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勞動廳廳長的譚為民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可偏偏對自己的小姨子念念不忘,有一次趁許筱秋不在傢,竟用那下流的話去套弄許諾,結果許諾卻不陰不陽地弄瞭他個大紅臉,從那以後,姐夫跟小姨子的關系便不再像從前那麼和諧瞭。許筱秋也好像看出瞭什麼,便更加註意起瞭譚為民來,盡量少一些給他單獨接近許諾的機會,生怕自己的妹妹遭受什麼傷害。譚為民也著實老實瞭一段時間,當著許筱秋的面,連許諾看都不敢再看一眼,就像是被主人打怕瞭的饞貓,偷偷吃瞭主人的東西被主人責罰瞭的看傢狗,在傢裡說起話來也底氣都不足。但他色心哪裡肯改,也總是偷偷地找機會向許諾靠近,因為眼看著許諾出落得越來越好看瞭,她的胸脯比起姐姐來更加豐滿,體形更好看,那臀部豐滿而不碩大,非常性感誘人。連從她身邊走過的正經男人都忍不住想用身子蹭上一蹲。她年紀輕輕,那膚色自然嬌嫩,如艷麗的桃花般養眼怡人。所以譚為民總想找個機會再吃她第二口。
到瞭高二的許諾學習時卻常常走神,那精力再也集中不起來瞭,從班裡的第八名,半個學期就成瞭倒數第五名。她已經無心學習,而開始結交起一幫不三不四的男女來,成為學校裡的校花,黑幫女老大,那些父母是平民的小兄弟小姐妹們聽說她的姐夫竟然是省勞動廳長,都用瞭羨慕的目光看她,越發聽起她的擺佈來。但她卻從不跟那些小男孩們胡來,雖然長得漂亮,竟沒有一個男孩子敢明著打她的主意。
同學的羨慕讓她忽然明白過來,這個姐夫的確還有些價值,心裡便漸漸地不再那麼仇恨他,倒學會瞭利用起他來,哪個同學有事求她,隻要是估計她姐夫譚為民能辦到的,全都大包大攬的應承下來,瞞著姐姐讓譚為民給辦妥。所以她在學校裡的人緣極好,沒有不敬重她的。
當然事情總得有個開始,第一次許諾先是上班時間稱病跑回到學校外面的住處,打電話給譚為民,讓他過去,說有事跟他商議。接到許諾的電話之後,譚為民既高興又擔心,高興的是被自己得罪瞭的小姨子終於跟他說話瞭,擔心的是她會不會給他設個套兒讓自己去鉆弄得自己身敗名裂,作為報復。譚為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瞭許諾的住處。他小心翼翼地推開門之後,許諾一個人坐在床沿的中間,再無別人,而且小心地用他那賊眼檢查瞭一下房間,沒什麼錄像錄音設備,他才放心地隔瞭老遠坐在床的另一端。
“不用坐那麼遠無,我又不會吃瞭你!”
許諾嗔視瞭他一眼,譚為民低著頭,朝她那邊移瞭一下,兩人還是隔瞭半尺多。許諾兩隻白晰的嫩得發亮的手摁在床沿上,譚為民的色眼偷偷地盯著,卻不敢上前去觸摸一下。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我就不能找你瞭?”
“呵呵,那倒不是,你怎麼不好好讀書?”
“到時候有你給我安排工作,我還用讀什麼書?”
許諾兩腿輕輕地在一起碰著,兩腿相碰之時,胸前一對玉兔也微微地顫著,勾得才色鬼譚為民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拿眼去偷瞄許諾那鼓鼓的胸脯。
“你還恨我不?”
譚為民怯怯地抬起頭來斜眼看著許諾的表情,單聽聲音他怕自己誤判瞭她的說話的味道。
“你又沒做什麼壞事,我幹嘛要記恨你呀?”
許諾裝得早就把他那些混帳話忘得一幹二凈瞭。
譚為民撲通一聲跪到瞭許諾的面前,兩手扶著許諾的膝蓋,第一次大膽地抬頭正眼看著許諾的臉。他覺得這是一尊神,一面菩薩。他知道女人的心都是軟的,女孩更經不住他的陰柔術。
“許諾,我不是人,你原諒我吧,不過你放心,我譚為民有一天好日子,就不會忘瞭你許諾,我不能跟你有難同當,但一定會與你有福同享的。凡是我能做到的事情,隻要你許諾給一個眼色,我譚為民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慷慨陳詞著,兩隻手激動地趁機將許諾的兩手牢牢地抓在瞭手裡。
許諾並不躲避,任他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看著譚為民那信誓旦旦的樣子,倒覺得他很是可憐。她心裡也清楚那隻不過他譚為民為瞭繼續吃她而使用的手段,但男人到瞭這個地步,她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你起來吧,一個大男人跪在地上也不嫌害臊。”
“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我一直這樣跪下去。”
許諾把頭一扭,心想,騙鬼去吧,我才不信呢,不過,經歷瞭這事之後,她倒轉過瞭腦筋來瞭,學著不再把所有的心事都寫在臉上。
“你還要我怎麼原諒你?你不還是我姐夫嗎?”
“我希望能跟你和好如初!”
譚為民滿臉的真誠。
“我這不已經跟你和好瞭嗎?起來我有話跟你說。”
許諾很討厭男人做出女人態來。譚為民相貌平平,一身贅肉,兩隻小眼睛跟個老鼠似的,做瞭那事卻又在這裡弄出這番模樣來,實在讓她惡心。
“什麼事?妹妹盡管說,你隻要不是要我去摘那天上的月亮跟星星,我譚為民還是有些把握的。”
譚為民手指著天上道。
“先別說大話,辦不成我也不會怪你,你還是我姐夫,我還是你的姨妹。何必那麼緊張!”
