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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明牌

第五十七章:明牌

  裊裊的白色蒸汽,緩緩地升起,青翠欲滴的幾片茶葉在透明的茶壺裡翻滾著,跳躍著,互相碰撞著,被滾燙的水,煮沸多時。

  “一直也沒看見你喝茶水,就像你爸那樣,吃完飯就喝喝茶,很享受,你是不愛喝嗎?不過啊,這次秋姨泡的可是上等的清前龍井,這是秋姨專門托一個南方朋友給買回來的,可貴呢!這幾天晚上沒事,秋姨還在網上學學茶道,修身養性的,也不知道咋樣,喏,茶應該差不多瞭,你快嘗嘗。”白嫩光潔的手指在幾個器皿之間擺弄一番,換水、沏茶,一氣呵成的流程,看得出來,女人已經是很專業瞭,做得有模有樣,絕對不是臨時抱佛腳,毫不生疏。

  低下頭,輕輕吹著熱氣和漂浮在水面上的葉片,之後,長發女人就微微前傾著上半身,將一杯茶水放到瞭大男孩的面前,等他品嘗,一臉的期待之色。

  米黃色的毛織衫,輕薄又短小,領口低,不對,應該說就是沒有領口,完全忽略不計,因為,直接到胸脯的位置,到女人高聳豐滿的雙乳的地方,根本就是掏空的,雪白一片,一片細膩,深深的乳溝,飽滿的奶,就僅僅被一條佈料蓋著,少得可憐。

  可她卻並不在意,反而,還引以為傲著,自鳴得意。

  自己的奶,這兩個分量十足的大肉團,就是自己的本錢,曾經,靠著它們為自己賺瞭多少錢財和人脈,多少達官貴人的青睞,不管是故意的酒後亂性,還是自己的有意挑逗,送貨上門,都是那麼地得心應手,俘獲目標,最後,獲取自己想要的,一擊必殺。

  她就不信,一個以前毫無情愛史,剛剛結束處男生涯的年輕小男人,會抵擋住這份誘惑,這份屬於他的福利。

  “就是沒習慣,而且,喝不慣。”看著面前的性感婦人,她微微頷首,給自己倒茶,任純還真有點不適應,頗感受寵若驚,此時的她,這個女人又和那天在飯桌上,那個盛氣凌人,氣場強大的她完全是判若兩人,變得禮貌而客氣,笑容溫和。

  而小夥子,之所以會受寵若驚,其實是毫不為過的,並且,他也知道,身為晚輩,又是有著準女婿的身份,在腦海裡突然蹦出瞭“性感”這個詞,來形容自己的丈母娘是不對的,是有著以下犯上的不尊重,真的像自己媽媽所說的,告誡自己的那樣,亂瞭禮數,很不好。

  然而,明明知道瞭不好,自己明明都手心冒汗瞭,可眼睛還是無法逃避那份美,那份波濤洶湧的吸引力,近在咫尺的誘惑,想看,還想探求一下更裡面的東西,細皮嫩肉的柔軟,欲罷不能。

  他媽的!幾個月以前,她老公還在暗自意淫我媽媽,還在一邊肏著他女兒,我的女朋友,一邊想著我媽媽,想我媽媽的奶子,能給他玩,屬於他,若不是,媽媽是個聰明睿智的女人,說不定就被他得逞瞭,那麼現在,我就看看我丈母娘的大奶子,又怎麼瞭?反正,也都不是第一次看瞭,第一次,可是看得比這還要過癮,還要全面,還要清清楚楚。

  數月之前的種種,他可沒忘,並清清楚楚地記得,他就是個記性極好的人,好的,或壞的,在心裡,都能記憶猶新。

  想著,他便讓自己冷靜瞭下來,沒那麼思想慌張瞭,眼睛,也有意無意地飄向那一片的雪白,又看瞭看面前的茶水,來回飄動,若無其事地。

  “那個死丫頭,我真是白生她瞭!還不如一生下來,看見是個丫頭片子就掐死她,然後等一二年的,再要個小子,多好!你看看,不就是和我吵瞭幾句,鬧瞭點不痛快瞭嗎?都半個月瞭,還不回傢瞭,店裡也不照看瞭,小沒良心的!姑娘啊,就是給別人養的,真是沒錯,寒心!”適可而止,眼福讓他嘗到瞭,這樣的時間,這樣的程度剛剛好,第一個美奶陷阱,視覺沖擊還算成功,於是秋淑清暗自竊笑,她收回瞭身子,又恢復瞭原本的坐姿,腰桿筆直。

  剛才的眼神,那若離若即的目光,落到自己的奶子上,就已說明瞭一切,她已知曉瞭一切,並出賣瞭他,他想看!他無法坐懷不亂瞭!很好,這樣,自己就算成功瞭一半,勝券在握。

  “其實秋姨,你也不能怪她的,小嵐頭幾天不是給我冷叔打電話瞭嗎?告訴我冷叔,她已經懷孕瞭,不適合再去看店瞭,是我媽不讓她去的,怕她累著,也怕不小心再抻著,對孩子該不好瞭,我媽現在啊,對她可小心瞭,下個床,她恨不得都得小心翼翼地護著,生怕有瞭閃失,就讓她在傢呆著,老老實實的,呵呵!”品瞭一口清茶,唇齒留香,任純不緊不慢地說,很有條理,看得出來,這番說辭,他是早就想好瞭,早就是這麼打算說的,應對她。

  才剛剛懷孕三個月的少婦,哪有那麼嬌貴?母親也沒時時刻刻都看著她,哪兒都不讓她去,姑娘不回傢,不去看店,完全就是她自己的小心思,鬼主意,她說,這一次自己就是要按兵不動,敵未出擊,自己就絕不拋頭露面,再傻瞭吧唧地送上門,放低姿態,這一次,讓她傷心的可不止是她母親一個人,而是變本加厲瞭,還有她父親!父親的態度,父親在自己孤立無援的時候,都不表態,都不站出來,一句話都不敢說,由此可見,十多年的父女情,還是抵不過幾個月的夫妻緣,都是白扯!

