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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一)

  在陳淑貞三十六歲那一年,終於受不瞭三女一子給她帶來的沉重的生活壓力,通過“配門子”改嫁給瞭村裡五十二歲的老鰥夫盧亭。

  故事從這裡開始瞭,我,賈金娃,陳淑貞最小的獨子,親眼見證瞭這醜陋的一幕。

  媽媽年輕時是鄰村出名的大美人,後來通過換親換到本村的賈傢來。我爸賈仁在掀開媽媽的紅蓋頭時,就被她的姿色迷住瞭,將妹妹被換給陳淑貞傻哥哥的事給忘得精光。

  至今,村裡那些留傳下來的風言風語,還有那天晚上洞房的韻事。在屋外偷聽的人聽到媽媽上半夜總共叫喚瞭五次,第二天起床時兩個人連路都走不好。

  這恐怕也是賈仁早死的原因,在拼命生下金娃子這個種之後,賈仁兩年後就咽瞭氣,那一年,媽媽才二十八歲。

  年紀輕輕的媽媽被賈仁十二年的辛勤耕耘,灌溉得豐腴肥美,在新寡的那幾年,村裡的登徒子無時不刻地騷擾著我母親,都被媽媽嚴詞甚至打罵回去。久而久之,村裡人都敬重媽媽的貞節,騷擾的人也漸漸少瞭。

  媽媽一個人要養活我和我的三個姐姐,由於我們傢沒有田地,媽媽隻能靠一些針線活,養一些蠶來度日。

  艱難的生活使媽媽日漸消瘦,熬瞭八年,媽媽如今卻要改嫁瞭。

  一想到從此這個連頭發都花白的盧亭可以夜夜摟著媽媽的大乳房睡覺,我就恨得牙癢癢的。

  “配門子”比婚禮簡單多瞭,媽媽的鬢上斜插紮瞭一朵紅花,沾點喜氣,門口掛瞭幾個燈籠,便算是儀式瞭。

  隻有盧亭的弟弟盧庫還有我和姐姐們參加瞭他們的婚禮,姐姐和我都嘟著嘴,一點也不理會媽媽的苦處。倒是那個盧庫,好象盧亭兒子般的年輕,恐怕隻有三十出頭吧,一口一個管我媽“嫂子”叫得甜,還不停地往我和姐姐手裡塞糖果。

  姐姐們很快被極少吃到的糖果給哄住瞭,包括我十七歲的大姐賈蘋。我卻一點都不買他們的帳,氣鼓鼓地跑進瞭自己的房間。

  由於擔心我和姐姐怕生,而且我們傢祖傳的房子也足夠大。所以他們配門子後在我們傢裡住,這是我唯一值得慶幸的地方,我可以繼續從木板縫偷看隔壁媽媽的屋子。

  這一直是我的一個秘密,自從我八歲那年,發現從木板縫可以看見隔壁媽媽的房間後,我就堅決不和我的姐姐們一起睡,這樣我一有空便可以從板縫裡偷看隔壁的媽媽。

  因此我對媽媽白晃晃的身體並不陌生,媽媽這幾年雖然消瘦瞭,但是她的一對大乳房和她大白面般的屁股卻一點也沒有縮小,隻是乳房微微有點下垂,乳頭的顏色深瞭一點罷瞭。

  婚禮在平淡的氣氛中結束瞭,我聽到外面媽媽和盧亭送走盧庫的聲音,姐姐們的喧鬧聲也靜瞭下來。

  隔壁的門開瞭,媽媽和盧亭走瞭進來。

  門關上瞭,兩個人都有點不知所措。

  “睡吧。”最後還是媽媽先說瞭聲。

  兩人熄瞭燈躺在瞭床上。

  我的眼睛很快適應瞭黑暗,這可能是我長時間練出來的結果吧。

  “大妹子……”盧亭從後面猶豫著抱住瞭媽媽。

  “噓……隔壁是金娃的房間。”媽媽小聲道。

  盧亭愣瞭一下,就開始解媽媽的小衣。他的動作很笨拙,媽媽輕輕撥開瞭他的手,開始自己解衣扣。

  媽媽終於上半身全裸瞭,她碩大的乳房落在瞭盧亭的手裡。盧亭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的雙手在顫抖著,媽媽的大乳頭在他的手指間茫然地忽隱忽現,看得我心痛極瞭。

