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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十)

  船開出瞭兩個多小時,仍然平安無事。我陪著媽媽在甲板上散步,暗中監視著鄭舒宇,阿健則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瞭。

  突然,船開始掉頭往回開,鄭舒宇緊張地往駕駛室走去,我知道不妙,讓媽媽在原地等著,我尾隨著鄭舒宇而去。

  駕駛室裡阿健正用槍逼著船長將船往回開,看來這個船上的船員倒不是白松的手下。鄭舒宇進去問道:“健哥,怎麼瞭?”

  “老板出事瞭。”阿健沉聲道,忽然看到瞭鄭舒宇身後的我,他呆瞭一下。

  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箭步穿上前,一手輕托阿健手肘,一手下瞭阿健的槍。我讓船長將船開到最大節速,按原來的航程往H市港口駛去。

  我押著阿健和鄭舒宇走出駕駛室,到瞭甲板上,他們突然左右一分,往兩邊跑去。他們的身形剛動,我手中的槍便響瞭,阿健中彈,慘呼一聲倒地。鄭舒宇象個木頭人似的呆住瞭。

  “你……你殺瞭他……”鄭舒宇顫抖地望著躺在地上的阿健。他們可能以為我是一個小孩,開槍時肯定會猶豫。沒有想到我經歷瞭昨晚的事情後,心腸如鐵石般的堅硬。殺三個人和殺五個人對我而言,沒什麼區別,況且我本來就有殺掉阿健的計劃。

  我讓鄭舒宇將阿健扔下海去,接著又審問瞭他。

  從鄭舒宇的口供中,我知道白松在島上的部下,剛剛發現瞭他死在房間裡,通知阿健將船掉頭。他們是以一個叫鐵軍為首的海盜,訓練有素,行事兇狠。現在已經上瞭一艘“破浪號”,正往這艘遊輪趕來。

  我憂心忡忡,海盜船的速度肯定比這艘遊輪的速度要快多瞭,我們比他們先出發瞭兩個小時多,不知道到達港口前會不會被他們追上。

  剛才的槍聲讓遊客驚嚇不小,有些膽大的開始過來探聽情況。我簡單地告訴他們,一艘海盜船正往我們開來,鄭舒宇就是他們的臥底。船上一下子彌漫開恐慌的氣氛,他們遠遠地避開我和鄭舒宇,好象生怕惹上麻煩似的。隻有媽媽走瞭過來,她沒有問什麼,隻是靜靜地陪在我的身邊。

  船又行駛瞭有兩、三個小時,忽聽有人驚呼:“他們來瞭,海盜們追上來瞭!”

  我押著鄭舒宇往船尾走去,看到“破浪號”已經出現在不遠處的海面上。為瞭不連累大傢,我令船員們放下快艇,我和媽媽帶上兩套潛水設備,押著鄭舒宇上瞭快艇。

  我用槍指著鄭舒宇的頭,冷冷地道:“你來開快艇,如果他們追上瞭,你就得死。”

  一會功夫,我們的後方就出現瞭四艘“破浪號”上的快艇,正往我們追來。

  這樣追逃瞭也不知道有多長時間,突然,我們乘坐的快艇熄火瞭。

  “怎麼回事?”我用槍頂著鄭舒宇的腰。

  “船沒油瞭,我也沒辦法呀。”鄭舒宇道。

  我無暇分辨他說的是否是真的,後面的快艇已經越追越近瞭。

  “來不及穿潛水服瞭,姐姐你戴上潛水面罩,趕緊先下海。”我道。

  媽媽取著面罩,道:“小龍,我們一起走吧。”

  “快走!”我催促道:“我要拖延他們一段時間。”

  “你不會殺瞭他吧?”媽媽擔憂地看著我。

  我不耐煩起來,都什麼時候瞭,還在擔心一個敵人的性命。“放心吧,我不會開槍的!”

