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口頭協議,但有利益制約著,大衛相信兩個小女孩不會將他們之間的秘密說出去。他之所以要讓兩個女孩出馬,自有他的道理,他很清楚一點,賭博場上無父子,親兄弟也會翻臉,要是大衛常贏,必然會將自己推上矛盾的焦點,早晚會成為眾矢之的,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呀。而若要讓兩個女孩輸番出擊,誰也不知道他就是幕後人物,況且,男人在女人面前輸瞭錢,總不會惱的,再說,兩個女孩看上去又不是極有城府的那種,沒人會註意她倆,也不會把她們怎麼樣。他依然記得那位骨相大師的話,謀劃要永遠多於膽量才能成事。
這次被磚頭砸瞭,大難不死不說,還意外得瞭神通,大衛感覺到那個始終跟著自己的鬼魂,對自己來說,可謂是貴人瞭,可以說如果沒有這點異能,將來要做些什麼事情,不知道要難到什麼程度,而正當他需要人手的時候,造物主偏偏又及時送上瞭兩個甘願奉獻的女孩,他真得感覺到天隨人願的美妙滋味瞭。正所謂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從兩個姑娘那充滿興奮的表情來看,她們顯然是被大衛的身上的某些東西吸引瞭。大衛雖然喜歡漂亮的女孩,也不至於借瞭兩個女孩的天真,做出令人不齒的事情來。所以,不管兩個女孩在他面前多麼有吸引力,他是決定不會輕易冒犯她們的身體的。沒有瞭非分之想,大衛也就安然入睡瞭。
最忙亂的是早晨起床後,有人要刷牙,有人要洗臉,有人要小便,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時間那個緊呀,都像熱鍋上的螞蟻。劉欣站在洗刷間門外,不耐煩地叫道:“江雪,你快點兒行不行?這屋就你自己啊?”
江雪再也不顧羞澀,幹脆放開瞭閘門,任那小便有力地沖擊著便池發出很響的聲音來。她的物理還行,她知道,流速越大,就會縮短一定總量的排泄時間。
“你不就是刷個破牙嗎?進去就是瞭,乍乎個啥?”
“我進去聞你那騷味呀?”
“你才騷呢。”
大衛隻當沒有聽見,想必平時女生們在一起的時候比這還要厲害。
雖然兩個女孩誰也沒有把同居一起的大衛當賊防著,都隻穿瞭件薄薄的睡衣,裡面的春光隱約可見,現在這個年齡的女孩都願意用力向前挺著胸脯,使自己的上半身形成瞭一張弓,前面那飽滿的乳頭便清晰異常。大衛並不回避地在那地方瀏覽幾眼,見有人欣賞,女孩往往再向他投去挑釁的一瞥,那意思很明顯,有膽兒你來取呀。
能有這麼兩個女孩子與他作伴,大衛很舒服,盡管她們是懷瞭詭計來租住房子的,可對大衛來說,這簡直是兩個純凈得如同一泓清水一樣的兩個天使,大衛有時不由地贊嘆,上帝既然已經造瞭劉欣這樣一個人間尤物,怎麼能夠再舍得送給他一個有著如雪一樣肌膚的江雪呢?真是太神奇瞭,他感覺到自己得到瞭上帝的格外垂青,但他不會將這種得意寫在臉上,在兩個女孩面前,他依然像一個大哥哥似的,這種表現也給瞭她們相當的安全感。
每天早上由大衛負責出去買飯,兩個女孩每人出一塊錢,在傢享受小公主的待遇,大衛很願意伺候這兩個漂亮而多少帶點兒傲氣的公主,真的有些傲氣,敢來租他一個男人的房子並與這個男人一起居住,不是傲氣是什麼?現在大衛並不想向她們證明什麼,隻想從那些有錢人的口袋裡能夠順利地掏出錢來。
劉欣與江雪都上學去瞭。大衛也到到學校裡走瞭一趟,很快又出瞭校門,今天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第一他要盡快地弄一筆錢,正是賭資,他還要打聽到那些地下小賭場在什麼地方,都是哪些人參與,裡面有什麼規矩。
他首先找到的是張輝的父親,黎民別墅已經讓大衛感覺出老張很有錢,絕對不是一般地有,他估計,憑自己的信譽和與張輝目前的關系,他不會讓大衛空手而歸。
“借多少?”
