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剛被大衛侵犯時下體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很快就被大衛給她帶來的難以形容的快感所代替,她瘦小的身軀在大衛那副寬大的身架下劇烈地扭動,極力想將戰果擴大,每當大衛將身體下壓,她就會恰到好處地將臀迎上來,大衛心中驚詫,我的天哪,真沒想到,她這魔鬼一樣的身板,竟有如此放浪的力量,他哪裡想到,這正是一個青春少女多日來對雄性渴望的一種巨大爆發,要不是大衛曾經練過童子功,相信在這麼厲害的扭動中早就謝主龍恩瞭。尤其是她那用力的上挺,每次都讓大衛那敏感的先頭部隊幾欲繳械投降。看來少年所練就的童子功確實管用,不枉瞭師傅心血啊,更不枉自己夏三伏、冬三九的一番苦練。
身下的呻吟明顯放浪起來,幾乎到瞭欲罷不能的地步,那苗條的身軀已經從左右搖擺變成瞭上下波浪起伏,而且頻率也越來越快,大衛感覺下體要被折斷似的,一個下壓,半那條蛇摁住,劉欣頓時覺得一股熱流射進瞭自己的下體。她已經不能再動,兩個小乳房被壓成扁平。
大衛終於像泄瞭氣的皮球,趴在這個讓他銷魂的少女的身上,劉欣好長時間不能從那種幸福的快感裡走出來,她感覺就像一個快樂的夢,大衛起瞭起身子想去洗一洗,幾次都讓劉欣摟住瞭腰動彈不得,劉欣覺得摟住瞭大衛,就摟住瞭剛才那個美好得讓她一輩子也忘不瞭的夢。生怕大衛離開後,那夢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未探這桃花源之前,也不過是朦朦朧朧的虛幻,而真正進去瞭,才曉得那裡真是一片銷魂的天地。當大衛實在趴累瞭起來的時候,小劉欣還摟著他的腰,讓他慢慢地從她那嬌嫩的身體裡退出來,即使這時候,她也感到瞭一種極其舒服的滋味。
當大衛站起來的時候,劉欣突然說道:“打開燈吧。”
“幹嘛?”
劉欣沒再說話,但大衛知道她讓打開燈的目的,無非是讓他知道,這是她一個姑娘的初夜!
大衛早就看得清楚,床單上那殷紅的一片就讓他很感動。因為大衛感覺到好像她是特意留給自己的。
“你真狠!”
“怎麼瞭?”
“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傢這是第一次,你那麼用力!”
大衛心想,我不用力還怕你不高興呢。不過為瞭安慰她,大衛又伏下頭去,在那小嘴上輕輕地親瞭一會兒,順手又在她胸上捏瞭幾把,才去洗澡。
大衛將從雪兒那兒偷偷拿出的錢中抽出一沓,給瞭劉欣,劉欣卻有點反感地問道:“把我當什麼瞭?”
“你自己買件衣服用,這是裝備費。”
劉欣才接瞭那錢。
大衛回到賭場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他一進去還沒坐下,臉上那種滿足的神情已經告訴大傢,身上的毒氣已經泄掉,老金撇瞭撇嘴,眼又去瞅正準備下註的江雪,江雪並沒在意,她的註意力全在錢上。大衛掀開江雪身邊那個錢箱子一看,好傢夥,贏瞭不少,不過有零有整,也弄不清到底贏瞭多少。
“小雪,”
小王一個晚上竟習慣瞭叫江雪小雪,而不叫小江,他覺得小雪叫起來更親切。“你贏瞭錢就是給三哥出去花的是吧?”
“閉上你那臭嘴!”
“小王又在挑撥離間瞭,我看你是改不瞭你那臭毛病瞭。”
老金倒是會調和。
大衛並不介意他們怎麼說,況且,到現在他還沒動過她呢。
“哥幾個,我看今天到這兒就行瞭吧,再玩下去,也撈不回幾個子兒來瞭,咱江妹妹的手氣太好,咱們還是避一避她的鋒芒吧,哈哈,江妹妹樂意不?”
