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的手指在張輝膨脹著性感的胸脯上摩挲著,也許是那半瓶紅酒的力量,張輝的臉上現出瞭微微的紅暈,即使閉著眼睛,那張俏臉也顯現著對習異性的誘惑。可此時,大衛的心思真的不在這上面,現在對他來說,愛情已經是掌中之物,他甚至在享受著幾個女孩的愛,他所渴求的,絕對不是對幾個女人的統治,而是一種江湖霸主的地位。一個小小的片警就敢在他屁股上踢一腳,還是青龍幫的三哥呢。青龍幫算什麼,青龍幫隻不過是一條無傢可歸的狗!他並不恨那個小小的片警,而是感到這青龍幫的可笑。什麼青龍,充其量也就是沿城流過的這條河裡的一條泥鰍而已,一不小心,說不定還讓一條黑魚就吃掉瞭。
不知不覺間,大衛的手上用瞭些力,不明情況的張輝以為是大衛性起,便急急地將紅唇送上。女人的懷裡的狂瀾,讓男人總會招架不住,他已經意識到張輝在解他的腰帶。大衛再也無法馳騁他自己的江湖遐想,隻得將心神抽到眼前的戰場,與張輝刀兵相見。
“咱們結婚吧。”
女人低柔的聲音,從地縫裡升上來,大衛沒有做聲。因為他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愛,是尊重,卻不是婚姻!
但他卻無法告訴這個已經將一切都委身於他的女人。他不想傷她的心。他們在做愛的時候,張輝不止一次地結婚的要求,都沒有得到過答復,可她依然癡情地等待著。她相信他對自己的愛。
大衛的確愛著她,可他更愛自己的江湖理想。他曾不止一次地夢想過,當他在任何一個城市裡的大街上行走著的時候,小孩可以上前與他握手,他也可以從口袋裡摸出幾枚硬幣送給沿街乞討的人,但他絕不允許那些手裡有瞭點特權的人對他有一頂點兒的漠視。他不想做市長,恐怕這一輩子他也做不瞭市長,但他要在各個城市裡都得到至高無尚的尊敬。
“打開窗子吧,我想抽根煙。”
得到瞭滿足的張輝順從地到前面去為他開瞭車窗,輕柔的江風從窗口一下子湧瞭進來,現在他才感覺到原來車裡的空氣是那麼的污濁,盡管裡面還彌漫著毒藥香水的味道。瑯聲打火機點燃的那一刻,他那凝重的表情沒能逃過張輝的眼睛。
“老公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張輝似在安慰,但也知道自己現在無法走進他的心裡,但作為女人她很清楚絕不是因為他移情別戀。他那深邃的目光,凝重的表情說明他的心思並不在女人身上。張輝無法猜測下去,那是男人的另一個神秘的世界。
大衛勉強地笑瞭笑,搖頭道,沒什麼,接著一手將溫柔的女人摟在瞭懷裡。大衛不論什麼時候,都不會冷淡自己的心愛的女人,況且張輝也不會無端地撒嬌。她是一個很會利用撒嬌的女人,但她從來不會濫用。這正說明她是一個多麼聰明的女人。所以大衛從來就沒有覺得她厭煩過她。
張輝此時靜靜地躺在大衛的懷裡,任他去想自己的事情。她懂得,自由是男人最珍視的東西瞭。小時候曾讀過烈士的詩“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那時並不懂,以為是誇大瞭革命者的鬥志。可現在他卻在與大衛的相處中,首先為大衛想到瞭這一點。對於張輝這樣一個知情達理,善解人意的女人,黃大衛給予的是更多的體貼。
“走,我們回傢吧。”
大衛的的熱切的目光讓張輝再次看到瞭男人心中燃起的欲望之火。
啟動,掛檔,松離合,加油門,方向盤在張輝那靈巧的手裡迅速的轉瞭一個圈,汽車來瞭個一百八十度轉彎兒,恰到好處的離心運動讓大衛有一種爽快的感覺。張輝的駕技是一流的,大衛始終有一種飛翔的美妙體驗,似乎這不是一輛車,而是一架滑翔機,最後他們倆停落在黎民別墅的院門外,兩人就下瞭車,當看門老頭出來開門的時候張輝竟附在他的耳朵上輕輕告訴他,那車壞瞭,就放在那兒啦。老頭看到瞭姑娘的兩個雪白的奶子沒有瞭遮擋,卻不好意思提醒。不過老人能猜出來年青人在車裡會幹些什麼。大衛幾乎是拉著她的手跑上瞭他們的臥室,準確的說那還不能算是他們共同的臥室,因為他們還沒有結婚,但這裡早已就是他們的天堂。
