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問題瞭。”
劉欣上身趴在大衛的辦公桌上,頭也不抬,一隻手拿瞭桌上的筆在一個本子上隨意畫著。
大衛上上下下打量瞭一會子也沒看出哪裡有問題的樣子來,嘿嘿一笑:“怎麼瞭?懷孕瞭?”
劉欣氣得站起身子扭著,一副撒嬌的樣子,要不是那胸脯還太小,早就跟著晃起來瞭:“你凈拿人尋開心。”
自從那次親瞭大衛以後,在他面前說起話來也就放肆瞭一點兒,不再拘束師生關系。
“那倒是怎麼瞭?”
大衛正瞭正臉色,做出道貌岸然的樣子。
“我都好幾天不來那個瞭。還時常疼痛。”
劉欣的臉竟有點兒紅,但越發好看。女孩的羞澀也會增添一些嫵媚。
“那去找醫生呀。”
“可我討厭醫生那張臉,冷冰冰的,還不讓人說話。”
“看來我這張臉還行瞭?”
大衛美滋滋地笑起來。劉欣倒沒說話,身子還是不住地搖著。
“是怎麼弄的知道不?”
大衛真像是醫生一樣地問起來。此時的大衛覺得,當醫生真好,收瞭紅包不說,病人到瞭你手裡就得乖乖地聽你擺佈,做醫生的一個男同學說,經常可以看免費的錄像。那次一對新婚夫婦去就診,說是結婚半年瞭也沒有動靜,父母老問,弄得兩個年輕人都不敢回父母傢瞭。他那同學讓他們做瞭多項檢查後,沒發現什麼問題,估計有一個重要的環節沒做好,便讓那對夫婦在他的小檢查室裡(什麼檢查室,隻與門診隔瞭一道佈簾)做給他看,那女的很不好意思地脫光瞭衣服,仰躺在那張小床上後,兩腿還緊緊地夾著,他盯著人傢的私密處,吩咐道,那能行?分開!那女的隻好慢慢地分開兩腿,然後又吩咐那男的脫瞭衣服,上去!他說那簡直跟配豬沒什麼兩樣!那男的在人前害羞,小弟弟竟抬不起頭來,當醫生的同學還親自用手給那男的挑弄起來又幫人把它送進去。醫生手裡拿著檢查結果,一邊還看著小夫妻的動作,從檢查結果來看,女的是子宮後位,而男的小弟弟有點兒短,所以當那夫妻倆正在進行著的時候,他居然喊停,從旁邊取瞭一個小枕頭墊在女人的臀下,問道,現在好些瞭吧?女的閉著眼睛享受的同時還沒忘瞭點一點頭,那男的倒非常感激地“嗯”瞭一聲。
“為瞭實現兩人高潮一致,我可沒少出瞭力。”
當醫生的同學還在大衛面前顯功,“要不是我在後半場一直在他老婆的關鍵部位揉搓著,哼,累死他也是白搭!”
那位同學說,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次,反正後來不久就懷孕瞭,那小兩口還親自去送瞭喜糖。
一想起那位做醫生的高中同學來,大衛禁不住想笑,卻忘瞭面前的劉欣。
“你在笑什麼呀?”
劉欣看出大衛的笑有些不地道,紅著臉問他。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弄的呢。”
“我想我是吃瞭那支該死的雪糕涼著瞭。”
劉欣的身材是苗條,可苗條得連胸都沒有,讓她有些不甘心,聽說吃雪糕會發胖,所以這一陣子沒少吃那東西,可吃上癮之後,竟忘記瞭躲避月經。
“這好辦。”
大衛胸有成竹的樣子,竟讓劉欣喜上眉梢:“你能治?”
“我能給你通開。”
大衛強忍著笑,本想說是“給你捅開”卻又沒敢,便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來,生怕劉欣不信他這個江湖郎中。
“什麼辦法,你快說嘛。”
劉欣顯然是急不可待。而大衛卻故弄玄虛:“必須我親手施為。”
“在哪兒?”
劉欣紅著臉,眼睛卻放著光彩。
“去我傢。”
大衛常聽那個醫生同學顯擺,做醫生經常摸小女護士的奶子,你們當老師的一定也沒少摸瞭學生的吧。所以大起膽子來說瞭這麼一句。
可沒想到劉欣竟抬起頭來,一副挑釁的眼神,道:“那行。”
劉欣第二次來到大衛的住處,並沒感到有什麼變化。
“你不介意我讓你脫光衣服吧?”
