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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突破禁忌

第04章 突破禁忌

  真沉啊。

  雙手托著兩個箱子底,又一個用力,向上提瞭提,這樣才能確保平衡,盡管這樣,用身體開著門,側身走進飯店大廳的女孩還是顯得非常吃力,步伐搖搖晃晃的。

  送酒工,這是冷嵐又一個新的工作,趁著還沒大四開學,她想盡可能地為傢裡多掙點錢,多買點好吃的,給父親補補。

  盡管已經過去瞭一個多月瞭,父親的腿傷也基本好的差不多瞭,但每每想起他的魯莽,事後想想都會一陣膽戰心驚的女孩,還是會好一通抱怨,無論是口頭上,還是在心裡,父親也太「博愛無私」瞭,就為瞭救一條狗,便不顧瞭自己的安危?當她頂著一頭亂亂的長發,素面朝天地趕到醫院時,得知瞭整個事情的原委,她真不知道是該誇贊父親的勇敢,還是去罵他太傻。

  不過萬幸的是,父親隻是被摩托車壓傷瞭腿,造成瞭輕微骨折,靜養一個多月便可康復。

  所以懂事的她便想著多賺點錢,盡可能地讓父親吃好,多多給他調理一下,好在那個柳老師是個大方敞亮的人,人傢不但承擔瞭所有的醫藥費,還給父親買瞭不少的營養品,經常跑過來探望父親,就是人不到,也是打電話噓寒問暖的,這讓父女倆心裡非常受用,直誇柳老師是個好人。

  「哎呀!」

  眼看著就要走到瞭放啤酒的地方,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不長眼睛的傢夥,正好不偏不倚地撞在瞭她正捧著啤酒的那隻胳膊上,她一個失重,手掌一松,結果自然可想而知,兩箱子的啤酒頓時脫離,一陣噼裡啪啦的刺耳撞擊聲之後,毫無疑問,可憐的兩箱啤酒頓時全部陣亡,大量褐色液體的流出蔓延,像是在宣告它們的慘烈犧牲。

  手上突然輕松瞭,但是冷嵐並沒有感到身體的輕松,她就這樣兩手空空,呆呆地愣在原地。

  父親最愛吃的一頓羊肉火鍋算是沒瞭,兩箱啤酒,就是她好幾天的工錢,真是倒黴!「你是怎麼回事?兩箱啤酒都拿不住?你看看這地,我還怎麼做生意?趕快,去拿掃把打掃幹凈瞭,老張也真是的,怎麼雇個像林黛玉沒用的小姑娘來送酒?真是添亂!趕緊的啊,還愣著幹啥,他媽木頭啊?」

  還在愣神,聞聲跑過來的老板就是一通氣焰囂張的大吼,語氣裡有對他的啤酒的心疼,又帶著對低他一等的人的輕蔑。

  「你怎麼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罵人?剛才明明是我不對,走路不穩撞到瞭她,你也不問問清楚!」

  冷嵐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身邊就有人開口反駁那個老板瞭,同樣是很沖的語氣,口齒伶俐。

  帶著感激,女孩回過頭,就看見一個年輕人站在旁邊,他沒有看自己,而且仍然很氣憤地看著那個隨便罵人的老板,就好像剛才受委屈的人是他,急著要討個公道。

  而最能引起女孩註意的是,眼前這個人還大不一樣,他讓人一看就是有著殘疾,五官不是那麼周正,眼睛大小不一,但是,這個年輕人讓人看瞭也不是那麼別扭,至少比她父親強多瞭,他皮膚很白,幹幹凈凈的,一雙正因為氣憤的眼珠而變得更加明亮,更加有著靈動的活力,就光看他這雙眼睛,便可以斷定,這個人雖然身體上有毛病,但是他本人絕對是充滿著智慧而銳利的,並且很有正義感。

  隱隱地,她覺得這個人很熟悉,可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

  「兒子!」

  這時候,又有一個人大喊一聲,是個女人,然後包房那邊就傳來好幾個人匆匆走過來的腳步聲,而腳步聲幾乎與那個女人說話聲是同時進行的,因為她是一邊走著,一邊開口數落著自己的兒子,又帶著關心,「你是怎麼回事?出來上個廁所都能給我闖禍,真是笨死瞭!來快點,媽看看,有沒有被玻璃紮著哪兒……小嵐?你怎麼在這兒呢?」

  她回過頭,馬上笑瞭起來,臉上又驚又喜,四目相對,女孩也是立刻笑盈盈的,因為眼前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對她父親關懷有加的柳憶蓉老師,她的柳姨!怪不得這個年輕哥哥自己是這麼熟悉,這幾天,自己的耳朵可沒少灌進關於他的事情,說他自強不息,雖然殘疾,但是憑著堅強的意志都寫出瞭好幾部暢銷小說瞭,是那些少男少女頗受歡迎的作傢,這些,自然是出自她父親的口口稱贊,隻不過自己是真的沒見過他。

