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腰間裹著毛巾,坐在桑拿室裡發呆。熾熱的感覺,這種疼痛的感覺,世上沒有比這更好的東西瞭。就好像健身時肌肉一條條撕裂時的那種極端的滿足,令人著迷。沒有這些疼痛,怎麼能練出文森此刻這般壯碩健美如同健身教練般的肌肉和身材。
桑拿室的門被打開,一個身材勻稱結實的年輕男人走瞭進來。這個男人比壯漢文森差不多矮瞭一個頭,長相還行,帶點痞氣。他的胸前和手臂都紋著紋身,走路的姿勢表情都很酷很潮流。
“嘿。”這個年輕男人看到文森,很隨意地打瞭聲招呼,便在文森不遠處坐瞭下來。
“嗯。”文森睜開眼睛瞄瞭猛男一眼,然後隨意答道。
這個年輕男人似乎是文森同宿舍的同學,隻是文森記不住他的名字。好像大學四年這傢夥都住在這裡,但是宿舍的人這麼多,文森能認出他的臉就算不錯瞭。畢竟想要認識他的人太多瞭,誰叫他是橄欖球隊的明星球員呢,更何況還是健身房內最常見也最壯碩的一道風景。多的是仰慕的學弟們跑來找他信息如何練好肌肉,他才沒空把所有人的名字一一記住呢。
文森一向都有一種標準的直男種馬的氣質,從高中便是如此。傲慢,粗曠,自戀,處處展示自己,無論是力量還是身材還是球技。這種個性其實很多人會反感,然而更多的人會死心塌地地追隨他,因為這樣張揚的男人往往就是最直接的雄性代表。
而此刻進來的這個年輕結實的小痞子,從紋身就看得出性格比較叛逆。他就屬於其實並不怎麼喜歡這個壯漢,卻又不得不承認他的地位的一般人。沒辦法,整個健身房來來往往那麼多學生,沒有一個能練得像文森這樣壯碩,光憑這一點就值得他得瑟瞭。不過作為和文森同宿舍的人,多多少少都聽到過一些傳聞:這頭肌肉發達的種馬雖然時不時就發表一些直男癌的看法,經常公開侮辱嘲笑任何男人之間的親密行為,但是事實上卻很會時不時偷瞄其他男人。大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吧,因為很難想象這麼一個大大咧咧的男人能夠明知自己的傾向還裝得特別像。
這其實是事出有因的。
當年,整個高中都知道,橄欖球隊長文森從高一開始就艷福不淺,而且男女通吃。特別是那個出瞭名的騷貨喬治,一度天天在更衣室裡被文森幹得唉唉直叫。不過就算如此,憑著那身壯碩的肌肉和直男種馬的作風,也沒有人懷疑過文森的性取向,頂多說這個橄欖球隊張精蟲沖腦會動的東西他都願意操。後來學校爆發出一個醜聞,那個騷貨喬治在某公寓裡被人活活操死瞭,所有曾經和喬治發生過性關系的人都被警方請去文化,而紐約媒體也介入調查。這就讓一件原本眾所皆知但是無人搬到臺面上來說的事情變成瞭一個公開討論的話題。而文森為瞭洗脫自己的罪名以及保持自己的直男種馬形象,還特意跳出來找各種場合放話說喬治就是一個騷貨,被幹死活該。他理直氣壯地解釋說自己操男人就沒事,因為自己夠爺們兒。而從此之後隻要是公開場合,男人之間多看一眼他就嚷嚷著基佬基佬,一副厭惡的模樣。
也是從這時開始,原本男人女人都盡情玩弄的他開始回避和男人發生關系。許多當年的同學都私底下嗤之以鼻:拜托,誰不知道高一的時候你文森天天抱著喬治的屁股操?現在那傢夥就算是咎由自取,你也不用甩脫得那麼幹凈吧。有許多人覺得文森是故意想要塑造自己的形象,但是實際上這個青春期躁動的壯漢沒那麼聰明:可能是他自己的心理暗示,也可能他一直就這麼認為,反正他是真信自己說的話,真認為自己和那些主動被大雞巴幹爆屁眼的騷貨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大學生的生活其實可以十分淫亂,派對上的性交頻繁而無章。