大衛倒顯得斯文起來。劉欣做出一副誰怕誰的樣子:“你能不能先把窗簾拉上。”
然後在大衛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劉欣麻利地脫衣,上床,平躺,真像患者在醫生面前。
大衛被眼前的一切驚呆瞭,盡管有不少環節都是意料之中,可劉欣那完美無瑕的嬌美的胴體對他的誘惑卻是他始料未及的。盡管那發育並不徹底的乳房還算不上高聳,但卻是絕對的可愛,她那下體的第二性征都不怎麼明顯,直如春天剛剛破土而出的嫩芽,兩條雪白修長的腿並籠在一起,透露出少女的羞澀。劉欣躺在床上微閉著眼睛,烏黑的拉直瞭的短發向後自由地披散,顯露出少女秀美的臉龐,那高挺的鼻梁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青春的色彩來。兩片紅唇微微翕動,似在渴望著什麼。
劉欣忽然睜開瞭眼睛,發現大衛還站在那裡呆著,如一個貪婪的乞丐見瞭美食。劉欣的目光讓大衛清醒瞭一些,悻悻地轉身去瞭洗手間。一股野獸的沖動帶著熱血在他身上狂竄,他明顯地聽到瞭自己咚咚的心跳,同時感到瞭胸口的壓抑,他打開水籠頭,讓冰涼的水沖刷著自己的頭部,這是他現在降溫的唯一方法。不過他知道他還得面對那熾熱的烈火。
大衛從廚房裡端進來一碗已經熬好瞭的藥湯,小心翼翼地放在瞭旁邊的小幾上。
“其實上身不用脫。”
大衛顯然是在為自己剛才那“脫光”的要求辯解。劉欣狠狠地睕瞭大衛一眼,從身邊扯瞭一條枕巾蓋在裸露的胸脯上,那眼神好像是說,白讓你看瞭。大衛不敢再對視劉欣那火辣辣的目光,趕緊用藥佈醮瞭滾燙的藥水去劉欣腹部去擦。
“啊唷……”
劉欣疼得大叫一聲,“你想燙死我呀?啊唷……”
大衛趕緊收回手來,那白嫩的小腹上立時被燙瞭一片紅來。大衛忙不迭地趕快拿嘴去吹,劉欣的叫喚才慢慢停瞭下來。
“但藥不能涼用,涼瞭效果就差瞭。”
大衛看著劉欣的表情,似在征求意見,看她能不能忍住。
“我忍著點就是瞭。”
大衛用那碗藥水在劉欣的腹部塗抹瞭十多分鐘,雖然說醫者父母心,可年輕的大衛面對如此強烈的誘惑,的確難以招架,他以超乎常人的定力打退瞭心中惡魔一次又一次的沖鋒,可每一次停火,他都會感覺到下身已經潤濕。如果不是劉欣現在是個病體,他真想上去把那一股欲火給泄瞭。
那藥抹上去之後,很快就會蒸發,隻在那本來潔白的少女肌膚上留下黃黃的一片。
當大衛站起來的時候,那地方明顯地高漲著,這讓他覺得自己很不像個醫生。劉欣不知什麼時候早就睜開瞭眼睛,直瞅著大衛那地方吃吃地笑個不停,那平滑的腹部和雪白的乳房也在不停的抖動著。
“現在什麼感覺?”
大衛努力地讓自己更像一個醫生。
“肚子裡熱乎乎的。”
臉上的笑容讓大衛肯定那藥起瞭一定的作用。
大衛將那藥碗放回去,又取瞭兩卷衛生紙來,抖開後鋪在瞭劉欣的身下,劉欣有些不解,更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私密處,當大衛擺弄她的雙腿的時候,她始終緊緊地夾著,臉紅成一片。大衛將一熱水袋放在瞭劉欣身下,道:“翻過身來吧”劉欣翻身後,那熱水袋便正好壓在小肚子上,熱乎乎的,很舒服。
大衛兩手在劉欣的腰處慢慢地尋找著準瞭位置,才試探著在那兒搓起來,劉欣腹中生熱,很快有一股氣產生,禁不住放瞭一個屁,那腰便不再疼瞭。又過瞭一陣子,劉欣感覺到一股熱氣從大衛的手上直殺入她的體內,在腹中翻江倒海一般。突然,那熱流直沖下體,一股暗紅的粘稠的東西流出瞭劉欣體外,粘在她身下的那一片衛生紙上,如冰天雪地裡幾朵盛開的臘梅。
高軍非常安分地在張輝那兒呆瞭幾天,兩個同齡的女人各自心事重重,卻都不說,每當同時面對她們的時候,大衛不免有些尷尬,眼睛不敢去看任何一個,生怕眼神中流露出什麼心底的秘密來。大衛深愛著張輝,可一想到高軍這個他也曾喜歡過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受的那麼多苦,心裡就疼得受不瞭,真想再找一處房子把高軍也安頓瞭他才心安,他知道憑他的身份,紅玫瑰老板一定會給他面子,但大衛不想再讓高軍去那種地方,他覺得他愛的人不應該去過那樣的生活。他得給她另找一份工作,一份更體面的工作。
大衛沒有意識到他是在安排高軍的生活。當他要求高軍不再出入紅燈區的時候,張輝在一邊有些異議:“一個人一種活法,你憑什麼指手劃腳?再說瞭,你找的工作就一定適合她?”
