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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妾傢溪口小池塘,

  茅屋藤扉糲粉墻。

  配取榕陰最深處,

  間時來過吃擯榔。

  這是彭羨的“竹枝詞”,如果配合青海魔獸與狄如眉現在的情形,正是寫實之作。

  原來狡猾的青海魔獸不如何時那隻怪手已伸入她的兩腿之間,現在隻有一層薄薄的褻褲阻隔著。

  她飽滿的履地受到如此刺激的挑逗,不由全身打個哆咦,原有的一點點理智也消失瞭。

  更何況,體內還吸瞭一點異香在作崇!

  她再也使不出力來的,男人的手比高伏電還要厲害,那一摸使她渾身麻酥酥!

  “你……你羞不羞……在這麼多人面前……這樣搞法……哎!”

  狄如眉在青海魔獸耳畔低聲說,又無可奈何地嘆瞭口氣。

  此時,青海魔獸放肆的手指,已鉆入她的肉體中,富於誘惑的挑逗著。

  他正在加緊玩火,一面邪押他說道:“你放心,在這當兒誰還有閑情來註意我們兩人啊!不信,你自己可以看看。”

  事實上,別說沒有人閑情來看,就連狄如眉自己也無暇去看別人。

  全身像蟲行蟻爬的她,盡管在那裡交緊牙關跳舞扭腰,她的小腹,則以青海魔獸的手指為中心,連綿不斷地蠕動著。

  隻有這樣扭擺,才可以抵銷那份既快活,又害羞的感覺;漸漸的,青海魔獸的手好不容易找到瞭水源頭,起先是慢慢地流,繼而是洶湧泛濫!

  由這分反應狄如眉心情的熾熱是可想而知瞭。

  青海魔獸也非常激動,差一點忍不住就要胡天席地。

  但他早在預謀,已佈置好瞭一個上好的樂圓,那是在舉行“浴神”援前就準備好的。

  他擁抱著如醉如癡的狄如眉,用慢吞吞的舞步向事先佈置好的樂圓移過去。

  樂圓的門鎖著,因為他怕被那些欲火沖天的善男廟女們占去,故早提防有此一著,由此可見,青海魔獸對這廟僧甚為熟悉瞭。

  他們跨過地上兩三對摟作一團的男女,很快的擠近樂圓的門。

  青海魔獸掏出缽匙開瞭門,便一把將狄如眉拖瞭進去,又閃電般地把門關上。

  誰料那門被另一條腿伸瞭進來,橫卡住沒法掩瞭。

  那是一條屬於男人的腿,青海魔獸來不及發問,那人很快把半邊身子擠進來,青海魔獸才看清是“吉面矮臾”司馬冥!

  二人會心的一笑!

  狄如眉一看是司馬冥,臉就紅瞭!

  難堪地掙脫青海魔獸的手,背著身子去弄褲子。

  “那女人是誰?”

  因為房門虛掩著,青海魔獸沒法看見外面的查某,隻看到粉紅色的裙子一角。

  馬司冥神秘地眨眨眼,說道:“快讓我們進去吧!她是喬蕓芳,她等不及瞭。”

  “哈哈……”

  青海魔獸笑起來瞭!

  門外的喬蕓芳似乎嗅怪司馬冥報出她的名號,含嗔地用手碰瞭司馬冥脅下一記!

  司馬冥則小題大作地呻吟道:“求求你,你看她發惱。”

  “讓你們進來可以,但隻能在地板上,床是我和這位美麗的姑娘所有。”

  “行!行!我們在地板上好瞭。”

  司馬冥一把拖瞭門外的喬蕓芳擠進來。

  門被關上,情急的司馬冥己把喬蕓芳的嬌軀抱住,一面動手替她寬衣解帶,又吸吮她的嘴唇,弄得喬蕓芳情熾火熱,一隻手也向對方身上搜索!

  另一邊的狄如眉,此時已被青海魔獸抱在一起倒在那狹長的床上,他首先笨笨地剝她的褲子,那是連褻褲一起剝去的,一邊卸下去一邊吻!

  此時,他擦在狄如眉的小腹上,引起她一陣陣強烈的痙蠻!

  狄如眉極力的抑制著,才沒有呻吟出來,因為,地下還有一對,她不能免費為人“高歌。”

  但是,當青海魔獸的嘴唇,接觸到她濕潤的嫩肉時,盡管她拼命忍耐,也無法不低聲呻吟!

  她發出含糊的鼻音,匆忙的推開他的臉。

  那一股少女的異香,令青海魔獸的欲念如火上添油,他馬上伸出指頭去接觸,舔著小貓咪的鼻梁。

  於是,狄如眉的胴體像膠般糾纏住他,玉掌緊緊抵住他的腦袋,但現在不是推,而是用力把他按下。

  青海魔獸的手輕輕一扯,褲子就從狄如眉的雙腿彎脫離出來。

  她又“噢”瞭一聲,很快地將腿並攏起來。

  青海魔獸身經百戰,當嘴巴被封住時,也來個手足並用,一手由背摸起,由粉頸而玉背,向下到肥臀,直走粉腿。

  另一手由前胸直登玉峰,然後在峰頂玉頭上,一再揉捏,此時狄如眉不停抽搐,全身顫動。

  汗灑夾背,嬌吟不停!

  青海魔獸終於不顧一切,單刀直入,攻打玉門關,可惜狄如眉粉腿緊夾,不得其門而入!

  說時遲,那時快,青海魔獸一手在粉腿內側雪白嫩肉上遊走,癢得狄如眉一雙粉腿直抖,另一雙手輕旋雙玉峰頂尖。

  二處猛攻,狄如眉有如電極,全身一陣顫抖之下,癱瘓瞭,再經雙手十指輕扣,玉腿盡開!