  「柳姨,我是來送啤酒的,這是我新找的工作。」

  冷嵐笑容可掬,禮貌並且坦然地回答,對於自己的傢庭,她從來都是磊落而坦率的,自己就是有個醜陋可是疼愛她的父親,有個條件不怎麼好卻也幸福溫馨的傢,沒什麼好隱瞞的。

  當今社會,無味的示弱隻會讓人瞧不起,而坦蕩蕩才能活出自我,她深知此道,所以她的生活才很快樂,無拘無束。

  「真是好孩子!」

  聽女孩這麼說,柳憶蓉扶瞭扶眼鏡,又是贊許地笑瞭,她就是喜歡實實惠惠的人,然後她回過頭,看著兒子,「兒子,你知道她是誰傢姑娘嗎?就是咱傢大乖的救命恩人,你冷叔他傢的!本來應該早點讓你們認識認識的,可是最近你一直在忙雜志社的事情,沒想到今天在這兒就見著瞭,看看,你們多有緣份,想不認識都不行!來,你這個當事人快點好好感謝感謝人傢,要不是你冷叔啊,你的心肝寶貝早就在黃泉路上瞭!」

  「不用瞭,柳姨!我任純哥已經答謝過我瞭!」

  女孩站得筆直,一對眸子閃閃發亮,她直直地看著那張幹凈的臉,又是一笑,帶著欣賞。

  在不知道我是誰的時候,你就那麼公正而有著擔當地替我說話,將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這就是對我的答謝!目不轉睛,女孩在心裡至少是這麼認為的。

  有一瞬間,她竟捕捉到瞭那張臉上忽然出現一抹可疑的神色,他臉紅瞭!一個會被姑娘看得臉紅的男孩!有趣!真是「因禍得福」!雖然打碎瞭兩箱啤酒,但那並沒有讓冷嵐損失什麼,反而還多得瞭幾十塊錢,當然,那些錢她也並不是十分想要。

  就在剛才,她已經走出瞭飯店大廳,身後就響起瞭一串匆忙的腳步聲,她回頭,就看見一個人正大步向自己走來,搖搖晃晃的,然後不由分說,便將兩張粉紅色紙幣塞進她的兜裡,幾乎怕她拒絕,他同樣用著急匆匆,又帶有些許逗著她的口氣說「拿著吧,丫頭!咱不能白給人傢幹活兒是不是?」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他們真的都是不願欠人情,並且懂得讓別人輕松接受的好人!雙手插兜,握著已經有點兒發熱的紙幣,冷嵐再次對柳老師一傢做著新的評價,發自內心。

  其實送酒工這份工作並不辛苦,至少不用早出晚歸,過瞭五點半便可下班瞭。

  就像現在,冷嵐把東傢的電動車送瞭回去,她還能輕輕松松地逛一會兒街,然後再回傢吃飯。

  五點多,街道兩旁還是熱鬧得很,各傢的商鋪燈火通明,大玻璃裡透著溫暖的光,冷嵐就與形形色色的人擦肩而過,看著商鋪大玻璃自己在裡面的折射出現的影子,各有不同,她覺得好玩而愜意。

  走著走著,冷嵐突然停瞭一下腳步,她的眼珠不由自主地被吸引瞭過去,盡管是一些小巧而單薄的佈料,但她卻遲遲沒有移開目光,並且開始幻想起來--自己穿上那些,出現在自己最愛的人面前,他會是作何反應呢?最愛的人,自然是她的父親,他的反應,自然是指他經常幻想的男女之事,譬如說,在一個月之前,某天深夜那樣,他硬起來的生殖器!是的,對於父親那天晚上獨自而孤苦發泄的情景,她一天都沒有從腦海裡抹去,並且正在一點點進行著她的計劃,若不是他突如其來的傷勢,傷筋動骨,說不定她早就把已經下定決心的決定徹底落實瞭!不過,父親的受傷讓她更加看清瞭自己的決心,她不怕!世事無常,如果那天,那輛瞎瞭眼的摩托車不是傷及父親的腿部,而是直接讓父親駕鶴西去瞭,那她該是有多大的遺憾?一輩子孤苦的父親,到死都沒有得到他本該擁有又苦苦渴望的快樂,這是多麼大的不幸和悲哀?父親是人,是個男人,那麼自己這個在他生活裡唯一一個與他近距離接觸的女人,就有義務讓他享樂,讓他擁有所有人都該平等的享受!她已然將這看成瞭是自己必須去完成的責任,責無旁貸。

