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在房間地板上做著瑜珈,身下鋪著一層墊子,女人年輕的時候當過幾年的體操運動員,結婚生子後身材仍是保持著,近些年又迷上瞭瑜珈,雖說上瞭年紀,身子柔韌性仍是極高,上次作愛的時候,發現她竟然能舔著自己的陰唇,能含住我插在她身體裡的肉柱,事後,自己在房間裡試著去含自己的雞巴,雖說下面這根肉柱在勃起後相當長,卻也隻能稍微能碰著龜頭。
女人穿著連體緊身衣,我視線落在襠處,沒見著內褲的痕跡,想著裡面光光一個陰戶,在荷那邊壓下的火一時又竄瞭起來,去旁邊抽屜裡找瞭剪刀,向女人走去。
“你幹什麼?”媽媽問。我不理,在女人的襠部剪瞭起來。女人愣瞭一下,明白我的意圖,喊:“媽媽脫瞭不行麼,別剪,這衣服很貴的。”我不理,按著女人,繼續剪著。“你這個敗傢子!”女人狠狠的罵,卻不再掙紮。
我拉開褲門,扒開內褲,掏出雞巴,吐瞭口唾沫,插瞭進去。
女人止瞭罵,喘息出聲,我慢慢抽送瞭起來,感受著女人漸濕漸熱的陰道。
“去床上。”女兒呻吟。
“就在這裡,媽,再擺個姿勢!”
午後的陽光打著與我和雁臥室相隔的那面墻,媽媽給我壓在墻上,單腿站著,另一條腿給我壓在她的肩上,兩條腿劈成大大一個“一”字。
我下面緩緩抽送著,感受著陰水慢慢溢出,看著女人,喃喃說:“媽,憋著,別急著泄,我今天非要操出你尿來!”女人瞪我,張著嘴咬,小嘴給我含住,母子兩人的唇緊緊貼在一起,聞著彼此的喘息聲,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久久不分。
不知過瞭多久,女人忽的說:“快點,快射給我,我桑拿還開著呢,我要去蒸一下。”
我繼續操著,說:“媽,一起去,我要在桑拿間裡操你。”狠狠一頂後,又說:“我要讓你每次在裡面的時候,都能觸起兒子操你的感覺!”
我光著身子,把赤條條的女人抱起來,操動著,慢慢向樓上閣樓走著,女人身子掛在我身上,與我親吻著,雙手纏住我的脖子,兩腿緊緊圈著我的腰,淫液不停的滴向我們經過的每一階樓梯。
雖說這個身子也算不得多健壯,好在女人長得一副秀巧的身子,情欲高漲之餘,操著一路向上,卻也不太費力。
我給桑拿石淋瞭水,桑拿間裡升起一團霧氣,霧氣裡,我坐在木臺上,媽媽面對面坐在我腿上,聳著身子,找著興奮點,母子兩人的身子死死糾纏在一起,高溫裡,兩人一邊親吻著,一邊大口的喘著粗氣。
裡面太熱,沒多久,我腦袋便有些暈,雖說下面更是硬得像鐵,卻覺呼吸越來越難,在女人再一陣呻吟裡,我說:“媽,在外面幹一會兒吧,太熱瞭這裡。”女人仿佛沒聽到,大汗淋漓裡,下面仍高聳著,喘息著又把我的嘴堵上,瘋狂的吮著我的舌。
這時,外面忽的傳來敲門聲,接著是腳步聲,從桑拿間的毛玻璃門映出一個人影,然後一個女人的聲音:“媽,又蒸桑拿啊。”
是雁。
桑拿間裡,母子兩人都僵住不動,你看我,我看你,一樣的心慌無助。
“媽,你在裡面麼?”雁走近,又問。
“在!在!!”媽媽忙說:“別開門,好不容易這剛熱。”又說:“雁子,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啊?”
“嗯,別提瞭,小月今天下課早,打她爸電話也不接,又叫我過去接,唉,我這閨女讓她爸慣壞瞭,現在連公交都不會坐瞭。”又說:“媽,你知道峰哪兒去瞭嗎?我打瞭他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
“我電話設成靜音的瞭。”我悄聲在媽媽耳邊說。
“可能去晨那邊瞭吧!”媽媽坐在我腿上,陰道緊緊擠著我的雞巴,從容的沖著門撒著慌,誣陷著晨。
門外半晌無語,過瞭會兒,那邊又說:“那媽你接著蒸吧,我還要回單位。”
雁出瞭門,媽媽扭回頭瞪我:“要是讓雁子看到,我還要臉麼!”