  看著媽媽潛入水中,我的心稍微放瞭下來。

  後方的四艘快艇在離我們將近一百米處,突然慢瞭下來,好象也耗盡瞭燃油,看來鄭舒宇倒沒有騙我。

  我看見幾名海盜穿瞭水靠下水瞭,快艇上還留著幾個人。

  我不再猶豫,一掌拍在鄭舒宇背上,將他擊入海中。我則轉身躍入海中,追媽媽而去。

  我沒有騙媽媽,我隻是出掌擊斃瞭鄭舒宇而已,並沒有開槍。

  這裡表面上是一段清澈平靜的海灣,但是水面下卻是暗流洶湧。

  我很快就進入瞭胎息的境界。那套光盤密封得很好,貼身圍在我的身上。沒多久,我便追上瞭媽媽。

  媽媽戴著潛水鏡,嘴裡銜著根氧氣管,腳上套著蛙蹼,身上竟是全裸著的,她正奮力地向前遊著。

  看來是媽媽還是比較有決斷的,舍得脫去身上累贅的外衣,至於她裡面為什麼沒穿內衣,難道是由於這幾天和我親熱慣瞭,所以今天上船之前就沒有穿?不得而知。

  媽媽將頭露出海面,從這裡已經模糊地可以看到遠方的海岸線瞭。她不敢停留太久,又潛瞭下去。

  我不急不徐地在水底下跟著媽媽,媽媽矯健的裸體在水中發出藍幽幽的光,別具一番魅力。特別是媽媽下體那倒三角形的陰毛,象水母向下伸展著的觸須,絲絲抖動,迷人極瞭。

  媽媽仍然以標準的蹼泳姿勢向前遊著,盡展她身體動人的曲線。水底下的我發現身後有幾個海盜已經趕上來瞭,心裡一陣焦急。我不敢遊上去告訴媽媽,現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海盜們的目標都集中在媽媽身上,而忽略瞭我。

  我往下潛得更深,隻有隨機應變瞭。

  媽媽沒有發現身後的危機,前面越來越清晰的海岸線使她振奮起瞭精神,歡快地遊著。

  海盜們被裸體的媽媽給吸引住瞭目光,完全沒有註意到深水處的我。他們慢慢地迫近瞭,媽媽的第六感讓她感受到瞭危機,她朝後看瞭一眼,發現瞭面目猙獰的強盜。媽媽驚慌失措,她扭動著身子拼命往前遊,卻越發的慢瞭。

  我眼睜睜地看著四個海盜在媽媽的身後張開瞭一張大網,媽媽的腳蹼先被纏住瞭,她不屈地扭著身軀,努力想掙脫那張網。

  但那張網實在太大,海盜們輕而易舉地將媽媽的身體整個網住瞭,媽媽掙紮著,象一隻被捕獲的美人魚,被幾個海盜簇擁著往回遊去。

  媽媽在網中蜷縮著身子,即將脫困的時候又重入魔掌,她的心中一定充滿瞭絕望。

  海盜們十分興奮,他們應該不常執行這種特殊的任務,何況對象是媽媽這個裸體大美人。他們的註意力全放在媽媽美麗的身體上瞭,前面兩個隔著網揉捏著媽媽的乳房,後面兩個則搶著要摸媽媽的陰部。

  我跟在他們後下方大約十幾米遠,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心如刀絞。突然,我看見他們每人腰上都別著一支形狀象手槍的東西,這是什麼新式武器?

  不管那麼多瞭,雖然同時解決四個人難度很大,但我還是要行險一博。我悄悄地遊瞭上去,發現身後的那兩個人似乎達成瞭默契,一個的魔爪正在媽媽的下體尋幽覽勝;另一個則剝落瞭媽媽的蛙蹼,在那裡捧著媽媽的一雙裸足,一邊欣賞一邊親吻著。

  看來這傢夥倒和我志趣相同。但還是對不起,我還是要射殺你。

  我猛地拔出他腰間的手槍,發覺沒有保險,正奇怪著,那傢夥已回過頭來,我趕緊沖著他就是一槍。

  隻聽“撲”的一聲響,突然一團黑霧迅速地在水中彌漫開來。原來這根本不是什麼手槍,而是海盜們慣用的水中噴霧器,這是海盜們從烏賊逃生術中學來的。

  這可便宜瞭我的夜眼瞭,我功聚雙目,清晰地看到他們亂成一團。將手槍中的墨汁都發射出來,使得水變得更黑。我輕靈地遊動著,在他們每個人的心臟上各送上一掌。海盜們象斷瞭線的木偶,紛紛往下沉去。

  媽媽十分迷茫,她看不見周圍發生瞭什麼事,隻覺得自己的身體直往下落,急忙掙紮瞭幾下,然而網口是紮緊的,她掙脫不開。媽媽緊張地呼吸著,氣泡從她的呼吸器中不斷湧出。我在下面心滿意足地接住瞭落在我懷中的媽媽。