  兩個人象有默契似的,開始一聲不吭地脫衣服。渾身赤裸的媽媽白皙豐腴,隻有下體那鬱鬱蔥蔥的倒三角區顯得格外醒目。

  盧亭顯然震撼於媽媽的美瞭,他扶著他的老二,抖抖索索地趴在媽媽的身上,媽媽配合地張開瞭腿。

  這時,滑稽的事情發生瞭,隻見盧亭短促地哼瞭幾下,就倒在瞭一旁。

  過瞭好一陣子,媽媽才用毛巾插幹凈下體的污漬,默默地穿上瞭內衣褲。

  黑暗中,我仿佛聽到兩人都嘆瞭口氣。

  到後來長大後我才知道盧亭患的是“早泄”,而那時候我隻是覺得他們都不快樂,這讓我的心裡舒服瞭一點。

  後面的幾夜我再也沒看見媽媽的大乳房被盧亭握住,於是我每天都甜甜地進入夢鄉,夢想著媽媽的乳房還是屬於我的。

  盧亭是中農,傢裡有幾畝地,這也是媽媽嫁給他的原因。

  但因此媽媽也要和盧亭、盧庫兩兄弟一起下地,媽媽一開始使不慣鋤頭,好幾次我看到盧庫在背後目瞪口呆地盯著媽媽因用力而扭動的臀部,媽媽的屁股充滿瞭張力,實在是很誘惑人。

  終於有一天,盧亭去鎮上買種子的時候,媽媽在白天和盧庫上瞭床。

  守寡九年的媽媽被盧亭撩起瞭欲火,卻沒辦法得到宣泄。而盧庫則是三十歲的老童男,幹柴遇上瞭烈火,一點就燃。

  我在樹後偷看,在地裡,盧庫從後面撲上去摸媽媽的屁股,媽媽顯得很慌亂,掙紮瞭幾下,鋤頭也丟在瞭地上。但盧庫將他熱乎乎,硬梆梆的陰莖貼在瞭媽媽的屁股上,媽媽就一下子癱軟瞭。

  兩個人不知道說瞭些什麼,朝周圍看瞭看,然後收拾起東西往回走。

  我抄小路飛快地跑回到自己的房間,心跳得都快蹦出來瞭,剛才那一幕讓我頭暈腦漲,媽媽那緊賁欲裂的屁股,被盧庫抓在手裡,我緊握著自己的雙手,幻想著是我摸上媽媽的屁股。

  媽媽和盧庫很快回來瞭。媽媽叫瞭幾聲姐姐和我的名字,沒有人回答,姐姐們都去山上采桑葉去瞭,我也沒有作聲。

  緊張的媽媽也沒有去檢查我們的房間,她和盧庫迫不及待地走入瞭自己的房間,將門關得緊緊的。

  盧庫在剝媽媽的衣服時,媽媽還象征性地抵抗瞭幾下,道:“庫弟,我們這樣做,你哥知道瞭不好。”

  盧庫顯然顧不瞭那麼多瞭,他一聲不吭的隻是忙著將手伸入媽媽的衣襟,當他握住媽媽柔軟的大乳房時,象是觸瞭電一般“啊”地一聲叫出來。

  意想不到地,盧庫竟然抽抽噎噎地哭出聲來:“嫂子,你就當可憐我吧,三十年瞭,我活瞭三十年瞭,還不知道女人是個啥樣兒。過去我看著嫂子你好看的樣兒,心想和你上一次床,我就是死瞭也心甘啊。”