我笑:“媽,雁子要是不讓我操你,我就不要她這個老婆。”媽媽瞪著我不說話。我下面輕輕又挺動起來,說:“媽,你裡面好熱,要把兒子的雞巴燙化瞭。”媽媽把我的嘴含住。
桑拿間裡,母子像兩個汗人,媽媽在仰著頭,身子瘋狂的起伏著,汗水罩著我的眼,朦朧裡,女人胯間那棵小肉芽高高豎著,上面濺著亮晶晶的汁液。
“媽,你看它,真淫蕩。”我指著那棵小芽。
女人喘息著看去。我喃喃又說:“媽,你那句話說的太對瞭,女人下面這口子一開,確實就沒數瞭。”女人喘息著瞪起眼又伸嘴咬我。
女人不知是嫌這裡面不夠熱,又或是想報復我,回身又澆瞭幾勺子水,桑拿間頓時又霧氣大作。
“快快快!我要來瞭,快,快操死你媽!”女人忽的喃喃有聲。白色的霧氣裡,我也到瞭崩發的邊緣,毫不留力的挺動起來。
正在兩人同時要爆發的時候,這時,外面又“吱!”的響起門開動的聲音,兩人一時又僵在那裡,大眼對小眼起來。
我透過門上的毛玻璃看去,見一個小小的身子,正在靜靜脫著衣服,還沒等這裡面人有反應,那小身子已推開桑拿間的門,走瞭進來,水霧裡,見她光溜溜的一個小白身子,手裡拿著一個坐墊,放到一邊木臺上,靜靜坐下,深嗅瞭幾下鼻子,一邊說:“奶奶,沒覺得這裡味怪怪的麼?”
是月。
母子兩人像是給石化瞭,一聲不吭,也沒瞭呼吸,相互對視著,又看旁邊的女孩。
“奶奶,”女孩往桑拿石上淋著水,說:“你能不能管管我爸,又跑去那邊瞭,連我的電話也不接,媽剛才出去的時候,你是沒看她臉色有多難看,我看她背著我擦眼淚呢。”
霧氣裡,兩人仍是不搭腔。
“奶奶,你怎麼啦?”女孩看過來,嗅著鼻子一邊又說:“這裡味真是怪怪的奶奶,你沒……”女孩忽的住瞭嘴,又慢慢張開,越來越大,喃喃一聲“爸”,眼神慢慢下移,落到我跟她奶奶胯間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柱不動。
“小月,”女人急急說:“你別誤會,我跟你爸沒什麼的。”正要起身,卻一滑,又一屁股坐瞭下去,從陰道裡又濺起一抹陰水。“我們真……啊……”隨著我的挺動,女人喘息起來,幾番掙紮之後,嘴裡再也無話,雙手慢慢再次搭上我的肩,瞇上瞭眼,下面腿支著自覺的聳動起來,嘴裡呻吟有聲。
女孩大瞪著眼,看著眼前赤條條的男女,一個是奶奶,一個是爸爸。又與我的視線碰在一起,卻不再躲,我看著女孩光溜溜如白綢般的身子,兩隻小白乳倔強的掛在胸前,胯間稀疏幾根陰毛,我眼裡像在冒著火。
我把雞巴從女人身體裡拔出,站到地上,對女人說:“媽,趴著,我要從後面操你!”
媽媽手趴在木臺上,嘴裡嗚咽著,屁股向後撅送著,承受著我一記重似一記的猛插。
女孩臉慢慢紅的像要滲出血,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們,盯著她奶奶、爸爸性器的交接處,小手慢慢伸到自己胯間,卻是長久不動。
“媽,舔舔小月的小逼!”我說,壓抑著要沖上去把比女孩手腕般粗細的雞巴操進她銅錢般大小陰道口的沖動。
抽動裡,女人挪動著身子,頭伸向自己孫女的胯間,分開女孩的腿,吻瞭下去,女孩身子猛的跳瞭一跳。
悶熱的桑拿間裡,三人的喘息聲與肉體的撞擊聲混成一片,不知過瞭多久,隨著一陣急促的撞擊聲和吮吸聲,三人幾乎同時叫瞭一聲。
女孩是一聲輕哼,女人是一句尖叫,男人是一聲低吼。
桑拿間裡馬上沉寂瞭下來,不知過瞭多久,從女人的陰道與雞巴間,緩緩湧出一股白色的濃漿。
無聲的淌下。
這年南方的冬並不太寒冷,再過兩個多周就要過年瞭,商場裡各種打折的牌子紅紅綠綠掛的到處都是,商傢抽盡瞭腦汁要搜刮掉人們手裡的每一分錢。
這天周末,一傢大型商場,我陪著晨和靜在紛紛攘攘的人群裡逛著,跟在她們身後,手裡提著大大小小的包。“爸,真的有人要殺你麼?”在一傢首飾店前,靜又問,前些天,警察找晨和靜盤問過,說是在調查我的那次車禍。
我沉默著。靜又說:“那天他們問瞭我們很多建叔的事兒,他們警察怎麼那樣啊,連建叔也懷疑,你們關系多好啊,是誰也不會是建叔的,是吧爸?”