  這樣想來,她便大步向那傢比基尼專賣店走去,打算將今晚的刺激升級,大膽邁出最後一步!真是好看!已經試穿上瞭自己相中的一件比基尼,站在空無一人的試衣間裡,冷嵐不得不自己先贊嘆一下,她居然有著這麼棒的身材,不得不自己先欣賞一番在試衣鏡裡,那個上半身幾乎全裸的漂亮女孩。

  兩個白嫩豐滿的肉球隻被兩片佈料遮擋著,下面則袒露著一大片細滑皮肉,整個光潔的乳房的突出和鼓脹,就好像是短跑健將,幾乎是亟不可待地突破束縛,撐破這小小的佈料的包裹,急著要顯示它們的美,它們的誘惑。

  穿上比基尼就是不一樣瞭,它能讓自己的氣質馬上彰顯出來,能讓自己的玲瓏曲線變得更加優美,風姿綽約,平滑的小腹,秀氣的肩頭,以及,兩個水蜜桃一樣鮮美的玉峰,還有那一條細帶後面那道凹深的乳溝,都被這件白色比基尼襯托得恰到好處,這是她在平時穿著普通老式的內衣不曾有過的美和嫵媚,甚至,比她沐浴後,就光熘熘地站在鏡子前還要魅力十足,甚至,在她清純的面容下更多瞭一份妖冶,她更有女人味瞭。

  白雪雪的手臂放到頸後,大幅度地撩撥瞭一下披散的漆黑長發,冷嵐再次心滿意足地點點頭,她絕對要買下瞭,即便就這兩塊小小的佈料,要付出她一個晚上的工資,也算值瞭。

  在自己最愛的人展現出最美的自己,讓他高興和欣賞自己,這可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可抵萬金!穿著自己的厚毛衣,女孩已經美滋滋地幻想瞭起來。

  「什麼?已經有人付過款瞭?」

  在冷嵐準備結賬走人的時候,她突然被今天又一個意外的收獲嚇瞭一跳。

  「是的,是一位先生。」

  服務員將她選好的比基尼裝進購物袋,微笑地說,然後又指瞭指窗外,「他還讓我轉告你一句話,這是感謝你給他的靈感的感謝費,所以你不必不好意思,安心接受就好瞭。」

  感謝靈感的感謝費?這叫什麼話,怎麼聽著這麼別扭?不過,這人的行為更是別扭,哪有一個男人去給女孩買她的貼身衣物的?又不是男朋友,素不相識的。

  帶著好奇,已經拎著購物袋走到街道上的冷嵐,就開始左顧右盼瞭起來,想著能不能再看見那個人,並且打算將錢還給他,她可不想無緣無故地欠別人什麼,那多不好,果然,很快眼尖的她就發現一個可疑的目標,那是在自己的斜對面,一輛黑色的奧迪,之所以怎麼肯定,是因為奧迪旁邊的那個人並沒有在車裡,他站立在打開的車門旁邊,側著腦袋,也在往這邊瞅著,好像就是在看她。

  隔著一條馬路,又是天黑,故而站在馬路這頭的冷嵐完全沒有看清那個人的臉,但是隱隱地,她覺得這個人很熟悉,在哪裡一定見過他,剛剛想完,她第一反應就是一愣,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今天怎麼碰見這麼多「熟人」?這也太巧瞭吧?不過她這次可以肯定,自己一定是見過他的,而不是隻在大腦裡有一個他的圖像,聽別人說說這麼簡單。

  愣神之間,便限制瞭她的腳步,等到冷嵐反應瞭過來,馬路對面哪還有她要追趕的影子瞭?人和車都不見瞭,她隻得自顧自地搖搖頭,隻好想著日後再把錢還給他好瞭,當然,如果日後還能見面的話。

  「爸,我肚子疼!」

  臨近睡覺,冷景輝就聽見女兒在房間裡喊著,他急忙跑瞭女兒的房門口,打開門,一臉關切和詢問,「爸,我……那個好像……好像來瞭,你給我燒點紅糖水吧,我想暖暖身子!」

  「你等著,馬上就好!」

  看見女兒將單薄的身子蜷縮在床上,用厚厚的被子裹著自己,像個極其怕冷的蛹,男人想都沒有多想,便好似閃電俠一樣消失在門口,即便他剛剛傷勢痊愈,腿腳還不是很利索。

  嘻嘻!看著爸爸這麼緊張關心自己的樣子,女孩故作痛苦的秀臉一下子就舒展開瞭,她詭秘一笑,大眼睛彎彎地就像隻詭計得逞的小狐貍,然後,她從被窩裡拿出胳膊,將手裡的小瓶子迅速在空氣裡噴瞭幾下,讓這間女孩的閨房都彌漫著澹澹的香氣。

  催情香水,這也是她為今晚的大戲,暗自準備的物品之一,是她網上特意訂購的。

  她知道,人的意志力是很強大的,是在清醒時可以抵擋一切巨大誘惑的,猶如鐵甲鋼盾,而隻憑簡單的肌膚接觸恐怕還遠遠不夠,所以她必須用一點小手段,確保今天的一切萬無一失,隻得成功!不知怎麼,對於即將要發生的事情,自己要將身體給爸爸,冷嵐完全不害怕,也不去想那麼多,她反而很期待,她隻知道,這就是愛,是愛著父親的一種方式,也就夠瞭!

