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芮雪為李盡歡沒繼續追問她而開心,小男人不僅有情趣,還挺善解人意,但那一聲“好姨姐”又讓她聽的不順耳,嬌嗔道:“不許這樣叫我。”
李盡歡蜻蜓點水一樣輕吻瞭一下陳芮雪的櫻桃小嘴,笑著說道:“好姨姐,先別管這個,我們欣賞完夕陽再說。”
陳芮雪抬頭望去,隻見遠處的夕陽正慢慢的落入地面,整個天空都像是被染紅瞭一般,美極瞭,陳芮雪第一次覺得夕陽西下是這麼漂亮的,也許這就是心情吧,心情的好壞決定瞭看到的景色的美與差。
李盡歡望著消失在地平線的夕陽,想著夜幕已在暗黑的角落悄悄升騰,不由得吟道:“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詩好像感染瞭陳芮雪,她帶著惆悵地心情也念瞭一遍,不同的語調,不同的心情,李盡歡要表達的意思是夕陽的美好雖去,但夜幕會襯托著它的新生,而陳芮雪明顯是晚景雖好,可惜不能久留,有點在感慨的意思。
李盡歡緊貼著她的玉背,柔情細語地問道:“芮雪,怎麼瞭?”說到正經事,李盡歡的稱呼也變瞭。
陳芮雪好像沒註意到般,仰人靠在他的懷中,呢喃道:“你說我是不是像詩中所描述的夕陽一樣?”
“怎麼可能呢,芮雪,你是烈日當空的驕陽,正值當午,芳華正茂,離夕陽消逝還差一萬八千裡遠,瞧你纖指素臂,肌膚雪白,珠唇玉齒,弱柳柔腰,亭亭玉體,眉目含情,如出水芙蓉,俏體含香,神韻無限,一點也不比剛才得花信少婦差。”李盡歡還以為她感慨什麼,原來還是離不開女人最關心的芳容,笑著道:“特別是你這對雪白飽滿柔軟、嬌嫩堅挺的大寶貝和下面窄小緊縮、滑膩迷人的幽谷更是無人可敵的。”說著輕柔摩擦瞭陳芮雪那雙雪白堅挺的豪乳和真空上陣的幽谷。
陳芮雪聽瞭雙手嫵媚溫順地摟住他的脖子,仰著頭柔媚地道:“討厭,你這個小色鬼,就會拿人傢這些羞人的地方來尋開心。”芳心卻因此愉悅的眉開眼笑,仿佛李盡歡的話對她有極大的影響一般,接著用嬌艷的面靨摩擦著李盡歡健壯的胸膛,媚眼如絲地說道:“人傢真的比剛才那個美麗動人的花信少婦美啊?”
當著自己女人面,去贊嘆另外一個女人,那是男人的大忌,李盡歡又怎麼會不明白呢?在她如凝脂似的粉臉上輕輕吻瞭一下,軟語溫存地低聲說道:“當然是瞭,要不然你的妹夫又怎麼會勾引上這麼美艷動人的大姨子呢?”
“你這個壞傢夥,都讓你不準說這樣的話瞭。”陳芮雪滿臉通紅,不依地嬌嗔道。
“怕什麼,我的好姨姐,這又沒有其她人,再說瞭這難道不是事實嗎?”李盡歡輕舔瞭一下她雪白玉頸,壞壞地笑道。
陳芮雪見自己無法阻止他改變稱呼,隻好退而求次地道:“那隻有我們兩個人才許這樣說。”
“好啊,不過你也要叫我妹夫。”李盡歡繼續往上吮吸著她的耳垂道。
陳芮雪嬌喘籲籲,羞赧無比,粉面緋紅地呢喃道:“你……”接著想到這裡就他們兩個人,也不怕外人知道,才妥協默然不語。
享受著李盡歡愛撫的陳芮雪,突然好像想起什麼似的,杏眼一瞪看著他問道:“你騙我。”
李盡歡被她的話說得不知就裡,困惑道:“好姨姐,我怎麼騙你瞭?”
