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這樣的表演就持續下來,每晚陳斌都要和張艷麗演六場,再和妻子演兩次夫妻秀。雖然很辛苦,但陳斌樂此不疲。
劉娜也不再去偷看他們表演,兩個人的親熱程度便逐漸加深:接吻早就變成瞭濕吻、深吻和熱吻,互相之間的口交也變得嫻熟和用心;他們唯一沒有突破的底線就是真正的性交,盡管有人提出加錢,但兩人仍是不敢,就怕劉娜知道後不好收場。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直到有一天晚上,劉娜在網上遇到瞭一位特殊的男人。
這個男人在看過劉娜一場演出後,提出要包場,並出價100美元,劉娜馬上就同意瞭。
在這場一對一的演出中,男人並不急於讓劉娜展示美妙的胴體,而是跟她聊起瞭天。
男人說他是新加坡一傢華人企業的董事,姓孔,今年三十歲。他所在的企業主營電子產品,從研發、生產到銷售,包括代工,實力雄厚。他是董事長唯一的兒子,是這個傢族式企業的未來繼承人,有錢有閑,喜歡新鮮刺激,經常上視頻網站消遣。
孔先生問劉娜,與她同在一個大廳的另外那個房間的中年婦女和年輕男人是什麼人,跟她是什麼關系?
劉娜從視頻中看到這個男人年輕英俊、談吐文雅,油然而生一種好感,就稱呼他為“孔哥”,並實言相告是她的母親和丈夫。孔哥馬上來瞭興趣,說看過他們表演,讓他很有感覺;還說他不在乎錢,就喜歡這種禁忌的刺激,如果劉娜能按他的要求表演,他可以出大價錢包場。
劉娜的心怦怦直跳,直覺告訴她,發財的機會來瞭,就試探對方有什麼要求。
孔哥開門見山地說,他就是喜歡這種親人間的性愛,想讓劉娜和母親丈夫三個人一起表演,他願意出一千美金包場,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
劉娜動心瞭,這一個小時的收入幾乎相當於她一個月瞭,她馬上說跟母親還有丈夫商量一下,馬上給他答復。
孔哥又補充道,表演的時候他會提要求,希望他們照做——如果他滿意,以後還會接著捧場,成為他們固定的大客戶,讓他們在發財致富的路上走得更快。
劉娜幾乎馬上要答應瞭,但她還是謹慎地說這事她一個人做不瞭主,必須跟那兩個人商量才行。孔哥善解人意地說他不著急,在線等劉娜的答復。
劉娜來到隔壁房間,正好母親和丈夫表演結束正中場休息。劉娜神秘兮兮地跟他們說瞭剛才的事,沒想到他們馬上同意瞭,說這樣的錢沒道理不賺,反正主動權還是掌握在自己手裡,不想演的地方可以拒絕。
劉娜也是這麼想的,就帶他們來到自己的房間,告訴孔哥,三個人同意表演,但孔哥不能提太過分的要求。
孔哥同意後,表演就開始瞭。
按孔哥的要求,脫衣服的程序是陳斌給嶽母寬衣解帶,張艷麗給女兒女婿解衣脫褲。
三個人都一絲不掛後,孔哥要求劉娜和丈夫一邊一個吃張艷麗的奶。陳斌在之前的表演中已經多次這樣做瞭,劉娜從小吃母親的奶,也曾吸過周彩霞的乳房,兩個人都沒有什麼心裡障礙,就照做瞭。倒是張艷麗,第一次讓兩個人愛撫乳房,而且是女兒和女婿,覺得刺激翻倍,美得隻哼哼。
孔哥又讓張艷麗舔女婿的乳頭,張艷麗照做。然後孔哥讓她吃女兒的奶,母女倆都楞瞭,這樣的事別說沒做過,連想都沒想過。張艷麗看瞭女兒一眼,劉娜畢竟有過跟周彩霞的同性經驗,覺得也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就輕輕地點點頭,張艷麗便湊過去含住女兒的奶頭輕吻瞭一下。
雖然顯得敷衍,孔哥也沒再說什麼,接著要求陳斌跟張艷麗親嘴。張艷麗怕女兒反對,正在猶豫的當口,陳斌已經吻瞭她的嘴唇。劉娜故意視而不見,可孔哥並沒放過她,要求她也親吻自己的媽媽,而且是濕吻。
此時的張艷麗被女婿吻得情動,用眼光示意女兒照辦。劉娜就尷尬地湊過來吻住瞭媽媽的嘴唇。張艷麗倒也大方,張開嘴唇迎接女兒的香舌進入,母女倆逐漸進入狀態,吻得倒也投入。
接下來,孔哥要求母女倆同時為陳斌口交,雖然她們都跟陳斌單獨做過,但這種雙飛卻沒試過。看在錢的面子上,母女倆並沒過多的猶豫,就放下身份和矜持,盡心地給陳斌舔吃雞巴,而且很快就配合默契瞭:媽媽含住雞巴的時候,女兒就嘬吸卵袋,或者一人一邊舔陰莖的柱體。
然後孔哥又要求夫妻倆給媽媽舔屄,陳斌倒是沒問題,可劉娜卻呆住瞭。雖然周彩霞曾舔過她的屄,但她卻從沒親過同性的陰戶。
看劉娜似有抗拒之意,孔哥不解地問:“這個很難嗎?現在同性的性行為很普遍啊,你就是沒試過,總看過網上的視頻吧?”