老頭子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倆上樓的背影,不解地搖著腦袋,跟波浪鼓似的。剛到房間的門口,大衛就瘋狂地抱住瞭張輝的頭,附上瞭兩片性感的嘴唇,大衛如此的猛烈還是第一次,張輝有點兒受不瞭,一時竟讓他壓得喘不過氣來,被大衛侵略瞭一會兒不得不將嘴抽出來迅速地調整一下自己的呼吸,她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張輝使勁地睜大瞭眼睛,看著大衛的激動的表情,她甚至不太相信眼前的這一刻是真的發生瞭。然而大瘋狂的進攻讓她很快就招架不住,這個季節的風與溫度是那麼地煽情,而張輝也是一個很容易進入高潮的女人,車裡的溫情本就沒有消失,大衛這第二次的火焰自然很快就能讓她的熱情沸騰起來。大衛的舌頭在女孩的嘴裡打著轉兒,堅實的胸脯抵住張輝那兩個豐滿的乳房,手在她那兩瓣圓潤的屁股上用力地抓撓著,大衛忽然才想起來,她的胸罩與褲衩都落在車上瞭。這時大衛已經顧不瞭那麼多,他現在要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愛撫並享受張輝那美麗絕倫,妙曼無比的身體,她的明凈的額頭,那雙說不出來是星星還是月亮的眼睛,那高挺溜直,閃著羊脂玉一樣光澤的鼻子,那兩片微微顯示著性的渴望的嘴唇,在大衛看來,嘴唇上沒有關點性的誘惑的女人不是什麼好女人。大衛的嘴唇從那兩片紅唇上滑下來,在張輝細長的白凈的脖子上搔癢,張輝早已閉上瞭眼睛,飄進瞭情人谷。當大衛的嘴唇滑到瞭那片更加白晰的地帶之時,張輝還是忍不住有瞭一種輕微的顫抖,不過很快就過去,此時張輝的手無論放在哪兒似乎都有點兒礙事,她幹脆放下來垂在身體的兩側,任由這個瘋瞭一樣的男人的搔撓。大衛用牙齒和舌頭解開瞭女人胸口上的第二顆鈕扣、第三顆鈕扣、直到最後一顆。那麼飽滿的乳房在沒有乳罩包托的情況下竟然沒有半點下垂的意思,張輝依然閉著眼睛,倚在門上,兩個雪白碩大豐滿的乳房在召喚著眼前這個瘋狂的男人。大衛彎下身去,輕輕地含瞭那紅紅的乳頭,使勁地吮瞭一下,張輝眉頭輕輕地皺瞭一下,大衛知道那是她感覺舒服的表情。他的兩行牙齒咬住瞭它,大衛越來越用力,張輝從陶醉進入瞭痛苦。大衛放過瞭她,當他想為她解開裙子的時候,他才發現,要將女人的裙子脫下來,還不如掀上去更省事,於是,大衛幹脆用瞭更省事的辦法。但大衛很快又將她的裙子放瞭下來,在這個走廊裡,向後可以看到好幾處住房,誰知道那邊的人有沒有向這邊看,他還是掏出鑰匙,打開瞭房門,擁著張輝到瞭那床上,張輝是拉著他倒下去的,但大衛卻又直起瞭身子,她的上衣已經向兩邊散開,將上身的潔白一片全部暴露出來,他沒有上去,而是將張輝的裙子輕輕向上掀起瞭一截,張輝兩隻手又將它向上拉瞭一段,依然遮蓋著那神秘的部位。不過,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境界更讓大衛欲火中燒。他跪在那矮矮的床邊,將張輝那兩條玉腿放到瞭自己的兩肩上。
盡管天氣炎熱,可兩個人還是緊緊地擁在瞭一起,各自身上的汗水粘在瞭對方的身上,大衛真想不到,真正熾烈的做愛,女人也會流汗,張輝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瘋狂的力量是那樣讓她如醉如癡。
“你說,咱們倆像什麼?”
