜,一夜被吃瞭三回,也虧得她身子美熟,體豐能戰,不過,饒是如此,她最後也是渾身如軟泥一般,一動也無力動瞭。但我離去之際,那「早點」還是搖搖晃晃,勉力爬起身,收拾一身凌亂。這是她的性子,若非床第之間,想要瞧她衣裳不整的媚樣兒,那是千難萬難瞭。
次日晨光熹微,我正戀睡,外邊一大早的,卻來瞭個宗陽宮道士,遞來消息,說是宋恣被留在瞭宗陽宮,幫助救治從蘇北鬼堡返回受傷道士,讓我們即刻啟程,今日便趕至宗陽宮成護法之禮,並有要事商議。至於雷峰塔一事,想來不便傳告,卻是隻字未提,不過,屆時隻須到瞭宮中,細情自知瞭。
我詫異成禮之儀忽而轉急,心下暗罵,匆匆起身穿衣,忙命人飛傳東府,叫京東人語、關西魔、轅門獸等人於賈府門前匯合,一道前往觀禮。
聽見院內動靜,不一會,霍錦兒也推開房門出來瞭。
經過一夜雲酣雨足,玉房和諧,我與她都忍不住投眉致意,拿眼窺望對方。
我餘貨盡出,檔中乖順老實,整個人體捷身輕,意氣風發。霍錦兒臉上卻隱隱約約浮動著新婦之羞,雙腿一夾一夾的。待她走近我身旁時,我低聲道:「怎麼瞭?」
霍錦兒略蹙其眉,其聲微不可聞:「腫瞭!」
我愣瞭一愣,失聲道:「一會還得騎馬!」
霍錦兒滿面是苦,恨聲嗔道:「都怪你!」
我欲忍又笑,笑得霍錦兒臉兒愈紅,當下兩人略作收拾,出瞭府門,與京東人語等人一道,策馬揚鞭,朝宗陽宮進發。隻可憐霍錦兒不良於騎,怕人瞧出不對,隻能故意收韁緩騎,遠遠落在瞭眾人後方。
趕到宗陽宮時,遠遠望見有長長的兩列道士,網巾道冠,禮服整盛,迎候於宮門外,許多趕早的香客在旁圍觀。
「這麼隆重?」京東人語大樂,其餘幾人面上也洋洋有光,均將座騎收緩,讓我行於前頭。
一行人行近宮門,擊磬頌樂之聲陡然大作,道士們齊聲念唱,宋恣與洞真子一幹道人迎瞭上來,眾人忙下馬,雙方見過禮,洞真子道:「李掌教與祖庭來使在內門迎候。」
我點瞭點頭,讓他前頭領路,步入宮門,回頭一望,卻見那兩列道士並未隨眾返入宮內,宋恣低聲道:「今日恰逢符籙三宗集會,一會尚有許多三山高道要來。」
我心中一跳,既是符籙三宗齊聚,那麼龍虎宗道士也會趕來瞭,不知能否獲知師兄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