  從我發射墨汁到媽媽落入我的懷抱,這時間非常短,我猜媽媽無法知道捉住她的人已經異主瞭,心想我何不裝成海盜,捉弄一下媽媽。

  媽媽有瞭依靠,停止瞭掙紮。四周黑漆漆的海水,使她仍看不到任何東西。

  我粗魯地拔掉瞭媽媽口中的呼吸器,媽媽忽然失去瞭寶貴的空氣,她緊閉著嘴,痛苦地扭動著身子。

  我實在不忍心再逗弄心愛的媽媽,湊上去,深情地吻住瞭她的雙唇。媽媽再也憋不住瞭,她張開嘴,貪婪地從我的口中吸著空氣,我的舌頭都被她大力吸過去瞭。

  於是,我們就這樣親密無間地接吻著。

  我內息流轉,給媽媽渡著空氣,想到媽媽在吸著我肺部吐出來的二手空氣,我感到有點輕微虐待的快意。我索性解開瞭纏在媽媽身上的魚網,摘除瞭她的面罩,這下媽媽除瞭戴在腳上的腳蹼之外,可真是一絲不掛瞭。

  媽媽失去瞭面罩,睜不開眼睛,她隻得更緊地吸住我的嘴巴。我攜著媽媽遊離瞭這片黑漆漆的區域,期間不停地轉過頭向媽媽口中渡著空氣,到瞭不遠處一塊幹凈的海域,我停瞭下來,抓住媽媽的手按在我的陰莖上,我的陰莖早已經向媽媽行舉槍禮瞭。

  媽媽掙脫瞭我的手,搖著頭,表示不接受。但她肺中的空氣很快就耗光瞭,媽媽拼命地想向往上浮去,卻被我按住瞭雙肩。媽媽掙脫不開,臉上是一副幾乎要哭的表情。我送上瞭我的嘴唇,媽媽如獲至寶,緊緊地吸住瞭我的嘴。

  這寶貴的空氣當然需要報酬的,我的手摸到瞭媽媽的桃源洞口,媽媽羞縮瞭幾下,知道無法逃避,隻得任由我擺佈瞭。我將陰莖在媽媽的下身輕戳著,媽媽無奈張開瞭雙腿,讓我的陰莖進入,她認命似的默默地扭動著下體。

  為瞭生存,媽媽竟然將身體交給瞭一個陌生的人,我十分憤怒,狠狠地抽插著媽媽的小浪穴。在水中做愛實在是一件很新鮮的事,我的陰莖和媽媽的陰道緊緊地吻合在一起,中間沒有什麼縫隙,因此每次的進入都沒有遇到水的阻力。進入之時兩人性器之間的水被擠壓出來,出來時水又填充在我們中間。海水就象一隻軟綿綿的手掌,溫柔地按摩著我和媽媽的性器,這感覺實在很奇妙。

  媽媽顯然也感受到瞭這種樂趣,她逐漸開始享受起來瞭,即使我偶爾故意將嘴離開,裝做從呼吸器中吸取空氣時,她也是癡癡地微張著嘴,等待我的下一次親吻。

  媽媽在水中伸開瞭雙臂,張開瞭雙腿,八爪魚似的纏在瞭我的身上。這個風騷的媽媽,她甚至不知道我是誰,就敢做出這麼淫蕩的事來!

  我憤怒地肏弄著,沒想到媽媽竟突然退後,將我的陰莖放瞭鴿子。我正惱怒著,媽媽的嘴卻離開瞭我的唇,她伏到我的下身,含入瞭我的陰莖,好象那兒也能給她空氣似的。

  我心慌意亂,媽媽竟憋著氣給我這個可能的“海盜”口交?她怎麼變得這麼淫蕩?再次上來的媽媽變得更加狂野,我好象反而成瞭她的俘虜,她使勁地從我口中索取瞭幾口空氣,突然趴到我的肩膀上,狠狠地咬瞭一口重的。

  我痛得差點叫出聲來,難道媽媽開始懷疑我瞭?突然醒悟過來,媽媽剛才下去口交是再一次確認瞭陰莖的身份。

  真笨,我暗罵著自己。媽媽完全掌握著局勢,將我玩弄在股掌之上,她甚至別開頭不接受我的嘴施舍空氣。我隻好狼狽地抱著媽媽浮上瞭水面,媽媽嬌喘噓噓,大口地呼吸著海面的新鮮空氣。

  媽媽睜開瞭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她趴在我的耳邊,膩聲道:“小龍,你又一次救瞭我,也又一次玩弄瞭姐姐,你說我是該恨你呢,還是該感激你?”