  媽媽有個弱點,就是母性太強,盧庫這一哭,將她本來就脆弱的防線給沖垮瞭。媽媽解開衣襟,露出她寬廣的胸脯,將盧庫摟在懷裡。

  盧庫在媽媽的懷裡盡情地哭著,直到兩個人相擁著倒在瞭床上。

  在床上,媽媽完全成瞭主動的一方,她一步步指引著盧庫,但是當盧庫露出他那話兒時,媽媽還是吃瞭一驚,盧庫的陽物十分的巨大,尺寸起碼是他哥哥盧亭的兩倍長粗。

  但此刻這物事隻是傻愣愣地矗立在那裡,等待著媽媽的誘導,媽媽覺得它一點也沒有威脅性。

  媽媽躺在床上,蜷起雙腿,用手指引著盧庫的陽具,在幾次愣頭愣腦的沖撞後,終於有一次,盧庫走對瞭門路。一頭紮入瞭媽媽早已濕漉漉的陰門。

  兩人的性器一經交合,都籲出瞭一口長氣,一個從生下來就沒碰過女人,一個守瞭八年的寡,在這一下結合中終於都得到瞭補償。

  隔壁的我,才隻有十歲,頭一次在大白天看到這男女交合的一幕,並且其中的女性還是我所敬愛的母親,我的思維一片混亂,小腦袋瓜裡幾乎承受不瞭這麼巨大的沖擊。

  盧庫很快就泄瞭第一次,他趴在媽媽身上吮吸她的乳頭,媽媽溫柔地撫摸著他的短發,這讓我無比嫉妒。

  當盧庫再一次在媽媽身上馳騁時,兩個人才真正得到瞭歡娛,由於認為屋子裡沒人,媽媽的呻吟聲由低到高,她雙頰酡紅,嘴唇微張,我突然發現媽媽好象年輕瞭十歲,她是那麼的迷人。我一陣心痛,媽媽是被別人弄成這樣的,而不是我。

  當盧庫在媽媽身上沖鋒,並再一次癱倒在媽媽身上時,我發現我的下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濕透瞭。

  那一天下午,我將自己的短褲偷偷拿去河裡狠搓,當我拿回傢曬時,媽媽正好也在傢裡搓衣服,她疑惑地看著我站在板凳上晾曬自己的短褲。我生怕她發問,還好,媽媽並沒有問我。

  自從那一次後,媽媽和盧庫便一發不可收拾,為瞭偷歡,他們喪失瞭警惕性,在高梁地裡,大樹後,山上,到處都可以成為他們野合的場所。

  我也常常可以偷窺到他們交歡,給我人生上瞭第一堂的性生理課。

  這一天,田裡的活忙完後,盧亭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去睡回籠覺瞭。媽媽借口說是去采桑葉,出去瞭。

  我偷偷跟在她後頭,我躲在灌木叢後,看見他們在山裡的一塊大石頭上。

  被喚起欲火的媽媽已經沒有瞭當初的從容,在被盧庫隔著衣服彈瞭幾下奶頭之後,媽媽就渾身顫抖,跪在盧庫腳前,撥弄出盧庫的陽物,給他吮咂老二瞭。

  看著盧庫醜惡的陰莖在媽媽口中進進出出,我的腦海淹沒在瞭黑色的浪潮之中。

  媽媽裸著白羊般的身子,在盧庫身下婉轉承歡,盧庫逗弄著媽媽,用五指抓著媽媽茂密的陰毛,媽媽閉著眼哼哼著:“好人兒,快,快給奴,奴的小穴穴癢死瞭。”

  我做夢都想不到平常端莊到有點木吶的媽媽會發出這麼嬌嗲的聲音。

  盧庫淫邪地笑著,讓自己的陰莖在媽媽的桃源洞口徘徊,媽媽聳著臀,極力想迎入盧庫的陽具,盧庫突然一個側擊,陽具如毒蛇般鉆入媽媽的美穴,連根沒入。

  媽媽“呀”地一聲尖叫,顯然被插得很深。她膩聲道:“庫兒,你好狠的心,就不怕把奴紮死。”

  不知何時媽媽對盧庫的稱呼從“庫弟”成瞭更親昵的“庫兒”,這讓我感到盧庫已經替代瞭我,成為媽媽最疼愛的人。

  媽媽調整瞭一下姿勢,她翻身坐到瞭盧庫身上,自顧自地上下動著。媽媽的手撐著盧庫的手掌,一對大乳房上下跌宕起伏,滿臉紅暈,緊咬著下唇,顯然是非常興奮。

  盧庫在下面也極力配合著媽媽,媽媽這樣的媚態是刺激他性欲最好的興奮劑。

  由於隔得比較遠,我隻能看到盧庫黝黑的陽物在媽媽倒三角形的陰毛下忽隱忽現,發出唧唧呱呱的聲響。但是媽媽跳躍的乳房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每一次跳到頂端時,都形成一個非常飽滿的乳包。

