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還站在大廳裡的時候,張含月的那位隨從就來到總服務臺前,小聲問那個值班的女服務員:“你知道那位穿米黃色長褲的先生住在哪個房間嗎?我想找個機會拜訪一下。”
“噢,那位先生呀?他跟你們住在一層樓上,606房間。在這裡都住好幾天瞭。”
“你知道他還會在這裡住多久嗎?”
女服務員歉意地搖瞭搖頭。
就在那位隨從跟進服務員說話的時候,大衛轉身走進瞭電梯,那位隨從並沒有打算跟蹤他,他覺得這樣去跟蹤一個陌生人太不禮貌,說不定把事情給老板弄砸瞭。
過瞭幾分鐘之後,他也跟著上瞭樓,進瞭自己的房間。估計大衛應該進瞭房間後,他拿起瞭內部電話撥通瞭606房間的電話。可是那鈴聲響瞭好一陣子,卻沒有人接。他不知道這個時候大衛已經摟著許筱秋上瞭床。
他出瞭房間,來到606門口,裡面沒有任何動靜。停瞭一會兒,那抬起來準備敲門的手卻又放瞭下來。
經常出入高級賓館的這位隨從心裡清楚,凡是住在這等豪華房間裡的客人,不是官僚也是巨賈,那些官僚們住店從來就不掏自己的腰包,所以就大方,而巨賈們那財富堆積如山,幾輩子都花不完,趁著身子骨還行,也必然會有事沒事地出來擺一擺闊,要不那錢算是白掙瞭,反正都是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現在的社會,葛郎臺式的吝嗇鬼畢竟越來越少,尤其是不能虧待瞭自己,所以都學會瞭拼命地享受,故而這高級賓館的生意便越來越興隆。
那位隨從覺得這樣冒然造訪有些唐突,還是先打個電話的好。既然不在,那就另找機會吧。於是又回到瞭房間躺下。
大衛在床上跟許筱秋雲雨瞭一番,便不由得想起楊林來。
“姐,我遇上瞭一隻白虎!”
他終於忍不住把楊林的事情說瞭出來。
“什麼白虎黑虎的?這裡哪有什麼虎?”
“我是說那個女孩楊林。她竟然底下一根毛也沒有!我聽人說女人底下沒毛就是白虎,男人要是沾上瞭,就會不交好運。”
許筱秋忽地坐瞭起來,滿臉驚奇:“真的?”
大衛點瞭點頭,許筱秋的驚慌將他本來已經淡下來的憂慮又提瞭起來。
“姐你說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姐姐可不敢說這話,不過那也不過是些傳說而已,也沒有必要太認真瞭。別放在心上,啊?”
許筱秋見大衛憂心忡忡的樣子,後悔自己的反常表情嚇著瞭他。
“沒事的,什麼白虎不白虎的,不就是個女人嗎?要是姐姐也剃得光光的,那也成瞭白虎瞭呢。”
許筱秋一說笑,大衛心裡便輕松瞭一些,很快就把白虎的事情忘得一幹二凈,他甚至撒嬌地也要許筱秋把那裡的毛全剃瞭。
“那可不行,這又不是一天半日就能長出來的東西,回去讓老譚見瞭,怎麼能瞞得過去?”
“嘿嘿,不過那也挺好玩的,姐,你是沒見,楊林那地方光光的,還真是好看。”
“嫌姐不好看就快去找她吧,別在姐這兒瞭。”
許筱秋嬌嗔著去推大衛。大衛賴著趴在她的懷裡不起來。
“我還從來沒有細看過姐姐的呢。要不我現在就看看?”
說著大衛的手就往下摸。
“凈瞎說,都看瞭多少回瞭,怕是姐姐有幾根都讓你個壞蛋數清瞭,還說沒細看呢!”
“真是該打,我還真的不知道姐姐這裡到底有多少根呢。你就讓我數數吧。”
說著就把身子倒瞭過來,趴在瞭許筱秋的肚子上。
“這麼沉的,壓死姐瞭。”
許筱秋把大衛的兩條腿使勁地搬瞭下去,伸手卻握住瞭那禍害玩弄起來。大衛煞有介事地趴在許筱秋的肚子上數瞭起來:“一根,兩根,三根……”
“啪”許筱秋一巴掌打在瞭大衛的腚上,“壞蛋,別那麼大聲,讓人聽見。”
“別人不會知道我在幹什麼的,還以為我是在數金條呢。”
他數著數著就數糊塗瞭,已經數過瞭的卻又跟沒數的摻在瞭一起,於是他下床拿瞭一根牙簽,用牙簽隔著,重新數瞭起來。沒數瞭幾分鐘,那裡竟小溪水潺潺瞭。他扳著許筱秋的兩條大腿,伸出舌頭又在上面舔瞭起來。許筱秋的兩條腿盤起來纏住瞭大衛的頭,但大衛依然如故,而且那舌頭也越來越有力,直舔得她那裡說不出來的一陣陣癢癢。大衛有好幾回沒有這樣舔她瞭,現在兩人感覺起來竟有些新鮮,她一面纏著大衛的頭,一面又盡力將胯分開,讓大衛的舌頭入到深處。大衛的唾沫跟她裡面的蜜液摻在瞭一起,那液汁順著她的臀溝流到瞭床單上,當她的臀部開始搖擺的時候,也控制不住地含瞭大衛的在嘴裡,動情地吞吐著。兩人一陣唇槍舌戰之後,都顫抖著身子把那精華送到瞭對方的嘴裡。
“今天實在是太累瞭,就不出去玩瞭吧。”
剛剛洗好後穿上衣服的許筱秋骨碌又躺在瞭床上。
“你就不想出去透透氣,哪怕是到門前站站也是挺好的。”
大衛想跟她出去走走。
“我還想睡。”
她確實太累瞭,大衛便沒有強求,一個人出瞭房間。
大衛在賓館的門前站瞭不到兩分鐘,一輛捷達歪歪斜斜地停在瞭門前,車上下來瞭一位貌美的小姐,女孩不過二十三四歲,一米六七左右,身材相當苗條,剪瞭一頭短發,格外精神,一雙活潑的大眼睛,有些調皮。她手搖著車鑰匙,還沒離開車門三步遠,賓館的保安人員立即上前讓她把車停到規定位置,說要不停好,中午過來吃飯的人多,就會給別人帶來麻煩。那保安說話很有禮貌,也很在理,那女孩便不好意思不聽。隻到上車去倒車,可一坐在那車上的時候,她忽然有些犯瞭難,因為她實在不過是個剛剛拿到瞭駕照的新手。她隔著車窗看見瞭站在門臺之上的大衛。她重新下車,站到臺階下望著大衛。像這樣的美女,這樣的神情,一般情況下,求人是不會遭到拒絕的,她朝大衛微微一笑,露出兩排貝齒來:“大哥,幫我倒一倒車好嗎?”
