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事求是地說,蘭蘭的皮膚的確讓大衛感到瞭處子的那種光滑潤潔,每一處都極富彈性,大衛的手愛憐地在她身上撫摸著,回味著剛才她那讓人瘋狂的韻律。
“再吻我一會兒嘛。”
蘭蘭滾到瞭大衛的懷裡,撒著嬌,這兩個人年齡上的差別,正讓大衛覺得她的撒嬌是那麼得體,一點也沒有造作的樣子,大衛把嘴給瞭她,她竟伸出小舌頭來在大衛的雙唇邊上來回地舔,然後再鉆進大衛的嘴裡,攪得大衛再次性起,蘭蘭的膝蓋明顯地感覺到瞭大衛身體的變化,故意用她的大腿與他摩擦,還主動地將胯向大衛靠近瞭一點,意思是讓大衛再進去一次。大衛真的翻身又騎在瞭她的身上,蘭蘭懂事地把腿分得開開的,但畢竟是處女,大衛還是覺得緊緊的,不過這很讓大衛舒服,他的動作極慢,能讓身下的蘭蘭清清楚楚地感覺到每一點進步,每當大衛將身體壓下去後,他都會停在那裡將臀搖一搖,轉幾個圈兒,他舒服,蘭蘭也爽快,現在蘭蘭已經沒有半點疼的感覺,唯獨感到爽。
“蘭蘭,舅舅把手摁在這兒你挺得住嗎?”
大衛把兩隻手都原從床上移開,放在瞭她那飽滿挺立的乳房上面,當他下邊運動的時候,毫無疑問上體的重力就會壓在瞭蘭蘭的胸脯上,對這樣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來說,大衛一百七八十斤重的軀體,有些過分,大衛有些擔心,他不是一個隻顧發泄自己獸欲的男人。
“沒事,我倒覺得你這樣我會更舒服些。”
“真的嗎?”
“恩。”
大衛無比喜愛地在她兩座玉峰上揉瞭幾揉。
“恩,就這樣,別停下就行。舒服極瞭,再親親我吧。”
大衛隻好停下手上的動作,伏下身來在她可愛的小嘴上親瞭親她。
“你下邊也動嘛。”
大衛將整個身子壓在她身上的時候根本就沒法再動,可蘭蘭卻不讓瞭,竟自己先動起來。大衛再次直瞭直身子,將她兩條粉腿搭到瞭自己的肩上,兩隻手從兩邊伸過去又握瞭蘭蘭的兩個奶子,一邊揉著,一邊運動下身,雖然慢一點,但這樣每次都是一桿到底,直撞著蘭蘭那嫩嫩的花蕊。蘭蘭是個性欲熾烈的女孩,這樣撞瞭幾次她竟氣喘籲籲起來,嘴裡不斷地哼著,向大衛傳達著她身心的快樂。大衛的速度越快,她哼得就越快,越重,看著身下扭動的蘭蘭,大衛手上揉得更起勁,兩個白生生的乳房都被揉扁瞭,如果是塊面團,怕早就出水瞭,大衛感覺到蘭蘭在用力地夾住瞭他,但依然不能阻止他瘋狂的抽插,大衛又感到瞭一股液體從蘭蘭底下噴出來。然後就是她全身抽搐。可大衛還依然堅挺,蘭蘭沒再讓他動,大衛很聽話,真的不動瞭。過瞭一會兒,大衛慢慢地拉瞭出來。
“可我還沒……”
蘭蘭溫柔地伏在他耳朵上:“我不會饒瞭你的。”
然後下瞭床,倒進臉盆裡些水,又從暖瓶裡倒瞭點熱水,“來,我給洗洗。”
大衛乖乖地下瞭床,站在那裡,全憑蘭蘭伺候。蘭蘭倒也是個細心的女孩,給他洗得挺仔細。洗完後又拿毛巾給他探試幹凈,這讓大衛想起瞭在那個奇怪的城堡裡遇到十四時那些侍女們為他擦拭的情景,立即又性起瞭。蘭蘭蹲下身去,摟瞭大衛的雙腿,用小嘴為他服務。後來小蘭蘭還用一隻小手托瞭兩個附件玩弄起來。大衛舒服得一陣陣呻吟起來。
“行瞭吧。”
大衛不忍再將噴在她的嘴裡,她還是個孩子,大衛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猥褻。
“我不,我要你噴出來,你不噴出來我就不饒你!”
蘭蘭小聲地撒著嬌。
大衛好感動,隻好任她舔,任她吞,任她咬,直到自己實在受不瞭啦,才劇烈地拉動幾下,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射進瞭蘭蘭的小嘴裡。
大衛不知道她是不是咽瞭下去,竟沒發現她有惡心的反應。大衛感動得將光滑如玉的蘭蘭抱在瞭懷裡,一陣親吻。大衛聞到瞭一股腥味。
“蘭蘭,我得回屋瞭,說不定有人查我鋪呢。讓人知道瞭對你不好。”
“那你明天還得親我,我在屋裡等著你,媽媽不會進來,別人也不會來。”
“我一定來,我還得輔導你呢。”
大衛穿著來時穿的睡袍,又伏下臉來親瞭蘭蘭一下,就在他剛要轉身的時候,走廊裡突然又響起瞭上次聽到的響亮的腳步聲。
“會是誰?”
大衛特別驚悸地問道。
“不知道。”
大衛果敢地輕輕拉開門,伸出頭去,那真的是一個女人,從背影看去,正是蘭蘭的媽媽吳雲!大衛趕緊撤回身來,回到蘭蘭的身邊。
“是不是你媽發現瞭咱們?”
“不會吧?”