劉娜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幹瞭這行後,為瞭業務需要,她看瞭很多黃色小說和視頻,知道這種女女行為的確很常見。其實劉娜也是個好奇心和探索欲很重的女子,也曾幻想過嘗試各種稀奇古怪的性行為,隻是從沒想過是跟自己的親生母親。
想起那次周彩霞帶給她的快感,她暗暗咬牙,點頭應允瞭。劉娜戴好耳機,把攝像頭對準床上,三條肉蟲爬到床上,小兩口都湊到張艷麗的胯下。劉娜輕舔母親的陰唇,陳斌晚瞭一步就順勢向下吻嶽母的肛門。這樣的刺激讓張艷麗幾乎崩潰,一股子淫水忽地噴出,像男人射精一樣,弄得女兒滿臉都是。
耳機裡傳來孔哥興奮的聲音:“嗯,不錯,看你媽已經騷得不行瞭,讓你老公肏她吧。”
劉娜一愣,對著耳麥說道:“孔哥,這可不行,我不能讓他們倆做愛,那就真成瞭亂倫瞭。”
“嗨,都已經這樣瞭,早就是亂倫瞭,你還在乎這最後一步?我加錢,再加二百美元怎麼樣?”
劉娜心裡一動,但還是搖搖頭,她就是難過心理這道關。
“你怎麼鉆死牛角尖呢?你想想,你老公舔過你媽的屄,手指頭也伸進去過,換成雞巴有啥本質的區別?你靈活一些,以後你的生意我會盡量照顧,單是我一個人就能讓你全傢衣食無憂。這樣吧,念他們是第一次,我多加五百美元總可以瞭吧?”
劉娜真的猶豫瞭……自從答應丈夫和母親一起視頻,雖然掙瞭不少錢,但她的心裡一直酸溜溜的;可細想起來,卻又有一種強烈的特殊刺激,這種復雜的心理一直困擾著她,讓她無法擺脫。盡管丈夫對她的感情沒變,但這種事情隻要發生瞭就不會原地踏步的,要麼停止,要麼繼續發展下去直到越過雷池,她的困擾才能結束。
她終於下定決心,對孔哥說道:“這樣吧,咱們各讓一步,我允許老公戴套跟我媽性交。你把錢先打過來吧。”
孔哥也不為己甚,點頭允諾,馬上打過來五百美元。因為劉娜暫時還不打算要孩子,所以傢裡常備避孕套。她起身從抽屜裡找出避孕套,撕開一隻遞給丈夫。
陳斌和張艷麗在一旁也聽到瞭剛才的對話,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陳斌興奮地戴上瞭避孕套,張艷麗臉紅如火,緊閉雙眼,躺在床上岔開雙腿,準備迎接女婿的第一次。
攝像頭聚焦在張艷麗的胯間,陳斌漲硬的雞巴在帶有潤滑液的避孕套包裹下閃閃發亮,一點點對準瞭目標,緩緩地插進瞭丈母娘的陰道裡。
劉娜看著這一幕,心裡很不是滋味。雖然戴套瞭,可以自我安慰是媽媽和避孕套性交,但她自己心裡很明白,跨出這一步,跟亂倫已經沒有區別瞭。何況,以後避孕套還會不會每次都戴,她也沒有把握。
三個人一聲不響,直到陳斌射精抽出雞巴,避孕套前端蓄滿瞭年輕人的精液,一個小時已經過瞭。關瞭視頻,看看到手的一千五百美元,折合人民幣近萬,三個人的心情都很復雜。