特別是像文森這種明星球員。其實,紋身小痞子早就見過文森的裸體瞭,應該說學校裡愛玩一點兒的學生沒人沒見過。大型的派對上總是少不瞭這個壯碩的橄欖球隊員當眾將某美女尤物操得高潮迭起的畫面。時不時他甚至還會用挑釁得意的眼神環視四周,擺明瞭炫耀自己。而別人也隻能一起瞎起哄:沒辦法,那健壯魁梧的身材,那碩大猙獰的雞巴,那猛烈精準的攻勢,確實是一匹難得的頂級種馬。甚至有的人就直接把文森在各個派對上的當眾性交當成瞭免費的成人片般觀看。有一次,文森更是在泳池裡將啦啦隊隊長的奶水都給幹得噴瞭出來,讓整個泳池的人都泡在這個壯漢的精液和啦啦隊長的穴水以及奶水裡。後來才有人爆料說啦啦隊長不久前才幫文森生瞭個私生子,沒想到調養好瞭身材回來沒多久就在這淫亂的派對上被孩子他爹操得原形畢露,漲奶的碩大雙乳被幹得一刻不停地飆射乳汁。更有傳言說,後來文森死不承認孩子是他的,就連親子鑒定的結果出來瞭都被他直接撕碎。而啦啦隊隊長為瞭能繼續被文森那根大屌操,竟也認瞭,將孩子丟給瞭父母回來繼續當文森的忠實粉絲兼炮友。可能真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吧。後來這個名叫洛克的孩子沒爹沒媽地長大瞭,成瞭一個張揚跋扈的小霸王,這就是另外一個故事瞭。
然而也有人目睹說,有一次文森喝醉瞭,竟然在昏暗的房間裡開始對一個大一的學弟上下其手。學弟雖說也是標準直男,卻抵擋不住如此壯碩誘人的學長的攻勢,竟是在意亂情迷之下開始舔舐文森的大雞巴。到瞭情欲難耐的地步,文森甚至要求學弟將一根手指插進自己的屁眼裡。據這個學弟描述,他的中指插入後沒多久,壯碩的橄欖球隊員便興奮地高潮射精瞭。第二天酒醒之後,文森死活不承認這件事,後來甚至親自攔截住瞭那個學弟將他當街暴打瞭一頓。後來因為學生會的介入,這件事也不瞭瞭之。
但是此刻坐在文森不遠處的這個紋身痞子,卻很確信這件事曾經發生過。因為那個被文森暴打的學弟就是小他兩歲的親弟弟。
兩個男人彼此沉默地坐在桑拿室裡十分鐘。在這十分鐘裡,紋身痞子心中慢慢浮現出一個想法,然後逐漸計劃成型。難得撞上和這囂張的壯漢共處一室的情況,他決心試一試傳言的可信度。畢竟弟弟遭遇的情況是在文森醉酒之後,說不定真是搞錯瞭。
這個年輕痞子假裝自己實在太熱瞭,反正這裡都是男人,便幹脆大膽地將圍在腰間的浴巾扯瞭下來放在一旁。接著他隨性地向後靠,背靠著墻閉目養神。然而他的眼睛其實瞇瞭一個縫,用眼角觀察著一旁壯漢的反應。
文森原本對這個男人完全不理不睬,此時卻睜開瞭眼,似乎有一點詫異這忽然的動作。他的眼神迅速上下打量瞭一下這個紋身痞子,發現這小子其實身材不錯,雖然和自己完全無法相比,但是也算是結實有型。而壯漢的眼睛不自覺地便停留在瞭紋身痞子的雙腿之間:那根軟掉竟然和他自己尺寸相當,如同肥大的巨蟒一般懶洋洋地掛落在紋身痞子的胯下,再軟倒在瞭椅子上。兩顆肥大的卵蛋因為受熱而形狀清晰地癱軟在粗長軟屌的下方。不知怎麼的,看到這個景象文森一時之間無法將眼神移開,他自己裹在浴巾裡的下體甚至有瞭些許的反應。不過愣瞭兩三秒後,這個壯漢下意識地假裝自然一般轉開瞭視線閉上眼睛。
這一切都被紋身痞子看在眼裡。他甚至敏銳地發現瞭文森的浴巾底下那些許的動靜。假裝閉目養神的壯碩橄欖球隊員還是忍不住時不時地偷偷睜開眼睛瞄一下痞子男的胯下,看來是真以為對方閉著眼睛看不到。從他每次都假裝隨意地移開目光來看,紋身痞子心中有瞭個底:八九不離十瞭,這壯碩如牛的傢夥的確對男人有興趣,然而可能他自己都被自己那套直男種馬的理論給唬住瞭。
不知怎麼的,這個紋身痞子的心跳忽然加速:他決定今天就豁出去瞭,好好試一試,弄個水落石出!