那聲音也相當甜,讓人無法拒絕的那種甜。
大衛早就註意瞭她,凡是美的東西,大衛總是比較留意的。況且剛才連大衛也覺得她停的位置實在有些霸道,搞瞭半天卻是她車技不熟的緣故。大衛沒說話徑直走下臺階,打開車門坐到瞭駕駛位上。打火,離合,倒檔,松離合,那車子緩緩地向後倒著,他非常小心,因為後面還有一輛奧迪。當他覺得位置停得差不多瞭,而且外面的女孩也喊著停下來的時候,他果斷地踩瞭剎車,車子嘎然而止。他熄火後很瀟灑地從車上下來,那車門砰的一聲,也顯得大衛非常有派。他得意地將車鑰匙用兩個手指捏著遞到瞭女孩的手裡。女孩笑瞇瞇地接瞭那鑰匙。
“砰!”
大衛急忙轉身,那輛捷達竟跟後面的奧迪結結實實地撞在瞭一起。女孩當時就驚叫瞭一聲。
大衛這才回過神來,他原來忘記瞭拉手剎,這裡又是個小坡,人傢賓館可是為瞭泄水方便才把這裡修成瞭一個不到五度的小坡。當大衛抬起腳來的時候,那車子其實就已經動瞭,隻是速度太慢他沒有註意。
這可是連保安都能證明的事情,是這輛捷達在倒車的時候,撞瞭人傢的奧迪!
大衛傻眼瞭。本來是想幫助美女,做點好事,結果把人傢一輛嶄新的奧迪撞去瞭漆。
“對不起,你們兩個暫時不能離開這裡,等處理完這件事再走。”
那保安很怕兩人逃之夭夭,立即上前要求登記。
“誰要走瞭?”
女孩朝那保安沒有好氣,“還不是你非要我把車停在這兒的?要不會出這事嗎?”
“那你停車停的也不是地方呀?我讓你停在該停的地方有什麼不對?隻要你們好好的開會發生這事嗎?”
“這是我撞的嗎?能怪我嗎?”
“這車可是你的吧?也是你請別人替你開的吧?”
那保安見女孩有些不講道理,也據理力爭得有些面紅耳赤的。
“好瞭,都別爭瞭,這事我負責!”
大衛低著頭一伸手,把責任全攬到瞭自己的身上。他的心情很不好,本來是好事,不想卻釀成瞭大禍,任誰弄一輛新車讓人給撞趴瞭鼻子也不會說算瞭就算瞭的,看來那白虎之說也並不是瞎傳,不信不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考慮一下,車主找到頭上時如何應付。
那保安跟女孩一吵,就引來瞭不少圍觀的人,中國人特好看熱鬧,很快三人就被圍在瞭垓心。
“怎麼回事?”
一光頭,圓臉,胖乎乎的青年人從人群裡沖出來,“是不是撞瞭我的車?”
那光頭一邊問著,一邊去看那輛奧迪。大衛知道是壞瞭,人傢早晚是要找到頭上來的。
“這是誰他媽的車?”
那光頭怒火萬丈,那眼珠子都快飛出來瞭,他抬起腳來照著那輛捷達的車門“咣當”就是一腳,由於用力過猛,他立即收回來,雙手捂住瞭那隻穿著拖鞋的腳。
“媽的,是誰?”
那光頭繼續叫嚷著。
“對不起,大哥,這是我的車。”
女孩膽怯地對那正發著怒火的光頭小聲地道。
“是你?你是怎麼開車的?嗯?”
女孩的美貌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她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也沒有得到同情。
“車不是她倒的,是我?”
大衛把話接瞭過去。他怕那光頭的怒火把女孩嚇壞瞭。
“原來是你?”
那光頭上下打量著大衛,陰陽怪氣地道,“呵,夠可以的啊,敢撞我的車?找死瞭是吧?”
雖然說話時很不客氣,但見大衛那沉著冷靜的神情,他盡管心中氣極,最終也沒敢冒然出手。
“我會盡量賠償你的損失的。”
大衛一見他那副窮兇極惡的樣子,心裡頓生厭惡,看也不願看他一眼。
“賠?說得倒輕佻,你能讓我的車恢復原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