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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好夢不長(上)

第27章 好夢不長(上)

  一夜無夢,睡得格外香甜,等醒來,有瞭知覺,就感覺有一隻溫熱熱的手掌覆蓋在自己的側臉上,在輕輕地愛撫著自己,小夥子微笑瞭一下,伸過頭,。一個愛意綿綿的吻就送給瞭姐姐。

  「才睡醒,雞巴就這樣瞭,你是憋尿呢?還是想姐瞭啊?」說話輕輕的,而且還有著剛剛睡醒的粘稠,快人快語的韓凌少婦毫不做作,大大方方地就在暖烘烘的被窩裡伸出手,輕輕握住那根晨勃的東西,輕輕地套弄著,在手裡玩著。

  「佳人在懷,想不情動都難上加難啊!」胳膊一用力,便把那個赤裸裸的嬌軀摟得更緊瞭,綿軟軟的奶子貼在胸前,真是美好!

  「肏我!」她吐氣如蘭,因為離得近,熱乎乎的氣體都噴在瞭男孩的臉上,少婦仰著臉,幾分清亮的眸子裡又夾雜著對性愛的渴望,幾分妖冶,火熱的需要。

  正有此意!這句話可正說到瞭年輕人的心懷,不管是跟媽媽睡在一個被窩,摸著媽媽沉甸甸的奶子醒來,還是和韓娟睡覺,將她熱熱乎乎的身子摟在懷裡,隻要早上一睜開眼睛,雞巴硬著,立即趴上女人的身上幹上一炮,已然成瞭他一天當中的必修課瞭,不可或缺。

  可見,姐姐也是個性欲很強的女人,這也可以得出,結婚六年,她男人並沒有多大的能耐,好好地滿足過她,所以她才會這樣的渴求,獲取滿足,既然如此,那就別廢話瞭,來吧!

  一個翻身,便將懷裡的柔軟身軀壓在下面,讓她仰躺著,而他的雙手也各就各位,一隻手不客氣地摸上瞭一個滑溜溜的乳房,手掌全部貼在上面,摩擦捏揉著,而另一隻手則來到胯間,握住熱滾滾的雞子,找到瞭少婦已然潮濕濕的肉洞口,輕輕一送,整個碩大滾燙的龜頭就乖順地插瞭進去,懸在韓凌陰道裡的中間。

  做愛的慣性,任純開始聳動著屁股,壓在姐姐白嫩嫩的身子上,他看著自己親愛的姐姐臉上漸漸有瞭怡然的享受,瞇著眼,臉上逐漸有瞭正被性愛滋潤的桃紅,很美,很迷人。

  「姐,你真好看!」低下頭,憐愛地親著女人溫潤的嘴角,小夥子動情地說,然後他抬起手,輕輕摸著韓凌潮乎乎的頭發,「姐,把頭發留起來吧,我喜歡有著長頭發的女人!」

  「好,姐聽你的,弟弟快呀!雞巴快動呀!姐姐要來瞭啊,高潮瞭啊!」因為身邊還睡著一個人,不想吵醒姐姐,所以韓凌少婦隻是將嗓音壓得低低的,低低哼哼著,她光裸的身體在被窩裡一下下地挺動著,伴隨著身上男孩不斷的抽插做愛,就越發興奮刺激,難以自持。

  終於,在這種興奮的狀態下,韓凌很快就達到瞭歡愉的頂點,達到瞭性高潮!

  屄裡的嫩肉在一下下地蠕動著,都在按摩著小夥子濕淋淋的粗壯龜頭。

  「弟弟,讓姐抱你一會兒!」高潮過後的疲憊和舒暢,使少婦說話聲變得軟軟的,透著慵懶,她將白嫩嫩的胳膊伸出被窩,環住男孩的脖子,笑盈盈地看著他,顯然是心滿意足瞭,「小熊樣兒!你怎麼這麼厲害呀?姐每次都是你的手下敗將!」

  「那是姐你魅力無限呀,看見這麼美的女士,我怎麼舍得這麼快就繳械投降呢?」他舔著她的鼻尖,品嘗著她咸咸的汗珠,同時,一隻手還在輕柔地摸著一個嬌軟奶子,高潮後的女人,乳房摸起來的感覺就是好。