痞子男假裝挪動瞭一下,果然文森的眼神立刻就故作自然地轉走瞭。接下來一不做二不休,他的右手竟是直接朝自己的胯下滑去,身軀卻依然懶洋洋地背靠著墻閉目養神。右手抓住瞭自己那根肥長軟屌,接著便揉搓瞭起來。
文森有些詫異地睜開眼,顯然沒想到這傢夥居然敢當著他的面在公共場所開始手淫。硬要說的話,這個壯漢自己也經常在公共場所袒露下體,隻是桑拿室的休閑環境讓他措手不及。隻見那個痞子男的雞巴逐漸充血,沒過多久便已鼓脹堅挺,尺寸十分粗大,和文森自己的那根大雞巴有得一拼。而這整個過程中,有些傻眼的壯漢都沒反應過來,直到痞子男稍稍皺著眉頭低沉地呻吟瞭一聲,文森才一個激靈醒悟瞭過來。
“喂,喂!你他媽在幹什麼呢?當老子瞎瞭啊!”他立刻惡狠狠地用雄厚的聲音怒斥。
痞子男早就做好瞭回應的準備。他手上繼續慢條斯理地套弄自己的大屌,頭也不回,瞄瞭文森一眼之後又冷又酷地淡淡回瞭一句:“緊張什麼呢?都是男人怕個頭啊。”
文森又是一愣,沒想到對方是這樣的回答,一時半會兒竟然也想不出該怎麼反應。這正是痞子男要的結果。他已經斷定瞭,這個肌肉發達的壯漢應該是標準的恐同卻又有同性傾向,一旦讓他感覺到瞭自己的雄性地位或者男人權威受到瞭挑戰,他就會不自主地自保。而如果輕描淡寫地帶過,說不定就緩解瞭他緊繃的神經。
其實痞子男明白自己也在冒險,一招棋錯說不定這個壯漢就會為瞭自保而反彈,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此時痞子男的語氣,說的每一句話,都必須一再肯定對方以及自己的雄性地位,才能被那個壯漢消化。
文森愣瞭片刻之後很明顯沒有那麼抵觸瞭,但是神經和表情卻依然緊繃。他皺瞭皺眉頭,臉色厭惡地一扭頭說道:“憋不住自己回房間去玩兒去,看瞭惡心!”
而痞子男卻似乎比文森更不耐煩。皺瞭皺眉,擺出瞭一幅標準的痞子嘴臉說道:“是沒見過雞巴還是怎樣啊?你怎麼和基佬一樣羅嗦,看見雞巴就緊張!”邊說,他甚至還套弄得更快瞭,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從龜頭緩緩順著屌身滑下。
文森又是一愣,沒想到對方的態度比自己還暴躁。而對方居然說他是基佬,他文森身材如此壯碩,操過的女人無數,居然有人敢說他是基佬?他立刻暴跳如雷地吼道:“你個王八蛋說誰是基佬!”