  反正,這半個月姑娘也沒閑著,也很充實,還有大把的奶粉錢揣進錢包,收入可觀,因為她又幹起瞭老本行,幹起瞭她駕輕就熟的行當,雜志社的禦用模特強勢回歸!大早上,小兩口高高興興地出門,出雙入對,下午,姑娘再跟著公公去學學車,練練手法,準備考駕照,晚上,又和公婆一傢人佈置新房,可以說,在這個把月裡,姑娘完全忘記瞭她那個美食店小老板的身份,而是,完全融入瞭男朋友他們一傢,接受即將到來的新身份,新媳婦的身份,準備妥當。

  所以今天小夥子還是一個人來的,下午,秋淑清是給他打的電話,說想找他坐坐,聊聊天,並告訴他,那丫頭不知道就算瞭,別告訴她。

  明亮有神的眸子突然變瞭一下,瞳孔一緊,一絲不易察覺的黯淡一閃而逝,不太明顯。

  看來,還是失算瞭,大意瞭,計劃再周全,也永遠趕不上變化快,自己再有能耐,也是鞭長莫及,那死丫頭不露面,也是白搭。

  本來以為,死丫頭賭氣一天兩天也就消停瞭,還得乖乖回來,守傢帶地,畢竟現在的美食店,現在打理的井井有條的小店是她在用心經營的,死丫頭也很願意幹,頗為上心,當初,開瞭這傢小店,就是想著給她畫地為牢的,能拴住她,死丫頭不管自己可以,說得過去,那還不管她爸瞭嗎?就那麼忍心看著她爸天天挨累嗎?而隻要她回來,粘著她,就好辦瞭,自己暗箱操作,或者直來直去,那都是在自己觸手范圍之內,可以掌控的,但是在這半個月裡,自己隻有幹等著,在幹著急,有勁兒使不出。

  也想過去主動出擊,故技重施,反正她爸有時間就去看女兒,關心一下懷孕的女兒,順便還拿過去不少好吃的,自己熬的湯,那麼自己,也可以在湯裡繼續下藥,目前,隻要外人不知道死丫頭已經是個孕婦,清清白白的,依然是問題不大,孩子沒瞭,再軟磨硬泡,分手,還是有可能的,但是思來想去,那一招雖然毒辣,或許可以一招必勝,但也是一步險棋,死丫頭在婆傢住得好好的,受到自己婆婆的精心照料,萬分小心,無緣無故的,怎麼就會流產瞭?而又剛好喝得她爸送過去的湯,她爸是不用說瞭,那麼老實巴交的一個人,疼他女兒還來不及呢,可是自己,恐怕就沒那麼高枕無憂瞭,母女倆,本來就是不合,目前更是到瞭劍拔弩張的地步,誰都知道,而在這節骨眼上,再出事端,說不好就會引火燒身,萬一東窗事發瞭,那時候再想明哲保身,將自己撇的幹幹凈凈也就不容易瞭,弄不好就是個身敗名裂,臭名昭著,大傢都兩敗俱傷,誰都不好。

  多年的打拼,做生意的經驗告訴她,懂得自保,保住現有的資本是多麼重要,還是那句話,留得青山在,就不愁沒柴燒,機會,總會有的。

  那麼,有沒有不用草木皆兵,就可以一樣解決問題,讓女兒乖乖回傢的方案呢?並且還要擺脫那一傢人,讓死丫頭徹底和他們斷瞭,再無往來,而再開始一段新生活,為自己所用,這樣的好辦法,一舉三得。

  機會和轉折點是靠想出來的,而不是坐以待斃,幹巴巴地等著就會有的,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對她來說根本不存在,不現實,她不相信。

  所以她還是想主動出擊,隻不過是換瞭一種方法,糖衣炮彈,溫柔陷阱,在自己的傢裡,在自己的床上,她秋淑清就不信瞭,這小子有多大能耐,多強大的定力,他能抗住!

  這個方法,她屢試不爽,百戰百勝。

  “小純,那天秋姨說話是有點重瞭,真不應該那麼說你,現在秋姨就給你賠個不是,小純,對不起瞭!”重新整理瞭一下思緒,秋淑清再度開口,並且說得很正式,聽得出來,這一次,她是真心給小夥子賠禮道歉的,帶著誠懇。

  是想到瞭,她叫自己來,可能會這麼說,會意識到她那天的不對,這可能也就是她給自己打電話的目的,但是,當親耳聽見這些,人傢的一番真心,小夥子還是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他也不表態,也沒說話,隻是羞赧地撓撓頭,又笑瞭笑。

  “你這樣,就是你接受瞭,不怪秋姨瞭,是吧?好孩子!”有點驚喜的聲音又響瞭起來,女人是挺高興的,就好像放下心中的負擔瞭一樣,立即眉開眼笑瞭。

  這女人,笑起來還是挺好看的,彎彎的眉眼,柔和的面容,給人一種暖暖的感覺,很親切。

  “小純,今天秋姨把你叫過來,也不跟你拐彎抹角瞭,沒意思!咱娘倆就開誠佈公瞭吧,打開天窗說亮話!不過,小純你可要坐穩瞭,別掉到瞭地上,呵呵呵!”又是一陣清脆的笑聲,不過這一次笑得是有點假,有點像奸笑,硬找笑點。

  笑過之後,秋淑清就站起身,從桌子對面走瞭過來,又坐下,坐到瞭小夥子的身邊,立即,一陣濃鬱的香氣被任純吸入鼻孔,挺好聞的,但又有點嗆鼻,他說不出來這是什麼味道。

  一隻手,輕輕地被抓起,被溫熱柔軟的手掌握在其中,摩挲著,輕輕柔柔。

  任純一愣,她這樣,該不會是想和自己那個吧?該不會想主動投懷送抱,誘惑自己吧?