高軍默不作聲,此時完全是寄人籬下的感覺。不過她倒也明白大衛的一片苦心,所以同意大衛提出的建議,隻是一點讓她不甘心,在沒見大衛之前,她幾乎把他淡忘瞭,可自從他抓住胡成的手腕,讓她認出來之後,尤其是在馬主席傢裡的時候,高軍心裡對大衛的那種愛再次升騰起來,炙烤著她那顆似乎早已冰冷的心,讓她的胸腔裡再次溫熱起來。
大衛讓她去給一個韓國老板當翻譯,那人大衛認識,人品也不錯。雖然高軍不舍得離開大衛,可畢竟早有人占瞭先,都怪當初自己太粗野,讓這個值得他愛的男人從手底下逃跑瞭。現在再搶,那就是鵲鳩之爭瞭。
高軍狠勁地點瞭點頭,表示同意去那兒,為瞭不讓張輝吃醋,大衛竟不說去送她。倒是此時張輝會裝大度,見高軍準備真的要走,心裡也放心瞭一些,便好意對高軍道:“讓他去送送你吧,到瞭那兒,跟那個韓國老板也好交待一下。”
大衛也做個順水人情,說:“我送你吧。”
在張輝的預料中,高軍會說不用瞭,謝謝,高軍本來也想這麼說,可話到瞭嘴邊卻變瞭:“那就麻煩你瞭!”
從臨江到黃島也有很遠一段路程,張輝好人做到底,用自己的奧迪將他們送上瞭公共汽車。
當汽車緩緩開動,離那輛黑色奧迪越來越遠瞭的時候,高軍一下子撲到瞭大衛的懷裡,淚水禁不住流下來。說不清是為瞭三年的妓女生活苦楚,還是為瞭失去瞭與大衛的美好愛情。大衛盯著車窗外向後推去的景物,視線越來越模糊,淚水遮迷瞭他的眼睛。一路上,高軍的臉幾乎沒有離開過大衛的胸膛,隻有起來喝水和補妝的時候,才向車外望瞭幾眼,大衛是她眼裡最美的風景,她無須四處張望。她知道下瞭車,也許再也沒有機會與大衛親熱,她竟不顧旁邊的乘客,一隻纖手在大衛胸口上摸索著,紅唇還不停地在大衛的胸上、臉上吻著,一如熱戀中的情人。弄得大衛下身熱脹,高軍知道那是因為自己的魅力,高興地伏在大衛的耳朵上,悄聲道:“再不老實我還掐你。”
大衛嚇得用眼睛的餘光向三面看瞭看,真怕她會把手往那地方去摸。他知道她是個潑辣的女人,什麼過火的騷勁都有。
“文明一點兒啊。”
瞅著大衛紅紅的臉,高軍道:“看嚇得你那樣兒?”
一隻手又在他胸上摩挲起來。
在開發區費瞭好大的勁,才找到瞭大衛朋友的那傢工廠,一個不到千人的小廠。對於大衛的到來,那個韓國人很興奮,見帶瞭個女的,還以為是大衛的愛人,便對高軍彬彬有禮。那人的漢語很不通,他竟說他的一部分人是“雜種”部,看他表情不像是罵人的意思,後來才知道是指那個混合機動部。大衛的韓語講不好,高軍充當瞭翻譯。那韓國人很高興,用韓語問道:“你的夫人會講韓語,而且很流利!”
大衛一邊抿一口茶,一邊笑著微微點頭。韓國老板贊嘆的表情裡露出些遺憾來。
“怎麼?你這裡還缺講韓語的?”
大衛淡淡地道。
“像高小姐這麼流利的幾乎沒有!真的。”
那韓國人一邊贊美著,眼睛一直在高軍身上打量著,“人也漂亮得不得瞭。”
“那讓她給你當翻譯好瞭。”
“豈敢。”
韓國老板立即收回瞭那被拉直瞭的目光。
“你給翻譯發多少薪水?”
大衛問。
“兩千,”
韓國人伸出瞭兩個手指,“人民幣。”
“要是她願意給你做呢?”
“像高小姐這樣的人才,伍千我也願意。”
韓國老板表現出十分的誠懇來。
大衛看瞭看高軍,高軍微笑著點瞭點頭。
“這麼說,你們同意瞭?”
韓國老板顯得有些意外。
“後悔說大話瞭?”
大衛笑著問道。
“不!不!如果高小姐覺得不滿意,我還可再加一千!”
“哈哈哈哈,行瞭就伍千吧。今天我是特地來給你送人才的呢。”
酒飽飯足之後,大衛決定立即回趕,他怕傢裡翻瞭醋壇子。那韓國人執意留他再住一晚上,大衛婉言謝絕:“我愛人還在傢裡等著呢,”
看著他迷糊的表情,大衛解釋道:“高軍是我大學的同學,多多關照!”
汽車剛進臨江車站,劉海洋的手下就打來瞭電話。
“三哥,你快來工地吧,要出人命瞭。”
大衛掛上電話,伸手招瞭一輛出租,直奔劉海洋的工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