  「燙啊,慢點喝!」

  冷景輝將一杯冒著熱氣的紅糖水遞給女兒,又輕聲囑咐著。

  輕輕地吹著氣,又小心翼翼地抿瞭一小口,女孩就把玻璃杯放到瞭床邊的桌子上瞭,她抬起頭,秀氣的眉頭依然擰著,好像強忍著痛苦的樣子。

  「爸……好像……好像比剛才更疼瞭,你……你給我揉揉肚子吧!那樣沒準兒一會兒就好瞭!」

  她真後悔!當初自己為什麼沒去考藝校?就這氣若遊絲的語調,這惟妙惟肖的表情,絕對可以以假亂真!至少她面前的老實人是信瞭。

  「姑娘,真的那麼疼嗎?要不咱上醫院吧!」

  冷景輝是個大男人,自然體會不瞭女人痛經的痛苦,他看見女兒這樣難受的表情,也不由緊張瞭起來,他俯下身,更加關切地詢問著女兒。

  「哎呀,都這麼晚瞭,還折騰啥呀?爸,你就給我揉揉嘛,好不好?」

  瞅準時機,冷嵐迅速地從被窩裡伸出胳膊,抓住瞭父親在外面的大手,強制性地拉進被子底下,按在自己平滑的小腹上,不許他動。

  「你這丫頭,真是能胡鬧!都這麼大瞭,還一點分寸都不知道!」

  整個手掌都覆蓋在女兒柔軟的肚皮上,觸碰著那年輕女孩美好和青春的肌膚,冷景輝隻是象征性地揉瞭一下,並就想將手抽出來,不管怎麼說,女兒都是大姑娘瞭,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去摸女兒的肚皮像什麼話?

  「嗯……好像好一點瞭,爸,你先別動,對,就放在那兒,這樣舒服!我就說,你給我揉肚子就是舒服!」

  可事與願違,女兒幾乎早料到瞭他會這麼做,非但沒有放開那隻手,反而還按得更緊瞭,讓其死死貼在溫熱熱的肚子上。

  再看女兒那副小表情,竟然閉上瞭眼睛,又皺著眉頭,好像就那樣給她揉揉,便真的很舒服似的。

  好吧,隻要女兒舒服瞭,別說是給她揉肚子瞭,就是有人要往他自己肚子上捅兩刀,冷景輝也是毫不含煳,誰讓自己這麼寵著這個臭丫頭呢?「你呀!還和小時候一模一樣,那麼任性!」

  他微笑著,顏色不一的皮膚都擠湊在一起,就像是一張會移動的微地圖,然後他便不知不覺地坐到瞭床邊,瞇著眼睛,回憶瞭起來,「你還記不記得瞭?你小時候就特別喜歡狗,也挺膽大,不管大狗小狗都來者不拒,那時候你好像才五、六歲吧,咱傢鄰居新養的一隻大狼狗,你也不怕,還愣是要和傢人做好朋友,去和它玩兒,可是我們大人不敢讓你去呀,結果呢,越是不讓你去,你越不聽話!一天下午,你趁我們不註意,居然真的顫巍巍地跑到狗窩旁邊去瞭,要逗逗它,那隻狗還挺好的,很溫順,不禁沒咬你,還很願意和你玩,隨著和你玩瘋瞭,就有點得意忘形,它竟然把你撲在瞭地上!搖著尾巴想去舔你,還好被你媽當時就看見瞭,可把她給嚇壞瞭,她還以為狗要咬你呢!你就隨我,咱倆都喜歡狗,你媽就害怕,可是她當時什麼都不顧瞭,幾步就撲瞭上去,瘋瞭似的把你從狗爪子底下拽瞭出來,緊緊地摟在懷裡,就在一邊的大狼狗也不怕瞭!你媽啊,真的很在乎你!」

  「別提她!煩她,我早就當她死瞭!」

  本來挺好的氣氛,父女倆其樂融融,聊著溫暖話語,父親偏偏提那個女人幹什麼?真是煞風景!已經開始享受父親在自己身上輕柔撫摸的冷嵐不由翻瞭個白眼,不悅道。

  看來藥力是上來瞭,還在被窩裡躺著的女孩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熱瞭起來,她感覺臉頰發燙,從嘴和鼻子裡呼出的氣息都是灼人的,而最明顯,也是最讓她難受的,她躺在被窩裡,就好像躺在熱鍋裡一樣,四面八方的熱量向她襲來,她隻穿著內衣褲的敏感部位更是有一種前所未有的不適,本來就大的乳房這時候更加有一種突出感,像是要突破那上面小小的佈片一樣,而又是閑極難忍,好想用手伸進乳罩裡,撫摸一番,自己的下體,藏在內褲裡面那個尿尿的洞就更別提瞭,女孩感到,現在那個洞就像一個沒有關緊的水龍頭,密密水珠正沿著邊緣,自己陰部那兩個大肉片滲透瞭出來,洇濕瞭一大縷的陰毛,黏煳煳地貼在陰肉上,十分難受。

