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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第264章

  緩坡上,又倒下一大片遼軍,但是更多的遼軍踩著同伴的屍體繼續攻上來,弓弩手連忙功弓弩射殺進攻的遼兵,遼兵卻用盾牌作掩護,朝著土城頂峰繼續逼近,艾虎見土城馬上就要失守,焦急的看瞭下飛虎城的城樓。

  慕容雪航也看到遼軍的舉止,她果斷的傳令:“命令土城上的守兵退下來,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司令兵馬上敲響銅鑼,艾虎當機立斷,傳令道:“兄弟們,撤退!撤退前,講怎麼剩下的炮彈全部點著,不要留給遼軍!”

  宋軍在弓弩的掩護下,退到土城的另一端,利用準備好繩索,滑下土城,朝著飛虎城方向撤退。

  另一土城上面的守將是司馬紫煙的師兄楚照良,楚照良早就暗戀師妹司馬紫煙,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司馬紫煙喜歡瞭六郎,雖然楚照良看上去心平氣和,若無其事,但是暗中卻很是不服氣,奈何六郎勢大,他也隻能委曲求全。

  現在鎮守土城,這兩天一直打的遼軍暈頭轉向,算是在師妹跟前露足瞭臉,可是正在興頭上,飛虎城方面卻傳令退兵,讓楚照良十分不悅,因為她的土城現在還是固若金湯。楚照良遠比艾虎精明,那些滾木並沒有亂七八糟的丟在土城上面,而使用牛皮筋一根一根固定在棧道上,遼兵進攻上來,他就命令士兵砍斷系滾木的牛筋繩,滾木就可以朝著敵軍砸過去。

  艾虎那邊已經失守,他這兒卻還能抵擋一陣子,所以明明聽到鑼響,卻還要在堅守一會兒,以示自己的本領,結果錯過瞭最佳的後退時機。等他將捆好的最後一根滾木放下去,再吩咐全軍撤退的時候,耶律撒葛已經紅瞭眼,傳令道:“快速反應騎兵第一聯隊,給我出擊!”

  兩千遼軍輕騎,彎月形朝著楚照良的人馬包抄上來,盡管這一帶地域佈滿瞭尖頭木樁,但是遼軍騎兵街道是死命令,必須消滅這支宋軍震震軍委,否則的話,耶律撒葛將會因為顏面全無而將這支騎兵全部問罪。

  有些戰馬被木樁絆倒,連人帶馬的栽倒之後,被木樁的尖頭戳進人和馬的肚子中,就此斃命,鮮血染紅瞭戰場。楚照良大驚,急忙指揮手下士兵抵抗。但是一支弓弩兵如何能夠抵擋一支人數是自己兩倍的輕騎兵?契丹的鐵騎一個沖鋒下來,這一千宋兵就死傷過半。

  這支輕騎並沒有再迂回過來消滅楚照良的部隊,而是快馬飛奔飛虎城下,收起長刀,搭上弓箭,朝飛虎城上面的宋軍射去。與此同時,第二騎兵聯隊的兩千弓弩手隨後跟上來,四萬步兵列成四個分陣,在前面弓弩手的掩護下,朝著飛虎城徐徐逼近,一邊逼近,一邊清除路障。

  慕容雪航傳令,讓地堡裡的守兵暫時不要攻擊,將遼軍進攻的主力讓到城墻上流風炮的射程之內。虎威炮雖然威力大,射程遠,但是炮彈極其缺乏,流風炮射程較近,但是炮彈充足。看到楚照良的部隊沒有及時退回來,已經被遼軍的快速騎兵吃掉,慕容雪航嘆口氣,靜靜的觀看者遼兵前撲的陣型,赫然傳令:“對準遼軍的後面,開炮!給我先狠狠的打擊遼兵的炮群!”

  一百門流風炮一齊開火。

  轟隆,轟隆,巨響在飛虎城城頭響起,紅光閃爍之間,一群黑乎乎的炮彈劃著優美的曲線飛向遼軍。

  耶律撒葛詫異地看著天空中的炮彈,“宋軍居然有這麼猛的火力?”