  快如阿裡巴巴開寶庫巨門一般,一聲芝麻開門,終於遊遍大小城市,溫徑滑入森林,登上艷紅如火的花房,幾經觸擊。

  回眸一望來徑,春流為海,索性來個油田鉆探,一刀才波濤洶湧,天翻地覆,一棵嬌鮮小白魚頓成瘋狂白鯊,翻滾不已。

  青海魔獸豈肯就此打住,幹脆一不做,二不休,順手解扣,幹凈俐落,不出數下,褲子盡脫,上衣離身。

  他熟練如斯,此無他也,脫得次數太多,隻要女人所穿的東西,均因一脫再脫,而熟能生巧!

  啊!維納斯石膏像,白而不亮,軟而不硬,此時青海魔獸懷中的活雕,又白又嫩,彈性特佳,受撫把玩。

  可惜的是,黑絨窗簾密封住光線,青海魔獸元法飽此眼福!

  狄如眉卷成一團,不停呻吟,緒伏在青海魔獸懷裡抽搐……

  青海魔獸粗粗的下巴,停在她豐滿的胸脯上,他有意這樣磨擦她,另一方面,他的手無比刁鉆地騷弄她的臍溝,教她忍不住發癢!

  “唁……別這樣……”

  她低嚷著,拍走他的手,他縮回去,向下伸展。

  少女幼嫩的肉壁受到瞭利探,她緊張地蹬直瞭雙腿!

  這時,她的腿肌碰到瞭青海魔獸身體上最熱烈的部份,她真有伸手去愛撫它的激動!

  隻為瞭少女虛假的矜持,才沒有動手。

  而他已迫不及待地向移動瞭,配合瞭口舌的挑逗,它一寸一寸地挨近瞭潮濕地帶,直到兩腿頂站!

  她驚異無以復加。

  青海魔獸的本能竟是如此強壯、堅挺,和她的情人秦太虛比較起來,他是一隻老鷹,而秦太虛不過是一隻麻雀而已!

  “等一下!”狄如眉在青海魔獸耳邊低語道:“晤……我害怕……我怎能把……把它容納得下呢……”

  青海魔獸道:“別怕!你們女人富有彈性,像這裡一樣,老天造人是多麼奇妙。”

  說時,他捏瞭捏狄如眉酥胸一把,讓它凹陷下去,又膨脹起來恢復原狀!

  狄如眉一時迷惑地隻顧自地喘息,他馬上推開她的手,就要把她占有。

  她連忙懇求:“你得要輕點,我才答應。”

  “我答應瞭,寶貝。”他不耐煩他說:“不過,最怕等會兒你又叫我用力呢。”

  受到這樣嘲笑,她心中有些氣憤。

  可是,如今已是騎虎難下,青海魔獸乘機欺負下來,放肆地本能開始溶入她的體內!

  那像是一根電棒,一條高壓電纜,則接觸到她的禁地時,她不禁全身發抖。

  青海魔獸立即用手分開她的雙腿,並且要她把它們支起來,那樣方便瞭“活兒”的溶入。

  她剛要出聲抗議,一張灼熱的嘴唇已把她的櫻桃小口對住,上唇也被他貪婪地吸吮著!

  她竟變成瞭啞巴吃黃蓮,有苦自傢吃!

  論痛苦,本來就算不得什麼痛的,那是心理上的恐懼有搗鬼!

  一個慣於容納“麻雀”的窩,對於這隻“鷂鷹”的進入,首先就以為痛苦會隨之而來,所以,這痛苦的感覺就越發加強瞭心理的負擔。

  她隻有不斷扭動身體來抵銷,而她越扭越厲害,青海魔獸就越覺得刺激!

  他使勁地揉著她的雙峰,勇猛地向她發起攻擊,狄如眉覺得這是強奸式的暴行!

  驀地一一

  床下響起一個女孩子饑渴的呼喚。

  “咯咯……快……點……快進來……呀……哥哥……我……要……你……啊……進來……嗅……”

  不用說,這是喬蕓芳無疑!

  也不用置疑的,此時的喬蕓芳,一定是受到“千面矮叟”的煎熬,才忍不住叫出聲來!

  怎樣煎熬?

  由於是用黑絨佈窗簾,室內一片漆黑,所以看不清楚!

  可是,當她的呼喚聲電容歇下來時,夾雜在他們的喘息聲中,另有一種奇怪的聲音。

  像小花貓吃完瞭豐盛的晚餐,繼續抵著盤子般的聲音,多麼引人遐思!

  由於這聲音,他們在幹什麼呢?,那就可以想像得細聽這美妙的音樂!

  那是司馬冥吃‘滿漢筵席’的‘魚翅’!

  狄如眉一下子滿臉通紅,幸好是在黑暗之中,別人勻不到她的窘態。

  因為,她想起情人秦太虛,也曾向她奉獻過同樣的“滿漢大餐”,她想起當那火熱而潮濕的舌尖,卷入自己的身體之中時,她沖動無以復加!

  下意識地,她挺瞭插腰,使青海魔獸的“活兒”進入瞭更多一些,這時她才發覺自己已忘瞭形。

  可是,她也發覺自己確如青海魔獸所說,具有一份神奇的伸縮性,當對方進一步的侵略時,她並未感到痛苦增加,反而減少。

  她開始相信,她有容納的“度量”!

  隻是她未再主動。

  青海魔獸卻開始退卻!

  徐徐地,無限依戀地退出去,簡直把她的靈魂都帶走瞭,那是莫名的空虛,教她難以忍受。

  “哎……”

  她茫然地從鼻孔裡哼出來!

  “怎麼瞭!……受不瞭?”

  “我沒有說。”

  情急中,狄如眉暴露瞭心中的秘密!

  “那麼你不反對我‘整個投資’……”

  青海魔獸說到這裡,已被欲火焚燒,藥力催動的狄如眉勾住脖子,把他的身體拖到。

  這是比任何語言還要明顯的表示!

  他邪押的一笑,這次,是全力的沖刺,毫無保留的沖鋒刺!

  一陣輕輕的痛楚一一

  隻是一陣,這份痛楚和她內心的喜悅與快感相比,是多麼微不足道!

  她發覺到已經整個地把他強壯的部分吞沒,那份狂喜和驚異,簡直是難以形容!

