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燈泡！電燈泡！』我看著前面邁著美腿、汲著拖鞋晃蕩的朱可兒，心裡暗罵。
上一次陶醉晚上來幫我打掃房間，讓我十年來頭一次單獨與一位年輕女性近距離接觸，還趁著她神經大條偷偷地吃瞭點豆腐，我們約好來一道吃一次夜宵。
我滿心想著藉著這次機會，再增進一下與女神的感情，卻不想陶醉竟然把她的女兒也帶上瞭。
朱可兒走在她媽媽旁邊，嬌艷如花的少女配著熟透瞭的少婦，引得路人頻頻駐足偷看，不知道賺足瞭多少欲求不滿男人的眼神。可兒嘴裡正吸吮著一根棒棒糖，和陶醉不同的是，年芳十二的可兒頗有些早熟的韻味，她鼓起腮幫子輕輕柔柔吮吸棒棒糖的樣子，配合著她時不時伸出舌頭舔著嘴唇的樣子，很是讓我想入非非。
她似乎能感覺到我的視線從後方賊兮兮的窺視，小妮子走起路來比起平時更加婷婷裊裊，纖細腰肢下的裙擺隨之一蕩一晃，而這裙子又出人意料的短，雛具規模的小翹臀掩在裙擺下方，誘惑著我的神經。
十二歲的少女雖然高挑，比起她母親還是矮瞭一個頭，卻也能看出日後完美的身材比例，隻是現在看來還稍顯稚嫩，她不時地藉著煙視媚行四處瞟視的機會故意瞪我幾眼，幸好這方面很是遲鈍的陶醉沒有註意到。
如果在平日的校園裡，我一定會像條狗一樣緊緊尾隨著她，想盡一切辦法去偷瞄她神秘的裙下風光，好滿足自己的窺視欲。我這個人生來自卑，自卑的我卻異常熱衷「偷窺」，這應該是一種病態心理吧，好像這樣做就可以在另一個戰場上成為所謂的勝利者。
不過那是在平日，今晚焦點顯然不在花季少女的身上，而是在她熟透瞭的媽媽——陶醉這裡，她今晚穿得很是隨意——延續著她平時一貫的作風，以輕松簡便的風格為主。上身是一件略微短小的工裝牛仔襯衫，天氣比較炎熱，她將襯衫的下擺打瞭個結，將她略帶肉感卻不失線條的腰肢大方地露瞭出來。
雖說是露臍裝，可是陶醉臉上並沒有那種妖艷的神態，一向淡妝示人的她今晚也不例外，甚至夜色朦朧下，我懷疑她根本沒有化妝，所以給人的感覺隻是俏皮中略帶一絲性感，如果不是衣服胸口那種緊繃繃的豐滿感覺，她簡直不像是旁邊十二歲絕美少女的母親，而更像是她的姐姐。
陶醉下半身更是隨意，亞麻質地的及膝中褲寬松肥大，將她魔鬼般的長腿和翹臀曲線掩蓋得嚴嚴實實的，可我還是忍不住打量著她露出的那一截小腿肚，滑嫩、白皙，在夜色中撩人心弦。
這是不動聲色的性感，三十歲的少婦穿得不算清涼，比起如今動輒吊帶露溝小背心、齊屄小短裙來說保守得多，但人們的視線，包括我，不知為何總是被陶醉所吸引，她經過的地方，男人們無論老幼，總是忍不住將或大膽或閃爍的眼神向陶醉身上投射。
陶醉和朱可兒，一對母女，就像磁石一樣，成為這個仲夏之夜街上最具吸引力的存在。而又胖又醜的我，自然是毫無存在感的物件，哈，正常人應該不會把我和她們聯系到一起去吧？
母女們走在前面，我離她們大約三米遠，自動的落在後面，對於這點我不以為意，自卑的我早已有瞭這種自覺。讓我感覺隱隱有些異樣的是那種眼神，周圍男人們的那種目光，充滿瞭雄性荷爾蒙的目光，這是發情的雄性動物想要交配時的那種炙熱眼神，有幾個人，火辣辣的目光根本不加任何掩飾，肆意地在陶醉飽滿的胸口、嬌媚的臉蛋、玲瓏的腰肢間徘徊，視線要是可以撕開衣物的話，陶醉早已被剝得精光瞭。