“今天陪你媽好好逛街,別提這些掃興的事兒!”我說。
原本這天要陪雁和月逛的,可前一天跟晨母女說這事的時候,多日求著我陪她們逛的靜,又吵又鬧,我好說歹說也不聽,又把幫我勸她的晨氣哭,罵她媽不要臉背著自己漢子偷男人,不配管她。靜總是這樣,生起氣來總是口不擇言,我拿這個閨女也無可奈何,出於安慰晨,隻好答應這天陪著她們。
一傢三口正說笑著要進一傢服裝店,與要出門的一對母女相撞,是雁和月。幾個人愣在原地,雁和晨應該是初次相見,卻像是在眼神相撞的那一剎那便知道瞭對方的身份。
與芙相比,從長相氣質上,雁與晨更像是姐妹,兩個人呆呆站著,盯著對方,也不理旁邊抱怨擋路的男男女女,臉上一時看不出她們是何種心情。
月拉瞭她媽媽一下,雁醒過神,狠狠瞪著我,拉著月要往外走,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給我拽住瞭胳膊,正要掙紮,又給我摟在瞭懷裡,終於不動,當再抬起頭時,眼已濕瞭。
“找地兒一起坐會兒。”我淡淡說。
在一傢咖啡廳,幾個人好不容易等到空出一張四人座的桌子,各自點瞭飲料甜品。
晨和雁坐在裡面靠窗的位置,靜和月陪著各自的媽媽坐在外面,我找瞭把椅子坐在桌子沖外一頭,盡量把身子貼著桌邊,好不擋著過往的人。
我簡單介紹瞭一下後,幾個人都沒話,我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氣氛相當的尷尬,我有些後悔怎麼會說出那句話。
晨這時隻是看著窗外,對面的母女對她來說仿佛不存在,雁低著頭喝著飲料,偶爾偷偷的瞄一眼晨和靜,兩個女孩倒是眼珠子轉來轉去,四下打量著,尤其是靜,眼珠子要瞪到腦袋頂,視線在雁和晨臉上換來換去之後,終於定在月臉上,看得月紅瞭臉,低瞭頭。
靜忽的一笑,說:“小妹妹,你今年多大瞭啊?”見月不吭聲,抓起我的一隻手,放在懷裡,輕笑著又說:“真可愛呢,快有姐姐當年可愛瞭呢,可惜還差些呢,我爸爸給你掏過耳朵麼,哄沒哄過你睡覺啊,幫沒幫過你寫作業啊?”
看著月失落的神情,靜眼更是亮,又說:“剪指甲呢?修眉呢?洗頭呢?我爸爸說我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寶貝呢,是吧爸爸?”靜大眼看著我。月也看我。我忍著不點頭。
靜的笑意裡,月這時忽的拿起我另一隻手,也放到懷裡,沖靜輕輕的笑,說:“姐姐,我的爸爸可是親的啊。”靜愣瞭一下,看著月臉上燦爛的笑,慢慢冷瞭臉,咬起嘴唇來,過瞭會兒,狠狠沖我說:“爸,你告訴這小妖精誰才是親生的!”
我大著腦袋不說話。
“你今天必須告訴她,”靜咬著牙,濕著眼:“你要還是我爸的話,你就告訴她實情!”
這時雁看過來,在我和靜臉上端詳著,晨在一邊拉靜的衣角,給靜抖開。月也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靜幾乎要喊叫起來:“你說啊爸!”
我沉默瞭一會兒,終於點點頭,對雁說:
“對,小靜確實是我的親生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