  而事實證明,還真是如此,因為接下來的一段話,就證實瞭一切,這女人,自己未來的丈母娘的確是有著想法的,對自己,別有用心。

  “小純,秋姨知道,在你眼裡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就像死丫頭說的那樣,我是愛錢,很貪婪,是把錢看做比什麼都重要的人,可是,你看看,這年頭沒錢行嗎?沒錢別人就他媽的瞧不起你!你們啊,還都是孩子,根本就不懂外面的辛酸苦辣,人心險惡,當初,就是因為沒錢,秋姨才決定自己去打拼,去外面闖蕩的,但秋姨畢竟是個女人啊,剛開始的時候,你都不知道有多難,秋姨睡得是啥地方!而等到混出來瞭,又是天天陪人喝酒,一喝就多,有一次為瞭表示我們想合作的誠意,秋姨硬是連整瞭一瓶五十八度的高度白酒,事後哇哇吐,好險沒喝死!那份難受勁兒就別提瞭!還有一次,就一個好色的男人,還是個老總,你猜怎麼地?他竟然把我叫到辦公室給秋姨開支票,大筆一揮,他居然把支票直接塞進秋姨的乳罩裡!在辦公室裡,就明目張膽地摸瞭秋姨的奶子,整整摸瞭五、六分鐘,秋姨眼瞅著,他的東西都硬瞭!要不是那時候又有人敲門,恐怕秋姨就淪陷瞭,本來呢,秋姨是想回來的,但和你說瞭這麼多瞭,你也應該能想象,那樣的形式,根本離不開秋姨的,秋姨就是主心骨!再加上我也知道,小嵐恨我,那就恨吧,這樣一來,早晚回來還不是一樣?正好還能帶著錢回來,開瞭這個小店。”語重心長,秋淑清輕輕地說著,輕輕地講述著過去的經歷,過去的不容易,以及過去的桃色軼事,統統都說瞭出來,實不相瞞。

  她這麼說,說得這麼直白,這麼露骨,當然是有她的用意的,她就是想靠語言拉近彼此的距離,博得同情,一會兒好辦事,做好鋪墊。

  “可誰能知道啊,這幾年,電商火瞭,實體店就不好幹瞭,忙來忙去的,秋姨在那邊也沒掙著啥大錢,還差點沒賠個稀裡嘩啦的!秋姨也隻能灰頭土臉地回來瞭,太磕磣瞭,是吧?但是沒辦法啊,這就是生活,人的命!那你說說,現在沒錢能行嗎?還是那句話,你沒錢別人就看不起你,你沒錢就活該挨累受苦!小純,你再看看我們,我和你冷叔,現在我們是開瞭那個小店,那是我們都沒有個正式工作,養老保險也沒來得及交,今後的生活呀,恐怕一點保障都沒有,秋姨怕啊!”故意頓瞭頓,女人又說,“小純,秋姨知道,你和我傢小嵐感情很好,誰都離不開誰,可秋姨還是那句話,你們這些都是暫時的,過久瞭,小嵐保證該對你膩味瞭,就看看我和你冷叔,沒結婚的時候,也是像你們一樣,在一起就沒夠,如膠似漆的,可是他出事以後,說實話,我真是怕看見他,不敢面對,我走瞭,不回來,一半的原因也是因為他,這是現在,就咱娘倆,秋姨跟你說一點掏心掏肺的話,也不怕你笑話瞭,看不起秋姨怎麼著,秋姨現在就答應你,隻要你過幾天和她分手瞭,讓小嵐找個更好的去處,秋姨現在就可以補償你,用身體,給你別的女人的美妙,讓你嘗嘗熟婦的鮮美!以後人傢就是你的瞭,讓你隨便玩兒!小純,秋姨勸你要識時務,要識抬舉,你答應瞭秋姨,秋姨給瞭你,這是交易,很公平,大傢都好,如果你不答應,我也照樣有別的辦法!就憑秋姨在外面自己打拼瞭這麼多年,你覺得這點事秋姨會做不到嗎?隻是秋姨畢竟是小嵐的媽媽,我不想看見你們太難堪,大傢撕破臉誰都不好,你這個聰明的人,應該懂吧?好瞭,現在秋姨說完瞭,那就開始瞭啊,你摸摸看,秋姨的奶子可是比小嵐還要大呢!你還記得吧?我回傢的第一天,就被你這個小色鬼看得個精光,當時,我還罵你瞭呢,你都看傻瞭!小東西,就知道你很色的!來,讓秋姨看看你的雞巴硬瞭沒?以後啊,咱倆就是炮友瞭,你沒啥可不好意思的!”

  言語露骨而挑逗,放蕩形骸,秋淑清就不信,一個小毛孩子,剛剛初戀,又忍瞭二十多年的處男寂寞,這樣的誘惑,他還能扛得住?男人,不就是一個德行嗎?恨不得擁有佳麗三千,睡瞭天下的所有女人,貪得無厭。

  果然,她剛說完,一副癡呆驚訝的表情就呈現瞭出來,何其完美!那麼,趁熱打鐵,女人也不打算多耽擱瞭,就快點來吧,以免這小子想明白瞭再變卦,那時候這麼好的機會飛瞭,可就再沒有更好的把柄在手瞭,多可惜!