其實這也是痞子男鋌而走險的一招。就是要勾起這頭壯牛的怒火,引得他一步步進坑。
隻見這個痞子男一臉鄙夷又理所當然地說道:“看到雞巴反應就這麼大不是基佬是什麼?不服氣你也來啊!”其實這隻是一個臺階而已。若是對方真沒興趣,肯定不會上鉤,要麼就爆發沖突瞭要麼幹脆拔腿走人瞭。但是痞子男賭在文森並不會這麼做。因為這傢夥雖然大吼大叫,浴巾底下逐漸充血的大雞巴早已經輪廓明顯瞭。這個壯漢的潛意識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向上爬的。
果然,文森漲紅瞭臉怒瞪著痞子男好幾秒之後,忽然猛地將自己的浴巾一把扯下,露出瞭那根爬滿瞭青筋而已然開始脹大的肥碩陽具。這個壯漢一把握住瞭自己的大雞巴,快速地套弄瞭起來,很快那根多汁肥碩的大屌便一柱擎天。而整個過程中,他都惡狠狠地盯著痞子男的眼睛,,似乎在說“來就來,誰怕誰”。
煙霧繚繞的桑拿室裡,兩個男人就這麼惡狠狠地盯著對方的雙眼,賭氣般猛力套弄各自的大屌,燥熱空氣中的緊張一點即燃。半個小時過去瞭,肌肉發達的壯漢已經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碩大的一塊塊肌肉上青筋暴露。而結實的紋身痞子男也是眉頭緊皺,汗流浹背。
“呃……呃啊啊啊啊啊!!!”兩個男人同時忍不住瞭,竟是在同一時間全身繃緊,怒吼瞭起來。大股大股白花花的漿汁從兩根粗大雞巴中噴湧出來,沾滿瞭桑拿室的地板。
從此之後,隔三差五文森便會有意無意地在桑拿室遇到那個紋身痞子男。有時周圍有人,有時周圍沒人隻有他們兩個,但是紋身男也不一定會有什麼反應,甚至話都不多跟文森說。一來二往他也就放松瞭警惕:看來這個男人確實挺酷的,不是什麼刻意隱藏的騷貨,也不是惡心的基佬,是個真男人真漢子。就像他文森自己一樣的真漢子。
當然,有幾次文森進到桑拿室時,這個痞子男已經獨自到瞭。看來這傢夥也真是欲望橫流的標準男人,隻要他獨處在桑拿室,一定會盡情玩弄自己的大屌,讓文森一開門就看到他汗流浹背愛撫自己大雞巴的畫面。不過就像這傢夥自己說的,又不是沒見過,所以文森每次都是楞一下之後假裝沒看到,自己烤自己的。每當這個時候,痞子男也是稍微楞瞭一下,發現是文森後就放松瞭,繼續玩弄自己。
後來遇到過多次之後,再加上偶爾會在宿舍的走廊上碰到,這兩個男人也偶爾交談幾句,關系稍微近瞭一些。稍微比較熟之後,再在桑拿室遇到兩人就也更放得開瞭。有時痞子男會輕描淡寫地邀請文森一起手淫,有時文森興致來瞭也會主動邀請那個痞子男。不得不說,和其他男人赤裸地共處一室一起各自泄欲,這種感覺還是挺刺激的,偶爾會讓文森想起高中時和橄欖球的隊友一起排排坐在更衣室的板凳上手淫的畫面。
後來有一次,那個痞子男很明顯當天興致特別高亢,套弄各自的大屌到一半時,幹脆向文森喊話:“喂,大塊頭,你幫我我幫你怎麼樣?”
文森的第一反應是有點楞住,心中浮起一絲悸動,卻又同時產生瞭一些抵觸。他皺瞭皺眉嚷嚷:“老子才不要碰你的屌呢,那是基佬才做的事兒!”
沒想到對方更加理直氣壯一臉不耐煩地喊開瞭:“基你個頭啊!兄弟之間互相幫個忙正常得很,誰還不想更爽點兒?真男人十有八九都和好兄弟玩過的,那些不敢碰的人都他媽是自己心虛!”
文森又是一愣,被痞子男的話稍微怔瞭一下。是啊,自己高中時也玩過男人,但那絕對不是基佬的行為!真男人十有八九都和好兄弟玩過,說得真好!
看文森沒有搭話,痞子男自顧自地一邊繼續套弄自己,一邊壞笑著半開玩笑地繼續說:“我看你小子是怕瞭吧?是不是怕碰到老子的大屌之後就控制不住自己原形畢露啦?”