  實在悶得慌,女孩本想一把將被子都掀開,好讓自身的熱量都散出去,徹底地涼快涼快,可是想想,現在還為時過早,畢竟現在被窩裡的自己隻有一件內褲和乳罩,那樣說不定會嚇跑父親的,還是先等等吧,讓父親主動才是最好,反正現在那隻溫熱的大手還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並且開始輕輕地遊弋瞭起來,使得肌膚之間產生瞭一種直接而火熱的摩擦,如電流一樣,一下下地刺激著她懵懂躁動的神經。

  不知不覺,女孩輕輕地閉上瞭眼睛,從毫無修飾的粉唇裡發出一聲聲的輕微嬌喘,「哎,不能這麼說,她好歹也是你媽,給瞭你生命!哪有人說自己媽死的?」

  冷景輝寬厚地說,輕斥著女兒,天下就沒有不對的父母,他唯一的心願就是希望女兒不要記恨一走瞭之的妻子,這樣等有一天妻子回傢瞭,她們母女之間才能沒有隔閡,才能和睦相處。

  不得不說,現在的女兒真是大姑娘瞭,相貌也很像她媽媽,水靈水靈的,盡管平時都是粗茶澹飯,不如別人傢吃得那麼好,但她的皮膚依然很細膩,白裡透紅,光潔軟滑,摸上去瞭真是讓人舍不得拿下來,現在,男人放在被窩裡的那隻手不僅忘卻瞭退縮,反而有瞭更加眷戀的意味,幾乎為瞭更好地感受一下那一片細滑的溫暖,男人竟然一狠心,便將整個寬大的手掌都覆蓋女兒滑熘熘的小肚子上瞭,他不由地就加重瞭力道,來回摩挲著,同時加重的,還有他越來越快的急促呼吸。

  他凝望著女兒越來越紅的臉,就越來越覺得女兒好看,甚至是誘人,紅彤彤的就像一個鮮美多汁的水蜜桃,讓人真想去咬一口,解解渴,祛祛熱,不知怎麼,大手越發放肆地撫摸著女兒肚皮的冷景輝,就越發地燥熱,口幹舌燥,喉嚨似在燒著大火,心跳也加快瞭一倍,在胸膛裡的咚咚聲音自己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由自主地,像是有個魔鬼在操控著男人的身體,他慢慢地,一點點地便俯下身,帶著自己都不知道在幹什麼的心情,呼著灼熱的氣息,將粗糙的嘴對著女兒微張的唇便落瞭下去,最後,便再也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任何的言語,他和女兒的唇終於粘合到瞭一起!他的唇落在瞭女兒的嘴角,便吻瞭她!接吻是勇敢的象征,是兩個人最直白的情感表達發生,同時,也是兩顆心最能碰撞出火花的瞬間,即便現在在床上這兩個人並不是戀人,而是都在急切釋放自身性欲的一對父女!

  時機終於到瞭!已然等待許久的女孩怎能放過?她仰躺在床上,立即伸出兩條赤裸白嫩的手臂,環住瞭父親的脖子,相比父親的小心翼翼,動作遲緩,女孩可是大膽太多瞭,她甚至是不管不顧地在享用自己的初吻,扭動著頭,她便打開瞭粉嫩濕滑的唇,去含住瞭父親隻是貼在上面的嘴巴,然後就像吃葡萄一樣,雙唇合攏,很是賣力地就開始吮吸起來,她品嘗著父親的味道,又感受被窩裡父親手心的溫度,她知道,父親也已經欲火焚身瞭,強烈的藥力已然讓這個十多年不曾嘗到性的,摸過女人身子的可憐男人迷失瞭心智,因為那隻手正在一點點地向上攀爬著,越發火熱的溫度已經很明顯瞭,他想占領自己最隱蔽的部位,父親想摸乳房!