從那以後,孔哥每天都會包場看一次他們的演出,每次最少是一千美金。三個人之間的配合也越來越熟練和默契,從單純的為錢表演慢慢變成瞭一種享受。
在孔哥的指揮下,張艷麗也給女兒口交,舔女兒和女婿的肛門,還讓女婿在她的嘴裡射精。可以說,除瞭不戴套性交,他們什麼都做瞭。
孔哥在錢上的確大方,給她們寄來瞭兩套高清攝像頭,還要求劉娜提升瞭網絡帶寬,這樣視頻的清晰度和流暢性大大提升,也給母女倆其他場次的表演帶來瞭美譽和收益。
在生活中,他們的關系也發生瞭微妙的變化。兩個女人勤奮工作,反倒是陳斌上班不怎麼帶勁瞭。本來一個月一千五百元的工資就少得可憐,還要受領導的訓斥和住戶的刁難,這點錢還不如在傢表演幾場裸聊掙的多。回到傢,他儼然成瞭傢裡的皇帝,享受著一妻一妾的齊人之福。丈母娘雖然在生活中還是長輩,但已成他的女人,讓他百般玩弄,自然端不起長輩的架子……三人雖然在鏡頭前雙飛,生活中卻沒有大被同眠,這讓陳斌頗有些不甘心,但他相信遲早會有這一天的。
孔哥給她們寄來許多性用具,還有一瓶德國產的超級潤滑油,這種潤滑油不但潤滑效果極佳,而且能使肌肉放松,最適合給處女開苞以及初次肛交使用。在一次表演時,劉娜在孔哥的要求下,跟陳斌嘗試瞭一次肛交,雖然沒有什麼快感,卻也成功瞭。陳斌第一次在妻子的肛門深處射精,舒服得渾身直哆嗦。
沒想到,孔哥接下來要求陳斌開發嶽母的後庭,而且不戴避孕套。劉娜表示抗議,孔哥說道:“肏屁眼不算做愛,隻能算是性遊戲,沒有違反你的原則。你就變通變通,讓他們也快活一下吧。如果你同意,我再給你加二百美元。”
劉娜覺得孔哥簡直像個魔鬼,讓她的陣地一點點失陷。她知道如果自己堅決不同意,有可能就得罪瞭這位財神爺,孔哥帶來的巨額收入以後就沒有瞭保障。
看丈夫一百個情願,母親含羞不語,她咬牙答應瞭。
張艷麗的肛門比女兒松,在潤滑油的幫助下,陳斌的雞巴並不太費力就擠進瞭嶽母肥軟滑膩的腸道。抽插越來越順暢,張艷麗也很快就從中得到瞭快感,聳動著屁股配合女婿,陳斌沒十分鐘就把滾燙的精液射進瞭嶽母熱烘烘的肛道深處。
這之後的表演,陳斌經常是戴套肏嶽母的屄,玩夠瞭再摘套肏嶽母的屁眼,直到射精。這就冷落瞭劉娜,使得這個性欲旺盛的少婦一星期也得不到一次性愛的滿足。看著丈夫疲憊的樣子,劉娜也不好強求,安慰自己這都是為瞭錢。但看到母親受到雨露滋潤越來越嬌艷的樣子,她的心裡還是會有一絲嫉妒。
劉娜本以為日子會這樣一天天地持續下去,可沒想到這種平靜的生活很快就被打破瞭。
這天中午,一傢三口正在吃飯,忽然劉娜的手機響瞭,哥哥劉猛打來瞭電話。
“妹妹,哥犯事瞭,想找地方躲幾天,你那裡方便嗎?”
劉娜嚇得臉都白瞭,趕緊問道:“哥,你犯啥事瞭?”
“捅瞭一個人,還是派出所高副所長傢的公子,這下子闖大禍瞭。”
“我嫂子呢?”