  「油嘴滑舌的,就你嘴最甜瞭!」韓凌捏瞭他的鼻尖一下,笑瞇瞇地與小情人打情罵俏,而後一扭頭。下意識地看瞭看表,啊!都這麼晚瞭,上班都快遲到瞭,而且今天早上村幹部還要開會,很重要的,可不能再躺下去瞭,「弟弟,你快起來吧,都快八點瞭,姐姐要上班瞭,要來不及瞭!」

  「哦,好!」小夥子雖然在打炮當中,還沒射精,雞巴還硬得有些難受,但他是個懂事的孩子,很能理解別人,他知道,像姐姐這樣的職業女性,永遠都是以事業為重的,從不慢待,於是他什麼都沒再說,就抽出自己的生殖器,雞巴還是硬硬的,然後他便從韓凌溫暖的裸體上翻瞭下來,躺在床上。

  「對瞭,弟弟,你是喜歡披肩發呢?還是喜歡姐把頭發都拉直瞭啊?或是大波浪卷發啊?」自己下來瞭,小夥子就看見姐姐迅速地坐瞭起來,低頭就開始找著自己的內褲和睡裙,又一邊和他聊著天,說著剛才的話題。

  「什麼都好,姐,我好喜歡你!」伸出手,輕撫著女人光滑滑的脊背,綿軟細膩,任純很是動情地說。

  「嗯,姐也是,弟弟,姐愛你!」溫存之後,就該說點情意綿綿的話,韓凌彎腰穿上瞭內褲,便又轉過身,拿過他的手,讓手掌完全覆蓋在自己骨溜溜的乳房上,再上他摸一會兒她的奶子,而後少婦低下頭,溫軟的唇落到瞭弟弟的腦門上,愛意綿綿地親吻著他,「你再摟著你韓姨睡一會兒吧,整個回籠覺!昨天整瞭那麼多次,一定累壞瞭!」

  說完,少婦直起身,光著白嫩嫩的身子,拿著睡裙就走瞭出來,並關上瞭門。

  屋裡清靜瞭,小夥子也把思想放空瞭,什麼都沒想,盡管剛才還沒射精,但他並不覺得是有多麼難受,多麼憋得慌,他一個翻身,又鉆進瞭暖烘烘的被窩,摟過旁邊正在酣睡的韓姨,兩個人熱乎乎的身子貼在一起,真是好,之後,他又將臉盤向下移瞭移,放在女人柔軟溫熱的乳肉上,吃著一個奶子。

  伴隨著女人在睡夢中均勻的呼吸,起起伏伏,小夥子的困意也再度襲來,昏昏欲睡。

  「你們在幹什麼?韓娟,你怎麼能這樣!你他媽是不是人,還要不要臉?」眼皮好像還沒合上一會兒,迷迷糊糊的,耳邊就突然響瞭一聲大吼,指名道姓地罵著。

  以為是夢,並沒有過多理會,小夥子咂咂嘴,還想繼續睡,可是這時,身邊那個人率先有瞭異動,騰地一下就坐瞭起來,迅雷不及掩耳。

  這麼大的動靜,若再想要安睡是不可能的瞭,任純也醒瞭,睜開惺忪睡眼,他不免大吃一驚,心臟瞬間狂跳不止,咚咚咚!

  他看見,自己跟前正站著一個黑影,完全籠罩著自己,但那個黑影卻沒有看他,那人怒目圓睜,兩隻眼睛似乎就要噴出火一樣地看著已經在慌慌張張找著衣服的韓娟,雙唇發顫。

  那黑影非是別人,就是現在赤裸裸,昨晚還被一個男人內射過的女人,他的繼子,邵煜!

  同時這個人,還是自己現在的頂頭上司。

  怎麼會這樣?他怎麼會空降於此?

