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國企業裡工作的高軍深得樸老板的器重,一方面高軍的確有能力,為樸老板掙瞭不少的錢,另一方面,這高軍也是大衛的情人,樸老板總得看瞭大衛的一點面子,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高軍長得太漂亮,太性感,身上有著讓男人無法抗拒的誘惑。自從那天大衛把高軍送過來的時候,樸老板那雙色迷迷的小眼睛就感覺到瞭這一點。這麼讓人心動的一個尤物常時間地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樸老板怎麼也管不住自己的野心。他多次向高軍暗示,可高軍卻始終是一副不解風情的樣子,弄得樸老板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於是他也常常在私底裡對著某些幹部隱隱地透露一下自己的心事。因此,不少巴結樸老板的幹部便想著找機會撮合兩個人。
接近年關的時候,樸老板終於想到瞭一個比較好的主意,他在工廠的小俱樂部裡為部裡的全企業的中層領導舉辦瞭一個小小的晚會,大傢喝酒之後,又是唱歌,又是跳舞,樸老板總想方設法地向高軍靠近。
有一個主管早就看透瞭樸老板的心思,便計上心來,擔議大傢搞一個小小的節目,讓在場的男性們向自己心儀的女性以玫瑰表達自己的愛情,如果對方接受瞭,就可以證明這女性也地獻花者的鐘情。而且那位主管竟獨出心裁地讓樸老板先來,原因隻有一個,不能讓別人把最好的女人搶去瞭。
樸老板心知肚明,他覺得這是向高軍表達愛情的一次絕好的機會,再也不能錯過瞭,於是他大著膽子,從那一大束玫瑰中抽出一支。
大傢的目光一齊盯著樸老板,又從樸老板那裡移到瞭坐在角落裡的高軍。樸老板果然朝高軍走去。他的心跳得很厲害,他害怕遭到拒絕,也準備著一旦高軍接受之後,那突如其來的喜悅會不會將他擊倒,在他走向高軍的那十幾步路上,他盤算瞭好多,他想到瞭自己對這個寄他籬下的當時有些可憐的年輕女人的所有恩惠,想到瞭他這些恩惠在高軍心目中的份量能否抵得過她對她的情人大衛的情意。
他表面堅定但內心空虛地將那一支鮮艷的玫瑰雙手舉到瞭高軍的面前。
事實上,當那個幹部提出這個主意來的時候,高軍已經開始擔心起來,然而,越是擔心的事情越是要發生,還沒等大傢的目光往她那穿著漂亮旗袍的向上聚焦的時候,她已經開始瞭居烈的心跳。這心跳不是幸福的激動,而是一種難以逃脫的尷尬。高軍知道,要是在這種時候不明確地拒絕他,不僅僅是給這個色迷迷的樸老板留有幻想,更可能讓自己跟樸老板成為情侶的關系成無可辯駁的事實。俗話說,唾沫星子砸死人!雖然這個樸老板身價不低,可從感情上講,她一點也瞧不上這個韓國小老頭兒,要不是大衛讓她在這裡做,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留在這裡的。
高軍幾乎不敢站起來,她知道一旦站起來,樸老板就有可能直接把那支玫瑰塞進她的懷裡。可一直這樣坐著,又顯得對老板不夠恭敬。她左右為難之際,後面傳來瞭一片給樸老板的助威聲,她真的不敢站起來瞭,因為在那吶喊的鼓勵下,這個韓國小老頭兒很有可能做出她所擔心的事情來。
高軍隻好坐在那裡向樸老板說瞭一聲“對不起”然後把身子扭到瞭一邊。
樸老板臉面掃地!他的臉幾乎變瞭型,他覺得這是對他最大的羞辱,這種難以忍耐的羞辱讓這個五十多歲平時看上去十分各藹可親的小老頭忽然間變得惱怒起來。
“啪”的一聲。
樸老板突然楊起手來一巴掌打在瞭高軍的臉上。
“臭婊子!你敢罵我?”