  靠近飛虎城的幾千輕騎人馬,他們都停下瞭腳步,傻愣愣地站著,直到炮彈在身旁炸開,橫飛的彈片把他們切成碎肉,還沒明白發生瞭什麼事情。後面的步兵更是混亂,盾牌兵還想用手中的盾牌抵擋住宋軍的狂轟亂炸,更多的火炮開始噴灑出仇恨的火焰,炮彈象下餃子似的,紛紛落在遼軍的密集隊列中,每顆炮彈爆炸都能將幾十名遼軍放倒在地,流風炮的效果得到瞭最大程度的發揮。更多的炮彈落到駕著炮車前進的遼軍隊伍,被炸得血肉橫飛的遼軍,慌忙停下來調整自己的炮口,想與飛虎城宋軍展開對射。但是先機已失,炮彈還不等裝進去,自己的身體就飛上瞭天。

  紛揚的泥土遮住瞭陽光,密集橫飛的彈片暢快淋漓地鉆進脆弱的肉體。上百門流風炮的齊射,使得方圓十餘裡的地方變成瞭鐵與火的海洋。

  幸存的遼軍士兵們哭喊著,尖叫著,在這片鐵與火的海洋中掙紮奔逃,轉眼又被波濤無情地淹沒。

  “調整射程,分批次發射。”

  慕容雪航高聲命令道。

  “地堡的伏兵,馬上發動攻擊,給我專門打擊遼兵的炮群!”

  慕容雪航繼續命令。

  火炮的轟鳴聲隻稍微停頓瞭一小會兒,便又有一百餘枚炮彈砸向正在向外奔逃的遼軍頭上,沖擊波和彈片無情地將他們擊倒。隨著整齊的口令,百多門流風炮分成三波,狠狠在砸向試圖逃出這片火海的遼軍。

  大遼的鐵甲輕騎和身經百戰的步兵,好象紙糊的一樣,紛紛變成一堆堆破爛的屍骨,耶律撒葛的雄心壯志,也隨著這一架架流風炮擊碎瞭。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耶律撒葛蒼白著臉,心裡翻來覆去地念叨著。

  所有遼軍督戰官員都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切,慘叫聲,爆炸聲,無情地敲擊在他們心頭,一下,又一下,讓他們無法呼吸,無法出聲。

  耶律撒葛遲遲沒有下達撤退的命令,他希望奇跡出現,希望宋軍的炮火因為炮彈的缺乏啞火。

  但是,炮擊隻持續瞭大概半個時辰,依舊猛烈,不僅如此,宋軍的幾十個地堡突然間有復蘇瞭戰鬥力,強弓硬弩外加天女散花雷,給予瞭遼軍致命的打擊。這半個時辰但在遼軍心裡卻象過瞭一個漫長的冬季。

  硝煙慢慢地在消散,有幸存的遼軍跌跌撞撞地沖過煙霧,向本陣方向逃去,他們或者面目灰黑,或者眼神呆滯,或者滿身血跡。這一切都在向別人訴說著他們死裡逃生、幸免於難的悲慘遭遇。四千遼軍輕騎,全部被殲滅,隻有數百頭活著的戰馬,在硝煙中盲目的漫步。

  “這些人跑回去也完瞭。”

  慕容雪航望著這一切,她深知遼軍的軍紀,感慨道,看這些人的表現,已經被嚇破瞭膽,他們將永遠生活在這次炮擊的陰影和恐懼當中。

  “臨陣退縮者,殺!”

  耶律撒葛冷冷地註視著這些百死餘生的幸存者,一群被嚇破膽的士兵,還會再拿起刀槍,去面對那轟隆隆的巨響和刻骨銘心的恐懼嗎?現在該怎麼做,大軍初戰,連城墻都沒有攻上去,就有近兩萬人的部隊全軍覆沒。遼軍督戰隊殘酷的搭上瞭弓箭!

  望著戰場上的殘肢斷臂,橫七豎八的死屍,後退的遼軍霍然止步,他們驚恐的望著本部軍隊,全都瞪大瞭眼睛,原地站立,等著生,等著死!耶律撒葛在經過瞭一個暫短的思考之後,揮揮手道:“算瞭!命令大軍,將我軍的火炮拉回來,重新組織炮兵,原地待命,隨時準備再次攻擊!”

  耶律撒葛鐵青著臉望著飛虎城,依然猶豫著沒下撤退命令。

  “大王,宋軍炮火猛烈,是不是先撤兵回營再作商議?”

  看到耶律撒葛神情不對,都唯恐把怒氣發到自己身上,隻有耶律斜珍不知趣地湊上前問道。

  耶律撒葛不理睬耶律斜珍的表情,手指飛虎城道:“不攻下飛虎城,本王決不收兵!”