  說在此時,床下又飄來喬蕓芳的興奮聲浪。

  “咯咯……好人……唁……就是這樣……對……對瞭……嗜……別捉弄我……我……我要你……你狂一點……別……溫吞吞……好麼?……”

  司馬答覆她的是粗重的喘息聲,想來是太費力氣而發的!

  這對大膽的男女,使床上的狄如眉大受影響,並不是因此而不安、而是倍加沖動。

  她也纏住瞭青海魔獸,並且把他的舌尖吸吮著,她要青海魔獸向司馬冥看齊。

  青海魔獸本就早已欲火難耐,剛才極力抑制,隻是怕她真的抵受不瞭,爾後就少瞭一個玩物!

  如今,受到狄如眉的鼓勵;再也沒有絲毫的約束,好比一匹脫去鞍轡的野馬,放開四蹄馳飛起來。

  由於他體格的粗壯,又有極為深厚的內功,足以把她從未被男人碰撞到的港灣處都塞得滿滿的。

  狄如眉深深的體會到,為什麼大多數的女人部喜歡天賦過人的男人,原來理由在此!

  當你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占領時,才會全會到這分難以言傳的滋味。才發覺過去的情人微不足道。

  也隻有如此,才使狄如眉被撞擊瞭一苗熱茶的時間,就不堪一擊的敗下陣來。

  青海魔獸對女人不但經驗豐富,而且能堅壁清野。

  此時他面對一個虛脫似的女人,使他的英雄感油然而升。

  他暫時停下來,低語道:“你怎麼這樣快就進入瞭仙境呢?我還以為你這‘冷艷魔女’深諳此道,經驗非常的豐富呢。”

  狄如眉聽得又羞又腦,覺得青海魔獸不禮貌極瞭,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當你已經跟男人上過床辦瞭那件事,還能扳起面孔裝貞女不成!

  “你一定是玩女人的能物。”狄如眉說道:“每個壞蛋的經驗都是豐富的,我比不上你。”

  “你聽!地上那一對……”

  青海魔獸神秘地用手指按住她的嘴。

  原來地上的司馬冥和喬蕓芳早已交戰完瞭一個回合,這時兩人互相埋怨。

  喬蕓芳意猶未盡,她的高潮還未到,而司馬冥早已潰不成軍瞭。

  這使喬蕓芳非常不滿!

  她一邊蠕動著身體,一邊埋怨道:“晤……怎麼?不行瞭…… ”

  司馬冥雙目緊閉,不停狂喘,沒有吭聲兒!

  喬蕓芳眼睛裡水光隱隱,如饑似渴,一聲輕嘆,幽幽怨怨的輕聲說道:“你……你挑起人傢的興臻,卻又讓人傢半天吊……”

  司馬冥不屈服幌動瞭一下兒,突然雙目圓睜,狂喘著說道:“別……別動……我……我行瞭……”

  正當此時,青海魔獸忽然脫離狄如眉的玉體,一聲不響的抓下瞭床。

  狄如眉想問他要做什麼,但又恐怕一出聲,必定會給喬蕓芳認出來,隻好閉口不吭聲。

  爬下床後的青海魔獸,以他聰靈的聽覺,循著司馬冥他們說話的聲音爬過去,很快地,在漆黑中摸到一條滑溜溜的小腿。

  憑著手指的觸覺,他知道這圓而滑溜的小腿、是屬於女性的!

  它的主人當然是喬蕓芳瞭!

  他心中一陣狂喜,十分希望這個女人和他所想的一樣——渴望得到一個強壯的異性來“拉班”!

  而他覺得自己就是最適合的接班人!

  他沿著小腿摸索上去,不料滑到她沉圓的膝蓋時,卻碰到司馬冥跨在她大腿上的一條毛腿!

  他連忙縮手。

  而司馬冥和喬蕓芳並未察覺有第二者加入他們之中來,喬蕓芳被摸著時,還以為是對方的手。

  青海魔獸靜默瞭片刻,立即以密室傳音告訴司馬冥走馬換將。

  這時,忽聽喬蕓芳道:“冥哥!你真的行麼?還要我等多久?”

  司馬冥口裡含糊的應道:“不會太久的。”

  他嘴裡說著,身體已越過空間,青海魔獸卻摸索著抓住瞭喬蕓芳的玉手,一把拖到自己身上來……

  那“活兒”正顯得殺氣騰騰!

  喬蕓芳冷不防玉手碰到麼雄偉的生命力,不禁又驚又喜,心中一蕩道:“咯咯!你復活瞭……晤……不!你……”“你”字下面就是“你不是司馬冥”,但她下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小嘴已被封住,同時感受到那強壯的肌肉,正在她大腿頂端放肆地磨擦時,她也就酥瞭。

  全身的氣力也消失瞭大半。

  於是,她不得不故作不知換瞭另外一個人,說道:“好人,你……你的身體好棒!太讓我高興瞭,我……我好……好癢……快……快……”

  在一旁無事可做的司馬冥。站起身來摸索著爬上床。

  狄如眉無從躲避,給司馬冥抱瞭個滿懷,另一隻手已開始向她全身摸索,亂揉亂捏!

  “我夠瞭!我不要。”

  她說著,兩腿亂蹬,因為,那敏感的地方被司馬冥的指頭給占領瞭。

  那種異感是讓她心頭顫抖的!

  何況,那不是平靜的占據,而是富於挑逗性的,等於是玩火一樣的動作。

  那方寸之地,早已因為剛才的動亂而濕淋淋瞭,此時,司馬冥的滑入和挑逗也就更為容易……

  她隻有咬緊牙關在忍受,兩腿也本能地伸展著,小腹向上挺聳,如此令司馬冥十分滿意。

  起碼,他對女人恢復瞭信心。

  剛才喬蕓芳向地發出滿口怨言,是使他心灰意冷的,他確是拼盡瞭力氣,仍然沒有使喬蕓芳滿足。

  作為一個男人,這是十分“失威”的事,幸好現在的反應重新鼓舞起他的勇氣,可是,他還是有點害怕重蹈覆轍,雖然他體內的欲火又高燒起來,熱情正在抬頭,成為一個雄偉的衛士,但他還是極力地抑制著。他的舌尖服遍她的全身。

  於是,狄如眉的胴體又開始“魚龍曼衍”起來,發出瞭含糊的鼻音。

  那還向在地板上的青海魔曾與喬蕓芳,已經進入白熱化的階段瞭,雙方真是旗鼓相當!

