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嬸像中瞭魔咒,按照養子的吩咐,用手摸著這個少年的生殖器,白白凈凈,溫潤細膩,不但長得好看,摸著也很舒服。那根雞巴在她的手裡迅速漲大,硬得像根棍子。
“媽,你讓我肏一下吧,我憋不住瞭!”陳斌從她的胯間起身,如餓虎撲食把三嬸壓在瞭身下。
“不,不行!”三嬸驚恐地叫起來。
“媽,咱們沒有血緣關系,做這事也沒啥。你不是擔心方彩蓮吃瞭我這隻童子雞嗎?那你想不想吃呢?”
“不行啊,這要是讓你三叔知道瞭,我可怎麼活啊?”
“咱在自己傢裡,不會有人知道的。媽,你就給我一次吧,就一次,好不好?你隻要答應瞭,我保證跟學校裡的女朋友分手,以後專心學習,考上大學給傢裡爭光,以後好好孝順你。”陳斌一邊賭咒發誓,一邊用自己雞巴在三嬸的陰門頂撞著。
雖然理智告訴自己不能這樣做,可身體卻在渴盼著把門口的貴客迎進來。三嬸猶豫瞭一下,終於咬著牙說道:“就一次,這可是你說的,你可要說話算數!”
“放心吧,我的好媽媽。”陳斌大喜,再不遲疑,將雞巴對準陰門使勁一戳,門扉豁然洞開,雞巴順利入港……
真舒服啊!滾燙肥膩的淫肉給雞巴至高無上的享受,陳斌無師自通地開始抽插,快感急劇升高,沒幾下就把自己的童子精射進瞭三嬸的陰道深處。
三嬸趕緊把他推開,急急地下床,一溜小跑地去瞭衛生間。
男女這事隻要有瞭開頭,就會往前發展。陳斌嘗到瞭性滋味怎肯輕易罷手,第二天凌晨就按捺不住鉆進三嬸的被窩,在婦人還沒清醒過來的時候就把雞巴又插進瞭她的屄裡。
這次他的表現比第一次強多瞭,幹瞭十幾分鐘,把婦人送上瞭高潮才射精。
這之後,經不住他的軟磨硬纏,兩個人的性關系就一直沒有斷。
兩個人都覺得他們這事做得很隱蔽,不會被別人發現,三嬸從開始的抗拒到默許到享受,也離不開這個活力充沛的少男,兩個人如同幹柴烈火,要個沒夠。
十六歲生日那天,三嬸為心愛的小情郎準備瞭豐盛的生日午餐,還買瞭蛋糕,兩個人柔情蜜意地吃完飯上床尋歡,卻沒想到三叔忽然回來瞭。
本來他往年這個時候是不回來的,可這次他因為工作出色剛剛得瞭一筆獎金,上面還給瞭他幾天假。想到陳斌該過生日瞭,他買瞭禮物就回來準備給他一個驚喜,沒想到進門就看到床上兩個人的醜態。
三叔又驚又怒,嘶吼一聲,拿起地上的笤帚就沖到床上,劈頭蓋臉地往奸夫淫婦身上亂打。三嬸在片刻的驚愕過後,起身抱住丈夫的雙腿,聲嘶力竭地喊道:“小斌,快跑!”
陳斌胡亂撿起兩件衣服,迅疾下床跑瞭出去,在院子裡套上褲子,不敢有絲毫的遲疑,一溜煙跑瞭。
傢是不敢回瞭,陳斌隻好去市裡投奔老鄉,經人介紹幹瞭保安,從此再也沒回過老傢。
回傢路上,陳斌近鄉情怯,三嬸怎麼樣瞭?他心裡很掛念,但自己的事已經傳揚瞭出去,他不敢大白天回傢,等到夜色降臨才悄悄溜回瞭熟悉的傢裡。
推開屋門,就發現一個花白頭發的婦人正在貓著腰掃地。聽到響聲,婦人回過頭來,兩個人都驚呆瞭。才四年的光景,三嬸竟然像老瞭二十歲,不像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竟然像年過花甲的老婦,腰身也佝僂著,兩眼渾濁無光。
三嬸沒想到他會忽然回來,瞪著眼睛打量半天,兩行眼淚流瞭下來。
陳斌心生歉意,知道三嬸因為那件事,這幾年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他上前攙住三嬸來到床邊坐下,關心地問道:“媽,你還好嗎?”