兩次與蘭蘭親熱都出現瞭這響亮的腳步聲,而上一次是白天,吳雲竟矢口否認是她。看當時她那表情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可剛才大衛看得清清楚楚,分明就是吳雲,她為什麼要說謊呢?竟然裝得那麼像,讓人看不出一點兒破綻,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女人啊。
大衛越來越感覺到這個女人不尋常。
聽瞭一會兒,沒再有那咱腳步聲,大衛心想,我不如正好趁此機會去找她,看她怎麼再掩蓋下去。
“你睡吧,明天還要學功課呢。我得回屋瞭。”
大衛先探出頭來觀察瞭一下,走廊裡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兒。
也許她正在廁所裡,因為剛才看見她正朝著廁所走,想必是進瞭那裡。我這就去堵她個正著。
大衛赤著雙腳,躡手躡腳地來到瞭廁所門口。
這是個男女共用的廁所,裡面有單個的茅坑,都有門,誰進去瞭就把門一插,嚴嚴實實的,誰也看不見誰,很安全。平時來客人都是這麼使用的。
大衛不知道她會蹲在哪個坑裡,他隻好彎下身來從門板底下那條不到十公分高的縫裡尋找。
兩邊八個坑,一個人也沒有!
大衛的頭皮立即有一種麻麻的感覺!
莫非見到鬼瞭?明明看見她進瞭廁所,怎麼會沒有人呢?況且那響亮的腳步聲並沒有第二次呀?她絕對就沒有回去!如果她是吳雲的話。
大衛忽然想起她會不會進瞭他的房間,她不是說過晚上要管他個飽嗎?對,肯定是等不及瞭才主動進瞭他的房間。
大衛自信地朝自己的房間裡走去。
大衛怕她也會像他那樣搞一個惡作劇,躲在門後裡嚇他一嚇。他得小心。
大衛輕輕推開門,註意著前面及門後的情況。
然而屋裡空空的,連隻蚊子也沒有!
大衛上瞭床,有一種不安襲上瞭心頭。他無法入睡,隻能豎起耳朵來極力去聽走廊裡的動靜。
“咔咔咔”那個響亮的女性皮鞋後跟敲打地面的聲音再次在走廊裡響起,大衛不顧一切地跳下瞭床拉開門竄到瞭走廊裡。
一個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大衛的心一陣砰砰亂跳。
如果是吳雲的話,在夜裡她穿那麼整齊幹嘛?這麼寂靜的夜裡走路還弄出那麼大的聲響來?更大的迷團籠罩著大衛,讓他百思不解。
忽然一個可怕的推斷嚇瞭大衛一跳。
她會不會是吳雲的姐姐?
大衛的頭皮又一陣發麻,各種鬼怪的頭臉立即浮現在瞭他的眼前。
頭一次隻聽到她的腳步聲,今晚卻是兩次看到瞭她的背影。看那身材應該是吳雲沒錯,難道是吳雲有夜遊的毛病?怪不得那次她不承認是自己,說不定她在幹活的時候打瞭個盹兒,所以才不知道是自己去瞭廁所的。
可是所有這些推斷也都隻能算是猜測,而且都不太成立,連他自己都感到難以自圓其說。
這時,大衛自然地聯想到瞭旅館北面的那座用石頭疊起的墳來。
現在大衛所住的房間與瑩瑩她們是斜對面,是在北邊的一排,如果說清楚一點,就是王師傅與瑩瑩等三個姑娘住南面,蘭蘭、吳雲、大衛住北面,蘭蘭住西邊一間,再隔一間是吳雲,大衛住最東邊,與吳雲之間隔瞭一個廁所。
現在大衛挺後悔當時沒有在聽到第一陣腳步聲的時候就去吳雲的房間裡看個究竟,如果吳雲真的有夜遊癥的話,現在已經無從判斷到底是怎麼回事瞭。
大衛還是對那座墳墓有些懷疑,好奇心促使他從床上下來,這間房子後面也就是北墻上有一個小窗戶,從那個窗子應該就能看到北邊不遠的那座墳墓。
大衛站到瞭窗子下面,探頭從窗子朝北望去。大衛突然將身子撤到瞭一邊。
一種從未有過的驚恐占據瞭大衛心!即使在地下城堡裡與那惡煞搏鬥時,大衛也沒這麼害怕過。
因為他看到瞭朦朧的月光下,一個女人正朝那座墳墓走去,如果不是吳雲的話,她必定是吳雲姐姐的魂魄!如果她不是鬼魂,而是吳雲,那麼她深更半夜地出沒於墳地也讓人費解,讓人害怕。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啊,大衛簡直受不瞭啦,他立即收拾瞭衣服跑向原來自己的房間。
可是,王師傅卻插著門,大衛敲瞭好幾下門,他才起來開門。
“你怎麼回來瞭?”
“我不習慣一個人睡覺,還是有個人作伴兒睡得踏實。”
“你一直沒睡?是不是白天睡過瞭頭,晚上來瞭精神勁兒?”
“你睡得好嗎?”
“還行,我這個人倒下就睡,所以長肉。”
“走廊裡的聲音不影響你?”
“什麼聲音?我沒聽見。”
“比如說走路的聲音。”
“別說是走路的聲音,你就是打雷,我要是睡實瞭也別想驚醒我。”
“你真行!”
大衛確實羨慕起睡覺後聽力遲鈍的人來,而他就偏偏不行,隻要有個風吹草動,他就能聽見,而且直到弄明白那是一種什麼聲音後,他才能安穩地睡下。
大衛在自己原來的床上合衣躺下,他想,一個人要是死得確實是冤,她一定會找個機會顯一顯靈的瞭,可是她為什麼要在自己面前顯靈呢?而且兩次都是在他與蘭蘭行事的時候,這讓大衛對這位屈死瞭的母親既同情又敬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