  隻聽得喬蕓芳嬌喘的說道:“好人,快,我情願讓你搗爛,給你整死,快!我……好癢……我……受不瞭……快……用力……”

  青海魔僧不負所望,那根“打狗棒”搗蒜般的猛打急攻起來。

  由於他的勇犯,更迅速的催動著她那業已泛濫的春潮,因此,更瘋狂,更淫蕩的和他合作協調的顛簸篩動起來。

  青海魔憎的確有過人之長,不但經驗老到,技術更是高人一等。

  喬蕓芳萬萬沒有想到,反而是她的心花先開瞭,先尿尿瞭,先不中用瞭……

  她喃喃不停的由衷贊美,由於她的贊美,使他變得更為勇猛瘋狂。

  他的勇猛,挑起瞭她的情欲,她不願被征服,於是開始反抗,像一匹沒有鞍轡的野馬一樣狂野,她要把騎在她身上的騎士顛翻下來。

  驀地一一一

  青海魔僧的那根“打狗棒”,突然遇到瞭一股神奇的吸力,這吸力,不是一個普通的內功的女人所能施展出的。

  除非……除非她具有一種邪門陰功!

  這樣的吸吮,使他透不過氣來,他張大瞭嘴巴,粗重的喘息著,身體的起伏也到顛狂狀態!

  他再也無法控制瞭!

  猛地低叫一聲,一隻粗壯的手臂摟實她的胴體,深沉地,急忙地埋下去。

  忽地,喬蕓芳咬牙切齒地叫著:“啊!死瞭……我被你整死瞭……我沒命瞭……”

  床上的兩個人,憑這個聲音就知道“好戲”已告一段落,但是,由他們自己“主演”的那一戲,還不過剛剛“開鑼”!

  因為司馬冥不但用指頭占據瞭狄如眉“熱情地帶”,並且像一個餓壞瞭的嬰兒一樣,用一付灼熱的粗唇,輪翻吸吮她的乳帶。

  在狄如眉的經驗中,如此挑逗是高刺激的。

  因此,她很快的軟化瞭!

  而又忍不住癢,“咯咯!”地低笑首,作狀要推司馬冥的臉,可是又舍不得他停止。

  司馬冥當然知道這一下撩著她的癢處瞭!

  於是,他有意讓她進一步的情不自禁,把舌尖伸出來,向她那張直嘴上面的花生米敵著。

  一陣又一陣如同觸電的快感,電光石火地透過她的全身,震憾瞭狄如眉的心房。

  她不由自由地打瞭一個哆咳,猛地直喘起來。

  “嗅……你……的……舌頭……太……大要……命……瞭……”

  緊接著,她的呻吟聲響起!

  司馬冥采取行動!

  他已經忍無可忍——

  那條死蛇,早已蠕動起來,搖頭擺尾復活瞭,第二次昂首。

  剛把手指抽出來,水蛇迅速而準確的鉆瞭進去,也塞滿瞭狄如眉的空虛!

  事實上,狄如眉非常需要,非常渴望再來一次快樂的癱瘓!

  因而,她盡量伸展著下體去迎納、張開四肢去纏他,焦燥的嘴唇也迫不及待的迎合……

  頓飯光景,房內的兩對男女已幹光瞭“好事”,匆匆的開始做“善後”工作,“呀!”的一聲,房門關瞭,陽光射瞭進來,兩個女的驚叫瞭一聲,趕忙隨手扯起一些東西掩住自己的胴體,顯得十分狼狽。

  隻見跪在地上的喬蕓芳通體赤裸,隻用一條肚兜掩住下體,卻掩不住渾圓的玉腿以及雪白的雙峰。

  狄如眉呢?

  這位“冷艷魔女”匆忙中順勢俯臥在床上,扯起床單的一角遮住臀部,大腿和背脊卻裸著!

  而這時,房門口卻擁進來瞭男男女女,最使狄如眉羞窘的,是秦太虛也在裡面。

  秦太虛倒是大方得很,甚至有意來參觀“裸體人像”展。若無其事的笑道說道:“嘿嘿!狄姑娘!你和他們兩都‘好’過瞭,就算是回到大自然去,又怎會難為情?”

  頓瞭頓,又道:“經過今晚這次‘亮相’以後就會習慣的,你們想想,我們到這個世界來的時候,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做為一個廟女,就是要拋開世俗中的羞恥,若是受‘禮教’束縛,又怎能為神犧牲……”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狄如眉終於明白瞭,這是個圈套,一個陷井,而讓自己掉入泥沼而無法自拔的深淵!

  但現在遲瞭,自己落入他們口實,若被他們把這件事宣揚出去,武林就沒有她立足之地瞭!

  一個“冷艷魔女”,已經為武林中人聞而卻步,再加上“淫娃”、“蕩婦”,就為人所不齒瞭。

  經過這次以後,他們也毫不隱瞞告訴她桃花島的宗旨、這裡原來是從婆羅引進來的宗教。稱男性器官為“靈架”;性之大神稱“施挖靈架”。

  其雕像聳然而立者,就是那男性最基本的特徽。

  這廟裡宗教儀式,因神而施。

  最主要是“施挖靈架”,禮象徽生命之源,有時代表半男半女。

  “施挖靈架”則不論人之大欲,夫妻之大倫,生男育女諸事都理。氦其教義,這位專理男女之事的神,也有肉欲,需要滿足,他令世人欲念衛動,也是負責與求子的婦人交靖授胎的聖物。

  在這種教的聖書裡,有這麼一段故事:

  據說神人婆羅門,昆濕奴、華施斯泰,聯快訪問施挖,見他與妻燕好,客人睹狀,驚異不安,主人卻泰然無愧,繼續敦倫,狂歡放蕩。

  客人大怒,說道:“我們此來,原為表示敬意,你怎麼公然於這等事而不臉紅?”