憤怒的樸老板終於找到瞭發泄怒火的出口,他覺得那一巴掌似乎還有些不太解恨,可第二巴掌打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高軍身邊的女幹部擋瞭回去。
高軍哭著跑回瞭她的住處,玫瑰花被樸老板踩得粉碎,晚會不歡而散。
接近年關的高軍心裡本來就有些情絲如麻,她多麼希望在這鋪滿柔和燈光的馬路上與大衛手挽著手,緊緊地靠在一起,讓心默默地交流!
樸老板那狠狠的一巴掌和那一句臭罵,讓她的臉上火辣辣的,心裡更在隱隱作痛。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婊子”一句算是最大的污辱瞭,她的哭聲伴著她一直到她在同伴的撫摸中耗盡瞭體力而漸漸睡去。
醒來的時候,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在這個地方呆下去瞭。她收拾瞭所有的行李,裝到瞭她的那輛寶馬車上。準備走人。
可當她的車子開到大門的時候,保安卻攔住瞭她。
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借口。
“憑什麼不讓我走?你們想限制我的自由?”
“這是老板的意思,我們隻是聽老板的吩咐。”
那保安鐵面無私,一副秉公辦事的架勢。
高軍是個聰明人,她知道這時候要麼找不到樸老板,要麼樸老板仍然不跟她講道理。
她把電話打到瞭大衛那裡。
很快,大衛的電話打到瞭樸老板的手機上。
一會兒,樸老板傳出話來:“放人!”
高軍驅車來到瞭臨江,一見到大衛,她就一頭撲在大衛懷裡就哭瞭起來。
大衛沒有想到事情會嚴重到這程度,高軍的左臉上還紅腫著,可見那一巴掌該有多麼狠,更讓大衛難以下咽這口氣的是,他竟然敢當眾罵自己的情人是婊子!
大衛第一次心底裡湧上瞭殺人的念頭。
大衛當初之所以送高軍去瞭樸老板的廠子,是因為那進大衛還不能將她安安全全地收在自己的懷裡,他自己也是勉強度日,在臨江城時裡,他還不過是青龍幫裡極不起眼的一個小卒子,況且他的未婚妻張輝也未必能容得下她,大衛很害怕高軍再次受到心靈的傷害,他真的太愛她瞭。他覺得樸老板是他的朋友,那裡會是高軍的一個避風港灣,因為他覺得樸老板雖然面相好色,卻膽小如鼠,而在這樣一個膽小如鼠的色鬼面前,憑著高軍不畏權勢的性格,她是不會落到他手裡的,這一點他非常自信。前兩天他還打算過去看她的,想跟她商議回來幫他搞公司的事情呢。他曾多少回夢裡都摟著高軍那讓他發瘋的動人胴體,他真的好想她瞭。但他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的結局會是這個樣子!
當夜,大衛坐著高軍的車進瞭他在開發區給自己留出來的一套別墅裡,那別墅雖然不夠高級,但已經相當不錯瞭。
高軍洗浴之後,裹著浴巾進瞭臥室,大衛早就等在那裡瞭,他斜倚在被子上,高軍乖巧地靠上來,將那潔白的玉體貼緊瞭大衛,大衛輕輕撫摸著她那光滑的香肩,看著她臉上腫處,心時的怒火再次燃瞭起來。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去那裡的。”
高軍沒有一句埋怨的話,隻是將頭埋在大衛的胸膛裡默默地流淚。
“往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苦瞭!你放心。”
本來就松散的浴巾慢慢地滑落,光滑的胴體展現著珍珠般的潔白,火熱的嘴唇緊緊地粘在一起,寬闊的胸膛與柔軟的乳房相互按摩著,溫熱的嘴唇從尖尖的下巴滑下來,沒著那她看鵝頸舔動,向胸前的山谷掠過,一陣狂熱的吮吸之後,高軍慢慢躺下,分開瞭兩條修長的美腿。
大衛將高軍的玉腿抱在臂彎裡,那美麗的曲線便與光滑的潔白重疊在瞭一起。
大衛慢慢靠瞭上去,久違瞭的胴體和心便一起蠕動起來。
肉體與心靈的創傷在頃刻間變得那麼脆弱,以至於無形,也無影瞭。昨日的痛苦被淹沒在瞭一片醉人的呻吟之下。
“別再讓我走瞭。”
一切平靜之後,高軍沒有再披上浴巾,她已經沒有任何必要掩蓋自己的身子,這裡仿佛就是她的傢,她溫暖的傢,她甚至覺得她生來就應該跟大衛住在這裡的。
“不會讓你走瞭。”
“我可是真的怕瞭。”
“可你願意這樣沒名份的跟著我嗎?”