忽地我一個冷顫，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從身體裡升騰起來。那個光頭佬！一定會把陶醉壓在這骯臟的地上吧！那個穿著籃球衫的黑皮，會使勁壓住她的手臂不讓她掙紮，這樣一來，陶醉隻能用力蹬他。可是一旁那隻穿著一條大褲衩的矮胖子，趁著這個機會不就可以順勢掰開她的腿瞭嗎？接著，就是那個正怪笑的老頭，一定會發出陣陣淫笑，伸出他那乾枯如雞爪的手，在陶醉凹凸有致的胴體上來回亂摸。最後……我操！難道是那個人？脫下褲子，掏出比我足足長兩倍有餘的肉棒，直接插進去！
啊！天哪！事情為什麼會這樣？在我的想像中，陶醉竟……已經被輪奸瞭一回瞭！不知道……她……她會不會有快感？
咦？發生這樣的事，我下意識裡怎麼會出現「有沒有快感」這樣的疑問？然而更重要的是，我發覺，自己竟然硬瞭……
體胖腎虛的我，已經好久沒有嘗試過這般硬度瞭，每每在夜深人靜手作妻時也隻能在半硬不軟的狀態中掙紮。出門之前為瞭讓自己平復下和女生約會時總是會出現的那種「忐忑」和「急色」，我特地坐在前幾天陶醉清潔過的馬桶上，奮力用僅剩完好的那隻左手狠狠擼瞭一管啊，按道理來說，常年陽痿相隨的我，不可能再次……而現在竟然……我硬瞭！可恥的硬瞭！
無以名狀的情愫在心底暗潮湧動，我不敢再多想，就像是突然發現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床下有怪物發出的聲響，而我，不敢去查看。
「怎麼瞭？顧老師，你不舒服麼？臉色好像不大好。」
不知什麼時候，原本走在前面的陶醉停瞭下來，回頭看著我，關切的問道。
「媽，顧老師的臉色什麼時候好過？哈哈！」
可兒腦袋後面的雙馬尾一甩，跟著也回過頭來，「嘿嘿」一笑，嘴巴裡還吮著那根讓人想入非非的棒棒糖。
「別胡說！」
陶醉白瞭她女兒一眼。
此時我終於回過神來，竟發現身上莫名發瞭陣冷汗，我打瞭個哆嗦，說道：「剛剛忽然想到瞭一些事情，走……走神瞭，沒事沒事……」
陶醉「哦」瞭一聲，可兒卻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眨巴瞭一下，似乎在想是什麼事情讓我看起來那麼狼狽，她眼珠滴溜溜的轉著，忽地一笑，目光從我隆起的襠部掃過，閃過一點訝異，又有些笑意。
她……她不會以為我的狼狽不堪是因為她吧？看起來是這樣。小妮子「嘿嘿嘿」瞭幾聲，惹得陶醉一陣莫名其妙，她也不說穿，一把拉過陶醉，摟著她的手臂，不理睬我又走到前面去瞭。
過瞭一會兒，我手機響瞭，是可兒發來的短信：「你好變態啊，我媽媽在，你還想偷看人傢的小內褲！」
我苦笑瞭一下，我是變態，不過不是偷窺小學女生內褲的那種變態，而是……我操，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你別瞎說，我沒有！」
我回瞭短信。
「哼，你不想看？」
「不想！」
「騙人！」
「沒有啊！」
可兒回頭瞪瞭我一眼，像是在責怪我口是心非。又過瞭會兒，她又發來瞭一條短信：「我今晚忘記穿內褲啦，本來想找個機會給你偷偷看一下下，既然你不想，那就算啦！」
看到這條短信，我全身上下的血液好似都沖到腦袋上來瞭，本來就不利索的左手一個哆嗦，手機居然脫手掉到瞭地上，發出「啪」的一記聲響。可兒當然聽到瞭背後的聲音，少女苗條纖細的肩膀抖動瞭幾下，像是在發笑，卻並不回頭，隻是小屁股扭得更加歡快動感。
我看得一陣口幹舌燥，不由地咽瞭口唾沫，剛才那股莫名的情緒被沖到九霄雲外去瞭。我目不斜視，死死盯著可兒她的裙擺上，期待著一陣「善解人意」的柔風，將少女的裙擺掀起……