張輝的父親並沒有拒絕,但數目肯定要過問。
“十萬吧。”
其實這點錢要作為賭博的本錢,大衛知道太少,但隻能這樣瞭,借多瞭會讓張輝的爸爸起疑心,上點年紀的人尤其像張輝的父親肯定會對賭博深惡痛絕的,所以當經張問起錢的用途時,大衛毫不遲疑地回答:“給一個親戚治病。”
大衛沒有拿老張作為答謝而送給他的那輛祺瑞的車鑰匙,老張還一直覺得欠著大衛一份人情,雖說女兒與他談戀愛,但這感恩與戀愛可不是一回事,老張分得很清楚,所以當大衛提出借錢時,老張甚至有些終於找到機會瞭的感覺。
老張是個並不十分張揚的人物,但一段時間的接觸,他對大衛這個小夥子有瞭充分的信任,他甚至覺得這個青年的人品幾乎是無可挑剔的。老張並沒有去銀行而是從自己的一個小書房裡直接拿出瞭二十萬,大衛很吃驚,兩個方面的原因讓他吃驚,一是在傢裡竟能立即取出現金二十萬,第二是他對自己竟如此信任。當然大似乎在乎的是後者,雖然他現在很是缺錢,正是因為他時刻註意自己的人品,今天他才會有這麼讓人欽佩的人品,老覺得,憑著大衛的人格,二百萬他都敢給。
“用不瞭這麼多,十萬足夠。”
大衛眼裡有些熱。
“既是治病,那可難說夠不夠,真用不瞭再退回來不就行瞭?”
老張的語氣與表情都十分地誠懇,大衛不再推辭將那二十萬裝在瞭一個皮鞋盒子裡拿回瞭傢。
從小到大,大衛從未見過這麼多錢,所以將這些錢放在傢裡,大衛心裡產生瞭一種不安全感,激動與擔心讓他很長一段時間沒能將自己的註意力從那一捆錢上面移開。幹脆,再看一遍吧,決定好把它放哪兒之後,大衛把那二十萬擺出來,放在他的床上,直起身子來,好好的看瞭一次。對著這錢,他暗暗地發誓,我一定要擁有比這多得多的錢,要不,也白來這世上一遭瞭。看完之後,用舊報紙將它們捆成一紮,裝在瞭他盛書用的一個紙箱子裡面,感覺到很嚴實,他才去瞭學校。
一想到那筆錢很快就像一隻母雞那樣給他生出無數的蛋蛋來,大衛內心抑制不住的興奮。
“黃老師今天有什麼喜事吧?是不是今晚要請我們幾個吃上一頓呀?”
老魏一邊批改著作業,一邊觀察著剛從外面回來的大衛,覺得他臉上的表情有些特別,便想刺探他的心事。
“改天吧,改天一定請你們客,不過現在,現在還沒這個心情呢。”
“我看你現在心情就挺好的,怕是過不瞭幾天,真的沒這個心情瞭,那我們豈不是虧大瞭?”
老魏瞅準瞭今天大衛是個易宰的主兒,過瞭這個村,沒那個店,還是早些更穩當些。
“不行呀,大衛,說好瞭就今天,今晚大夥兒都閑著,是不是?”
其他人都隻是笑笑,不太好意思與他爭那頓飯,不過也巴不得有個請客的,過一過癮,整天在傢吃,也太沒勁,於是,有幾天小青年也跟著附和。
“那就今天晚上,讓你老魏給盯上瞭算是!”
大衛無可奈何地搖瞭搖頭,可他心裡並不在乎請客,誰不想讓同事們誇贊一下?
