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正一隻手在許筱秋的腿上撫摸著,不想對面卻突然開過一輛急駛著的轎車。那車子一見就要與大衛的車子相撞,趕緊來瞭個急剎車,大衛也踩瞭剎車並將方向盤猛力地向右邊的路牙子上打去,車子爬上瞭路牙,從那樹空裡鉆瞭過去並停瞭下來。那輛仿佛失瞭控的車子並沒有剎得住,歪歪扭扭地在地上拖出瞭兩道不少於二十米的黑黑的印跡之後才停瞭下來。許筱秋顧不上回頭看那輛沖她跟大衛的車子而來的那輛車子是否出瞭危險,她的手按在瞭胸口上,臉上頓時沒有瞭血色。大衛身子傾過來,摟住瞭她的肩膀,在那白晰的臉上親吻著:“沒事兒瞭。”
此時許筱秋的心跳已經換成瞭另一種原因,另一種形式。
“嚇死我瞭!”
許筱秋驚魂未定,但有瞭大衛的安慰,心裡好多瞭。她萬般依賴地倒在瞭大衛的身上。
“多虧你的心臟已經作好瞭熱身運動!”
大衛調皮地笑瞭笑。
“還顧得上開玩至笑,人傢都嚇出病來瞭!”
“嚇出相思病來瞭沒有?”
許筱秋突然從大衛身上起來。車前面站瞭一個人!
大衛拉開瞭車窗。“你有什麼事?”
“實在對不起,剛才是我踩剎車的時候弄錯瞭,踩在瞭油門兒上,結果更慌張瞭,差點撞瞭你的車,沒嚇著您吧?”
大衛擺瞭擺手。“去吧,沒事兒。”
大衛煩他攪瞭自己的興致,兩人正熱乎著呢,他卻過來賠起不是來瞭,真不長眼色!
那人悻悻地離開瞭。大衛的車子又緩緩地駛上馬路,又走瞭不到三百米的路,咖啡館就到瞭。
下車前許筱秋再次戴上瞭那副墨鏡,與大衛一前一後地進瞭咖啡廳。
二樓雅間還有不少空著的。兩個人選瞭最裡邊的一間。一人一杯加糖的。
房間雖小,卻很雅致,更有情趣,特別對於幽會的人們來說,來這裡最合適不過瞭,墻上那些豐滿女人的裸照總向客人暗示著什麼,不知不覺間營造出瞭一種極其曖昧的氣氛來。戀人會情不自禁地進入佳境。
“如果還有什麼吩咐您說話。”
服務很禮貌地問兩位客人,大衛這才註意到服務員還沒有走。
“不用瞭。”
服務員離開房間的時候順便帶上瞭門來。
那門剛一關上,許筱秋就一下子撲進瞭大衛的懷裡,四片異性的嘴唇吸引到瞭一起,如兩塊相互吸引的磁石,分也分不開。兩人的手都不知道該安慰對方身上的哪一處,胡亂地在對方身上摸著,捏著,呼吸很是急促,也重,女人那豐滿的身子抖得更厲害瞭些。
“你可想死我瞭!”
“我也快要瘋瞭!”
女人的衫子被猛地翻卷瞭上去。精美的胸罩卻成瞭累贅。
省卻瞭解扣的程序,那胸罩直接被推到瞭上面,兩朵潔白的白蓮開在瞭眼前。大衛迫不急待地將嘴俯瞭上去,準確而又狠勁地吸住瞭目標。
“啊~~你輕點兒。咬疼我瞭。”
女人的嬌聲更容易讓男人興奮。那手從後面渾圓的翹臀上撫過又滑落到瞭下面,裙子被撩瞭上來,手像泥鰍一樣地鉆進瞭女人的裙子底下,不安分地遊走起來。
“我這是報復。”
“你無緣無故地報復我啥?”
“我受不瞭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跟你那個胖老公也在床上歡。”
“你傻呀?自從海南回來,也不知咋瞭,一見瞭那豬,心裡就煩。他倒是三番幾次地央求過,可我都推托身子不舒服,下面生病,沒讓他動過一回。我都給你留著呢,你還冤枉我!真是沒良心!”
“可畢竟是你們在一個床上睡覺,我哪受得瞭我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躺在一起?”
“那你怎麼不把我弄到你的身邊去?對瞭,還有許諾,前些日子還嚷著要去找你呢。”
“她打過電話。那時我正忙著。我何嘗不想你們呀。隻是我真的沒有辦法。”
“還自稱是個能人呢。連這點小事兒都擺不瞭?”
“姐有什麼高招?”
“我可是早就替你想好瞭的。不過……”
“有什麼條件姐盡管說,我缺的是人才呀!”
“你先讓姐舒服瞭再說。”
許筱秋萬般的柔情,眼裡蕩漾著層層秋波。
漂亮的衣服一件件地飄落,光滑的胴體再次展現。
凹凸有致的曲線在大衛手裡扭動著,兇狠的嘴唇與舌頭在那些敏感的地方掃蕩著,優美的曲線更加動人,而且漸漸瘋狂起來。
“啊~~你這小壞蛋,你想癢死姐呀~~”豐滿的玉體被有力的雙臂抱上瞭床,美麗的雙腿擺成瞭誘人的姿勢,威武的火龍不顧一切地鉆進瞭期待已久的深潭,上下翻騰起來。直到攪得天昏地暗,潭水四溢。
“唔——”
美麗的女人終於得到瞭想要的東西。……
“啊~~過兩天就讓我去吧。”
央求裡攙著柔情和威脅。
“我想讓你今天就去。”
“你真是我的好弟弟。不過今天太急瞭點兒,你讓我收拾收拾,兩天之內我就過去。”
“我李逸姐的事情辦得怎麼樣瞭?”