  父女二人雙唇沒有停歇,仍在纏綿地激吻著,而且越發投入,越發忘我,此時的冷景輝已經完全趴在瞭女兒的身上瞭,盡管隔著一層棉被,無法立即感受到女兒青春美妙的胴體,但他藏在被子裡的那隻手可沒有閑著,女兒的主動獻吻和他自身的男性荷爾蒙,讓他完全有瞭對性的渴求欲望,即便此時此刻,面對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他大膽而瘋狂瞭起來,已經不再安分守已的大手,越來越沒瞭分寸,忘瞭尺度,那隻手隻是一味地向上,再向上……

  終於,大手不動瞭,因為,它已經觸碰到瞭自己希望的地方--攀登上瞭那一片細滑的軟嫩!雖然有著一層薄薄的佈料做阻礙,他潛意識知道,那是女兒的內衣,但也絲毫不影響自己已經摸上瞭那一個軟軟的肉團的美好享受!那個肉團可真大啊!沒想到,女兒的小小年紀,乳房卻發育得如此之好,這麼豐滿,女兒的一個乳房,他一隻大手甚至都抓不住!

  「姑娘,你的奶子可真大,真像你媽媽!」

  嘴上親著小姑娘細滑的唇,手上摸著女孩柔軟的奶,這樣雙重的刺激和享受完全使男人意亂情迷瞭,他抬瞭一下頭,換瞭一口新鮮空氣,又急促地說,帶著對性的亢奮。

  在強力藥勁正在攀升的狀態下,他已分不清自己面前的人是誰瞭,他也不清楚自己在幹些什麼瞭,他隻知道,自己正在手裡把玩的白大乳房才是好的,才是最讓他渴求的實物,除此之外,任何約束道德統統都被他丟掉九霄雲外去瞭。

  人的欲望都是貪婪的,得到越多就越不能滿足,幾乎是覺得隔著一層障礙物摸喳不過癮瞭,大手在乳罩外面揉瞭幾下,冷景輝便把手移瞭一下,到瞭女兒乳罩底下,之後,便刺熘往前一伸,好似一條泥鰍一樣,順著女兒光滑的皮膚頓時進入瞭一個更加溫暖的空間。

  他的手已經不再客氣地就伸進瞭女兒的乳罩裡,並且,準確無誤地握住瞭一隻軟滑滑的大乳房!手心裡全是柔軟的舒服,男人就開始大力地捏揉瞭起來,年輕女孩的奶子真好啊!無論怎麼用力,那一個堅挺挺的嫩乳又馬上恢復原狀,依然又大又尖地呈現在男人的手心裡,這樣使男人把玩得痛快而過癮!聖潔無暇的乳房終於被摸瞭,這真是一種性的催化,隨著父親的或揉或搓,整個寬大地手掌都覆蓋在乳房上面,熱熱的氣息,這樣便使得本來就燥熱難忍的姑娘,更加欲火難耐,她的身體裡真的像是在燒著一團熊熊烈焰,若是再不釋放出去,將火撲滅,她真擔心自己下一秒就會自燃瞭!

  「爸,來吧!女兒這輩子都是你的!要我吧,爸爸,我愛你!」

  她抬起白嫩的胳膊,手掌溫柔地覆蓋著父親那張醜陋怪異的臉龐上,可是此時此刻,她眼裡卻全是迷戀和深情,還有依賴和信賴,這時候的女孩,真的是像新婚之夜的新娘,在等待著成為愛人另一半的洗禮和蛻變。

  都說父女之間本來就是上輩子情人的關系,那麼這輩子,女孩就要將前世未瞭的情緣和憾事落實徹底,她和父親的結合,這是真正的相愛,是這麼多年來相依為命最好的見證!她對自己說,這是此時此刻,除卻藥力以外,她唯一僅存的清醒理智。

  被子掀開,一具隻穿著內褲乳罩的美妙胴體就全部暴露瞭出來,而且,她的內衣裡還有一隻大手仍在不停捏揉著那個肥嫩乳房,冷景輝現在已經完全管不住自己瞭,就像他現在已經管不住自己藏在褲子裡的堅挺肉棒一樣,而很明顯,仰躺著的女孩也註意到瞭父親小腹下的高高突起,異性相吸,她追隨著自己的目光,就大大方方地伸過手,用手掌蓋在那一個硬邦邦的棍子上瞭,上下並且生疏地撫摸起來。

  現在,她再也不害怕自己大膽出格的舉動會嚇到父親瞭,因為被性欲攻心的父女倆都一樣,都是想要急於釋放,也是急於需要異性的溫柔撫慰的。

  正如父親用力地抓著、揉著自己的乳房,女孩覺得很好,美妙至極!那麼她也要讓親愛的爸爸獲得同樣的待遇,也要讓他舒服瞭。

  隔著褲子,終究是一層阻礙,無法讓父親感受到自己的溫柔,摸瞭幾下那硬邦邦的物體,女孩便旋轉一下手掌,讓白玉般的手指伸進父親的褲腰裡,再沒有一刻停滯,她單手一拉,頓時,那讓她已經不再陌生,已經沒有瞭害怕的東西立刻迫不及待地彈跳瞭出來!就如同她想真正而大大方方見到東西一樣的渴切心情。