  拿起那隻寬大溫熱的手,便直截瞭當地來到自己的胸口,自己那一片雪白細膩的肌膚上,讓他摸瞭,女人滑膩膩的皮膚在此時此刻,全部貼在瞭那已經冒汗的手心裡,看得出來,他已經開始緊張瞭,也開始有點興奮瞭,因為,他的手,他的手指已經不老實瞭,彎曲著,遊弋著,摸來摸去。

  哼!死丫頭,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就是你死心塌地要跟著的漢子?也不咋地嘛!一樣是個好色之徒,是個不正經的東西,不要個逼臉的雞巴玩意兒!你媽我剛剛這樣,還沒脫衣服,沒怎麼樣呢,你男人就這樣瞭,完全傻瞭,不知道咋地瞭,就他,配得上你嗎?你真是瞎瞭狗眼瞭,才看上他,說你還不聽話,操你媽的,你個白眼狼,一樣不知好歹的死丫頭!

  心裡罵著,越想越來氣,但面容上還是一片風輕雲淡,甚至還有一抹笑,嘴角輕揚,雙眼瞇著,做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惺惺作態。

  享受著這種互動,這種和又一個男人做著肌膚之親的行為,自然而熟稔。

  慢慢地,仿佛就是不受控制瞭,大手又開始有瞭動作,有瞭繼續進發的意圖,一點點地,就向裡面滑去,一點點摸瞭進去,幹幹脆脆。

  柔軟、滑膩、一片光滑,這就是現在,小夥子手心裡的觸感,好舒服!而同時,伴隨著手掌裡的美妙感覺,他相由心生,在臉上,立即呈現出瞭舒爽歡愉的表情,粗粗地喘著一口氣,很沒出息的模樣。

  管他呢,先舒服瞭再說,今朝有酒今朝醉!他在心裡嘀咕著,忘卻一切。

  面對美女,而且還是個大奶美女,韻味十足的熟女,他又沒原則瞭,心裡直癢癢。

  剛才是看,小夥子就已經沒有克制力瞭,硬瞭,現在,實實在在地摸瞭,他就更是欲罷不能瞭,性欲再漲,似火箭的速度往上竄,似竄天猴一樣,點燃瞭,就一發而不可收拾,勢不可擋。

  不由自主地,大手開始用力,開始在薄薄的佈料裡有瞭主動,左右抓揉,上下搓捻,女人看不見的奶子肉已經變瞭形狀,變得時而扁平,時而又滾動一番,總之現在,在衣服裡,是極不老實的。

  兩個大奶子,在平時,在走路的時候,就是不停搖顫著,極為招蜂引蝶,現在,又被人摸瞭,這就更為醒目,更為迫切地想讓人知道這對巨乳的好瞭,大奶子的誘人之處,視覺沖擊。

  撫摸著乳房,看得出來,女人也是很享受,逐漸地,她也進入瞭狀態,即將被性愛滋潤的姿態,全情投入。

  這女人,為啥在外面混得順風順水,早些年是那樣的春風得意,一半是仗著豁得出去的性格,肯拼肯幹,吃苦耐勞,而另一半就是源於她的性感,她的床上功夫,不管是誰,她有求於人的貴人,還是逢場作戲的風流客,她不怎麼瞧得上的卑劣之徒,就想在她這裡一親芳澤,一夜留情,一次將陌生的精液都射入瞭她的子宮,她總是能得心應手,有辦法,叫人滿意,盡興而歸。

  隻是,歲月不饒人,這兩年,她明顯感到力不從心瞭,有一種無能為力的失落感,那些經歷過大風大浪的達官顯貴,自然是吃過見過,對她這個徐娘半老的中年女人玩多瞭,就膩瞭,她就是想去倒貼,對方也未必能夠買賬,而小帥哥,小鮮肉,自然不是她的目標,財力物力都是不行,她看不上眼,勾搭他們,那是白費功夫,浪費情感。

  所以,她才想培養下線,那麼絞盡腦汁地尋找接班人,拉攏女兒,近朱者赤,她相信,跟什麼人學什麼樣,死丫頭現在是倔,不服管教,那是因為她還沒有體會到金錢的魅力,優質生活的舒適,穿梭於上流社會的浮華璀璨,擁抱富有,而這個過程就是要有個脫變,毛毛蟲不脫去那層外衣,擺脫那醜陋而不起眼的外貌,又如何能化繭成蝶,翩然起舞?

  所以,孩子不聽話就要給她糾正過來,給她指路,哪怕有時候不得不用點小手段,去走極端。

  繼續著,摸揉著奶子,秋淑清就從原位站瞭起來,挪動瞭一小步,就與小夥子面對著面,看著他,看著他貪婪的手在自己衣服裡流連忘返著,沒完沒瞭地摸,女人輕輕扯動瞭一下嘴角,嘍出一抹譏笑,之後,戲碼加足,她雙手來到瞭腰間,抓住衣角,便往上拉著,雪白的肚皮露瞭出來,接著,就是兩坨凸起,兩坨嫩肉,這女人居然都沒戴乳罩!剛才,就任由兩個奶子在衣衫裡抖動著,乳溝深深的,迷惑著小夥子,讓他沉淪。

  這麼大的奶,這麼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這麼近的誘惑,誰能受得瞭?

  伴隨著一頭綿長的秀發一下甩動,一件輕飄飄的衣物往旁邊一扔,一具肉感十足的身體就出現在客廳裡,再一次地,出現在瞭小夥子的眼裡,讓他梅開二度,給他看瞭。

  這一次,是大大方方,真心實意地想給他看。

  那乳頭是深褐色的,乳暈很大,擴散在白雪雪的奶子肉上,說實話,雖然這女人的乳房很大,但奶頭和乳暈卻是不怎麼好看,不新鮮,不誘人,小夥子不太喜歡,依舊摸揉著大奶,他不由在心裡評頭論足瞭起來,對丈母娘的私密部位,客觀評價。

  可是丈母娘看姑爺是越看越歡喜的,尤其是兩個人上瞭床,衣物完全脫下去之後,秋淑清就更滿意瞭,那大雞巴!真硬啊,真長啊,硬挺挺的!完全就是個小鋼炮,支愣在這小子的胯間,雞巴毛茂密而蓬松,黑乎乎的一團,睪丸大而圓潤,完全耷拉著,垂在大雞巴的後邊,在胯間搖晃著,那兩個蛋蛋,看著就想吃,真饞人!