啊呀！這磨人的小妖精，還未長大便會如此誘惑男人，長大瞭還得瞭？
看著她依偎在陶醉身旁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樣，哪裡會知道原來比起大方爽朗的媽媽，女兒居然這麼妖冶乖張！不過話說回來，這丫頭出落得還真是標致，且不論她那遺傳其母的精致面容，就說那短短裙擺下比例完美的修長美腿，就可以看出日後她一定會成為顛倒眾生的尤物啊！
再加上可兒的早熟性格，不知道會有多少雄性生物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唔，再過兩三年，待到她上到初中，拔掉她的頭籌、肆意馳騁在她的嬌軀上，這種美少女……滋味一定……嘿嘿嘿……不知道會有多妙啊！
她今晚居然沒有穿內褲，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我真想低聲下氣的央求：讓我看看吧！但素知她乖張性格，我要是如此要求，這小妮子一定盡其誘惑之能事，反而會吊足我胃口！
渾渾噩噩間，我們一行三人來到瞭燒烤店，因為我右手殘疾，打上瞭厚厚的石膏，用筷子很是不方便，夏日裡的啤酒加烤串，成為瞭唯一的絕佳選擇，當然就來到瞭我一直光顧的那傢店。
我們來得早，這個時候才晚上七點多，人不算太多，店老板安排瞭我們靠角落的那張桌子，正合我意啊，否則燒烤店大部份男人的目光都會被陶醉母女倆吸引，那種情形太尷尬瞭一點不是麼？
坐下後，可兒在我右手邊，陶醉正對著我，下意識的，我的眼神開始向可兒那裡遊移，幸好我眼睛夠小，否則這種窺視人傢女兒的醜態一定盡收陶醉眼中，饒是如此，我歪嘴斜目的樣子還是惹得她一陣好奇：「顧老師，你眼睛怎麼瞭？也不舒服麼？」
我大聲咳嗽一聲：「沒……沒有……」
可兒掩嘴微笑：「媽，別管他，他沒事的。」
陶醉皺皺眉頭：「顧老師不舒服，你還笑，幸災樂禍！像什麼樣子？」
數落完她女兒，陶醉從桌子對面探過身來，盯著我的眼睛，滿是關心的神色：「是不是眼睛裡進沙子瞭？」
陶醉沒有心機，這樣的動作常人做起來是無所謂的，但她這樣一弄，等於將胸口那鼓脹脹的乳房全堆在瞭那桌子上。哇塞！這就是所謂的「上得瞭臺面的女子」嗎？我眼前一陣恍惚。
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牛仔襯衫，我還是能夠感受到她的波濤洶湧，她盯著我的眼睛，我自然不敢和她對視，垂下的目光正好對著她湊上來的胸脯：『讓我揉一下吧！讓我捏一下吧！隻要能行，我寧願少活十年！』老天似乎聽到瞭我的無聲吶喊，這個時候，陶醉可能覺得胸口被桌子阻礙，略微偏瞭一點身子，她的奶子過於豐滿，崩開瞭一點襯衫鈕扣間的縫隙，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白色的……蕾絲花邊……半罩杯……我眼睛直勾勾的，而天然呆十足的陶醉根本沒有察覺到，她專註地看著我的眼睛中有沒有什麼問題，直到確定瞭沒有任何異常，才坐回到座位上去瞭。
七魂六魄總算歸位瞭，我長呼出瞭一口氣，再這麼看一會兒，鼻血一定會湧出來吧！正喟嘆間，右腳忽然被人狠狠用力踩瞭一下，不用說，一定是可兒！隻見她低頭瞪著我，面露怒色，悶哼一聲，手機這時候響瞭，發過來瞭一條消息：「色狼老師，不許看我媽媽的胸部！」