“我把她也帶上瞭,這事牽扯到她,隻能跟我一起跑路。”
“那你們先來我這裡吧,”頓瞭一頓,劉娜說道,“咱媽也在我這兒呢。”
放下電話,劉娜跟母親、丈夫說瞭實情,張艷麗跺著腳,嘆息道:“這個孽種,犯這麼大的事兒,以後可怎麼辦啊?你讓他來這兒,可咱們現在做的這種營生,你哥嫂來多不方便啊!”
陳斌也面露難色,這個小舅子他可惹不起,從他心裡也覺得劉娜的決定欠考慮。
劉娜面露不悅:“不讓他來又能怎麼辦?你們願意讓他吃槍子嗎?那是我親哥,咱們咋能見死不救?至於來瞭之後怎麼辦,走一步說一步吧。大不瞭先歇幾天,等把我哥嫂安排好瞭咱們再開張。咱們現在有瞭點積蓄,幾天不幹活也沒啥大不瞭的。”
現在的一傢之主儼然是劉娜,張艷麗無奈地說道:“也隻能這樣瞭。等他們來瞭,先讓他們小兩口睡我那個臥室,我睡客廳。你盡快再給他們租個房子,不然咱們啥也幹不瞭。”
第二天劉猛就帶著白燕到瞭,陳斌去把他們接回來,張艷麗已經做好瞭飯。
看著風塵仆仆的哥嫂像一對逃難的驚弓之鳥,劉娜很心疼。
飯後,劉娜給哥嫂收拾好瞭房間,讓他們休息。白燕看到是讓他們占婆婆的臥室,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怎麼行?哪能讓咱媽睡客廳,我們當小輩兒的占臥室?!”
張艷麗大方地說:“媽就一個人,睡哪兒都沒事。你們是兩口子,還是在臥室吧,幹點啥也方便。”說得白燕臉一紅,不吭聲瞭。
下午四點多鐘,陳斌出去買東西瞭,張艷麗來到兒子的臥室,問劉猛:“這次到底是發生瞭什麼事,你跟媽說說。”
白燕見婆婆來興師問罪瞭,面露尷尬地起身來到隔壁劉娜的房間。劉娜正無聊地翻一本雜志,見嫂子來瞭,趕緊讓她坐在床邊。
白燕對小姑子低聲下氣地說:“妹妹,我們這次來給你添麻煩瞭。嫂子也沒什麼本事,以後給你們做做飯,打掃衛生,幫點兒忙還行。”
“哎呀,嫂子,都是一傢人,說這麼見外的話幹嘛?”
“我跟你哥在這兒住的時間不會短,白吃白喝的,嫂子也不落忍。”
“不就是添兩雙筷子嘛,還能把妹妹吃窮瞭不成?”劉娜笑道,忽然想起什麼,面帶憂慮地說道:“哥哥犯這麼大的事,恐怕真的躲很長時間,嫂子你跟著也受苦瞭。”
白燕搖搖頭,苦笑道:“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沒什麼可抱怨的。而且這回的事都怪我……”
劉娜忍不住心裡的好奇,關心地問道:“嫂子,我哥這次到底為啥把那人捅瞭,不會真捅死瞭吧?”
白燕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瞭,吭吭哧哧地說:“媽正在那屋問你哥呢,你還是過去聽他怎麼說吧。”
劉娜納悶地看著嫂子,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有什麼隱情,好奇心促使她快步來到瞭隔壁。
推門進去後,劉娜看到哥哥坐在床邊,張艷麗正焦急地問他:“你倒是說呀!有啥事還瞞著你媽呀?”
看到劉娜進來瞭,張艷麗又對兒子說道:“咱們現在都是在你妹妹的傢裡,有啥事你就跟你媽和你妹說,咱們可是最親的人瞭。你說出來,我們也許能幫你出出主意,你妹妹也好安排一下你的生活。”
劉猛臉憋得通紅,終於抬起頭對劉娜說道:“妹妹,你把門關上,今天哥哥就把這事從頭至尾跟你們念叨念叨。反正都是一傢人,我也不怕你們笑話瞭……”
張艷麗走過去坐在兒子的身邊,劉娜也搬瞭一把椅子坐在哥哥的對面,母女倆看著劉猛,等他細說端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