  突然一雙大手抓住瞭這對乳包,盧庫的十指肆意揉捏著媽媽豐滿的乳房。媽媽的雙手失去瞭盧庫的支撐,隻好向上舉起,搭在自己頭發上。媽媽烏黑的腋毛十分濃密,在媽媽雪白的身軀之間,顯得十分突兀。

  盧庫故技重施,一手捏著媽媽的乳房,擠出媽媽漲鼓鼓的乳頭,用手指獰惡地彈著媽媽的乳尖。

  隨著盧庫一下下的彈動,媽媽發出帶著哭腔的哼哼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

  媽媽乳頭被彈得通紅,高高地勃起,被盧庫得意地用舌尖狎弄。

  媽媽趴下身子,用雙臂撐著石頭,方便盧庫將她的乳房含入嘴裡,她的屁股仍奇異地扭動著,呻吟聲越來越急。

  媽媽很快就沖上瞭高潮,她雙眼緊閉,全身狂亂地扭動著,臉龐也興奮得扭曲瞭,但奇怪的是,我認為這時候的媽媽簡直美到瞭極點!

  我在這時候射精瞭,媽媽達到高潮的絕美姿容將一生都印在我的腦海裡。

  後來,我終於受不瞭心中妒火的煎熬,當瞭告密者,我的本意是想讓媽媽回到我的身邊,但小小年紀的我卻沒有想到這樣做的後果。

  那天晚上,媽媽和盧庫正通奸時,盧亭破門而入,身後是村裡一群精壯小夥子。

  我仍然躲在隔壁偷窺著這一幕,隔壁房間被眾人手上的火把照得通明,媽媽聖母般的裸體在火光下顯得分外迷人,她吃驚地看著正氣得發抖的盧亭。

  眾人都直勾勾地盯著媽媽的裸體,他們被媽媽豐腴的肉身強烈地震撼瞭,忘記瞭來此的目的。

  媽媽最先反應過來,她一把推開已經嚇傻的盧庫,尖聲叫道:“庫兒,快跑,從窗口跑,不要回來!”

  盧庫精赤條條地被媽媽從窗口推瞭出去,眾人這才醒過來,嚷嚷著湧上來,但還是沒有人願意到外面去捉盧庫,而失去瞭繼續觀看媽媽裸體的機會。

  盧庫跑掉瞭。媽媽臉上殘留著激烈性交時留下來的一抹暈紅,還帶有一絲欣慰的表情,她沒有瑟縮,轉身想找衣服穿上,但這時粗大的麻繩已經捆瞭上來,媽媽哀哀地叫著,掙紮著想抓住衣服,但顯然是徒勞的,她被幾個壯漢五花大綁地給捆成個大肉粽。

  其間我清晰地看到媽媽的全身上下都受到瞭那些臟手的侵犯,其中有幾個人把媽媽的乳頭都揪得變形瞭,陰毛也被扯掉瞭幾根。媽媽痛得悶哼瞭幾聲,掙紮瞭幾下,就由他們去瞭。

  媽媽被眾人押出瞭房間,我這才癱軟在床上,下體已經濕瞭一大片,我白白的小雞雞醜陋地耷拉在那。

  媽媽被族裡的長輩判定要浸豬籠,這已經幾十年沒發生過的事情驚動瞭附近幾個相鄰的村莊,媽媽被流傳為一個極其美貌淫蕩的婦人,這也引起瞭百裡外雁蕩山的一夥強盜們的興趣。

  在媽媽浸豬籠的那一天,聚集瞭幾個村的上千人觀看,還沒等族長下令,強盜們就殺到瞭。

  強盜大頭子叫虎肩,二頭目叫豹頭,三頭目叫牛眼,他們率著一般強盜趁火打劫,不但將媽媽擄走,還搶劫財物,並且搶走瞭不少年輕的少女、少婦,附近的幾個村莊這次可遭殃瞭。

  我的大姐賈蘋兒也被抓去,二姐、三姐因為年紀還小,沒有被抓去。

  令人驚奇的是,這般強盜中居然有一個兒童團,由一班小強盜組成,一人拿著一把小鋼刀。這些小強盜並不打殺搶劫,倒象是在玩鬧,領頭的是一個叫狗毛的一個半大小孩。

  我眼睜睜地看著媽媽被裸體抱上瞭強盜頭子的馬匹,急中生智,我往臉上抹瞭幾把灰,加入瞭強盜兒童團。

  回到山寨,強盜們將搶來的女人一個個都剝得精光,跪在聚義廳裡,強盜們按頭目順序選壓寨夫人。

  我混在小強盜中觀看著,狗毛早就看出我的不對,但我偽稱我是個小乞丐,要上山入夥,並且稱他為“小霸王”,說我當他的“智多星”軍師,這傢夥是豹頭的兒子,沒什麼大腦,被我哄得開心瞭,就收我入夥瞭。