一個堂堂的勞動廳長竟然在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面前愣是沒瞭脾氣,口裡連聲道著“那是那是”眼睛賊溜溜的往許諾的胸上掃。
許諾知道他的心思,故意拿捏得更緊。譚為民幾次蠢蠢欲動,許諾都巧妙的裝著沒事人似的閃開瞭,不過也沒讓譚為民太過沒趣,笑著道:“說起來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同學的姐姐技校畢業三年瞭也沒個固定的工作,人傢聽說我姐夫還當勞動廳長,就求我給說說情給他姐安排個合適的單位。這事要是辦成瞭,我這裡自然有賞。”
說話的時候許諾還向他拋瞭個媚眼兒,算是給他吃一粒定心丸兒,給他留著念頭。
果然三天之後,許諾就如願以償地上班瞭,那同學跟他姐姐都對許諾感恩戴德的,還一個勁兒地要專為此事登門拜訪她的姐姐跟姐夫以表感謝,讓許諾堅決的拒絕瞭。
不過許諾並沒有放空炮,她信守諾言,同學姐姐上班後的第二天,許諾就約瞭譚為民去瞭她的住處。
譚為民去的時候,許諾還是一個人在,譚為民心中大喜,但卻不敢喜形於色,倒裝得規規矩矩的,像隻綿羊。
無論是面對自己多麼厭惡的男人,女孩子總是註意打扮自己的,不想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為瞭兌現自己的諾言,她專門洗瞭一個澡,還在身上噴瞭些香水。譚為民一進屋就聞到瞭那醉人的香水味道,立即心蕩神搖起來。更見許諾領口半開,春光乍泄,別有一番風騷。看著許諾準備得如此,他倒有些遲疑瞭。
兩人幹坐瞭好一陣子,誰也沒說話,還是許諾打破瞭僵局。
“還記得我說過的話?”
譚為民大膽地往她身邊靠瞭靠,許諾的手近在咫尺,他卻不敢去碰。他實在是讓許諾那一段時間的冷戰給嚇怕瞭。見譚為民遲遲不敢行動,許諾知道姐夫對自己還有些畏懼的。
今天許諾還特地給姐夫弄來瞭一隻野雞,當譚為民欲火中燒的時候,許諾拿起電話將那女子招瞭進來。
這女子齒白唇紅的,蠻有些姿色,肯定能讓姐夫滿意。她向那女子使瞭個眼色,自己走出瞭房間。
那女子打扮得相當性感,白晰的皮肉多露在外面,她見男人遲遲不脫衣服,自己倒先脫瞭起來。可她剛剛解開襯衣的扣子,譚為民就急不可待地一把抱住瞭她,那豬嘴立即在她那嬌嫩的臉上啃起來。譚為民為見許諾也是做瞭充分準備的,特地又刷瞭一次牙,嚼瞭一塊口香糖,又洗瞭臉,在臉上塗瞭厚厚的一層男士面霜,將那臉弄得香噴噴的。那女子任他啃著自己的臉,隻聽得譚為民大聲地喘著粗氣,顯然他太過緊張和激動。他緊緊地摟著那女子的嘴親起來,同時感覺到她那嬌挺的胸脯頂在她的胸脯上,他欲血沸騰,豪情萬丈,身下俗物也硬硬地頂在女人的小腹上,此時他占有許諾的欲望全部發泄到瞭這個女人的身上,恨不得立即就插入她那散發著女人體香的身體裡去。他有些瘋狂地親吻著女人的嘴,兩手忙亂地扒拉開她的上衣,將手插到她的腰裡,迫不急待地去解她的褲腰帶。
他太激動,太慌亂,情急之下竟一時難以解開,急得滿頭大汗。那女子隻好自己從容地打開腰帶,那褲子便刷地一下子退到瞭她的腳跟,下身隻剩下瞭那小小的內褲瞭。譚為民放開她的嘴,用手先撐開她的小內褲,從上面看下去,那毛茸茸的一小片正展示著青春女子的稚嫩與稀疏。他的手禁不住探瞭下去,貼著那光滑的小腹滑下去,直到瞭那深深的谷底。
“她可是隻交瞭我一個小時的錢。我馬上就得回去瞭。”
那女人催促著譚為民,她們可是按時收費的,不想讓他那麼從從容容地在那裡把玩,能讓他聞聞味道已經不錯瞭,他竟然還想慢慢悠悠的欣賞呢!
一聽這話,譚為民趕緊解起自己的褲腰帶來,並忙不迭地訕笑著道:“我這就脫,這就脫。”
當他面對著那女人退下那內褲的時候,那女子清清楚楚地看到瞭他那藏在茂盛的叢林之中的那短小的禍根。烏黑烏黑的,短雖短,卻是粗壯。
譚為民連上衣都沒顧得脫,急忙將那女人摁倒在床上,猛勁地扯下瞭她的小內褲,他生怕過瞭時間似地,分開她的兩條腿,不講方法地握著那粗壯的傢夥闖瞭進去,他的工具要比平常人小一點,便覺得夠不到底,他急中生智,拉過許諾的一條枕頭,一掀那女人的香臀,將那枕頭墊到瞭她的臀下,感覺那東東又進去瞭一截似的,可由於太緊張,沒蹭瞭幾下子,那小弟弟還沒有脹到十分上,便軟軟地噴瞭,那女子是個老手,用力一夾,譚為民便輕輕地滑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