  他們詛罵他之後,走瞭!

  這一咒,當場把施挖咒死,死時仍在敦倫中。

  施挖成神之後,說道:“羞恥把我殺死。”

  但是他補充說明:“羞恥也給我以新生活;以及一種新象徽,就是男性器官,靈架,它是雙重的我:它即是我,也即我註定所有的男人去犧牲與崇拜的東西,它滿足我們最深的欲望,也代表,自然的基本力量。”

  由於這信仰,信徒對“靈架”於戶外和廟中。

  其崇拜儀式:

  昆濕奴的祭典,神像載於蓬車上,施通過街道。

  婆羅門神的僧侶,在群眾中指定美麗的女人獻身於神,而他們就是神的經紀人。

  於是,父母虔誠獻其女兒,丈夫讓妻子為神服務,名早神妻,實為廟妓。

  獻奉與神為妻的。身體加特別記號——刺花。

  混濕奴的:乳房刺一—聖鳥。

  施挖的:股腿刺那不雅的東西——“靈架”。

  狄如眉的老子“鐵掌元敵”狄化是武林中有頭有臉的人,她師父更是舉世皆知的“大漢聖尼”優曇大師,她自己可也不是弱者,怎能在此充當廟妓,供人作樂工具呢?

  於是,她決心脫離這邪惡的組織,徐圖報復,在一次逃逸的時候,因地形不熟,被關卡發現擒瞭回來。

  她自問必死,或是遭到蹂躪,但是沒有,他們隻在她臉上劃瞭三十幾刀,便逐出瞭桃花島!

  一個女人“花”瞭臉,還能起什麼作用,就算她向別人說,我就是從前“冷艷魔女”,又有誰會相信呢?

  在心灰意冷之下,來到瞭“朝天谷”,被她發現數百年前“神女”媚娘修練之洞,及遺留的一本”玄陰搜派煉魂”。

  最要緊的,是此谷有兩種武林人夢寐以求的異寶,一是金蘭玉實,另一種萬載溫王。

  這兩項異寶對她來說,太重要瞭,不但可以恢復她原來花容月貌,而且青春永駐,再修以“神女”遺留的武功,那時便可快意思仇瞭。

  因此,這一等就是四十年!

  四十年來,她收容瞭“刀婆”雲五姑,在一次偶然中救瞭“鬼婆”大娘,使這兩位魔頭對她矢忠不二。

  同時,繼續培育著年的下一代!

  這些年輕道姑,便是她的工具,她們以“色相”攏絡黑白兩道高手,用“肉體佈施”使他們為不二之臣,為“玄玄觀”矢忠效命!

  “風雲神劍”謝朗是她極欲物色的人,而安傢堡事件的發生,隻是加速她計劃的進行而已!

  口口口口口口口

  她這回憶,時間並不算短,大庭顯得十分沉寂!

  吳老人首先不耐,大聲叫道:“丫頭,你在發什麼呆。有什麼心事說出來會舒服些,大夥兒也好為你拿個主意。”

  這老兒雖然嘴巴不饒人,但仙姑總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無形中流露一份關懷之意。

  仙姑忽然齦牙一咬,向孟滄瀾背影,以為仙姑是有意支使開他,好說出自己心裡的事。

  沒想到一一一

  孟滄瀾果真帶著一個人走瞭進來。

  隨著孟滄瀾上來的是一位身材矮小,神清氣朗,面容秀雅,目光逼人的白衣少年。

  此人年歲大約隻得二十出頭,黑發束在泥丸,斜插瞭一隻金簪,白衫的大襟之下,卻懸瞭一支斑爛古劍,人鬢長眉,襯著懸膽鼻準,別有一股英武之姿。

  這漂亮的身影一旦落地,阿彬己迅快的看瞭這少年一眼。

  吳老人自然也看清楚瞭,哈哈大笑道:“大哥,你看這位小兄弟是誰?”

  阿彬笑道:“哇操!老兄弟,我還正要問你呢。”

  吳老人怔得一怔,哈哈大笑:“怎麼,咱們都不認得他?”

  阿彬笑道:“不認得,哇操 老兄弟,咱們別再多事瞭,走吧!”語音一頓,轉身就已出瞭大門。

  吳老人笑向白衣少年道:“小夥子,失陪瞭。”

  就這麼一句,也拔腿出瞭大門。

  白衣少年目光中掠過一絲冷笑,哼道:“什麼無事忙,原來是個見事躲的糟老頭兒而已。”

  聲音雖低,但剛好能讓吳老人聽見。

  甚至連遠在街心的阿彬,也聽得明明白白。

  吳老人霍地旋身,笑道:“小夥子,你是誠心找我的麼?”

  白衣少年冷笑道:“這‘六合鏢局’集五省兩道高手,我以為都是一些的厲害的高手,誰知道趕到此間之後,卻全是些不堪入目之事,我這一生,最恨佛門弟子。有那敗德之行,是以略予警戒,誅殺十名青海妖僧,本想離開這種贓地方。詎因發現尊駕,這才現身相見,曾聽說‘無事’聞名瞭。”

  他一口氣說下來,雖然並非疾言厲色,但是,句句都擊中要害。

  吳老人白眉一揚,突然冷哼道:“有意思,有意思,小夥子這份膽識,倒叫老夫十分高興……”

  語音一頓,突然冷哼道:“那十名青海和尚是你殺的?”

  白衣少年冷笑道:“不錯。”

  吳老人道:“小夥子,你可知闖瞭大禍麼?”

  白衣少年笑道:“我做事隻問當不當行,從不計較後果怎樣。”

  吳老人大笑道:“青海教行將大舉入侵,中原武林就將遭劫,這種後果你小子也不計較麼?”