  耶律斜珍想瞭想,道:“叔叔,我軍精銳大軍尚未有動,是不是先派一部分部隊頂上去,將敵軍的地堡解決掉,然後再用快速騎兵進攻?”

  耶律撒葛道:“剛才的損失太大瞭,我們在這兒修整一下,等到天黑,再行進攻。”

  與其說耶律撒葛在等待天黑,不如說他是在等待他的水師。

  一支遼軍水師從紫荊關出發,三十艘戰船,滿載兩百門火炮,已經臨近瞭燕磯湖,為瞭不讓宋軍發現,水師都督命令暫停前進,等到天黑下來,再讓水師開進燕磯湖,偷襲飛虎城的東門。

  耶律撒葛再等這支水師。

  六郎也在等這支水師。

  今天是八月十九,天上的一輪明月稍有殘缺,但月光依舊皎潔,銀亮的月光灑滿燕磯湖,三十隻戰船慢慢的開進來……

  六郎興奮的問:“姑姑,遼軍的水師,真的來瞭?”

  白鳳凰點點頭,道:“六郎,將我們的坐標向下潛入到水面下六尺的地方。”

  六郎按照白鳳凰的吩咐,調整著鳳凰號深水狂鯊的排風管,這時候,白鳳凰按動瞭某處機關,栓在鳳凰號深水狂鯊尾部的自動攻擊小鯊魚,脫離瞭鳳凰號,向前行駛瞭一段距離然後停下來。白鳳凰道:“我們已經開啟瞭鯊魚身上的自動攻擊機關,這時候,隻要從鯊魚的正面和上面通過,它就會向目標發動瘋狂的攻擊,即使我們自己也不例外。”

  六郎點頭道:“姑姑高明!我們躲在鯊魚的後面,它自然不會攻擊我們自己瞭。”

  白鳳凰嗯瞭一聲,道:“先不要著急,等遼軍的水師開進一些我們再打!”

  六郎認真的道:“姑姑,能不能讓我打一炮?”

  白鳳凰笑道:“好!第一炮就讓你來打響!”

  六郎興奮地來到炮臺,左右摸摸道:“姑姑,看不見對手,怎樣打?”

  白鳳凰道:“不要著急,我們先等遼兵動靜等他們排查完之後,我們在浮上水面打他。”

  果然,遼軍戰船一字擺開之後,陣陣波動的水波傳過來,引起鳳凰號的輕微晃動。

  六郎按照白鳳凰的吩咐,調整著鳳凰號深水狂鯊的排風管,這時候,白鳳凰按動瞭某處機關,栓在鳳凰號深水狂鯊尾部的自動攻擊小鯊魚,脫離瞭鳳凰號,向前行駛瞭一段距離然後停下來。白鳳凰道:“我們已經開啟瞭鯊魚身上的自動攻擊機關,這時候,隻要從鯊魚的正面和上面通過,它就會向目標發動瘋狂的攻擊,即使我們自己也不例外。”

  六郎點頭道:“姑姑高明!我們躲在鯊魚的後面,它自然不會攻擊我們自己瞭。”

  白鳳凰嗯瞭一聲,道:“先不要著急,等遼軍的水師開進一些我們再打!”

  六郎認真的道:“姑姑,能不能讓我打一炮?”

  白鳳凰笑道:“好!第一炮就讓你來打響!”

  六郎興奮地來到炮臺,左右摸摸道:“姑姑,看不見對手,怎樣打?”

  白鳳凰道:“不要著急,我們先等遼兵動靜等他們排查完之後,我們在浮上水面打他。”

  果然,遼軍戰船一字擺開之後,陣陣波動的水波傳過來,引起鳳凰號的輕微晃動。

  飛虎城東城上,司馬紫煙和龍蘭已經看到瞭突然出現的遼軍水師,龍蘭惶恐道:“紫煙,他們真的來瞭,好像每條船上都裝有十來門火炮,不好!我們已經在遼軍火炮的射程之內瞭,快船令攻擊吧!”