  我頭一次看到這麼多的裸體女人,白白的一大片晃得我眼都花瞭。但是我還是一眼便看到瞭混雜在裸女群中的媽媽。

  媽媽身上的繩縛已經被解開瞭,她頭發蓬松,低垂著腦袋委頓在眾女之中。

  我將媽媽和其他女的比瞭比,發現媽媽的乳房雖然不是最挺拔,但絕對是最大的,乳頭也是,瞪得象一對銅鈴。這讓我十分驕傲。

  但我也不由得替媽媽擔心,如果我去選,我肯定第一個選媽媽。我幹著急著。

  突然,我看到我的大姐賈蘋兒挪到瞭媽媽的身邊,大姐的乳房雖然比不上媽媽那麼大,但是驕傲地挺拔著,乳峰的形狀象一個極優美的葫蘆把子,襯托著她嬌艷欲滴的乳頭。

  大姐害怕得渾身發抖,將頭埋在媽媽懷裡,低聲地哭著。

  第一個由大頭目虎肩挑選,所有的女人都把頭埋得低低的。但虎肩都極粗魯地將她們的頭一個個地扳起,象挑貨物似的挑選著。

  當他看到如梨花帶雨般哭泣的姐姐時,就再也離不開眼睛瞭。

  “奶奶的,就是這妞兒,我要瞭!”虎肩一把拉起我姐姐,可憐我姐姐喊得如杜鵑啼血:“媽,媽……”

  媽媽想爬起來拉住她,但馬上被幾個嘍羅按倒在地。

  由於姐姐這麼一喊,後面的幾個頭目雖然有的垂涎於媽媽的大乳房,但也都不好意思再挑媽媽,因為那樣成瞭老大的便宜大公公,萬一老大發起火來,可不是耍的。

  況且媽媽已經許娘半老,相比而言,這些強盜們更喜歡年輕的少女。

  我這才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樣,認為我媽媽是最美的。

  那邊虎肩已經將我姐姐抱在膝蓋上亂親,這邊媽媽還跪在地上,等候她未知的命運。

  這回擄回山上的婦人竟然比強盜人數還多,有六十多人,而強盜隻有五十幾人,當然不算兒童團瞭。

  人越挑越少,餘下的婦人不是老的,就是醜的,當然還有一個例外,就是我媽媽。

  輪到倒數第二位,一個獐眉鼠目的幹瘦強盜,叫驢鞭兒的,(後來我知道,這個山上的強盜每個人都以一個動物名稱做外號)他顯然極垂涎媽媽的美色和媽媽的那一對大乳房,但又不敢忤逆虎肩。

  隻見他臉一青一紅的,突然到虎肩面前跪在地上,連連磕著響頭,道:“老大,你可憐可憐我,將那個婦人就賞瞭小的吧。”

  虎肩正沉迷於我姐姐的雙峰之中,聽他這麼一鬧,有些不解:“驢鞭兒,你要哪一個,按排行該你挑,你就挑唄。”

  “老大,我要,我要挑那個婦人。”驢鞭兒顫抖著手指著我媽媽。

  虎肩看瞭一下我媽媽,沒覺得不可以,正要答應,我大姐抽抽答答地道:“她,她是我媽。”

  虎肩頓覺惱羞成怒,沒來由多瞭個丈母娘,他一腳將驢鞭兒踢翻在地,“媽的,你別的不挑,為什麼專挑她?你這不是要我好看麼!”

  眾人想笑又不敢笑,前面想挑媽媽的人一邊在心裡叫好,一邊大叫僥幸。

  我的心剛落下來,隻見一個明顯是跟我一樣的軍師湊到虎肩旁邊,道:“大王息怒,不要因此傷瞭弟兄們的和氣。”

  虎肩這才罷休,他皺著眉頭道:“那這個婦人該怎麼辦?總不能讓我真的認她做丈母娘不成?”