  任純隻覺得眼前發黑,想要說的話就像是有千千萬隻螞蟻堵在喉嚨裡一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無比憋悶。

  其實,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此時此刻,任何言語都是那麼地蒼白無力,毫無支撐點,現在,所有的雄辯都勝於眼前無可逃避的事實,他們,被人捉奸在床瞭!完全赤身裸體地在床上!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不必看也知道,這一定是韓娟在慌忙要穿上衣服的聲音,可不料,當她的手剛要伸過去,還沒碰到椅子上那些佈料時,卻被一陣風給打斷瞭,盛怒之下的邵煜劈手打開瞭繼母的胳膊,緊接著,就是咣當一聲,他用力一腳,又被椅子踢翻瞭,輕薄的佈料頓時散落一地。

  「還穿什麼衣服?你有臉做,偷漢子,現在卻不敢認瞭?虧我還你們對這麼好,想著今天正好有空就來接你們一起回城,順便看看我姥我姥爺,可是你呢?居然脫光瞭衣服,在和我老師兒子睡覺!你就那麼想男人嗎?想讓男人看你的身體?看你的奶子嗎?好,來!你不是想讓男人看,不介意讓小輩侵犯?那來吧!我也看看,看看你有多麼美!」越說越氣,怒不可遏,邵煜說著,幹脆一伸手,猛地就把蓋在兩個人身上的被子一把掀開,一掀到底,頓然,如初生兒的一對男女立即被冰冷的空氣包裹著,凍得渾身戰栗,哆哆嗦嗦。

  明明是不算太冷的清晨,渾身赤裸裸也沒有什麼,可是蜷縮在一起的兩個人卻是這般,手腳冰涼,一個絕望的氣息如寒冰包裹著他們,這是從內心深處徹徹底底發出的寒,無可抵禦。

  白白的身軀完全縮成瞭一個肉團,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可憐,極其惶恐,任純看著韓姨,已無半點往日的嫻熟穩重瞭,在她驚恐無措的眼裡,全都是深深的懼意,膽戰心寒。

  然而,全身赤裸地暴露在繼子面前還不算什麼,或者說還不足以讓兩個人這一次不知道東西南北,而讓惶恐更一步升級,更加無法挽回,也更加激化的是,邵煜居然在這時候拿出瞭手機,迅速地找到瞭照相功能,之後,冷著臉,什麼都沒說,舉著手機對向那對光溜溜的男女就是幾個連拍,整個過程幹凈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遲疑。

  那豐滿碩大的雙乳,那如白玉凝脂一般的雙腿,以及因為顫抖著而完全無法遮擋住的烏黑,那一團亂蓬蓬的陰毛,在這一刻,都將永永遠遠地定格在一個人的手機裡,一個人的腦海裡,無法刪除,無法磨滅。

  口說無憑,這一下,熟女韓娟與青年偷情的證據可算是坐實瞭,鐵證如山!

  「小煜,你是不是太過分瞭?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的母親,是長輩,你一個當兒子的,怎麼可以這麼對她?」盡管理虧,說不出什麼理直氣壯的話來,但當看見一個兒子那麼肆無忌憚地看光瞭母親的身體,讓母親一絲不掛地呈現在眼前,並且還給她拍瞭裸照,一腔熱血的任純可是再也不能坐視不理,無動於衷瞭,他騰地彈跳起來,衣服也顧不上穿一件,就急著跟自己的上司理論起來。

  他們是不對,背著別人搞上瞭男女關系,沒瞭道德倫理,但話又說回來,他們都是單身男女,男未婚女未嫁的,除瞭年齡和輩分有點差距以外,其實也沒什麼太出格的,也能說得過去。