“我呀,別擔心,從來就不做強人所難的事兒,況且,我贏瞭,幾個哥哥願意收手,還沒想著當晚撈回去,說明是給小妹妹面子呢。”
江雪一邊收拾著散錢,一邊說著半陰不陽的話,大衛聽出來那前半句大概是給他聽的。大衛也不作聲,隻是笑笑。
“妹子說話就是好聽,咱們明明是不想再輸瞭,而人傢說咱是給她面子,聽上去也在理兒,就是有水平,確實有水平。”
老金要是損人能把人損到地裡去,誇人也會讓你像吃瞭人參果。
大衛騎著車帶著江雪,走到路燈光暗弱的地方時,江雪突然叫停下來。停下後大衛問道:“怎麼瞭?”
江雪沒說話,下瞭車將錢箱子放在大衛的懷裡,向車後急急地走去。
她賭瞭一晚上的錢,竟沒有解一次手,因為牌不好的時候,她總期待著下一把是好牌,而牌好的時候卻又希望這運氣別斷瞭線,一味地運氣下去。不過,這還並不是讓她始終沒有離開牌桌的真正原因。
江雪就沒見過那麼多錢放在桌根的情況,而那錢多少也沒個數,她擔心在她離開牌桌的時候會被人偷拿瞭,而又不能在離開的時候將那箱子鎖上,那不太小氣瞭?所以幹脆就忍著過瞭一晚。剛才在摩托車上一顛,簡直就要黃河決口瞭。
江雪走出去十多米遠,前後看瞭看沒人(此時她沒把大衛當人)立即退下裙子裡的內褲蹲下來。本想幾秒鐘就解決問題,誰想到沒完,在地下蹲瞭半分鐘還有尿意。大衛以為她大便,回頭看瞭看。
“那麼費勁?回去不行?”
“別看!”
切!什麼我沒看!大衛心裡道。頭立即回瞭過來。
江雪將那臀晃動瞭幾下,怕有水珠還粘在上面。
聽見江雪高跟鞋的聲音,大衛才回頭,見江雪早已整好瞭衣服向這邊走。大衛轟地又發動瞭車子。
“慢點兒,今天散得早,在外面多玩會吧。”
江雪拿回箱子騎坐在車上,兩手隔瞭箱子使勁地抓著大衛的衣服。
大衛也不想早回去,這麼靜的夜,這麼涼爽的風,不享受可惜瞭。
他們將車停在瞭政府廣場西面的一片竹林邊停下來,江雪緊緊地抱瞭那箱子,生怕有人搶瞭去。
“不用抱得那麼緊,沒人敢搶。”
廣場上鋪瞭光滑如鏡的大理石,而且打瞭蠟。江雪將箱子放到地下,一屁股坐上去。那箱子挺結實,經得住江雪那一百出頭的重量。江雪拍瞭拍箱子讓大衛也坐上面,大衛怕那箱子會被他一腚坐扁,便坐在下面,緊挨著江雪,他不能讓她覺得在躲著她。
大衛剛坐下,江雪就從後面摟住瞭他,大衛明顯感覺到瞭兩團柔軟的咪咪。她的臉伸進瞭大衛的脖子裡,呼出的溫馨的氣息讓大衛一陣騷癢。
大衛被她兩條細長的胳膊箍得喘不過氣來。隻好仰瞭仰身子,將江雪的兩隻胳膊分開,抓在手裡。
“你那話當真?”
“哪話?”
“你說我是你的人?”
“我怕他們欺負你。”
“你才欺負人呢。”
“怎麼瞭?”
“撇下我去找別人還不算欺負?”
“我沒找別人?”
“那麼長時間你幹嘛去瞭?深更半夜的。”
“除瞭找女人,我就不能幹點別的瞭?人不大,心眼兒還不小!”
大衛捏瞭一下她那溜直的鼻子。
“我好還是她好?”
“你說誰?”
“你說誰就是誰。”
“不比怎麼知道誰更好?”
說著將江雪從一側拽瞭過來,江雪順勢躺在瞭大衛的腿上。溫柔的燈光下,那柔黑的秀發向後披去,顯出瞭少女嬌美的面龐。
“到底誰好?”