  不知是什麼原因,跟她上過床的男人,她就是對人傢的睪丸情有獨鐘,越大她越是喜歡,覺得好玩兒而迷戀,摸著,吃著,含在嘴裡都很過癮,與此同時,她也有點明白瞭,為啥那死丫頭會這麼倔,寧願都不要她爸瞭,都要和傢裡決裂瞭,也要跟著他,對這個臭小子死心塌地,和他雙宿雙飛,現在,就看看他的雞巴,他在發情中過人過硬的資本,就可以得出結論,答案,不言而喻。

  死丫頭,真不要臉!就為瞭一根破雞巴,就不要你爹媽瞭,吃裡扒外的東西!光裸著,女人在心裡啐瞭一口,不由大罵。

  不過,氣歸氣,罵歸罵,正經事還是要做的,可不能耽擱瞭,此時此刻,面對著這發情的東西,她也是很饑渴瞭,看見瞭,的確是跟想象的不一樣,完成任務是一方面,滿足自己瞭,對自己的犒賞,魚和熊掌,她就要兼得。

  大床上,秋淑清玉體橫陳,橫躺著,她大大的奶子正在被年輕男人玩著,被暖烘烘的大手握著,摸來揉去,一個白大的肉球在小夥子手裡不斷變化著各種形狀,極為迷人的一幕,而禮尚往來,女人也不客氣,不含糊,她從大男孩的胯襠處伸出手,就大大方方地摸瞭他的睪丸,同樣地,抓在手裡,又捏又揉,與他互動。

  “小純,你上瞭秋姨真是你的福氣,你有啥不好意思的,覺得不合適的?同樣,你的雞巴真大,真硬!秋姨好喜歡,跟你說,回來好幾個月瞭,人傢都沒讓這麼長的雞巴肏過瞭,你冷叔的雞巴,你是見過的吧?根本不行!還是像你這樣的年輕人雞巴好,硬硬的,活力十足!人傢要,小純給人傢吃,好爸爸,給女兒吃你的大雞巴!”異性相吸,還真是如此,撫摸著,又面對著如此誘人的男性生殖器,骨子裡就有一股騷浪勁兒的女人便徹底克制不住瞭,便一下子釋放瞭出來,她還原瞭本我,拿出瞭以往在做愛中的本性,開始喋喋淫叫著,並且,開始叫男人“爸爸”瞭,這說明,她已經到瞭性旺盛的邊緣,已經沒有瞭自尊,不知道瞭自愛,而就想與男人痛痛快快,狂放做愛。

  摸弄著睪丸,慢慢地,她便跪瞭起來,撅著屁股,弓著腰,那樣子,就跟日本發春的女優,跟發情的母貓沒什麼區別,而後,她單手托著任純的兩顆蛋蛋,另一隻手就握住他的男根,面對著面,她便伸出舌頭,張開嘴唇,一下子,就把小夥子粗粗硬硬的雞巴含瞭進去,輕輕吸吮。

  兩個奶子,就那麼垂掛著,搖搖晃晃,因為太過碩大,還在相互碰撞著,皮肉在互相摩擦著,軟軟嫩嫩的,雞巴,已經非常自如地讓她含在口腔裡,柔軟的舌頭,溫潤的嘴唇,都在服務著大男孩,讓他享受,

  任純果真是很愉悅,他全身赤裸裸,胸口劇烈地起起伏伏著,很興奮,興奮得都讓他喘不過來氣的樣子。

  這是自然,有大半年瞭,自己又能上別的女人瞭,除瞭媽媽和小丫頭,自己的手又放在瞭別的女人的奶子上,隨便摸,自己的雞巴,硬挺挺的,又被別的女人溫柔含吮著,快活舒服。

  “啊!雞巴好硬,好舒服!爸爸,肏女兒呀,閨女真愛爸爸的大雞巴啊,爸爸的大雞巴最好瞭呀,真硬!”這女人,含雞巴的功夫是一流的,很知道怎樣會讓男人舒服,技巧嫻熟,可她的屄,實在是不敢恭維,松垮垮的,就跟棉褲腰似的,一點也不緊實,被緊緊夾著緊湊感,被熱乎乎的屄肉包裹得的緊密感,體驗著肉與肉的那份互相摩擦的快感。

  已經趴到瞭女人的身上,壓著她光滑滑的身子,全方位地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同時,也實實在在地插瞭進去,幹瞭這騷浪的熟婦,雞巴泡在她的屄裡,任純在心裡想,有感而發。

  雖然,雞巴上帶來的快感有些差強人意,遠不如以前和他好過的幾個女人,雖然,這讓他很失落,如此漂亮的女人,卻真的是個蕩婦,人盡可夫,這完全可以得出結論瞭,屄真松弛,奶頭也是淡黑色的,一定是沒少被男人吃過,和插過,要不看看剛才,她口交的技術和勾引男人的手段是多麼熟練,運用自如,這完全是個老手的表現,顯而易見。

  盡管如此,任純還是覺得好,又一次的奇妙體驗,自己能夠真真實實地摸到她的奶子,嫩嫩的,如此肥大,手感也不錯,也能夠和這個漂亮的女人做一次,親耳聽見她口口聲聲地叫自己“爸爸”還是很過癮的,大大地刺激,而又,一種報復的快感湧上心頭,十分滿足。

  哼!讓你瞧不起我!讓你從中作梗,破壞我和你女兒的感情,想拆散我們,讓你一天天趾高氣揚的,那麼頤指氣使,逞威風,再看看現在呢,還不是脫瞭衣服,光著腚給我肏,讓我玩你?舔你的奶子,插你的肉屄?擁有你這樣看似美麗白嫩的,實則卻是腐朽不堪的肉體?這叫啥,這就叫自食惡果,惡人有惡報,你自找的!