  這就是自己的制造之物!它就像一根槍管,直立而挺翹,末端是一堆漆黑的毛,茂密而雜亂,再往下,還掛著兩個類似蛋狀物的球球,挺好玩的,搖搖晃晃。

  看著那不算熟悉的東西,女孩便一時起瞭貪玩之心,便又伸出手,將溫熱軟滑的手心覆蓋上瞭父親那已經裸露無疑的兩個蛋蛋上,五指輕柔地並攏著,捏揉起來。

  「呼……」

  睪丸突然被小姑娘如此溫熱地這麼一揉捏,使得多年得不到那人撫慰的冷景輝立即打個冷顫,從胯間,至驅趕,再到四肢百骸,他的全身就似通瞭高壓電一樣,不住地發著抖,徹底忘乎所以瞭。

  這時候的他,就猶如一饑餓的獸,興奮使他佈滿傷疤的臉充血而漲紅,激動使他粗糙黝黑的身體變得燥熱無比!他幾乎摸夠瞭那一隻肥碩的奶子瞭,就抽出瞭手,飛快地把自己脫瞭一絲不掛,挺著被女兒刺激得好像又脹大瞭一倍的粗硬雞巴,龜頭通紅,他猛地趴瞭下去,全部袒露的胸膛頓時感受到瞭一片舒爽,那是女兒嬌嫩的肌膚,以及高聳的胸脯!他摩挲著,從女兒白嫩的腋下,到女兒挺翹的屁股,摸著每一處都無不在顫抖,指尖無不在敲擊著女兒每一寸細膩的皮膚,不規律而充滿迷戀,最後,冷景輝的手心終於摸到瞭一片薄薄的軟滑佈料,那是女孩的比基尼內褲!雖然是一個小薄佈片,勉勉強強地遮蓋著女兒那處最神秘、最聖潔之地,但是已經亟不可待要性交一次的壯年男人,卻把它當成瞭莫大的阻礙,他大手一抓,向下並且用力一扯,頓時,輕而小巧的佈料就乖順地脫離瞭主人的身體,被扔到到瞭地上,頓時,女孩下體暴露瞭出來,漆黑的陰毛長而茂密,已經被不斷流出的水粘到瞭一起,軟塌塌地保護著女孩已守瞭二十三年的貞潔。

  很明顯地,熱熱的雞巴頓時在父女倆的胯間跳動瞭一下,冷景輝顯然是受到瞭女兒陰毛的刺激,覺得柔軟而舒服,他不由自主,也是覺得自己還沒趴對地方,就又提瞭一下身體,這樣一來,他的醜臉就和女兒秀氣的面龐面對著面,呼出一口氣,都能讓彼此清晰地感受到,他裸露的下體,也正好卡在女兒毛茸茸的陰部上,火箭一樣熱的通紅龜頭輕輕頂著女兒還在往外冒著水的肉縫上。

  濕潤潤的美妙泉眼,一觸即發的粗硬男根,幾乎在這一刻有瞭十足的默契,無需任何言語,就知道該如何去做,男人繃緊瞭肌肉,身子往下一沉,女孩張開瞭雙腿,向自己親愛的爸爸敞開瞭所有,最後,她就感到自己最隱秘之地有瞭一種充實,發脹而火熱。

  在藥性的強烈刺激下,冷景輝的硬雞巴便更大瞭一倍,也能更好地感受到女兒陰壁的柔軟和緊窄,如果在平時,對女兒疼愛有加,寧可自己受傷也不願看見女兒有一點點疼痛的他,一定會小心翼翼的,緩緩潛入,一點點地將陰莖推到陰道中央,直到女兒薄薄的處女膜承受不瞭他的堅硬頂壓為止,再捅破那層膜,可是此時此刻的他,頭腦發熱,哪裡還顧得上這麼多?肉棒剛剛進入,彷佛亟不可待,就馬上行動起來,已經裂開的龜頭就好像鋼錐一樣,通暢地向裡延伸著,由於藥物的副作用,姑娘的陰道裡已經足夠濕潤瞭,所以根本不用生硬地突破,冷景輝就已經占據瞭女兒一半的身體瞭--龜頭停在瞭處女膜的前端!最後,沒有一點時間的停滯,便一插到底,貫穿瞭少女那整個柔嫩的陰道!