“我一摸就知道。”
說著大衛的手竟從衣服底下向她的胸摸去。江雪閉上瞭美麗的眸子,任他非禮。衣服太緊,大衛沒有得逞,手又退瞭出來。
“坐在這麼硬的石頭上,你想要我的命啊。”
江雪睜開眼,忽然拿出一副平時大衛教訓她們的口氣來道:“有條件要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
“我倒有一很好的條件。”
大衛壞壞地朝他的摩托車努瞭努嘴。
江雪骨碌爬起來,非常欣賞地看著那輛摩托車,臉上露出瞭驚喜的神情。
大衛一步跨上去,見江雪還立在那兒不動,向江雪做瞭個抱她的姿勢。江雪順從在站到瞭大衛前面,大衛將手伸到江雪的腋下,那一百多斤被輕輕地提瞭起來,江雪就這樣倒騎在瞭大衛的對面。
“你跟別人也這樣過?”
“這可是我第一次使用專利。”
江雪的眼裡閃動著興奮的淚花。
“雪兒,從瞭我吧。”
“自己動手!”
江雪胸脯挺得高高的,將兩個豐滿的乳房向大衛賣弄著,美目微閉,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勢。
大衛毫不客氣,大衛隻是一隻手在她胸前一劃,四個小衣扣全部解開。這解扣的功夫可不是一天練成的。那回把大猩猩衣扣在打鬥中全部解開的情景要是讓江雪見瞭還不得佩服死呀?
江雪隻覺大衛那一劃,萬沒想到扣子全都解開,疑惑地用手一個一個將扣子摸瞭一遍,問道:“怎麼解的?這麼快?”
“這叫功夫!”
大衛掩飾不住在美女前的那種自豪感,“還不繳械?”
江雪倒真像是被征服瞭的對手,乖乖地解下瞭胸罩,兩個雪白的奶子登時跳瞭出來。大衛猛地將她摟在瞭懷裡,力量太大,弄得江雪關節都格格響。
江雪的胸好有彈性,是更讓人不知疲倦的那種。江雪向外掙瞭掙身子,兩人的唇粘在瞭一起。在涼爽的江風裡,兩人都感到瞭對方身體的灼熱。大衛慢慢地將身體向江雪壓瞭過去,江雪緩緩地向後倒去,最後躺在摩托車的油箱上。
江雪的香舌是那樣的靈巧,在大衛嘴裡不住地轉動,忽快忽慢,忽前忽後,恨不得將大衛的舌頭吸出來似的。大衛一隻手墊在江雪的秀發下,另一隻卻伸進瞭她的裙子,隔著那薄薄的小褲衩,他的手指在那敏感的地方又揉又捏,很快底下便濕乎乎的瞭。
大衛的弟弟也早就如收不住韁繩的戰馬,他將嘴俯在江雪的耳根,輕輕吹瞭口氣,“再不投降,我就棄城而走瞭。”
江雪也顧不上說話,自覺地將那白色的小褲衩退到瞭腳踝。兩條玉腿懂事地向上抬起。大衛連褲子也沒脫,打開前門,放馬出來。
江雪隻是將腿收瞭收,大衛感覺出瞭她的疼痛。但他沒有退路,隻能向前大膽地沖瞭進去。
江雪那一張一弛的功夫讓大衛不得不承認她比劉欣更懂得配合。
正在兩人你來我往,欲仙欲死的時候,巡邏小分隊的人來到瞭跟前。
“幹什麼的?”
一名巡邏隊員厲聲喝問。
大衛立即將身體抽瞭回來,同時將江雪的裙子拉下來,蓋住瞭那濃密的黑森林。
“我們,我們在談戀愛。”
受瞭這突如其來的驚嚇,大衛有些緊張。待看清是巡警,又冒出火來。
“談戀愛也不行?嚇著我瞭。好像臨江並沒有發佈宵禁的公告吧?”
“我們可是正常執行巡邏任務。”
“這是我男朋友!”
江雪還真怕被帶進局子裡問話。
“那他叫什麼名字?”
他們還以為是嫖娼的。
“他叫黃大衛。”
江雪情急之中脫口而出。
一個巡警跑近前一看,小聲道那個負責的頭目:“是黃老師,咱們走吧。”
“黃老師,對不起打擾瞭。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巡警走瞭,大衛的心情也沒瞭,“還繼續個屁,老子的心情都沒有瞭!”
“不,我要你將愛情進行到底!”
“走吧,我他媽都給嚇出病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