  白衣少年大笑道:“邪魔外道,正該誅而殺之,倘若青海教真的大舉入侵,未始不是武林中一大幸事,尊駕何必危言聳聽。”

  吳老人聽得眉頭一皺道:“小夥子,你口氣不小嘛!眼見青海教人一入中原,就將血膽遍地,你居然還說是好事,老夫都被你弄糊塗瞭。”

  白衣少年道:“以中原武林之高人輩出,若還鬥不過小小的青海一教,我倒是難以相信得很,何況那青海妖僧早該殺瞭,有這麼好的機會降魔衛道,不必中原人物勞師遠征,以逸待夯之職,豈非是中原武林求之不得之事麼。”

  吳老人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

  白衣少年嘿嘿一笑,又道:“尊駕如是害怕,不妨快退出江湖,我雖不才,願專程西下,直搗青海教總壇,也許可使中原武林免去這場浩劫,我也可獨攬此一功德,尊駕認為如何?”

  吳老人聽得哈哈怪笑道:“有志氣,長江後浪推前浪,看來我是該退出江湖瞭,小夥子,你是誰?”

  白衣少年淡淡一笑道:“我叫孟紹承。”

  阿彬此時已退瞭回來,站在吳老人一旁。

  白衣少年話音一頓,阿彬笑道:“哇操!孟老弟師承那位高人。”

  白衣少年目光向阿彬臉上一掃,冷冷喝道:“閣下是什麼人?”

  狄彬笑道:“哇操!我姓狄,名彬,跟孟老弟一樣武林無名小輩而已。”

  回敬一句,瀟灑得很。

  白衣少年聞言,低頭想瞭一想道:“沒聽說,果然是陌生得很。”

  阿彬一笑道:“哇操!彼此,彼此!”

  吳老人一旁聽得笑道:“大哥,你們倒是半斤八兩。正好湊成一對。”

  白衣少年臉上微微變色,道:“尊駕認為這位狄兄和我差不多。”

  吳老人道:“怎麼,看來你好像有些不服氣?”

  白衣少年孟紹承大笑道:“要入眼,總得拿點東西來瞧瞧,天橋把式,能服麼?”

  阿彬笑道:“哇操!孟爹弟這份盛氣,叫狄某好生敬佩。”

  吳老人皺眉:“大哥,怎麼瞭,你好像不在乎這小夥子的諷刺。”

  阿彬道:“哇操!老兄弟,這位孟老弟乃是故意找碴來的,我若是與他一般見識,豈不是正中他的計謀瞭麼?”

  吳老人恍然大笑道:“對!大哥,你說的是,咱們可不能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孟紹承劍眉一揚,向阿彬冷笑道:“看來一表人材,卻是宋江的軍師,吳(無)用。”

  這白衣少年好像非找點事不可瞭。

  吳老人聽得臉色都變瞭,他兩眼一瞪,看來就要發作。

  阿彬搖瞭搖頭,大笑道:“哇操!孟兄弟,你如認為我無用,我也不在意,隻不過似你這等好手,乘人喪失神智時傷瞭青海妖僧的行逕,也高明不到那裡。”

  他語意頓瞭一頓,忽然面色一沉道:“哇操!閣下可知,你隻知道逞一時之快,已讓我武林遭瞭個大糕啦。”

  孟紹承冷冷一笑道:“我早已說過,此事由我而起,我自會解決,不勞閣下操心。”

  阿彬冷笑瞭。

  他很少冷笑,但一旦冷笑,那臉色也真夠難看的:“哇操!吃瞭燈草灰,放的輕巧屁,閣下就算白白送死在塔雨寺中,那青海教中的僧人,也不會放棄入侵中原之意。”

  阿彬依然冷笑道:“哇操!怎麼,我梁山軍師啦。”

  孟紹承的臉上,飛起一片紅暈。

  “我可不是沒辦法,而是閣下故意誇大其碎,使我覺得有夠好笑,剛才故意問你,你以我當真鬥不過那批妖僧麼?”

  阿彬瞄瞭他一眼,忽然拱手道:“請!請!”一抬頭,向吳老人道,“哇操!老兄弟,咱們走咱們走的吧!我口幹得很,找點酒渴如何?”說著一轉身就走瞭。

  吳老人心中雖大感奇怪,卻是不願再問,舉步隨在阿彬身後,往街頭一傢酒樓奔去。

  孟紹承呆瞭,他目光之中露出一陣迷惘,但那隻是一下子,冷笑一聲,舉步向兩人追去,同時大叫道:“喂,狄兄請稍待。”

  阿彬和吳老人此時已經走迸瞭那傢酒樓。

  是以,孟紹承的話音,他們仿佛未曾聽到。

  孟紹承卻沒有放棄,他也走進瞭這傢酒樓。

  而且,他直趨吳老人和阿彬的那一桌。

  雙手一抱拳,笑道:“狄兄,我可以再請教幾句麼?”

  阿彬見他追來,根本就似在意料之中,聞首笑道:“哇操!孟兄弟請坐,有話不妨先幹瞭這杯再講。”

  夥計已添瞭一付杯筷上來,吳老人哈哈一笑道:“小夥子,你是不是覺得有點兒麻煩瞭?”

  孟紹承搖頭道:“麻煩倒是沒有,我卻是有些事兒不瞭解特來向兩位請教。”

  阿彬則淡淡一笑道:“哇操!孟兄弟大概是想知道那‘六合鏢局’的事吧?”

  孟紹承劍眉軒然,笑道:“狄兄倒是猜中瞭,我正想就教兩位,那‘六合鏢局’這等海淫惡的污穢之地,兩位怎會大搖大擺的進出,而不以為恥?”

  阿彬笑道:“哇操!孟兄弟要問的就是這個!”

  孟紹承道:“正是這個,我如是把此話傳入江湖,隻怕兩位永遠沒辦法在武林之中立足的瞭。”

  阿彬笑道:“哇操!孟兄弟既有這等想法,幹嘛不去做?”

  好犀利的機鋒,好不在乎的口氣。

  孟紹承呆瞭呆道:“狄兄可是並不在乎你自己的聲名?”

  阿彬大笑道:“哇操!我是無名之輩,那來聲名可以愛惜?孟兄弟如想用這個來使我動容,還是雲南貴州省省吧!”

  孟紹承怔得一怔向吳老人道:“吳老呢?你那‘鬼哭、神嚎、仙愁、佛怨‘的大名,也跟這位狄兄一樣的不值一文瞭吧?”