  “姐姐……”見媽媽一點也沒有怪我的意思,我大大地松瞭口氣,心思方才活絡起來,做無辜狀道:“姐姐你不能怪我,誰叫你光著身子裸泳。”

  “噗哧……”媽媽的笑顏如花,“還敢貧嘴?剛才在水裡你可霸道著呢!又是摘人傢的呼吸器,又是脫人傢的潛水鏡,小龍你到底想幹嘛?”媽媽歷數著我的罪狀,一下下地擰著我的臂肌。

  我“雪雪”呼痛,看來媽媽開始秋後算帳瞭。我隻好招認:“姐姐,我……

  我本來想扮成海盜,體驗一下強奸你的感覺,沒想到你那麼配合,我可是什麼也沒體驗到!“說完,我大笑著轉身遊開。

  “小龍,你這壞蛋!”媽媽大嗔道:“你給我回來,否則看姐姐今後還理不理你!”

  我隻好乖乖地遊回來。

  媽媽咬著下唇,笑道:“竟敢這樣戲弄姐姐,小龍你好大的膽子啊。在水下你還兇巴巴地讓人傢吸你的臟東西……”

  “冤枉啊,我可沒有!”我忍不住分辯道。

  媽媽笑盈盈地看著我,道:“沒有,還敢說沒有?”媽媽靠近我,用手指繳瞭我的槍,沒收入她下身的秘庫。她牢牢地夾住我,不住地扭動著腰臀。

  我哪堪承受如此刺激,大呼道:“我投降,我……投……降……”在一陣淹沒般的快感中,我乖乖地向媽媽交出瞭我所有的子彈。

  我和媽媽遊進瞭港灣,在水中我脫下外衣褲給媽媽穿上,我自己身上僅剩瞭一條內褲,當然還有圍在腰上的光盤袋子。我們被一艘貨輪給救上瞭船。

  過瞭幾天,我看到一則“中國海警在南海殲滅一股海盜勢力,並擊斃國際通緝犯白松。”的新聞,方才放心,看來我和媽媽是徹底安全瞭。

  且說那一天回到A市之後,在機場,我送媽媽上瞭旅行社的車子,我告訴她已經通知瞭我傢裡人來接我,就不跟她一起上車瞭。我向媽媽賭咒發誓我一定會去看她,媽媽才哭著和我分手瞭。

  傢中的電話早已被我轉到瞭我的手機上,從昨天起,我就不停地接到媽媽的電話。我將手機設成振動檔,借故躲在沒人的地方,向媽媽哭喊著,讓她快點回來。媽媽每次都在電話那邊哭泣,這讓我感到在犯罪。

  我在H市時曾打過電話給傢中的保姆小青,讓她一定要替我圓慌,就說我早就回來瞭。我允諾給小青五千元錢,這樣做對小青無疑是個傷害,我也是逼不得已,真誠地向她說瞭抱歉。

  我在機場打瞭個車,爭取在媽媽之前趕回傢。在車上我運功恢復成“小丹”

  的容貌。自從我和媽媽水火交合之後,不僅對媽媽有益,我的功力進境也是一日千裡。往常改變容貌要半小時以上,現在隻用瞭不到三分鐘便完成瞭。

  我摸瞭摸自己的臉龐,真有點不敢置信。

  回到傢時,我偷偷摸進房去,媽媽還沒到。小青正在廳裡做衛生,我再次哀求她一定要替我圓慌,小青被我纏得沒法,點頭答應瞭。我飛快地回房間換瞭衣服,“小龍”的衣服被我塞在旅行袋中,藏瞭起來。

  我到廳裡頭看電視,逐漸適應著我“小丹”的身份,提醒自己有十天沒有見到心愛的媽媽瞭。按道理,“小丹”是我的真實身份,但現在我好象更願意是“小龍”,而“小丹”對我反而相對陌生瞭。

  媽媽終於到傢瞭,我飛奔出去,叫著:“媽媽,媽媽!”淚水自然而然地奪眶而出,我撲入瞭媽媽懷中。

  媽媽將旅行箱扔在地上,張臂摟住瞭我,哭道:“噢,小丹,別哭,別哭,媽媽回來瞭,媽媽再也不離開我的小丹瞭。”

  我心中酸楚,哭得更厲害瞭。我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進入角色這麼快,都能得奧斯卡獎瞭!

  晚上,我們美餐瞭一頓。飯後,媽媽坐在沙發上,我撒嬌地靠在媽媽懷裡。

  媽媽對我抱有愧疚的心理,怎麼也不可能推開我的。

  說也奇怪,當我是“小龍”時,我可以肆無忌憚地摸捏媽媽的乳房,甚至可以舔媽媽的私處。但是當我是“小丹”時,即使是偷看一下媽媽鼓起的胸部,我都會感到莫名的興奮。這是什麼心理?我真懷疑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得人格分裂癥。

  這真是個快樂的暑假,剛過去瞭十幾天,我就以另外一個身份占有瞭媽媽的身心。後面的四十多天,我該怎樣過呢?還真讓人憧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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