  “這……”這個名叫獐目的軍師也沒轍瞭。

  “這樣,讓餘下的兩位弟兄先挑,待老夫想個法子。”

  我心裡著急,在狗毛耳邊說:“那個女的奶子很大,肯定可以吃很多奶水,你把她要下來當奶媽!”

  狗毛聽得心中大動,他也才十一歲,跟我一樣屬於戀母情結最嚴重的年齡階段,最受不瞭大乳房的誘惑。

  驢鞭兒苦著臉挑瞭一個,最後一個狗剩也挑瞭。

  這時候,狗毛突然尖聲喊道:“大王,我要那個婦人給我當奶媽!”

  一眾強盜哄堂大笑,狗毛他爸豹頭笑罵道:“你個鱉蛋,吃你媽的奶還沒吃夠啊?”

  獐目軍師湊到虎肩耳邊,道:“大王,這是個好主意,讓她去帶孩子,沒有比這更好的去處瞭。”

  虎肩一聽獐目這麼說,樂得賣豹頭一個人情,況且即使當奶媽總比當別人老婆好。於是高聲道:“好,就這麼定瞭,咱山寨兒童團這回下山有功,就賞他們一個,一個姆媽。”還算他有點水平,“奶媽”到嘴邊成瞭“姆媽”。

  聽到媽媽沒有受辱,雖然自己是逃不出火坑瞭,大姐心裡還是好過瞭些。

  剩下幾個婦人都被當作仆婦,眾人發一聲喊,留下當值人員,便散瞭。

  “小虎子,你跟我一起睡吧。”狗毛道。

  小虎子是我臨時取的名字,聽水滸傳聽來的。

  “小霸王,那婦人比我們大瞭許多,如果要跑,我們可捉不住,你將她眼睛蒙瞭,手綁瞭,我們押她回去。”

  狗毛一聽有理,叫來兩個嘍羅將媽媽綁上,眼睛也蒙瞭,我們一前一後,將媽媽押回狗毛傢。

  狗毛牽著媽媽捆手的繩子,在前面引路。我在後面可就忙開瞭,手掌左右開弓,拍打著媽媽的大屁股蛋,沉著嗓子道:“走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媽媽的屁股受到羞辱,被山上的寒風一吹,起瞭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我心裡實在喜的不行,在媽媽大白饅頭似的屁股上偷親瞭幾口。媽媽“啊”

  地輕呼一聲,不自然地扭瞭下臀部,真是美極瞭。

  看著媽媽的屁股左一扭右一扭的樣子,我的心嘭嘭地跳著,雖然過去也曾經偷看到媽媽的裸股,但那畢竟是隔著一堵墻,而且看得到摸不著。而現在媽媽飽漲的屁股就在我的眼前!任我摸,任我親。

  我用手掌將媽媽的屁股摸瞭個遍,媽媽的屁股蛋滑不溜手,我恨不得用手掌將媽媽的兩瓣屁股都抓在手裡,但媽媽的屁股實在好大,我的手掌還不夠她遮羞的呢。

  媽媽的雙腿很健美,我一會摸著媽媽秀美的小腿,一會兒又去偷看她的赤腳,好不快活。

  實在忍不住,我解開褲襠,露出我早已勃起的小雞雞,在媽媽硬硬的膕部上蹭著,碰瞭幾次之後,就覺得不行瞭。我嚷道:“小霸王,你接著走,我看看她的蒙眼佈有沒有掉瞭。”

  狗毛應瞭一聲,跑瞭一天,他早已經困的不行瞭,哪還註意後面發生瞭什麼。

  我躍上瞭媽媽的身子,兩腿夾著媽媽的腰,讓媽媽背著我。

  媽媽的長發披到瞭背上,我拿幾撮纏住我的小雞雞,小雞雞在媽媽裸背上一陣磨擦,兩下就射瞭,精液順著媽媽的背淌下來,流到媽媽的屁股溝裡。

  射精後,我從媽媽身上滑落,媽媽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象在嘲弄我,真可愛。我撲上去,對著媽媽的屁股尖就是一個響吻。

  “嘖……嘖”的聲音在寂靜的山上顯得非常響亮,媽媽的屁股又一次被我羞辱瞭。

  我用舌頭舔著媽媽涼絲絲的屁股蛋兒,心裡美透瞭,這段山間的路程是我快樂生活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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