張輝傻傻地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像兩隻泥鰍唄。”
大衛不假思索地道。
“呵呵,你真聰明,我也想說來著。”
張輝用兩個手指在大衛潤滑的胸脯上劃著,“你更像隻泥鰍!”
說著,仰著那張俏臉,伸手就抓住瞭大衛的下邊。大衛不好意思地吻住瞭她的唇,兩人的舌頭再一次纏在瞭一起。好一會子,大衛才抽出來,感覺兩片嘴唇有點兒木木的。
“我覺得這一次我肯定懷上瞭。”
張輝說,臉上還抑制不住一種幸福。
“為什麼?”
“感覺就是不一樣,而且你是光著身子進去的,又沒穿雨衣。”
以往每次幹這事,到瞭關鍵時候張輝總會拿出那東西來讓他套上。大衛本來昂然的情緒一下子就跌瞭一大截,甚至感覺好像自己的武器都讓人削去瞭一截似的。
“咱們去洗一洗吧。”
張輝一直那樣拽著大衛走進瞭洗澡間,溫熱的花灑水簾噴灑在兩個人的頭上,將身上所有的汗水與垢物清洗得一幹二凈。大衛摘下瞭噴頭,直沖在張輝的臉上,張輝都睜不開眼瞭。他又拿噴頭去交口沖洗她的乳房。
“你可夠殷勤的啊。”
張輝全樂意這種享受。大衛一邊欣賞著那對讓他欲火噴燒的乳房想,真是怪瞭,都是乳房,有的女人也很大,可他看瞭之後卻沒什麼感覺。也許這就是藝術與庸俗之間的差別瞭。大衛突然放回噴頭,俯在張輝的耳朵上,張輝頓時被弄得奇癢難耐,“別,別這樣,我受不瞭啦。”
“我想再幹你一次。”
兩個人曾經多少次赤裸裸的對著身子,可現在張輝的臉卻還是忍不住紅瞭。“你真有那麼想?”
張輝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能力,一連兩戰,他居然還像一個沒吃飽的孩子似的再來一口。張輝弄不明白大衛今天是怎麼瞭,她倒希望他永遠都這麼富有戰鬥力,就沖著剛才他那種熾熱的眼神,她也要滿足他一次,於是她慢慢地閉上瞭眼睛。大衛將張輝全身都塗上瞭洗浴液,無一處不是柔滑的感覺,他兩隻手在她每一個敏感部位摩挲著。一點也沒錯,張輝是個很容易興奮的女人,一會兒功夫,倚在墻上的張輝就扭動起蛇一樣的身子來,大衛並不急,而是慢慢地用那噴頭將兩個人身上的洗浴液沖洗幹凈,身體再一次緊緊地貼在那彈性十足的玉體上,嘴巴輕輕地撫弄著那兩片肯定也已經有些麻木瞭的女人的唇。一隻大手從張輝那豐滿性感的屁股蛋後邊伸過去。大衛的手指好長,上小學的時候,一個教鋼琴的女老師曾想收他學習鋼琴,可惜大衛傢裡窮,買不起鋼琴。於是彈鋼琴便成瞭黃大衛永遠的夢。
“抱我過去好嗎?”