我滿臉尷尬，被她抓瞭現行，我無法狡辯，左手在桌子下朝著可兒比劃著，央求她不要告訴陶醉。她也不理我，自顧自地吃著羊肉串，偶爾喝一點汽水，陶醉當然不肯給她啤酒。
秀色可餐，一前一右，哪裡還有什麼吃東西的胃口。又過瞭會兒，開始回想起在傢之前準備許久的話題，我清瞭清喉嚨，打算和陶醉聊聊天，再拉近一點兩個人間的距離，這時信息又來瞭：「大不大？」
什麼意思？我訝異地看瞭可兒一眼。
「別裝傻，我問你，我媽媽的胸部大嗎？」
我攥著手機，低著頭不敢回答。
「你不說的話，我就告訴我媽媽啦！」
小妮子威脅著。
我隻好回道：「大的。」
「你們這些男人，就隻知道看媽媽的胸部！討厭！」
「我們？還有誰？」
可兒警惕的瞄瞭我一眼：「大部份路上的男人啦！你們真是下半身動物，隻喜歡胸大的！」
小妮子還沒有完全發育，自然覺得包括她媽媽在內的大胸美女很是可惡，搶走瞭好多本來屬於她的關註度，殊不知等她真正步入瞭青春期，憑藉著陶醉的遺傳基因，自己絕對能成為傳說中的「童顏巨乳」啊！
我回瞭一句：「沒有啊，我除瞭喜歡胸大的，還喜歡看美腿呢！」
可兒臉一紅，飛快的給瞭我一個嫵媚又凌厲的白眼，小嘴卻蘊著微笑，故意將腿搭上瞭我的腿。
好光滑啊！少女的肌膚真是嫩滑！尤其是大腿上的！她小心的按住短短的裙擺防止走光——那是真正的露底走光——她連內褲都沒有穿！在桌板的掩護下，與可兒如此曖昧，甚至有瞭些許肌膚之親，讓我血脈賁張，更不要說她的性感母親就坐在對面，更增添瞭一絲刺激感。
我一邊與未成年少女暗通款曲，一邊欣賞著性感少婦吃烤串時候小嘴微張、丁香輕吐的美感，此時啤酒的酒精恰到好處的湧入瞭情緒，呵呵，真是北面王不易也！
「媽媽，你今晚好漂亮啊！」
可兒忽然說道：「顧老師一直在看你呢！」
陶醉微微一笑，看瞭我一眼。我面色大囧，連忙道：「沒有！哪裡！可兒你別瞎說！」
「我瞎說？嘿嘿，那顧老師你是覺得我媽媽不漂亮咯？」
可惡的丫頭忽然臉色一板。這下我徹底僵住，陶醉居然在對面也是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估計是想聽我怎麼回答。
兩雙美目瞟著我，讓我既緊張又酸爽，我回答道：「不是的……」
還沒等我把話說完，可兒立刻插口道：「那你覺得我媽媽漂亮嗎？」
小妮子這是在……助攻？
「漂……漂亮……」
我囁嚅著，如果不是喝瞭點酒，我這慫人還不一定敢說出口。
「一點也不誠懇，還結結巴巴的，你應該看著我媽媽的眼睛大聲說啊！」
「這……這……」
我不知怎麼才好，不過她的意思我都明白，我應該趁這個機會表達自己的心意，否則大晚上的把陶醉約出來，也太沒有意義瞭。我確實應該說些什麼，可是要戰勝心中的自卑和怯懦並不容易。
右腳又被可兒狠狠的踩瞭一下，我一個哆嗦，本能的站起身來，傻乎乎的看著一臉好奇又有些好笑的陶醉，我張開嘴巴，卻沒有發出聲音：「你……我……我……你……」
張口結舌，不知所雲，我著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腦子裡卻是一團漿糊。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正舉手無措間，忽然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啊？這不是陶醉嘛！」
我如釋重負，坐瞭下來，回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