  吳老人聽得大笑道:“小夥子,你居然想激怒老夫麼?你小子是夢裡娶媳婦,想得妙。”

  孟紹承聽得劍眉一皺道:“兩位原來都是不知愛惜羽毛之人,算是我瞎瞭眼,請,請,我就此告辭瞭。”雙手一抱拳,起身就待離去。

  阿彬陡然一笑道:“哇操!孟兄弟,你如果就此離去。不怕仙姑和令姊責怪?”

  吳老人聞言,驚得兩眼直瞪。嘿!滾水燙娃兒,成瞭熟人!

  孟紹承則臉色一變,半響停在那兒不知聽措。

  阿彬一笑又道:“哇操!孟兄弟可是嚇到瞭?”

  孟紹承這才劍眉一揚道:“彬兄,你這是何意?”

  阿彬大笑道:“哇操!孟兄弟別再裝呆瞭,你不是仙姑差你來的麼,你不是那位‘浣花女俠’的弟弟麼?”

  孟紹承暗暗的喘瞭一口氣。

  可是,吳老人卻是猴子吃大蒜,不是味道。

  孟紹承劍眉一軒,淡淡一笑道:“狄兄倒是喜歡違章建築,亂蓋。”

  阿彬笑道:“哇操!孟兄弟,你好像還不肯承認呢!”

  話音頓瞭一頓,定然向吳老人道:“哇操,老兄弟,這位孟兄弟的來歷,如果我不曾料錯,他應該是‘多情俠客’孟老的子侄輩。”

  吳老人有些不信的搖頭道:“大哥,你怎會這麼肯定。”

  阿彬笑道:“哇操!老兄弟,你如仔細的看看這位孟兄弟的嘴鼻眼口,你一定會發現這位孟兄弟像極一個人。”

  吳老人聞言,果真仔細的看瞭孟紹承一眼,道:“大哥,他像誰?”

  阿彬不禁為之皺眉,這位老兄弟“拖窗”瞭還沒看出來:“哇操!老兄弟,你瞧他停不像那位藍衣中年村姑?”

  吳老人這才大笑道:“像!像!簡直就是那個姑娘,怪不得剛才一見到這小子,老兄弟我就覺著他十分面熟。”

  孟紹承的臉上有一股看不出來的神色,他微微一笑道:“兩位別的本事我沒有見識,但兩位這疑神疑鬼的本事,我應該說是領教得差不多瞭。”

  阿彬淡淡地一笑道:“哇操!孟兄弟可是不承認我的看法?”

  孟紹承笑道:“不錯,狄兄說話未免太玄!”

  阿彬道:“哇操!孟兄弟與孟滄瀾老人怎麼稱呼?”

  孟紹承笑道:“傢叔。”

  阿彬道:“哇操!孟飄萍呢?”

  孟紹承道:“我的堂姊。”

  阿彬大笑道:“哇操!孟兄弟,這不正是我剛才所說的嗎?”

  孟紹承笑道:“狄兄,你可知道,我與傢叔,堂姊從未見過面麼?”

  阿彬怔得一怔道:“怎麼?哇操!孟兄弟從未見過他們?”

  孟紹承道:“我才在月前離傢,所以從未見過他們,承蒙狄兄提起傢叔,不知他老人傢眼前可是仍在朝天谷。”

  阿彬可被他說的有些迷憫瞭。

  他原以為此人乃是受瞭仙姑之命,故意殺瞭表示青海僧,以取得自己和吳老人的信任,然後賴上兩人的。

  他這推斷是有根據的!因為仙姑沉思後,就突然命孟滄瀾出去。結果便把孟紹承領入!

  但是,此刻他在孟紹承的神情之中,卻是找不出絲毫不安和可疑之處,心想莫非我果然猜鍺瞭?

  阿彬沉思未語,吳老人卻笑著代他答話道:“小夥子,孟娃兒已經來在眼前瞭。”

  孟紹承聞言,大喜道:“真的麼?老人傢,傢叔落腳眼前何處?”

  吳老人剛剛笑得一笑,阿彬已搶先問道:“哇操!孟兄弟,令叔在朝天谷之事,是什麼人告訴你的?”

  吳老人覺得狄大哥這句話問得很唐突。

  但是,他聽瞭孟紹承的以後五段對話,卻又令他不得不欽佩狄大哥。

  孟紹承在阿彬語音一落之際,立即笑道:“傢父所說。”阿彬笑道:“哇操!尊大人可是‘九華遁世叟’孟父可能知道,但卻未曾告訴在下!”

  阿彬笑道:“哇操!這就難怪瞭。”

  孟紹承一愕道:“狄兄問及此事,莫非有什麼特殊原故麼?”

  阿彬笑道:“哇操!令尊不曾對你說起,那朝天谷是向來不許男人入內的限制級場的麼,我以為令尊不會不知道這件事吧。”

  孟紹承笑道:“狄兄,此事傢父果真未曾提及時,聽狄兄這麼一說,倒叫兄弟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瞭。”

  阿彬笑道:“哇操!孟兄弟可是認為我言不由衷?”

  孟紹承道:“那倒不是,兄弟以為那朝天欲既如狄兄所說,不許男人入內,則傢叔豈不就是個男人?他又怎會住在谷內哩?”

  阿彬笑道:“哇操!隻怕舉世之間,隻有令叔可入算得上碩果僅存瞭。”

  孟紹承突然軒眉笑道:“狄兄,那朝天谷中是否另有主人?傢父告知兄弟之時,隻說傢叔住在朝天谷,就沒說什麼,兄弟當時也就十分奇怪,但從未離開過傢中,是以不明白外間的一切,隻道那朝天谷也跟舍下一般,傢叔全佐在那兒呢。”

  阿彬瞧他說話時的那付誠摯面色,心中疑念已消,笑道:“哇操,孟兄弟,令尊大概不會想到你竟然遙遙千裡的趕到塞外,去尋找令叔,所以未曾對你詳告一切吧。”

  孟紹承笑道:“狄兄說的是,傢父雖曾經有朝天谷地形交給兄弟,但並沒有叫兄弟前去尋訪傢叔之意……”

  話音頓瞭一頓,又道:“我由於自幼生長江南,十分向往大漠光景,所以離傢以後,就直奔塞外而來。”

  阿彬笑道:“哇操!這就是瞭,孟兄弟,你現在想不想見令叔?”