在一個不太顯眼的小飯館裡,大衛花瞭不到二百塊,幾個人都吃得很滿意。
“你小子到底有瞭什麼好事?”
老魏還是念念不忘大衛的心事,憑他的經驗,他斷定瞭大衛遇上瞭瞭不起的好事情,“是不是你那個準嶽丈答應把女兒嫁給你啦?”
大衛抿嘴一笑,含糊地答應著。
“我說呢,要不你小子會這麼高興?大衛你真有福氣,老婆又漂亮又有錢,掉蜜盆裡瞭你。也不知你哪輩子修來的。”
老魏由衷的贊嘆裡毫不掩飾自己的羨慕。
大衛順水推舟,“為瞭讓大夥分享我的快樂,下周同一時間在這裡再見!”
“老大你真行!”
一個比大衛略小一點的青年大姆指一伸,贊得大衛心裡美滋滋的。
吃完酒後,大衛沒有立即回傢,他還有一項重要任務。他沒法在嶽丈那裡打聽到什麼地方去賭,隻好找一下自己的幾個弟兄。
王曉鵬多日子沒有見瞭,找到他,就能知道在什麼地方有適合他參與的賭場。
“三哥,怎麼你也愛瞭這口瞭?”
王曉鵬以前沒有見過大衛賭錢,但他眼裡,大衛幹什麼都能成功,所以他非常相信,要是大衛進瞭賭場,那一定有贏,至少不會輸。
“那咱們今晚就去玩幾把。”
王曉鵬本來就喜好這個,一聽大衛也想湊這個熱鬧,心想也跟這個幹啥啥成的運氣神走一遭。
“我身上沒帶錢,算瞭吧,改天再說吧。”
“我有啊,我有就是三哥有,怕什麼。”
大衛不好賭博,所以竟不知道不少飯店裡就有這活動,隻是不同級別的飯店裡聚集瞭不同級別的賭客。王曉鵬領大衛去的地方,是那些小賭,最大賭註也就是一千元,而且誰要是一次甩出一千元來下註,別人就覺得這人可能是輸得有些賴皮瞭。所以不是萬不得已,沒有人一次下一千。
賭場裡的人有幾個認識大衛的,大傢知道他是青龍幫的老三,也都讓他下場子,大衛略作推讓就下陣瞭。他小心翼翼地輸瞭幾把。直到發現在大魚出來,他才狠狠地下瞭幾把,那人手裡握瞭個順子567自己覺得勝券在握,不肯放手,大衛的手裡有個KQJ,從那傢夥的眼裡,大衛已將那牌看得十分清楚,但也裝出瞭害怕的樣子來,那傢夥倒是氣定神閑,很有賭王的風范。兩人都已下瞭七八千元,那傢夥還不想收手,大衛道,“我頂不住瞭,怕是輸定瞭。我跟你比牌。”
亮牌之時,那傢夥直瞭眼,他一晚上也沒見這麼一把好牌,沒想到,剛起瞭一把好牌竟讓人殺去瞭七八千塊。直疼得他臉上淌汗。
中間有輸有贏,輸少贏多,大衛心裡算瞭一下,差不多有兩萬塊瞭,未也再贏,有幾把好牌也故意錯過。王曉鵬輸瞭兩千多,卻都不是直接與大衛對陣。散場後,大衛還瞭曉鵬的本金又抽出來三千送給他,曉鵬推辭,大衛硬是塞進瞭他的褲袋,弄得曉鵬很不好意思。
“改天你領我找個大一點的地方,說不定咱能多發幾個呢。”
王曉鵬隻當大衛確實是個運氣神,決定再一天領他去那幾個有錢老板參與的地下賭場裡逛逛。
大衛輕輕的將鑰匙插進瞭自己傢門的鎖孔裡,怕驚醒瞭已經熟睡的兩個學生。可是那鎖銷轉動之後,依然開不瞭門,大衛猜想,肯定是兩個女孩在裡面睡覺,擔心有賊進入,才從裡面插瞭那根自己從未用過的插銷。看來他隻得叫醒她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