  那麼,我就要幹死你,肏死你,好爽啊!

  任純在心裡想著,放蕩不羈,同時,也越來越意氣風發,雞巴抽插的頻率又加快瞭一倍,睪丸甩動,來來回回地撞擊著女人的屁股溝子,停不下來。

  大腿完全打開瞭,分得大大的,白色沫子在不斷地往外湧,順著女人的大陰唇,沿著男人的大雞巴在汩汩地流淌著,小夥子又摸上瞭奶子,抓在手裡,又是好一通揉捏,白白的皮肉都變紅瞭,他毫不憐香惜玉,一點也不溫柔,沒有瞭以往,對待媽媽和那丫頭一樣,耐心而體貼,一副好好兒子,好好男友的表現,他現在,正在肏丈母娘,跟她做愛,才叫真正的玩女人,使勁兒地肏,使勁兒地蹂躪,隨心所欲。

  而秋淑清果然是個賤貨,騷得不行,她就像難以馴服的烈馬,在平時,穿著衣服,人模人樣的時候,永遠都是桀驁不馴的樣子,昂著頭,用冷峻的外表來武裝自己,而現在,都脫光瞭,被雞巴征服瞭,完全投入,她自然顧不上拿腔作勢瞭,立即就放縱瞭自己,其餘的,都被她丟之腦後,忘得幹幹凈凈。

  犯賤,真是賤得徹底,那麼粗暴地揉她奶子,同時,承接著狂野的肏幹,秋淑清不但一點都沒有抗拒,一點都沒有拒絕的表現,反而,還積極地配合著自己身上的男人,喊叫聲,淫蕩的叫床聲不絕於耳,回蕩在她的臥室裡,內容也越發淫亂不堪,越發刺激撩人,聞者亢奮。

  “啊啊!爸爸,女兒乖不乖啊?屄眼緊不緊啊?爸爸你的雞巴真的好舒服呀,爸爸快肏姑娘呀,爸爸,女兒要是不乖,要是沒有讓爸爸滿意,嗯嗯……女兒還要啊,爸爸你可以打女兒屁股的,女兒撅著腚給爸爸肏好不好?不要射精瞭啊,爸爸,女兒還要啊!”大白屁股,一下下地上挺著,子宮,去主動觸碰著年輕男人的粗硬龜頭,賣力而迫切,兩個奶子,也是一隻被揉捏著,走瞭形,而另一隻就那樣地甩動不停,軟軟細滑的皮肉,摩擦著小夥子的胸膛,熱熱乎乎。

  看得出來,秋淑清做得很投入,很盡興,完全忘我,她雙手都放在瞭床上,綿軟無力,擺成瞭一個標準的“大”字,她白雪雪的身體在不斷挺動著,完全供自己身上的男人享樂著,讓他馳騁。

  說真心話,若是,沒有瞭爾虞我詐,她不得不承認,小純這孩子是個合格的炮友,性能力很強,雞巴也大,她挺喜歡的。

  啪!啪!啪!大手揮舞瞭下去,緊接著,撅著屁股的女人,在白嫩的臀峰上就立即出現瞭幾個巴掌印,任純下手可是不輕,狠狠地就打瞭這個女人的屁股,隨後,又是一陣大力地抽插,雞巴肏得又急又快,他胯間的黑毛和睪丸都濕乎乎的,全都是女人從屄裡分泌出來的淫水,又多又滑。

  打女人屁股,真過癮!原來性愛真的可以這麼玩!是她自己要求的,那好姑爺的自己當然要滿足她,沒什麼好說的,而幾巴掌下去,看樣子,她的確是舒爽瞭,仰著頭,嗷嗷叫個不停,披頭散發的,那模樣,真淫蕩,也真誘人。

  雞巴在秋淑清屄裡的快感在一點點加強,在一點點有瞭酥麻的癢意,同時,伴隨著這種感覺,任純的眼裡就隻有那對大奶子,白花花的肉浪,在劇烈搖晃著,隨著他有力的抽肏,肏著自己女朋友的媽媽,就更是誘惑,無比好看。

  一想到這女人的身份,一想到自己女友的媽媽居然色誘瞭他,而自己真的是來者不拒,真的和她上床瞭,在狠狠地肏她,在歡快地和她做愛打炮,小夥子就止不住地興奮,熱血上湧,於是,他又有瞭新的動作,俯下身子,一手一個地抓著秋淑清的大奶子,這對大大的乳房,真的是一點也不輸媽媽,更是很好地遺傳給瞭那丫頭,讓他可以好好享用,就憑這一點,他任純就應該感激她,恩賜於他那樣的一個好姑娘,追隨著他,於是,實打實地感謝,他就要播種瞭,射精瞭。

  小夥子突然,就像公狗一樣,開始瞭密集的抽插,雞巴開始瞭快馬加鞭,腰部猛頂,因為還握著秋淑清的大乳房,平衡性很好,這樣,他根本不用擔心自己會從女人後背上摔下去,雞巴會從女人屄裡滑出來,於是,他好好利用瞭這一點,又是一陣加速,一通狂肏,龜頭狠狠地戳著丈母娘的子宮,次次到底,通暢而直接。