  司馬紫煙雖然也很緊張,畢竟看到遼軍的戰船足有三十隻,火炮也超過瞭兩百門,這要是來一晚上狂轟亂炸的話,飛虎城的東城墻非給遼軍炸的全部癱瘓不可。但現在著急害怕都沒用。

  龍蘭請令出戰,司馬紫煙說:“再等等吧,是在堅守不住,我們在出兵。”

  龍蘭看看臨時準備的十幾條小船實在寒酸,就算自己水性再好,想消滅這樣龐大的一支水師,也實在是困難,於是隻有聽從司馬紫煙的安排,看看局勢變化再說。

  遼軍水師也害怕在燕磯湖遇到宋軍‘水鬼’的襲擊,弓箭手先是對著附近的水面一陣亂射,確定沒有異常之後,水師都督命令水師再向前靠近一些,畢竟自己的水師也是剛剛成建,炮手的經驗不足,為瞭更加有效的打擊飛虎城的城墻,將戰船開得再近一些,好有把握有效的擊中目標。

  白鳳凰見遼軍水師終於來到瞭湖心,便將鳳凰號悄悄浮到水面上,親手調好炮距,對六郎道:“六郎,看你的瞭。”

  六郎興奮地喊道:“遼狗們,看六爺核潛艇的厲害吧!”

  他伸手按動瞭發射機關,兩枚炮彈從水中飛出來,劃著優美的弧線,準確的落到遼軍的一隻戰船上,轟!轟!兩聲巨響,遼軍被炸得血肉橫飛,有兩門火炮被炸的掉進湖裡。

  遼兵吃瞭虧還不知道敵軍的攻擊方向,那名水師都督更是喊道:“大傢鎮定!給我瞄準飛虎城,開炮!”

  到底有兩百門火炮,雖然一條船出瞭問題,其他船上遼兵聽到命令後,立即朝著飛虎城進行瞭第一波轟炸。司馬紫煙連忙拉著龍蘭躲起來,吩咐守城的士兵都註意隱蔽,龍蘭問:“紫煙,要不要調火炮來支援?”

  司馬紫煙道:“沒用的!龍蘭,剛才你看到沒有,遼軍的戰船有一艘出瞭事情。”

  龍蘭道:“看到瞭,該不是他們打炮的時候,沒有掌控好方向,打到自己身上瞭?”

  司馬紫煙道:“遼軍不會那樣笨吧?”

  遼軍的第一輪炮擊之後,飛虎城的城墻已經有好些地方出現大面積殘損,士兵也有近百人受傷,司馬紫煙趁著遼兵裝炮彈的機會,趕緊指揮士兵搶救傷員,自己和龍蘭也再次登上城樓,突然看到遼軍的戰船突然出現瞭意外現象,五條戰船同時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遼軍水師都督從未見過這樣的怪事,分明沒有看到宋軍的火炮發射,自己的軍隊就遭受攻擊,那被擊中的戰船,幾乎報廢,船身被炸的破爛不堪,船上的士兵更是死傷過半,水師都督怒吼道:“裝彈速度快點兒!”

  遼軍開始快速裝彈。

  鳳凰號裡面,六郎高興地手舞足蹈,道:“姑姑,這群笨蛋居然不知道為什麼挨打,我們的炮彈打的好準啊,幾乎全部命中!”

  白鳳凰從彈藥箱取出炮彈,裝進炮彈發射倉,道:“我的水兵全是一等一的,這樣近的距離,要是打不到目標,他們就沒有顏面會懸空到瞭。六郎已經準備瞭,要趕在敵人前開炮,狠狠地打!”

  六郎哎瞭一聲,再一次按動開炮機關,其餘四艘深水狂鯊也已同樣的速度和火力再一次襲擊瞭遼軍的戰船,遼軍三分之一的戰船遭受毀滅性攻擊,沉重的代價之後,必是覺醒。終於有遼軍眼尖,看到瞭問題,大聲喊道:“都督,水下有情況,宋軍的炮彈全是從前面水下發射來的。”

  水師都督也註意到這一問題,頓時惱怒道:“快快,調轉炮口,轟擊前面水域。”

  “弓箭手,快些射水下的宋軍!”

  六郎看到遼軍忙碌的樣子,還有炮口對準瞭自己,忙問:“姑姑,我們是不是要躲開?”