“別叫‘媽’,你還是喊‘嬸子’吧。”三嬸的語氣有些冷。
“是我對不起你,讓你受苦瞭。我走瞭以後,三叔沒有為難你吧?”
三嬸怔怔地看著他,忽然嚎啕大哭,一雙手握成拳在他的胸前使勁地捶打著:“他不要我瞭,在外面又找瞭個女人,三年都沒回過傢瞭!你這個小冤傢也不回來看我一回,我覺得自己都快要活不下去瞭……”
陳斌心裡酸楚,猛地將三嬸緊緊地摟在懷裡,眼含淚花地說道:“都怪我,三叔不要你,我要你!我現在能掙錢瞭,以後我養活你,孝順你。”
聽到養子的話,三嬸漸漸止住悲聲,問道:“這些年你在外面還好吧?”
“嗯,我在鶴崗市當保安,馬上要結婚瞭。”
“真的?姑娘是哪兒的?”三嬸驚喜地追問。
“她是望奎縣的,也在鶴崗打工。我這次回傢就是想拿戶口本跟她登記。”
“好,我的小斌這次是真的長大成人瞭,你成傢立業瞭我也就放心瞭。你吃瞭飯沒有?我給你做點吃的。”
“我還沒吃,咱們一起做吧。”
兩個人一邊做飯一邊聊天,說著這幾年各自身邊發生的事情。陳斌知道三叔那次把三嬸狠狠地打瞭一頓就走瞭,之後再也沒有回來,也不再往傢裡寄錢。三嬸本以為要強的三叔會跟她離婚,但三叔要面子,並沒提出這個要求。從老鄉的嘴裡她也知道他在外面有瞭女人,沒跟人傢結婚卻同居瞭。三嬸自己苦熬歲月,日子過得很淒慘。
陳斌心裡惻然,對三嬸說道:“你去鶴崗跟我一起住吧,以後我們一起生活。”
“嗯,等你有瞭孩子,嬸子去給你看孩子。”
陳斌想起一件事,便隨口問道:“咱傢隔壁的周鐵柱跟李鳳琴結婚瞭?”
三嬸嘆瞭口氣:“唉,他們傢也是命苦啊!本來鐵柱跑運輸掙瞭不少錢,可誰知結婚沒兩個月就出車禍瞭呢?人殘廢瞭,車也毀瞭,他那車是借錢買的,看病又花瞭不少錢,這下子就跟天塌瞭一樣,催債的天天上門,鳳琴差點跟鐵柱離婚。”
陳斌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急問:“那後來呢?”
“鐵柱的娘死得早,他爹因為這件事急得犯瞭心臟病沒半個月就過世瞭。鐵柱死活不離,對鳳琴說離瞭婚他也沒法活瞭。後來……後來鳳琴就在傢裡賣大炕,一點一點地還債。”
陳斌知道“賣大炕”就是暗娼,想到自己的初戀竟然落瞭這麼個下場,不由得感嘆世事無常。他不由得說道:“我去看看他們。”
“這個時候你別去,省得撞見。你要想去就明天上午去,不過,你去又能幹啥?他們傢現在最缺的是錢,你能幫他們?”