“名份能讓我幸福嗎?我在乎的是你的感情。我喜歡跟你在一起。我戰勝不瞭你的魔力。真的我沒有辦法。”
高軍的臉在大衛胸上拱動著,像是尋求保護的孩子,生怕被傢人攆出去。
“那你直接在我的公司裡做事就行瞭,我真後悔讓你去姓樸的那裡遭瞭那麼多罪,受瞭那麼多委屈,還替那個狗雜種掙瞭那麼多錢。不過我要讓他加倍地償還!”
大衛忽然咬牙切齒起來,眼裡冒著兇光。
“你可千萬不能來粗的,咱犯不著!”
“那還能就這麼過去瞭?哼!我得讓他知道什麼叫後悔!”
“你能不出面嗎?”
高軍很擔心大衛的安全。
“你以為我會跟他這種小人拼命?他還沒有這個價錢!你把我的手機拿過來。”
高軍起身從床頭櫃上把大衛的手機拿過來,遞到瞭大衛的手上。大衛摟著高軍那柔軟的身子,撥通瞭樸老板的電話。
許久之後,樸老板才接起電話。
“樸老板嗎?睡不著瞭吧?”
“呵,還不是睡覺的時候,請問高小姐去瞭你那裡嗎?”
“是呀,她正在我這裡呢,她就躺在我的懷裡,怎麼,你有話要跟她講嗎?
“算瞭算瞭,不過這事我真得向您解釋解釋,的確是我聽錯瞭,人老瞭,耳朵也不好使瞭,釀出這機關報尷尬局面來,實在對黃老弟不住呀,我在這裡向老弟陪不是瞭。”
“樸老板說哪裡話呀?是小軍太不懂事,弄得樸老板您下不瞭臺,不就是個玩笑嗎?她也是太拘謹,掃瞭您的面子,這事我還批評過她呢。不過沒事瞭,事情過去瞭,我隻是擔心這事兒會不會氣壞您的身子,您這麼大年紀,萬一氣出個好歹來,那我心裡就更過意不去瞭。我想這樣,明天,我親自帶小軍到您那裡給您陪個不是,小軍我還想讓她在您那裡幹,您不會不給這個面子吧?”
“黃老板你太客氣瞭,其實我是很後悔的瞭。真的沒有想到事情到瞭這個地步,如果高小姐還能原諒我的話,我完全還希望她能夠回來的,至於道歉之類的話實在見外瞭。”
“那哪兒成呀?說好瞭,明天我會親自帶她過去的,我們哥兒倆也好久沒有一起聊一聊瞭,真的好想你呀!”
“你那麼忙,我看就免瞭吧。”
“樸老板,明天我會再給你打電話的,千萬不能找借口不見老弟呀?咱們可是不見不散!好瞭,不再打擾你瞭,睡個安穩覺吧。”
“怎麼你還想讓我去呀?你是不是非要見我被逼瘋瞭才好?”
大衛再次捧起瞭高軍那依然有些紅腫的臉,仔細地端詳著,那眼神讓高軍都有些發怵。
“你可知道你的每一寸肌膚在我的心裡有多重嗎?”
高軍不解地搖瞭搖頭。大衛的嘴輕輕地吻在瞭那紅腫的地方。好一陣子之後,他才有些艱難地抬起瞭頭,身子向後仰去,眼卻不看高軍。
“我想先讓他斷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