  終於,熱乎乎的精液噴湧著,全部射瞭!雞巴死死地頂進秋淑清的子宮裡,精液,一滴不剩地送瞭進去。

  風平浪靜,女人不喊瞭,肉體的“啪啪”聲也消失瞭,兩個人,重疊著,隻有呼呼地喘息聲,都是,累得不行。

  在疲憊中享受著,在享受中回味著,汗水淋漓。

  “好瞭,你先回去吧,過一會兒你冷叔就回來瞭,明天下午的,你要是有時間,咱倆可以再玩一次,秋姨去找你,可千萬別讓死丫頭知道瞭啊,這是咱倆的小秘密!和你做還真挺舒服的,你很強嘛!”秋淑清翻過身,側躺著,準備小憩一會兒,同時又給瞭大男孩一會兒的可乘之機,讓他在自己懷裡再膩乎一陣,嘴唇吮吸著乳頭,揉摸著大奶子,再享受一下男女激情過過的溫存,女人就理瞭理潮濕綿軟的長發,又口氣清新地說,讓他走瞭。

  之後,她不動聲色,看瞭看機頂盒旁邊,還在閃爍的紅點,應該是,證據鑿鑿瞭。

  要不是,這小子的雞巴這麼好使,和他做也真是舒服,特別的回味無窮,真的還想再來一次,那麼秋淑清哪還有這麼好的耐心?還會柔聲軟語地哄著他,媽媽一樣,溫柔地給他吃奶子,給他溫情。

  恐怕,在剛才完事後,她早就讓他滾瞭,一腳把他踹下去,卸磨殺驢,晚上,一段視頻就發到死丫頭的手機裡,自己再顛倒黑白,讓女兒幡然醒悟,認知她自己是有多麼愚蠢,頑固不化。

  多麼完美的計劃,一舉兩得。

  這也就是她選擇在傢裡做愛的原因,在外面說話,在臥室裡辦事,無聲,隻有圖像,到時候就隨便自己胡謅瞭,掌控全局,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輕輕松松。

  而且,她根本不怕被人看見,捉奸在床,不管是丈夫,還是死丫頭,父女倆誰回來都無所謂,因為事實就擺在眼前,這小子就是個好色之徒,看見自己今天的性感,衣衫輕薄的她就把持不住瞭,再加上那天的天作之合,自己先是被他看瞭,讓他魂牽夢繞,自己這個丈母娘就隻是想試試他,替女兒把把關,沒想到真的假戲真做瞭,由此可見,這小子就是個斯文敗類,根本就不值得死丫頭的盲目跟從,盲目地愛,她真是有眼無珠,浪費感情。

  現在,成功已經在望瞭,而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等到自己玩膩瞭即可。

  暗箱操作,就是這麼完美,天衣無縫。

  “不讓我知道可以,但是啊,隔墻有耳,你就沒想到這一點嗎?不對,現在啊,科技這麼先進,是順風耳呢!我大義滅親的媽媽!嗯?”還在暗爽,在自鳴得意著,同時,乳頭濕噠噠的,也是被溫熱的嘴唇吸裹的舒服,這時候,光著腚的秋淑清就突然感到瞭一陣涼風,臥室的門,一下子就被人推開瞭,力道不輕。

  盡管事先是有著準備,料想到瞭這一點,說不定誰就會回來,自己被抓個現行,人贓俱獲,盡管也是有著心理準備,早就背好瞭臺詞,對手戲來瞭,該怎麼演就怎麼演,從容面對,但一陣涼風拂過,還是讓她打個寒顫,脊背一緊,心裡,更是沒來由地一驚,漏瞭一拍。

  看來,做賊心虛這句話,真是不假。

  回過頭,就是一臉的驚訝,還摻雜著委屈,表情扭曲。

  “死丫頭!你還有臉回來!你也看見瞭,我也沒什麼可解釋的,跟你說的,你看看你媽,為瞭你受瞭多大的委屈,都把自己豁出去瞭,啥都能舍得!你再看看這是個什麼玩意兒?再看看你找得這個男人是什麼德行?剛才還沒說幾句話呢,他居然就要我陪他上床,他說瞭,就喜歡像我這樣的成熟女人,還有,那天我都讓他看光瞭,他忘不瞭我,甚至和你做愛的時候還想著你媽!你說說,就這種人你還跟他過什麼勁兒?我一大把年紀瞭,這麼做瞭,就想讓你和你爸,你們這兩個傻子看看他的真實嘴臉,媽就當一次犧牲品瞭,被他睡瞭也無所謂,就當被狗咬瞭一口,可是你,真不行啊!你醒醒吧,女兒!”聲情並茂,語重心長,這就是秋淑清在心裡調整一下,過瞭數秒,所發揮出來的表演技巧,也是這幾天她暗自演練瞭好幾遍的標準臺詞,可圈可點。

  她秋淑清就不信瞭,一個還沒結婚的大姑娘,性子那麼剛烈,為瞭情愛都要和娘傢決裂瞭,在眼睜睜地看著她的男人和自己的親媽上床,嘴裡還含著她親媽的奶頭,這種淫亂的場面,她還能受得瞭?