“過瞭年就成瞭。”
“那我開個公司,你來做董事長。公司的名字我都想好瞭。叫地球村美容公司。”
“太俗氣瞭些,我才不稀罕你那什麼董事長。我想做你的司務長,你的後勤人員統統歸我管著!”
女人在大衛懷裡撒起嬌來。
“姐還別說,我真得需要你這麼個人物呢。真的想好瞭?”
“我可不是計劃瞭一天瞭。隻要你有這個想法,錢姐可以想法兒給你弄。”
“那你這頭的工作怎麼辦?”
“傻瓜,這點小事兒還難住姐瞭?這個不用你操心的。你先回去註冊一傢公司就行瞭。不會連這點錢也讓姐給你出吧?”
“哪能?”
“我跟老頭子打個招呼,讓他給辦照應一下,我就說是我開的公司!”
“姐,你真好。”
“用著姐的時候就說好瞭?”
“我這不是百忙之中過來找你來瞭嘛,姐是我的心頭肉!”
“姐信。”
“姐我得走瞭。我請的醫生過會就去臨江瞭。我總不能請瞭人傢自己卻還蹲在外面幽會吧?”
“姐知足瞭。你先忙你的去,回去別忘瞭我說的事情就行。公司的名字另起一個,弄得好聽一些,咱還指望著它掙錢呢。”……
大衛把許筱秋送回瞭財政廳,自己開著車急駛回到瞭臨江。
他前腳剛到,馬老後腳就跟瞭上來。他的女兒果然來瞭,大衛上次去省城,在馬老傢裡隻見過她的照片,那已經夠迷人的瞭,不想真人更加有風采。頎長的身材,俊秀而略帶冷峻的臉更讓人傾倒。她特地跟大衛握瞭握手,臉上的冷峻一見大衛之後,頓時消失。不過一握之下,手上傳上來的那種奇特感覺讓她不禁一顫。
“我叫馬筠。”
“早聽師傅說過。”
大衛的笑很是感染人。兩人立即像是早就認識過一樣地拉近瞭距離。
醫院立即組織瞭會診小組,馬老聽取瞭各位專傢的意見。王副院長他認識,因為不久前,王副院長還曾為一個醫學問題求教過馬老。
馬老重新看瞭一遍所有的治療記錄,然後又向大衛作瞭些瞭解。
在王副院長的引領下,馬老又去瞭病房,親自觀察瞭一會兒,他蹲下身來,兩手貼在瞭賀正平的光頭上,閉目發氣,那氣感便很快如超聲波一樣的反瞭回來。
“前期的治療已經很及時而且有效瞭,不過,記憶區域部分腦細胞已經死亡,記憶已經完全沒有恢復的可能瞭,但生命絕對沒有問題,也許他會活得比正常更長一些時間。”
大衛想不到馬老的氣功造詣竟比自己更高一籌。
馬老的結論就是定論瞭,所以醫院裡決定,不再手術。診斷的部分結果將由大衛親自通知傢屬並做安慰工作。
在會診結束後的會議室一角,大衛單獨與馬筠坐到瞭一邊。
“師傅這麼厲害的氣功?”
馬筠隻是抿嘴兒一笑,道:“你不也會嗎?”
大衛臉上不免有瞭羞愧。“我那點技倆,哪值得一提!”
“剛才會上不是說那淤血還是你用氣功給化瞭的嗎?”
“可與師傅比起來,我就小巫見大巫瞭。對瞭,你也會吧?”
馬筠立即臉上一紅道:“要說會,也會一點兒,不過絕對而且永遠也達不到我爸的境界的瞭。”
“為什麼?”
“不告訴你!”
“師姐對我還保密?”
大衛調皮地一笑。
“你叫我什麼?”
馬筠嬌羞地問道。
“師姐呀?”
“真俗氣。”
“那我叫師妹?”
“我比你大著呢。”
“這不就結瞭,我還是要叫你師姐。”
“要叫就真誠一點兒!”
大衛忽然明白過來。
“對瞭,我叫你姐就行瞭。姐!”
大衛小聲地叫瞭一聲。
“這還差不多。”
馬筠幸福地笑瞭,臉也更紅潤瞭起來。
“那現在該告訴我為什麼你永遠達不到師傅的境界瞭吧?”
馬筠向四周看瞭看,都在忙著聽馬老講話,她才才擋在瞭嘴邊,臉貼到大衛的耳邊小聲地道:“那得男女雙修!”
大衛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這點功夫全是那個偶然的機會才漸漸得來的,要是一般的人自然得有一個特別的過程,想不到還要這麼麻煩。
大衛用眼睛向已經正襟危坐的馬筠看瞭一眼,又正瞭正身子,小聲道:“弟弟可以與你同修!”
馬筠幾乎沒有作出語言上的任何反應,而臉卻一片緋紅。
此次來臨江,馬老也是帶著此意的。不過他不好將這事兒說出口來,所以先領瞭女兒過來,看看兩個年輕人是不是能先在感情上有所突破。他不想讓自己一生所學跟著他進瞭墳墓,但他又找不到除瞭大衛以外極有天賦的人來。在馬老看來,大衛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瞭。
不光是氣功,還有他那一肚子的醫學知識,那可不是一般書本上的醫學知識,而都是些別人不曾用過,甚至連聽說都沒有聽說過的東西。這些寶貴的財富要是失瞭傳,他死也不會瞑目的。
中午吃飯的時間到瞭,王副院長特地要宴請馬老,馬老卻推說另外還有些特別的事情,便拒絕瞭。
可出來之後,馬老卻詭秘地朝大衛道:“今天我讓你小子單獨請我,誰讓你請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