陳芮雪瞪瞭他一眼,嗔道:“你剛才說我比那個花信少婦長得美,可是你在一見到她的時候,下面的……就忍不住跳動……還發瘋似的對我……”
還以為是什麼呢?女人不管大小就是愛吃醋,最愛的東西都已經被深深的吃到“嘴”裡瞭,卻還為瞭那小小的“跳動”而大吃飛醋,真是讓人無可奈何,孔老夫子說的果然沒錯,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但他卻忘瞭他老媽也是個女人,這個世界如果沒有瞭女人將是一個不完整的世界,正因為有瞭女人,才會有人性間最快樂的事,李盡歡輕笑一聲道:“下面的什麼,怎麼對你瞭。”
李盡歡不回答根本的問題,偏偏避重選輕的找這些色色的話,讓陳芮雪聞言白皙的嬌顏霞燒,啐道:“你別想叉開話題,快點回答。”說著手指捏住李盡歡熊腰的嫩肉處,給他無聲的威脅。
李盡歡早就練到皮厚肉粗瞭,女人抓癢般的感覺,他隻有受用的份,沒有怕痛的份,嬉笑一聲,也學著陳芮雪一般,不同的是他攻擊的對象是讓大部分女人都望而生畏的那對飽滿柔軟、嬌嫩堅挺的豪乳,手從下往上的托著它,各用一個手指隔著襯衣和胸罩在不停的調撥打圈圈,“你先說,要不然我就……”雖然是隔著兩層衣服,但敏感點的遭襲還是讓陳芮雪瞬間放棄瞭對李盡歡的威脅,轉而去保護自己的“制高點”,防止落入“敵人”的手中,伸手往上一抓,想來個一舉拿下,哪知狡猾的對手,卻在這時忽然選擇瞭退避三尺,後果是陳芮雪重重的抓住瞭那對平時洗澡時自己不小心撫摸到都會敏感輕顫的飽滿柔軟嬌嫩堅挺的豪乳,當著男人的面做出這樣動作的她,香艷刺激的雙頰似火,渾身癱軟,紅唇啟張,嬌喘兮兮,幽谷之間的濕氣也漸漸的加重瞭。
罪魁禍首的李盡歡開心地大笑調戲道:“好姨姐,沒想到你會喜歡自摸啊,早知道剛才我就讓給你瞭,不過下次我就不用擔心會不夠多得手來侍候你瞭。”
陳芮雪此時又羞澀又難為情,粉面變色生氣道:“壞東西,叫你壞,叫你又欺負我。”嬌羞無限擂打著他的胸膛,臉頰紅潮未褪,眼淚卻不由滑出眼眶,內心一陣陣的羞愧,又一陣陣的屈辱。
李盡歡沒想到她說哭就哭,連忙地摟著她,抖動地大腿,像哄小孩般地道:“小芮雪,不哭,再哭就不漂亮瞭,哥哥就不疼你瞭。”
陳芮雪被李盡歡以哄剛才小女孩般的語氣激得“撲哧”一聲,擦著眼角地淚水,連哭帶笑地嬌嗔道:“討厭,人傢又不是小妹妹。”
李盡歡抓著她的芊芊玉手,按在心口,喃喃道:“你現在就是哥哥的好妹妹,乖,別哭,哭得哥哥心都疼瞭。”心中卻為她表現出少女般的可愛而更加心動。
陳芮雪被李盡歡的“小芮雪,哥哥啊,妹妹的”說得羞澀無限粉面緋紅,芳心卻為此歡喜愉悅,感覺像回到瞭純純的初戀時代,酸酸甜甜的,卻很開心,要是初時是對李盡歡性大於愛,那麼現在是喜歡上瞭他的性與愛,芳心不可自拔的為他沉淪,什麼傢庭、丈夫、妻子、女兒、妹妹,倫理道德、社會觀念,都被甩到瞭九霄雲外,唯一想要的是希望得到李盡歡更多的愛,她眉目含春地嬌嗔:“我天生好像就是要被你欺負似的,也不知道映雪是不是也被你欺負的情不自禁當著我這個姐姐的面跟你偷情。”
果然是像自己想的那樣,她早就知道瞭我和映雪在桌下偷情的事,李盡歡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用深邃清亮的星目透露出比深潭還要深的濃情蜜意凝視著陳芮雪,溫柔地對她笑道:“是啊,你們姐妹花都是生來就是為瞭被我欺負的,映雪當著你的面在辦公室真空上陣跟我偷情,而你不愧是她的姐姐,更厲害,當著陌生母女的面在野外也是同樣真空上陣跟我偷情,你們兩人是姐妹情深,共侍姐夫妹夫。”李盡歡把剛才心中所想得說瞭出來。
陳芮雪已嬌紅的粉臉羞得宛如醉酒一般嬌艷迷人,玲瓏浮凸成熟而美麗的肉體由於禁忌香艷刺激的話而顫抖不已,她美絕人寰俏麗嬌膩的芙蓉嫩頰媚態橫生,蕩意隱現,美眸半瞇,紅唇啟張急促地喘息,好像比剛才的自摸還讓她容易引發春潮湧動,羞不可抑地嬌膩道:“你不是個……好東西……我和妹妹算是被你毀瞭……”
李盡歡開心的嘿嘿笑道:“是啊,我不是個好東西,我是好棒男人,你們姐妹都被我的棒東西摧毀的舉白旗投降,向我效忠。”說著還拿出陳芮雪剛才遞過他的白色的性感小丁字內褲,在她眼前甩瞭甩。
陳芮雪發現自己今天臉紅的次數,比起從出生到遇上李盡歡之前都多得多,芳心卻為今天付出的臉紅而感到無比的甜蜜,因為這所有一切都是值得的,是她從獲新生的見證,手忙腳亂的搶回她的密愛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