  總之,任純覺得,韓姨是媽媽,母親即是再不對,邵煜一個做兒子的都沒有權利這麼對待她,這完全超出瞭一個兒子該過問的權限。

  「你還有臉教訓我?我好心好意地讓她來照顧你,讓她來替老師天天伺候你,生怕你吃不好,凍著累著,可是你在和她睡瞭,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時候,想過她是誰的母親嗎?是你的長輩嗎?你的尊卑有序又到哪裡去瞭?」邵煜憤怒的臉終於轉瞭過來,又向著任純好一通的狂轟濫炸,這一通的說辭說得也是合情合理,讓人啞口無言,無言以對,「而且,你知道我對她為什麼這麼好嗎?你看看,你自己問她,現在這個傢哪一樣不是我出得力,花得錢?沒有我,兩位老人能在這個村裡這麼有頭有臉,這麼風風光光?沒有我,兩位老人能這麼地頤養天年?我做得這些是為什麼?還不是看著她對我父親的一網深情,念及舊情,又這麼細心呵護著我?你想找,再嫁人,可以啊!那你何不風風光光地把自己嫁出去呢?現在倒會偷漢子瞭!我們傢世世代代都是清清白白的,連離婚都沒有,都怕別人說閑話,到你這裡可好,你居然做出這麼傷風敗俗的事來!還有你,任純,既然你敢做瞭,不計後果,既然你先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韓娟,我再也不逼你,讓你現在就選擇誰,你心裡應該清楚,兩天時間,兩天以後如果我看不見你的人,那你就等著你在這個村子裡出大名吧!」

  字字如釘,擲地有聲,每一句話都紮在人的心窩裡,說完,邵煜仿佛再也不想看見他們一眼,他憤憤然轉身,大步離去。

  屋裡已經沒有瞭冷空氣的來源,可讓人窒息的氣氛依然沒有散去,讓人依然感到手腳冰涼,渾身戰栗,屋子裡也靜得可怕,仿佛一根羽毛輕輕落地都聽得清清楚楚。

  時間在沉默地走著,心臟卻在不平靜地跳著,一下又一下,緩慢而有序。

  終於,醞釀已久的哭聲一發不可收拾,韓娟將身子都埋在被子裡,頭深深藏在枕頭中,嗚嗚嗚地就開始哭個不停,悶悶的聲音不斷地傳出來,聞者心醉。

  再也找不出來什麼寬慰的話瞭,也不想找,任純隻是將一直大手輕輕搭上瞭女人不停顫抖的肩,輕撫著那細膩的肌膚,默然不語。

  這一切真是變化得太快,完全超乎瞭他的腦容量,超乎瞭他的接受范圍,他是和韓姨睡瞭,摸她奶子瞭,並且將一股股滾熱粘稠的精子射進韓姨身體最深處瞭,他一開始做瞭,可以說就沒有後悔過,也沒害怕什麼,因為他覺得這就是男女之間的行為,情到深處,彼此欣賞,那麼,性的到來就是一種升華,一種對兩個人真心有著彼此的體現,能夠真心實意地去接納對方,更是一種情的融合,水乳交融。

  可是,也許是這情來得太過甜蜜,太過突然,直讓人神魂顛倒,毫無防備,所以才讓人一時間迷失瞭方向,擺錯瞭自己的位置,更是忽略瞭某些細節,不想其他。

  情感,哪裡是那麼簡單,一個人就能左右控制的瞭?

  哭泣停止瞭,韓娟翻過身,淚眼婆娑地看著小夥子,因為慣性,還沒有控制好抽涕的幅度,這樣就使得她雪白的身體還是抖動不停,兩個肥碩的大奶更是在胸前一波波地顫動著,煞是好看。

  「孩子,跟姨回傢吧,不管以後會怎麼樣,今天咱倆一定要開開心心地過完,好不好?」她抬起手,溫熱熱的手心覆蓋瞭上去,輕輕摸著小夥子還是茫然無措的臉,真心實意地對他說。

  眼淚是假,大動幹戈是假,直接戳穿醜事,捉奸在床也是假,但此時此刻,韓娟一顆隻想對這個無辜的男孩,一心一意待他好的心卻是真,沒有一絲一毫,再次欺瞞他的心思。

  孩子,事已至此,即要分離,那就再讓姨好好待你一天吧,真正的,全心全意地來愛你一天吧,讓你快樂!這是姨所能給你最後的一點補償瞭,這也是,姨在為自己所做的最大的救贖瞭,自我懺悔。

  你能接受嗎?她在心裡默默地問著他,默默地悔過著。

  看著親愛的韓姨梨花帶雨,她的可憐模樣,善良單純的小夥子乖順地點著頭,現在,他腦海裡也都是一堆漿糊,什麼都顧不上想瞭,現在,隻要收到極大傷害的能磨平心中那一點點的痛,不去觸及那突然而至的傷,就是要他做什麼都好,他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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