陳斌恍然,怪不得昨晚的電話裡會傳出李鳳琴的嬌喘,看來晚上是做生意的時間。他要是有錢倒真想幫幫他們,可現在他也是個普通打工仔,幫不瞭什麼大忙。
三嬸去另外一間屋裡給他鋪好瞭被褥,對他說道:“你今天也很累瞭吧,早點過去睡吧。”
陳斌心裡一動,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三嬸,嘴裡小聲說道:“我想跟你一塊兒睡。”
三嬸渾身一哆嗦,艱難地說道:“小斌,那事你就別想瞭,嬸兒沒那個心思瞭。經過瞭上次事後,嬸兒坐下病瞭,不能想那事,更別提做瞭。我真想出傢去當尼姑,可沒地方要我……”
陳斌上前摟住三嬸,動情地說道:“嬸兒,你受苦瞭,我想補償你,報答你!你就給我這個機會,讓我以後好好待你吧。”
三嬸輕輕掙脫瞭身子,斬釘截鐵地說道:“你要真有這份孝心,以後就拿我當你的長輩,別再動歪心眼。不然的話,我就躲進深山老林,你再也別想見到我。”
看三嬸意志堅決,陳斌也知道該死心瞭。其實三嬸現在這個樣子對他已經沒什麼吸引力瞭,他剛才那麼做也隻是顧念舊情。他嘆息一聲,默默地轉身去瞭自己的房間。
夜裡,陳斌輾轉反側,他可憐三嬸,可現在又不能為三嬸做點什麼。想到李鳳琴,他決定明天上午去看望她。
三嬸早早就起床瞭,把屋裡屋外打掃瞭一遍,做好瞭早飯才叫他起床。吃過飯後,陳斌買瞭些禮物就去瞭隔壁周鐵柱傢。已經是日上三竿瞭,周傢居然大門反鎖,陳斌隻好敲門。
過瞭好久才聽到窸窸窣窣的腳步聲,然後是一個女人怯怯的聲音:“誰呀?”
“是鳳琴吧?我是陳斌呀,來看看周大哥。”
“陳斌?你怎麼回來瞭?”女人難以置信地問,隨後打開瞭大門。
一個女人鬢發散亂、衣衫不整地站立在門口,看她一臉倦容,估計是剛從被窩爬起來。四年多沒見瞭,李鳳琴已經脫去瞭少女的青澀,成為一個風韻美婦,渾身散發著性的魅惑。
陳斌眼睛發直,呼吸急促。女人打量著他,忽然莞爾一笑:“傻樣兒,別像根電線桿子戳在那兒瞭,進來吧。”
李鳳琴領著他穿過院子進瞭堂屋,聽見裡間有人問:“這麼早就有客人來瞭?”
婦人聞言眉頭一皺,嗔道:“瞎說什麼?是陳斌過來看你瞭。”
陳斌隨著她走進裡屋,看到炕上的被窩裡躺著一個男人。陳斌跟周鐵柱從小就認識,但他沒想到周鐵柱會憔悴成這個樣子,臉色發黃,胡子拉碴,兩眼無神,看樣子好像要不久於人世瞭。
陳斌放下禮物,坐在床邊,關心地問道:“周大哥,你身體咋樣兒?”
“還死不瞭,可拖累瞭鳳琴瞭!”周鐵柱感激地看瞭妻子一眼,轉口問道:“你這些年不回傢,在外面混得咋樣?”
“給人傢當保安,勉強混口飯吃。”
“我傢的事估計你也知道瞭吧?唉,都怪我命不好,攤上這麼大的事,真是老天不給人活路啊!”
旁邊站著的李鳳琴不悅地說道:“陳斌來看你,你說這些幹什麼?”
“我心裡憋得慌,想跟兄弟嘮嘮,好長時間沒人跟我說會兒話瞭。”
陳斌從口袋裡掏出五百塊錢,一邊往周鐵柱手裡遞,一邊說道:“已經這樣瞭,就別瞎想瞭,日子總得過。我這點錢你別嫌少,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周鐵柱卻不接,說道:“你給鳳琴吧,現在是她當傢,我啥事都不管的。”
陳斌隻好轉身給婦人,李鳳琴展顏一笑,接瞭過去。
周鐵柱苦笑道:“你去外屋吧,我跟陳斌兄弟嘮會兒嗑。”
李鳳琴一扭屁股出瞭裡屋,周鐵柱拉陳斌坐得近些,低聲說道:“我傢現在啥情況你也聽說瞭吧。為瞭還債,我讓媳婦幹瞭那種營生。你今天給瞭五百塊錢,我不讓你白給,一會兒你跟她玩一回兒吧。”
陳斌嚇瞭一跳,雖然這種好事是他求之不得的,可這麼突然還是讓他不知怎麼應承。他吭吭哧哧地說道:“大哥你誤會瞭,我不是那個意思。”
“別告訴我你心裡不想!她接誰不是接?再說你跟她還有過一段感情,她肯定更樂意!”周鐵柱嘆瞭口氣,繼續說道,“你也別看不起大哥,都是老天逼的。出瞭車禍後,我的腿折瞭,看病就花瞭十來萬。車毀瞭,欠別人的車錢又是十幾萬。我沒瞭勞動能力,鳳琴又是一個農村婦女,這錢咋還?她要是真跟我離婚,我隻能是死路一條瞭。”
周鐵柱咽瞭口唾沫,才繼續說道:“就在我和鳳琴都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催債的高四來傢裡看我們實在拿不出錢來,就偷偷跟鳳琴說,隻要陪他一回,他就可以緩緩,不然就告到法院去。鳳琴又氣又急,就跟我說瞭。我反而覺得這事可以,人傢討債天經地義,我們還不起還不能給人傢點甜頭嘗嘗嗎?”