  其實,那番辯白就是推波助瀾一下,不說也行,實打實的事實就在這擺著,這些,都已勝於任何雄辯,無需解釋。

  眼見為實,就是這個道理,看見瞭,更好,省得夜長夢多,再添麻煩,秋淑清在心裡想。

  “是嗎?那是我耳朵有毛病瞭?還是我手機不好使瞭,傳錯瞭信號?我怎麼一個字都沒聽見我的好男人在說話呀?就聽見瞭,讓你別怪我,我懷孕瞭,身不由己,這樣維護我的好話!”信步走過來,姑娘從容而鎮靜,不慌不忙,之後,她雙手插在大衣兜裡,坐在床邊,看著母親,“你以為我的男人就那麼沒有原則麼?看見一個女人的裸體就不要命瞭?就連他的親生骨肉都不要瞭?你這套說辭也太拙劣瞭,也太老掉牙瞭!還有,要是沒有我的允許,你說說,他敢嗎?本來呢,我讓他回傢,隻是想套一套你的話的,看看你還有啥別的把戲,沒想到啊,你真的這麼不要臉!現在,我倒是很好奇呢,你自己剛才說的,他要是不同意,你還有什麼方法對付我,讓我墮胎?還是硬生生把我塞到別人的床上,送貨上門?就像現在的你?不過啊,好像有點晚瞭啊,這個,喏,你聽聽!還不錯,音質很好!”

  一部手機從兜裡被姑娘拿出來,扔到瞭柔軟的大床上,扔到瞭女人白屁股的旁邊,還彈瞭彈,之後,就是一段單獨的話語被播放瞭出來,清晰而流暢。

  那是自己的錄音,那是剛才自己說的話的復述,一字不漏。

  側著身子,奶子還被身邊的男人吮吸著,津津有味地吃著喳,秋淑清頓時睜大瞭眼睛,眼裡瞬間充斥瞭很多內容,有憤怒、憎恨、不可置信,就似一團火,往外冒著。

  為什麼,這個男人會來者不拒,沒有思考,沒有說一句話,就跟她上床瞭,那麼歡快地上瞭自己,現在,還在有恃無恐地賴在她身邊,玩摸奶子。

  為什麼,死丫頭會選擇此時回傢,時隔半個月,才露面,又撞上此時此刻的她,光裸著的她,不偏不倚。

  原來,自己才是往圈套裡跳下去,自掘墳墓的那一個!

  她竟然被人算計瞭!

  很少失手,這一次,竟然在自己生的死丫頭面前栽瞭跟頭,顏面掃地!

  操你祖宗的,你真他媽的狠,真能豁得出去,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怒火中燒,心肝脾胃腎仿佛都扭曲到瞭一團,都要氣炸瞭,秋淑清惡狠狠地看著女兒,嘴唇抽搐。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沒必要這麼驚訝,告訴你,要不是為瞭我爸,現在,我看見你我就想吐,惡心!這可不是因為我懷孕瞭,想不明白瞭,是吧?為什麼我會將計就計,跟你演瞭這一出好戲,還舍棄我男人?告訴你!從你回來那一天,我就不相信你是愛我爸的,哦不對,我又說錯瞭!是從你在十四年前,我爸出事的那一刻,你離開我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絕望瞭,你對我爸的愛沒有瞭,再也不會屬於他瞭,就像你這個人一樣,無情無義!所以這些年,我根本也不相信你能就一個人,沒有別的男人和你好過,和你上過床!所以順水推舟,讓我男人撿瞭在這個便宜也無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而顯然,還真讓我猜對瞭,你剛才自己說的,有個男人摸瞭你五、六分鐘的奶子,你當時,是死人麼?就不會反抗?你還是沒骨氣,你就是個沒有自尊的女人,不要臉!從那時候,你就開始自甘墮落的吧?所以在我男人回傢之前,我就告訴他瞭,你說啥,都讓他順著你,別反駁你,並且讓他少說話,你剛才,要是好好的,你還能逃過一劫,大傢都相安無事,結果,哼!你還真的讓我套住瞭,畫地為牢!”說瞭這麼多,姑娘的小臉也有點紅,又覺得口幹舌燥,她伸出手,重新拿起瞭手機,揣進兜裡,站起身,準備走人瞭,這樣淫靡不堪的地方,對她這個孕婦真是不好,會影響她的寶寶的,“我知道,你在南方那邊已經混不下去瞭,要不然,你也不可能回來,跟我們開個小店,做小買賣,天天操心挨累的,現在,又把目標對向瞭我,讓我找個有錢人嫁瞭,步入豪門,隻是,這些話當著我爸的面前,我是不會說出來的,怕我爸難受,這段錄音,如果你還想在咱傢這裡,在你這裡的人際圈待下去,不打算那麼磕磣,丟人現眼,你就對我爸好一點,給我老老實實的,大傢都好!要不然你就還給我滾,別讓我們父女再看見你,咱們徹底地老死不相往來!反正這些年,我們也習慣瞭,有沒有你都無所謂,都挺好!兩個選擇,你看著辦,還有,下個月十八號我結婚,你別來瞭啊,別惡心我!”

  說著話,冷嵐已經走到瞭另一邊,她伸手,狠狠地拍瞭一下自己老爺們的屁股蛋,聲音清脆又響亮。

  “是不是得寸進尺瞭?還沒完沒瞭瞭!快點穿褲子,走瞭,一會兒你老丈人送外賣回來,我可保不瞭你,不敢保證,你的那玩意兒還在不在!還有啊,這一回,我可不欠你的瞭,連本帶利都還你瞭,你媳婦兒好吧?”完全是開玩笑的口吻,語氣輕松。

  臥室裡,徹底安靜瞭,鴉雀無聲。

  隻有平穩的呼吸,單調而沉悶。

  這一局,她秋淑清是敗瞭,一敗塗地,徹徹底底地體無完膚,再無還擊的餘地,再無籌碼。

  不過,這樣的鬱悶如鯁在喉,被人時時刻刻都牽著鼻子走,可不是好受的,之前,她就深深地體會過,所以她才想販賣死丫頭,去等價交換,既然現在此路不通,被死丫頭做絕瞭,硬生生地堵死,那就別怪她瞭。

  這些,都是你們逼我的!都是你們的錯,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臉不要臉!

  又緊握著拳,毒辣的眼裡再次閃現出瞭兇光,如狼一樣,寒意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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