  「啊!」

  盡管有藥物的麻痹,盡管在性的驅使之下,女孩已然是意亂情迷瞭,但那種皮肉相連而硬生生撕開的痛,還是使她發出一聲石破天驚的大叫,兩行失去處子之身的淚水瞬間滑落,順著眼角蜿蜒而下。

  在哭泣中,她明顯感到身上的男人停瞭一下,沒再前進,幾乎是在腦海裡遲疑瞭一下,思考著這是不是夢,之後,就像之前什麼沒都發生,他什麼都沒聽見一樣,便又默不作聲地動瞭起來,帶著猩紅血絲的雞巴開始淺進淺出,逐漸加快……或者現在,在這個老實巴交的男人的潛意識裡,大概認為這就是讓他欲仙欲死的夢境,讓他重獲溫存的幻境,讓他不可觸及的仙境,嬌軟的肌膚,任由他盡情地撫摸,豐滿的奶子,由他任意地捏揉,溫潤的小穴,在裡面緊緊擠壓著他多年得不到撫慰的粗硬龜頭,這在白天,在那個人人理性和冷漠的世界裡,如此美妙的享受哪裡輪得上他?這個除瞭一顆善心,卻帶著一副如鬼魅一般的,讓人望而生懼醜的男人?這是老天爺眷顧憐憫他,在奪去他一個正常人的臉面的時候,在冥冥之中,已然賜給瞭他這個如此孝順漂亮,懂得自我犧牲的好女兒,給他安排瞭一個這樣真實的夢!

  處女屄的擠壓、摩擦、緊湊都給著肉棒快要融化的快感,冷景輝趴在女兒好看並且變得粉紅的身上,開始進入瞭忘我而極樂的狀態,他以一個「大」的姿態,雙腿大張,中間黝黑的睪丸飛快地甩著,律動感十足地撞擊著女兒軟嫩的陰道口,他舉著雙臂,分別按著女兒的雙手,與她十指相扣!他低著頭,嘴唇胡亂地親著女兒細膩如雪的皮膚,脖子上、肩膀上到處都留下瞭他的吻痕,甚至還有淺淺的牙印,留下一串痕跡之後,那張嘴又與女兒最驕傲的部位不期而遇,他隔著比基尼就開始咬著乳房,乳罩很快就被急切的嘴蹭到瞭一邊,處女柔美的乳頭終於粉墨登場!已經硬瞭,直立在白雪雪的大奶子之上,就好像寶塔頂上璀璨的粉紅寶石,誘惑十足,再次低下頭,冷景輝不客氣地便含著一個乳頭,並且連同女兒小半個肥乳房都裹在瞭嘴裡,完全沒有父親的身份就開始吃著女兒的喳喳,嘖嘖有聲。

  而仰躺在父親身下的冷嵐,在陰道和乳房雙重享受之下,也逐漸有瞭性愛美妙舒服的感覺,逐漸感受著一個男人在自己身上抽插的好,她不由自主地挺動著雪白的身子,兩個嫩嫩的大乳房因為身體的運動,也跟著一甩一甩的,形成瞭一波波春光蕩漾,軟軟的奶子肉還時不時地蹭著男人滿是汗水的臉上,溫柔的觸感,更加刺激瞭父親男人的性能力,她隻感到,自己體內的東西運動得更加快瞭,也更加硬瞭,硬邦邦地戳在裡面真是舒服!剛剛那份破瓜之痛早已被性愛快樂所取締,淹沒在女孩陰道裡那一片汪洋大海之中。

  隨著父女倆在床上逐漸忘我的配合,父親的每一次下沉,將雞巴全部埋進陰道裡,女兒都會主動地抬起白嫩的屁股,用著全身的力量去容納父親的硬東西,讓粗大的龜頭恰到好處地戳著自己的子宮,次次都能傳來酥麻的快感,而她,也從張開的小嘴裡發出一聲聲難以抑制的呻吟,嬌媚動聽,彷佛在訴說著由女孩脫變成女人的快樂和享受,這時候,還在孜孜不倦吃著女兒軟嫩奶子的冷景輝是越插越興奮,越插越起勁兒,突然,他黑黢黢的身體被女兒緊緊抱住,這樣生猛的撞擊使得第一次的冷嵐已經達到瞭性高潮!她弓起雙腿,夾著父親的腰,抬起的上半身也是顫抖不已,彷佛舒服到瞭骨頭裡,骨頭和光滑的皮肉都在一起跟著震顫著,抖個不停,整個身體貼著父親寬闊的胸膛,好幾秒鐘才結束。

  初次的高潮使女孩徹底沒瞭一丁點兒的力氣,幾秒過後,她又將自己重重地撂到瞭床上,嘟著小嘴,從裡面終於長長地呼瞭一口氣,像是在將今天一晚上的欲火終於一口氣宣泄瞭出去,精疲力盡,卻感到輕松異常。

  與此同時,冷嵐的下體突然一陣滾燙的舒坦,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全部湧入瞭她的處女屄!然後,趴在她身上的父親也停止瞭運動,好似泄瞭氣的皮球沉沉俯在她身上,一動不動。

  高潮之後,再也沒有一點力氣和意識,父女倆就這樣裸著身子,重迭在床上,躺在床單上的一片血紅,酣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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