文森一聽,臉刷地一聲就漲紅瞭:“說的什麼屁話!真當老子是不敢啊?來就來,你別自己先愛上老子的大雞巴瞭!”說完,這個肌肉發達的壯漢挺著怒漲的大屌猛地起身,兩三步跨到瞭痞子男的身邊,伸出大手一把抓住瞭痞子男那根粗大的陽具。那滾燙的溫度,堅硬中帶著柔軟的質感,瞬間喚起瞭他高中時的記憶:他可沒少抓過隊友們的大屌,甚至還雞巴貼著雞巴和隊友一起雙龍操攤過那個騷貨喬治的屁眼。不過當然,騷貨是騷貨,真男人是真男人。至今他都隻覺得和隊友發生的任何關系都是男人們互相幫忙泄欲玩耍而已,而隻有像那個活活被操死的騷貨喬治那樣才是貨真價實的死基佬。
痞子男被壯漢如此迅猛的動作稍微嚇到瞭一下,不過馬上便不甘示弱地一把抓住瞭文森那根同樣粗長的生殖器,猛力套弄瞭起來。兩個男人都表情兇狠,如同在比賽一般賣力地套弄對方的大雞巴,似乎是誰先把對方給玩出漿來誰更厲害一般。不得不說,自己套弄自己和被別人套弄的感覺還真不一樣,又過瞭十幾分鐘,兩個男人便都忍受不住瞭,呻吟著顫抖射精。
這次以後,文森便也習慣瞭和那個痞子男在桑拿室裡互相解決生理需求。由於經常將桑拿室弄得到處都是精液,搞衛生的那個老頭時常給他們臉色看,不過這根本是小事。聽說那個老頭還氣到想要離職,不過這是宿舍主管需要擔心的事情,不是他文森的問題。男生宿舍,哪個角落沒有一點兒精液的味道?
“喂大塊頭,聽說當年你們高中有個貴公子被人活活操死瞭?肚皮都破瞭,腸子流得到處都是,是真的嗎?”痞子男坐下後不久,和文森閑聊瞭兩句之後,漫不經心地問道。
文森愣瞭一下之後,冷笑瞭一聲回答:“是啊。那傢夥就是個天生的騷貨,成天撅著屁股討雞巴,被操死瞭活該。”
痞子男聽到這裡,似乎來瞭興趣:“誒,聽起來你知道內情啊?”
文森內心忽然一陣莫名的惶恐,臉色一變嚷嚷瞭起來:“誰知道內情啊?那種喜歡被捅屁眼的死基佬我可不熟!”
然而痞子男輕描淡寫地笑瞭笑,懶洋洋地說道:“哼哼,喜歡被捅屁眼那還算正常。你沒聽說過嗎?前列腺高潮是最猛烈的高潮。不過他應該確實是個死基佬,真漢子被捅屁眼爽是爽,但是絕對不會被操成一個騷貨的。那是他不夠強,無法控制自己,活該。”
文森內心又是一愣。對啊,前列腺高潮似乎確實是很爽。回想起當你喬治被自己的大雞巴猛操時那欲仙欲死的神情,剎那間這個壯漢甚至有一絲的心動。但是話還是不能這麼說,被捅屁眼還不是基佬,那什麼是基佬?
“你小子瞎說什麼哪?被捅瞭屁眼就他媽是基佬瞭,這還用說嗎。”他皺瞭皺眉頭,大大咧咧地說道。
沒想到痞子男捎帶鄙夷地瞄瞭文森一眼,冷酷地說道:“我呸!這是那些看起來很男人但是其實內心就是個基佬的傢夥硬掰的。他們就是不想被捅,怕捅著捅著自己就變成騷貨瞭。說白瞭就是不夠男人!”
文森從沒聽過這麼陡峭的理論,不禁楞瞭一下,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想一想似乎也可以說得通,但是怎麼都還是覺得有些牽強。
痞子男自顧自地繼續說著,表情有些惡狠狠的,一幅揭露別人醜陋面貌的態度:“是人他媽都得拉屎,每個男人老瞭還都得檢查前列腺,咋沒見到所有男人都變成死基佬啊?所以說那都是些隱藏著的基佬編出來的話!要麼就是那些怕痛的,因為怕痛所以連更爽一點的高潮都不願嘗試。你想啊,男人因為怕痛而不追求爽不追求高潮,還他媽算什麼男人啊?”
文森聽的一愣一愣的。這些理論實在是荒誕。但是好像又有些在理,聽得文森內心不知怎麼的有一點的暗爽。暗爽什麼呢?他自然也說不清楚。隻是聽這話感覺讓自己有種小小的解脫,很想順著竹竿往上爬。
痞子男自己說夠瞭,看文森不說話,便扭過頭來抬起一邊眉毛瞅著他。
“喂,想什麼呢?快坐過來啊,老子都快憋死瞭。諾諾,看看你自己,雞巴都硬成這樣瞭還不坐過來。”
文森猛地回神,低頭一看:的確,不知為何剛才的一番形容竟然讓自己不知不覺地興奮瞭起來。他假裝沒事一般,起身向痞子男那邊走瞭過去。不管瞭,先互擼解決瞭這一發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