  孟紹承道:“兄弟自是渴望見到傢叔……不過,傢叔來到眼前,不知落足何處,兄弟真是有些茫然瞭。”

  阿彬笑道:“哇操!孟兄弟,令叔落足之處,我倒是知道,哇操,更怕說出來以後,你孟兄弟又不肯去找他瞭。”

  孟紹承一怔道:“為什麼呢?”

  阿彬道:“哇操!令叔存身之處,卻是孟兄弟最為不恥之處。”

  孟紹承目光一閃,茫然道:“是‘六合鏢局’?”

  阿彬道:“哇操,點光娘娘開眼,正是那個淫窟瞭。”

  孟紹承呆瞭。

  他似是料不到自己叔父竟會耽在那種地方,也似乎為他的叔父耽在自己不齒之處而在傷腦且發愁。

  吳老人本在一旁喝酒,此時忽然笑道:“小夥子,你怎知道老夫名號?”

  這句話,可把孟紹承問得一驚。

  不過,他立即裝作呆呆的道:“你老說什麼?”

  他本是在一種錯愕的情況之下,這等反問一句的神情,倒是未曾使那阿彬和吳老人動疑。

  吳老人應聲一笑道:“老夫問你怎知老夫名號?”

  敢情吳老人乃是奇怪他這種初初離傢,出道不過一個多月的孩子,怎會知道自己是誰?

  孟紹承很鎮定的一笑道:“你老大名,晚輩聽傢父說過不止千遍瞭。”

  孟紹承笑道:“傢父常常舉你老武功高明為例,以督促晚輩練功。”

  吳老人笑道:“是麼?那你怎能一眼就認出老夫瞭?”

  孟紹承微微紅臉一笑道:“你老那白胡子和長眉遮目,就是最好的招牌。”

  吳老人聞言,伸手把那打瞭結的白胡子解開,笑道:“孟非凡這小子也太不像話,我老人傢的胡子打結之事。怎麼可以告訴小孩子呢?小夥子,老夫從今天起,把這白胡子不再打結瞭,將來回去可得告訴你那老子,就說我老人傢下次見到他,一定要打他二十板屁股,以示懲罰。”

  孟紹承大笑道:“晚輩遵命……”

  阿彬呷瞭一口酒,笑道:“哇操!孟兄弟,你要不要再去‘六合鏢局’一趟?”

  吳老人適才的那番活,把阿彬僅存的一絲疑念,也冰釋瞭,是以,他才如此對孟紹承詢問。

  孟紹承搖頭道:“不必再去瞭,那種地方,我連想起來都惡心。”阿彬笑道:“哇操!你真不想知道這‘六合鏢局’的一切?”

  孟紹承道:“我突然覺得,這武林之中藏污納垢之處太多,是以不想再去過問這些無聊的事情瞭。”

  阿彬淡淡一笑道:“哇操!孟兄弟,你剛才怎會撞入‘六合鏢局’,下手傷人?”

  厲害!

  阿彬把那最為關鍵的話,擱在這兒問。

  孟紹承也不示弱,聞言從容笑道:“我抵達西山境內,即聽得店傢告知‘六合鏢局’近日有一個北五省黑白兩道高手的聚會,是以才兼程趕來……”

  他抬頭一嘿道:“沒想到我卻仍然遲到瞭半天。”

  吳老人笑道:“小子,你遲到瞭半天正好,否則,哈哈,你小子隻怕也要難逃那種不堪入目的風流陣杖瞭。”

  孟紹承陡然滿臉通紅的低聲道:“吳老這話是什麼意思?”

  吳老人笑道:“與會之人,有幾個能逃過此劫?小子,看來你可算是十分幸運的瞭。”

  孟紹承皺眉道:“你老說的是真的麼?”

  吳老人大笑道:“老夫何必騙你呢?小夥子,連一派掌門人都免不瞭,你小子這點微未道行,還不是自投羅網麼。”

  阿彬忽然笑道:“哇操!可是眼福不淺,孟兄居然闖到馬房瞭。”

  孟紹承臉上又是一紅道:“兄弟走到鏢局門前,那守在大門鏢師竟然告知在下,全體豪傑都已到馬房狂歡並且指點瞭路徑,要我也去到馬房……”

  大概他年輕臉嫩,想到馬房那種情景,可又羞紅瞭臉搖搖頭,連話都再也說不出來瞭。

  阿彬忍不住大笑道:“哇操,孟兄弟,你倒是城墻上出恭,露臉瞭,可惜那十名青海妖僧,卻死得有些不明不白……”

  孟紹承笑道:“我認為,一般武林人物,犯瞭色戒是馬馬虎虎隨便啦,但是剃度出傢的和尚,也犯瞭色戒就太不應該的瞭,所以我就隔空出揮。將這十名和尚全部送上瞭西天佛國。”

  阿彬大笑道:“哇操!孟兄弟,你可是真的要去青海一行。”

  孟紹承淡淡一笑道: “明日一早,兄弟就將前往青海。”

  吳老人拍手道:“好志氣,小夥子,老夫原想祝你凱旋歸來,但現在不必瞭。”

  孟紹承一怔道:“為什麼?”

  吳老人道:“青海魔僧多己前往桃花島,中原群俠以據安剿滅桃花島之計,到時候有你小夥子表現的機會!”

  孟紹承道:“晚輩都聽你老的。”

  吳老人笑道:“小夥子。你說的可是真心話。”

  孟紹承道:“晚輩句句由衷。”

  這時,店小二走來,躬身道:“客官,有人差小的送封信來,請狄大俠過目。”

  阿彬接過來一看,字跡娟秀,微微一笑,道:“哇操!我知道瞭,你下去吧。”

  店小二躬身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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