  白鳳凰卻微微一笑,繼續裝彈,道:“不要理他們,他們的技術,絕對打不倒我們。”

  此時遼軍的弓箭射過來,因為距離在兩百步之外,即使射到的也是綿軟無力,加上鳳凰號深水狂鯊的外殼異常堅固,這些弓箭根本起不瞭作用。倒是有遼軍的炮火打過來,但是炮彈紛紛落在附近的水中,根本爆炸不瞭。六郎則是毫不客氣的按動瞭發射機關,另外四艘深水狂鯊也不甘寂寞,紛紛開火,眼看著遼軍的戰船又損失瞭五艘,水師都督心中發毛,又看到弓箭手和船上的火炮根本沒有辦法對付躲在水下的宋軍,頓時抽出戰刀,喝道:“下水!下水殲滅水下的宋軍。”

  見到都督紅瞭眼睛,幾十名遼軍脫瞭鎧甲,忍著寒冷潛入到湖水中,朝著前方出事地點遊過來,剛遊到一半,就遭到自動小鯊魚的瘋狂攻擊,幾十名士兵被小鯊魚鋒利的巨齒咬的四肢分傢,更有一隻小鯊魚瘋狂到極端,追著剩下的幾個水兵,一直追到遼軍的一艘戰船前面,幾個水兵鬼嚎著爬上船:“不好瞭,水下面有吃人魚。”

  那條瘋狂的小鯊魚脾氣不好,追擊中咬死一名士兵,見其他士兵上瞭船,自己沒有辦法再進行攻擊,索性直接撞向那條戰船,引爆瞭自己,這傢夥的威力比十枚炮彈還要厲害,那條戰船頓時被炸得粉碎,船上遼軍無一幸免,就連六郎也感到那巨大的震蕩之聲。

  “太好瞭!”

  六郎趁勝追擊,又將一輪炮彈發出去,眼看著遼軍戰船一艘艘沉沒,剩下僅三艘掉轉船頭,打算逃走,白鳳凰道:“追上去!”

  六郎哎瞭一聲,大力開動主控速度的輪盤,白鳳凰駕馭鳳凰號深水狂鯊,繞開中間自己的小鯊魚,朝著那三艘遼軍戰船追上來,另外四艘深水狂鯊也緊跟其後,眨眼之間就追到射程之內,白鳳凰調整好炮距,喊:“開火!”

  頓時有一艘戰船被擊沉,另外兩艘戰船拼命逃串,中途還狡猾的改變瞭一下方向,導致另外四艘深水狂鯊的炮火終於落空一次。但是,白鳳凰親手調好炮距,六郎再一次命中目標,剩下一隻戰船嚇得乖乖停下來,那名水師都督手中舉起一面白旗,沖著水中喊著什麼。

  因為密封關系,六郎聽不到他的聲音,但是看動作,知道他想投降,就看看白鳳凰,白鳳凰道:“你是三軍主帥,自己拿主意。”

  六郎回想起金沙灘的悲慘,想起遼人的言而無信,想起父兄的壯烈犧牲,想起四姐的慷慨赴義6六郎激動萬分,罵道:“遼狗,受死吧!”

  兩顆炮彈疾飛出去,在空中劃出兩道利閃。

  接著就是轟轟的爆炸聲,和遼軍的哭喊聲,那四艘深水狂鯊得到進攻信號,飛紛紛開炮,一時間炮火交映,最後一艘遼軍戰船在炮火中徐徐沉沒湖底。月光依舊皎潔,湖面上有恢復瞭平靜,三十隻戰船,三千遼軍水兵,兩百門火炮,就這樣被全部消滅,看到如此奇怪的情景,飛虎城上面一片歡呼,受傷的士兵相互攙扶著走上城樓,眺目遠望,平靜的湖水,雪亮如銀。

  司馬紫煙興奮地道:“龍蘭,你看見沒有,遼軍的戰船全部沉默瞭,是被藏在水中的秘密水中武器擊沉的,一定是六也回來瞭,肯定是他啊。”

  隨著司馬紫煙的話語,龍蘭瞪大瞭眼睛,湖面上龍蘭雖然看不到六郎影子,但是龍蘭和司馬紫煙一樣能感覺到,那種隱含的魔力,不由得癡癡說道:“一定是六爺回來瞭。”

  全殲遼軍水師,六郎頭一次笑的這樣開心,他將白鳳凰摟到懷裡,抱著她翩翩起舞,要不是因為倉中空間有限,六郎肯定會高興的跳起來。白鳳凰臉上也滿是勝利的喜悅,和六郎擁抱著,分享著,忽然,六郎停下來,靜靜的看著白鳳凰那美麗的眼睛,道:“姑姑,你真好看,尤其是現在的樣子。”

  白鳳凰收起剛才燦爛的笑容,問:“難道其他的時候就不好看?”

  六郎認真說道:“並不是不好看,而是剛才的你,那種美麗略有不同,看你開心的樣子,就如同一個童心未泯的少女,那種純真,可是你平常時候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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