那是女人近乎哀求的聲音。大衛殘忍地拒絕瞭她,此時此刻,她是多麼需要一種勇猛的力量刺進她的身體。她終於慢慢地倒在瞭鋪瞭防滑板磚的地面上,像個無賴一樣。每當大衛慢慢進入並觸到裡面那個硬塊的時候,她的身體都會情不自禁地抖動一次。當大衛感覺張輝已經達到興奮頂點瞭時候,張輝卻摟著大衛的腰沒讓他再動,兩片唇用力地吸住瞭大衛的嘴,兩條粉腿也用力地夾著,讓大衛動彈不得。大衛狠瞭狠心,猛抽兩下,一股熱浪竄進瞭張輝的腹內。
張輝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力氣,渾身跟散瞭架子似的,是大衛將兩個人的身體清洗瞭之後把她抱回屋裡去的。
“今天你怎麼這麼有力氣?”
“你也表現得不錯。”
“你可從來沒這樣過噢。”
“不知怎麼瞭,就是特別想。”
“你吃藥瞭?”
“你才吃藥瞭呢。都是讓你那香水熏的!”
張輝才不信呢,“我可哪天都用這香水啊,也沒見過你這樣呀?”
其實張輝也覺得自己今晚也比平常的欲望更強烈些,但她不好意思說出來。尤其是她還猜想是自己誘惑力太強的緣故呢。
“張輝,我們不急著結婚好嗎?”
大衛終於鼓起勇氣,他擔心這會嚇著她。她果然吃驚地爬起來問道:“為什麼?”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什麼事會阻止我們結婚?”
“現在你還不能理解。”
“要是缺錢,我們傢有,到時候不都是咱們的?我爸可就我一個女兒。”
“我要的東西你爸不能給。不過你爸給我那輛車我現在倒想要。你能不能幫我先弄個駕照?”
“那好說。可是?”
“這是男人的事。以後你會明白。”
“你剛才是不是把我當成踢你屁股的小子瞭?”
大衛嘿嘿笑出聲來,搖瞭搖頭道:“我早把他給忘瞭。”
張輝又一次看到瞭大衛眼裡那種神秘的東西,把還想說的話咽進瞭肚裡。
“你要相信我,我是愛你的,我也一定會跟你結婚,但現在不行。”
“我會等你。”
說這話的時候,張輝乖得倒像是比大衛小三歲的女孩,而不是大三歲。
“如果你發現我跟別的女孩在一起,你會吃醋嗎?”
“除非那女孩長得跟豬一樣醜!”
“哪有那麼多豬?再說瞭,我跟豬一起你會舒服嗎?”
“男人誰能禁得住狐貍精的誘惑?”
“呵呵,我還真想弄幾隻狐貍精養著,就怕你不樂意!”
“要是我也找幾個帥哥養著,你樂意嗎?”
“你養帥哥幹什麼?”
“那你為什麼要養狐貍精呀?”
“我要一統江湖,沒有幾個爪牙怎麼能行?”
“女人也能打天下?”
“告訴你,女人最有利的武器。沒有女人還真辦不瞭大事兒。”
大衛忽然間換瞭一副玩世不恭的腔調。
“那我呢?”
“皇帝能派皇後帶兵打仗嗎?噢,對瞭,當年‘娥眉絕世不可尋,能使花羞在上林’王昭君出塞好像也是為瞭打天下,不過,那時漢元帝並不知道她長得那麼漂亮,是吃瞭毛延壽的苦頭。要不,漢元帝能舍得嗎?”
張輝也想,管瞭男人的身子管不瞭男人的心,況且,弄不好連身子也管不瞭。他既然懇當著我的面說瞭,證明他心裡還是有我。“我就怕有一天你的心飛瞭,飛到瞭別的女人身上去瞭。”
“也許有時候我會用大蒜蘸醬吃上一口,但我永遠喜歡的是大蔥。”
“你們男人都這德性。怪不得連賈母都這樣說,哪個貓兒不饞腥?”
“告訴你,我用的女人我不會藏著掖著的,說不定哪天還帶給你看看,給過過目,看上不上檔次呢。”
“想把我氣死是不是?我看還是免瞭吧,咱沒有那麼豁達大度,我要是見瞭,眼睛裡會冒火星。”
“跟你說實話,見瞭我跟什麼樣的女人在一起,也不要放在心上,你是我的……”
“多少?”
“百分之五十!”
“好你個沒良心的。”
張輝用力地捶打著大衛的厚果實的胸脯。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