陳斌沒想到周鐵柱會這麼想,呆呆地看著他。周鐵柱自顧說下去:“我跟媳婦說我同意,但也不能便宜瞭高四。我把他叫到屋裡,說他是我媳婦除瞭老公外的第一個男人,就看他有沒有足夠的誠意瞭。高四是明白人,咬瞭咬牙說他出五千塊錢,條件是帶鳳琴出去玩一天。我答應瞭,又勸鳳琴同意。媳婦給我準備瞭一天的吃食就跟他走瞭。第二天回來穿著野男人給她買的衣服首飾,好像還挺高興。我們兩口子商量,幹脆就幹這營生吧,這樣就能慢慢把債還清,生活也能維持下去,鳳琴也就不會跟我提離婚的事瞭。”
“可……”陳斌艱難地措辭,“幹這事不犯法嗎?”
“我當然知道犯法,可我們又有什麼別的辦法?找政府要低保沒辦成,誰讓咱上邊沒人呢!還真有好事的人打瞭小報告,一個公安穿著便衣來傢裡,等鳳琴接瞭錢脫瞭褲子才亮出瞭身份。鳳琴跪在地上哭著說瞭傢裡的情況,公安也被打動瞭,扭頭就走,以後再也沒人來管這事瞭。”
“這下你不用擔心安全不安全瞭吧?”周鐵柱看陳斌還在猶豫,說道:“你要是不好意思跟鳳琴說,我來跟她說。鳳琴……”
李鳳琴在門外已經偷聽瞭好半天,知道丈夫叫她進去是什麼意思,推門就進來瞭。
“媳婦,陳斌在外面掙錢也不易,這五百塊咱不能白收,你陪他玩會兒吧。”
李鳳琴眼睛水汪汪的看著陳斌,軟綿綿地說道:“跟我去外屋吧。”
周鐵柱卻忽然說道:“今天沒有外人,你們就在這兒玩吧,我也想看看。”
李鳳琴吃驚地看著丈夫,男人解釋道:“我雖然腿折瞭,可下邊還聽使喚,每次聽你在外屋跟野男人幹那事的動靜就硬瞭,就想親眼看看。不過這事還不能跟別的男人提,不是熟悉的人我也張不開口,今天小斌子來瞭,我倆從小關系就特別要好,而且以後他也不會在老傢呆著,這樣的人我最放心,你倆就滿足我這個心願吧。”
李鳳琴臉一下子就紅瞭,嬌嗔道:“就算我能同意,人傢陳斌也不知道樂意不樂意。”
陳斌也沒想到男人會這樣無恥,可突然之間他也覺得這樣非常刺激,看著男人的眼睛,他猶疑地問道:“你真的不在乎?”
“嗨!啥在乎不在乎的,在外屋她也不照樣讓男人幹?我就是想看看她在別的男人身下的浪樣兒!你倆就當我沒在跟前,放開瞭玩,越浪越好,千萬不要顧忌我。”
李鳳琴輕聲說瞭句“我去把院門插上”就扭著屁股出去瞭,回來後站在屋子中間,低著頭不說話。
陳斌平時看過很多不同類型的黃色小說,也意淫過許多性愛場景,沒想到今天真碰上瞭這種奇事。他看得出男人的誠意,也看出女人的默許,便過去拉住女人的手來到床邊。
李鳳琴扭扭捏捏地任陳斌擺佈,眼睛卻看著丈夫,周鐵柱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李鳳琴粉臉一紅,扭過頭不再看丈夫,身子卻酥軟在瞭陳斌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